棠雨柔眨眼,困惑地看他,迷眸旁徨而濕潤,抓緊他手臂的指尖微微陷進他粗硬的肌裏,“飛……”纖腰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動。


    讓深埋她體內那灼熱的巨大,揉摩那嬌脆的深處,“噢!雲飛……”


    每觸碰到臨點,她就嬌顫了下。


    “你剛說什麽?”他箝製住她的行動。


    那語氣太兇了,她咬唇,迴:“我不能再來了……”她動不了。


    身體卻突然開始收縮,棠雨柔無措的看向他,哽咽,而且,他該明知道的,但她還是開口說:“因為我是皇宇……”


    他一扯,讓她倒進他懷中,唇堵上她的,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不是!那家夥不配!她是他先看上的女孩;是他冒著被海浪吞噬的危險,遊向岸上,讓彼此相遇;他是最早迷戀愛上她的……卻為一個該死的指腹為婚,逼迫他放棄……她是他的,是他白雲飛一人的。


    一個翻身,將她困在他身下,紅唇微動,似乎想說些什麽,他卻密合住,吞沒她的小嘴,嵌在她白皙雙腿間的男性軀幹用力騰了下。


    “哦……”棠雨柔睜眸,茫茫一望,那臨點被他用力一撞,眼睫垂下,嬌軀抖顫,那暈紅的嬌顏讓人陶醉、令人心旌神搖。


    白雲飛輕咬她的唇辦,男性的腰臀挺動起來,紅唇微啟,任由他的舌頭探入,纏弄那粉嫩小舌,大掌握捏那顫晃的雙ru,粗礪指腹揉撚燙紅的ru尖,棠雨柔驚叫了一聲,說他指甲刮得她好疼。


    放開她的嬌唇,他的吻順延她弓仰的纖頸吮咬她的下巴,發出美妙聲音的喉嚨,性感的鎖骨、迷人的ru溝,一路燙烙下深刻的吻痕,最後停在瑩白ru波上顫晃的小巧繃點--鮮嫩的色澤,像是被針紮到,沁出雪肌表層的血珠,圓潤、媚惑……暗濁的眸深鎖,指腹專注地摩娑著外圍如暈染開來的粉紅,大掌掐住雪白ru房,她的ru頭反抗似的挺立起來,俯首,輕輕含吮,瞬間充盈他口腔的卻是一股甜蜜到令人無法忘懷的果香味兒。


    他突然疾疾吸吮,像餓極般地啃咬她的ru頭。


    “雲飛!”棠雨柔眉心凝蹙。


    她說了很痛,他還是弄痛她,想推開,他卻銜得更緊,身下更是激烈挺動,瘋狂的撞擊……


    “飛!啊……”她發出幾近啜泣的聲音,推拒他的柔荑,轉而摟緊厚實的頸背,貝齒陷入他粗硬胸膛,報複似的也要他跟著疼痛。


    “雨柔,看著我……看著我……”他粗啞的低吼,龐大男性軀幹不斷撞擊嬌弱的雪白胴體,猛烈、蠻悍,幾乎要把她嵌進軟床裏。


    她搖著頭,甜蜜的歡愉一下子給的太多了,沉重、負荷、讓她幾乎體驗過一迴死亡的痛苦,棠雨柔放開緊咬他的紅唇,泣嚷的求他慢一點、輕一點,但他卻因此衝擊得更深更猛……她揪扯著枕被,被撞疼的嬌弱身子被他逼著弓起,ru房承受不住一再再地撞擊而變得脹熱紅腫,“飛……啊……拜托別這樣……”她閉著眼,難受的哭了。


    他吻吻那淚濕的容顏,雖然心疼,但窄臀卻忍不住兇狠地撞擊她,“雨柔,告訴我,你愛我嗎?”


    他不讓了,決定不再退讓了,她是他的,起初、現在、最終,甚至是永遠,她都隻能是他的,但他要知道,隻要確認她的心意,那怕隻是場夢,他就能毅然決然的爭奪下去……


    “告訴我,雨柔……”白雲飛側著臉龐,在枕被尋找那埋怨他而哭顫的美顏,舌頭舔吮被她咬出血絲的唇,她用力咬住他,就像體內那般用力地緊絞纏束著那鑽痛她的他一樣。


    她來不及反抗,想說些違背心意的謊話,但身體疾速地緊縮。


    再緊縮,迫使他的節律突然像失控般狂奏響,“啊——啊……”她身子繃到一個不能在繃的臨界點,眼前一片反白,她嗚咽著,渾身不住抖顫起來,高潮了……


    “雨柔。”他在她耳畔嘶吼,“快迴答我……”拉扯她繃凜的ru頭,想弄痛她,要她醒來。


    但已經來不及了……似痙攣般的渾身劇烈震顫,龐大軀幹致命地衝撞進深處,熱浪跟著疾烈地噴湧而出,緊接著的一陣暈眩,逼他倒進了枕問,重壓著已昏厥的微顫嬌軀。


    明知道是場夢,也隻能是夢而已,但他心裏卻多麽希望、渴求這一切是真實的……


    【第八章】


    “棠小姐,請問您想繼續用茶,還是咖啡,或者……”


    “謝謝,別麻煩了,我沒有關係的。”棠雨柔朝女仆笑了笑,知道她們是因她的身分,才不敢怠慢,“你們別忙了,我可以自己在這兒等。”


    船一靠丹麥,在葉玲等人的掩護下,她搭上了已停在港口邊等候多時的車輛,是那差點成為她未婚夫的皇宇陽替她安排的。


    那男人非常精明厲害,似乎早預料到她會前來找他,所以連車子都準備妥當,不僅如此,他還對外釋放出假消息,讓雲飛誤以為白鈴蘭人還在丹麥的學校,為了拖延時間,他甚至加派人手在白雲飛的車必經的山路間,製造些許小混亂。


    連她會上雲飛的船,也都是他一手策劃好的。


    其實,這一切並非為了她,而是為了他自己,聽說,他愛上了雲飛的妹妹,才會如此精心布局這一切,好讓他能在白雲飛出麵破壞的這段時日,讓白鈴蘭先愛上他,明知道時間不夠,那男人還一直待在二樓的書房,遲遲不肯出來會麵她,也聽說是因為他先前與白鈴蘭吵了一架,因此心情低落的關在房間裏,不肯出來。


    她無法繼續任由他拖時間,萬一讓趕上來的雲飛看到了這一切,那麽,計劃也將會……不!沒有計劃了,她早已決定要退出。


    “找我有什麽事?”皇宇陽不情願地從旋梯走下來,步履沉而緩,宛如一尊高傲的神隻立在她前方,低睨的冷然視線,似乎隱著些許不悅。


    “放了他妹妹。”


    這就是他生氣的原因,“辦不到!”他緊接著迴應,毫不遲疑的語氣,明白道出了絕無商量的餘地。


    是她自己先來求他解除這檔婚約;在他前往北非救白雲飛時。


    也是她苦苦哀求他讓她一同跟去;她說他們倆是相愛的,但白雲飛卻因念在友誼而選擇離開,所以她必須去挽迴他的心……可是那女孩卻對他說:“他妹妹是無辜的!求求你,皇宇陽,求求你放過她……”


    “棠雨柔!難道你忘了之前跟我說的話嗎?”冷漠的目光居高臨下,眸底閃著被欺騙的憤意。


    相信我,我保證一定會讓他瘋狂愛上我的……就是衝著她這番堅定的告白,他才會答應讓她上白雲飛的船。


    “那是、那是因為……”


    “我都不追究你無故退出的理由,你卻反過來要求我放人!”他哼笑,唇角撇出一抹諷刺的弧度。


    “我……”啞口無言,沒錯,她曾經說過隻要他肯解除婚約,她會幫他和白鈴蘭的。


    “但,是你先騙了我,是你強擄走白鈴蘭的,她根本沒有喜歡你。”這和他們當初商量的截然不同。


    毫不留情的冰冷眼神射向她,他冷道:“你不也一樣。”


    聞言,棠雨柔一震,淚水瞬間染濕了眸,低垂臉龐,晶透的淚珠無聲滾落,滲進她的衣裙,他說的一點都沒錯,她才是最邪惡的那個,雲飛從沒說過愛她,她卻執意讓他陷入背叛朋友的罪人,也讓他一向寵溺的妹妹白鈴蘭卷入這場紛爭。


    沒錯,她才是最邪惡的……若不是她先起頭,皇宇陽也就不會傷害白雲飛的妹妹了。


    “對不起……”她知道自己立場薄弱,卻還是試圖開口勸說。


    “如果她不愛你,那麽,懇請你也放了她,好嗎……我這不是要求,而是請求……”


    棠雨柔顫巍巍的起身,沒說什麽,旋足緩步往大門方向走去。


    她始終低著頭,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淚濕的臉。


    她這壞人做得真失敗,不僅沒成功到手,還想拖“共犯”下水……萬一他們是真心相愛,那她不就又多造了筆孽嗎?


    走出氣派的門廳,踉蹌的腳步驀然頓住,棠雨柔瑟縮雙肩,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旁徨,她現在要去哪兒?該何去何從?


    大病出愈後,她也從學校畢業,家人如期將她送往德國,但她卻背地裏預謀一場計謀,硬是與家人的期望被道而馳,她沒進入已安排好的大學就讀,反而還偷偷上了白雲飛的船。


    這一切家人全被蒙在鼓裏,就連婚禮無故取消也是,假使這個天大的謊言就此被戳破,這要她怎麽有臉迴去見他們,並且請求他們的原諒。


    而雲飛那邊……


    “上他的船吧。”


    棠雨柔轉身,淚眼茫茫望著皇宇陽,視線模糊看不清楚他的臉,但從他的語氣似乎不生氣了,她垂下臉龐,搖搖頭,“我不想再讓他為難……”


    昨晚她已下決心要離開他,不讓自己成為他的負荷……她不再貪心,也不想再自私了……


    “如果你離開,才真是讓他為難。”遞給他手帕,大掌合宜地拍拍她的肩。


    這女孩曾經即將成為他的妻子,如果在希臘那時,他肯和長輩們會見棠雨柔這個女孩,想必她一定會成為他皇宇陽的妻子,即使當初他極力反對,當時反對的理由並非她的緣故,而是他討厭受人控製,盡管他是貴族,所有事務理當由長輩們下決定,但他就是決定要反抗。


    若不是那海賊,他還是會讓她成為他妻子……眼前的她很美,年紀輕輕,卻有種嬌豔的,雜揉著女孩特有的輕澀,也難怪白雲飛那浪子會如此不尋常,明明說無法在同一處待超過一星期的時日,卻在希臘足足待上五個月之久……若不是知道棠雨柔是他的未婚妻,他看那家夥肯定會在那裏落地生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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