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馨微笑，道：“據說，方公子今年虛歲十五，和寶寶同齡。”</p>
“哦，我就是有點意外。”單璣仔細打量著方蘊榮的模樣，道，“不過也對，若我做尋訪樂正，也不會找年紀太大的。畢竟，有年紀的樂手，基本都已經有自己的小圈子了。就算是聖樂坊，也沒理由去強行破壞。年紀小的，就好辦多了。隨便許個好處就能哄走，也沒那麽多麻煩，是個好選擇。”</p>
明馨嘴角一抽，相比其他哄騙小孩的地方，聖樂坊算是很正經了。畢竟有皇族撐腰，也沒人敢對聖樂坊玩詭計，自然，內部環境就要幹淨很多。</p>
當然，也隻是很多，不是絕對。</p>
“看出來什麽了嗎？”</p>
稍等片刻，明馨忍不住開口詢問。</p>
事關輕雅，她擔心得不行。</p>
“嗯，大概猜到了。”</p>
單璣盯著方蘊榮的影像，微微一笑，道：“真不愧是君上，腦子轉得真快。”</p>
“什麽什麽？”白粉衣湊了過來，好奇道，“發現了什麽，我怎麽沒看出來？”</p>
白銀衣也探了個頭，吐了吐舌頭，表示什麽自己都沒看出來。</p>
隻有趙芾媛很平靜，脆生生道：“是那個荷包吧。”</p>
“荷包？荷包怎麽了。”白粉衣低頭，瞧著方蘊榮腰上係著的荷包，道，“嗯……好像是有點奇怪，這布料的反光不像是絲綢的，好像是夏布？嗯，不是夏布，但肯定不是蠶絲，應該是植物紡絲的。”</p>
“那是竹疏布。”趙芾媛聽不下去了，接話道，“這種仿絲綢的竹疏布，隻有樂師會竹林苑那邊能做，價格不菲。上麵的金絲雲紋繡樣，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耒樂府的繡娘繡的，也是獨門手藝。也就是說，這個荷包，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聖樂坊天才優選的入選者憑證。”</p>
“哦。”白粉衣恍然道，“這個人果然是臘月的入選人啊。”</p>
單璣輕笑一聲，看向明馨，道：“姐姐以為呢？”</p>
明馨已經看明白了，便道：“寶寶還真是厲害。在那一瞬間，居然能想到那麽多東西，真是讓人意外。”</p>
“或許吧。”單璣不以為然，道，“他想事情，過程基本不管，隻看結論。所以，他有沒有想那麽多我不清楚，但是他發現了結論，是肯定的。不然，他也不會忽然想要冒頭演出。”</p>
明馨鬆了一口氣，道：“還好不是遇到什麽陰私暗手，我也可以放心了。”說著，明馨起身，道，“寶寶那邊可能還缺人手，我去幫他。”</p>
單璣點頭，親自將明馨送出院子，迴屋，對上白粉衣和趙芾媛茫然的表情，一笑，道：“怎麽？”</p>
白粉衣不解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麽呀，我都聽不懂呢。”</p>
趙芾媛也有點懵，不過還有些猜測，道：“難道這人不是臘月入選人？可這消息是聖樂坊傳出來的，不應該有岔子才對。”</p>
單璣看著倆妹子，耐心解釋道：“在聖樂坊，隻有司樂和領舞才能使用金線。而素白麵料，是大司樂師玨的標配。於此同時，入選人的荷包，是按照尋訪人的身份定製的。也就是說，方蘊榮的荷包，是大司樂親自給的。而大司樂在臘月之前，就離開了中都。綜上可知，方蘊榮不是臘月的入選者。”</p>
“不是？”白粉衣驚訝道，“他不是，那誰是？”</p>
趙芾媛皺眉道：“估計，聖樂坊故意放出這個消息，就是沒打算在臘月選人。也難怪，師玨不在，聖樂坊又要忙著年末祭典宴會，若是他們沒空尋訪選人，也是可能的。不過，若真的沒人來尋訪，小哥哥的演出，恐怕要浪費了。”</p>
“啊？不會吧。”白粉衣不高興了，道，“大司樂歸期未定，不會他不會來，聖樂坊就不進行優選了吧？那我們在這裏準備了這麽多事，豈不是白幹了。”</p>
單璣看著倆妹子有些浮躁的模樣，道：“師父既然安排我們這個時候過來，就證明，中都的確在進行天才優選。隻不過，可能那位尋訪樂正的資曆不夠，導致聖樂坊其他人不太相信他的實力，才會搞這麽一出已經選了人的假象。”</p>
白粉衣不懂人情世故，一臉茫然，乖然旁聽。</p>
趙芾媛倒是皺了眉，道：“玥姐怎麽能確定，發出假消息的人，是聖樂坊的其他人，而不是那位尋訪樂正？”</p>
“因為，負責中都的尋訪樂正，是師儒君啊。”單璣笑得神秘，道，“正巧，師父不在，師玨也不在，留下師父的徒弟，和師玨的兒子在這裏。這是多麽明顯的考驗啊。除非師儒君認慫，否則，他肯定要尋訪選人的。”</p>
趙芾媛不懂，道：“萬一師儒君真的認慫，不選了怎麽辦？”</p>
“他不會。”單璣肯定道，“師儒君是梟銳放在聖樂坊的暗樁，如果他不能完成優選任務，那不止會影響他在聖樂坊的發展，還會影響他這枚暗樁的作用。也就是說，無論如何，他不能不優選，除非中都城裏真的沒有值得優選的樂手。當然，這種可能性，在君上決定表演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所以，他會出來選人的。”</p>
趙芾媛懂了，默然無語。</p>
白粉衣也懂了，抓頭發道：“哎呀，一個天才優選還搞這麽複雜，我真是服了。又不是什麽掌權大事，搞這麽複雜有什麽用？”</p>
“有錢啊。”單璣淡然道，“樂手在聖樂坊混了名氣之後，演出費很賺的。”</p>
白粉衣撇嘴，道：“租個舞台都那麽貴，哪兒有演出費。”</p>
“這是預先投資，就跟做買賣的需要本錢一樣。”單璣耐心解釋道，“君上已經搶先租了舞台，那我們就不跟他爭臘月的名額了，我們還是盯著正月的名額。不過，我們可以趁著他表演的時候，去賺點零花錢。”</p>
白粉衣好奇道：“賺什麽零花錢？”</p>
“賣零食啊。”單璣得意笑道，“吃著零食聽著曲子，貌似很不錯呢。”</p>
趙芾媛無語道：“玥姐，你想多了。舞台正對著一盞茶樓，想聽曲子的肯定都去茶樓裏坐了，沒人會在街上買零食的。”</p>
“那就賣給那個茶樓，讓他們代銷。”單璣理所當然道，哦對了，順便，我們先把臘月二十三，也就是小年那天的舞台租下來。到時候，咱們借著君上的熱度，開始咱們的表演，爭取一鳴驚人。”</p>
白粉衣不懂了，道：“不是剛才說過，不和君哥哥爭臘月名額嗎？”</p>
“這不是爭，隻是借著君上的勢頭，省點錢罷了。”單璣應道，“再說，如果八日之內，師儒君都沒有選君上的話，那就是他耳聾。那麽之後，我們的演出也沒什麽意義了。不過，不管結局如何，我們先努力玩一場，至於其他……再說。”</p>
白粉衣和趙芾媛雙雙讚同，先努力，結果再議！</p>
“哎，等等。”趙芾媛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道，“我們在小年演出，往前數八日，那小哥哥就是從臘月十五開始演出？”</p>
“是呀。”單璣點頭，道，“剛不是說過了。”</p>
“哎，我沒注意聽。啊不，這不是重點。”趙芾媛糾結道，“我忘了說，我爹讓我轉告小哥哥，臘月十五，宮裏舉辦九皇子迴歸宴會，他要過去露個臉。”</p>
單璣微怔，道：“什麽時辰？”</p>
“自然是上午。”趙芾媛應道，“沒什麽特別的，就是拿九皇子金鎖和善王身份令牌，其他的，都去內務府領就行。最多半個時辰，就能撤了。九皇子不是什麽受寵的皇子，沒有大排場。”</p>
單璣皺眉，道：“君上租賃的是下午，不會影響演出。但是，君上比較喜歡睡懶覺，上午太早，他未必起得來。”</p>
趙芾媛懂得，道：“這我知道，沒安排太早。反正去一趟就行，主要是個過場。”</p>
單璣點頭，叫來愣在一邊的小餛飩去傳話了。</p>
轉眼，臘月十五。</p>
未時將盡，申時將至。</p>
輕雅的心情，就和這天氣一樣，陰沉得不行。</p>
要說，今天還真是倒黴的一天。</p>
原本，日頭初升的時候，天氣還是晴朗的。可輕雅睡過頭，被人強行叫起來之後，天就陰了。</p>
之後，輕雅跟著趙芾媛入宮。原本說好，隻見皇上皇後，走走過場就得。沒想到，幾名兩朝老臣硬生生闖了進來，仗著資曆和身份，非要強求輕雅滴血驗親，以證身份。</p>
特麽的，說得好像他貪圖這個九皇子位置似的！</p>
輕雅當場就暴怒了，隨之，一道霹靂從天而降，拐著彎的打入殿內，硬生生把剛說話那老臣給劈死了。</p>
瞬間，萬籟俱寂。</p>
別說找茬的老臣們被下破了膽，連坐在上首的皇上皇後以及趙芾媛，都嚇得夠嗆。</p>
而後，沒人再敢質疑輕雅的身份。</p>
有天作證，滴血認親算個屁。</p>
輕雅懶得計較，反正就是個形式，掛個名而已，越簡單越好。是以，他根本沒心情參加什麽宴會，拿了身份證明就撤了。</p>
卻不料，他一時間忘了讓人帶路，結果自己迷路到了宴會門口。恰好，他被剛趕來參加宴會的百合公主單璣，以及芙蓉郡主白粉衣發現，給叫了進去。</p>
(未完待續)</p>
“哦，我就是有點意外。”單璣仔細打量著方蘊榮的模樣，道，“不過也對，若我做尋訪樂正，也不會找年紀太大的。畢竟，有年紀的樂手，基本都已經有自己的小圈子了。就算是聖樂坊，也沒理由去強行破壞。年紀小的，就好辦多了。隨便許個好處就能哄走，也沒那麽多麻煩，是個好選擇。”</p>
明馨嘴角一抽，相比其他哄騙小孩的地方，聖樂坊算是很正經了。畢竟有皇族撐腰，也沒人敢對聖樂坊玩詭計，自然，內部環境就要幹淨很多。</p>
當然，也隻是很多，不是絕對。</p>
“看出來什麽了嗎？”</p>
稍等片刻，明馨忍不住開口詢問。</p>
事關輕雅，她擔心得不行。</p>
“嗯，大概猜到了。”</p>
單璣盯著方蘊榮的影像，微微一笑，道：“真不愧是君上，腦子轉得真快。”</p>
“什麽什麽？”白粉衣湊了過來，好奇道，“發現了什麽，我怎麽沒看出來？”</p>
白銀衣也探了個頭，吐了吐舌頭，表示什麽自己都沒看出來。</p>
隻有趙芾媛很平靜，脆生生道：“是那個荷包吧。”</p>
“荷包？荷包怎麽了。”白粉衣低頭，瞧著方蘊榮腰上係著的荷包，道，“嗯……好像是有點奇怪，這布料的反光不像是絲綢的，好像是夏布？嗯，不是夏布，但肯定不是蠶絲，應該是植物紡絲的。”</p>
“那是竹疏布。”趙芾媛聽不下去了，接話道，“這種仿絲綢的竹疏布，隻有樂師會竹林苑那邊能做，價格不菲。上麵的金絲雲紋繡樣，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耒樂府的繡娘繡的，也是獨門手藝。也就是說，這個荷包，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聖樂坊天才優選的入選者憑證。”</p>
“哦。”白粉衣恍然道，“這個人果然是臘月的入選人啊。”</p>
單璣輕笑一聲，看向明馨，道：“姐姐以為呢？”</p>
明馨已經看明白了，便道：“寶寶還真是厲害。在那一瞬間，居然能想到那麽多東西，真是讓人意外。”</p>
“或許吧。”單璣不以為然，道，“他想事情，過程基本不管，隻看結論。所以，他有沒有想那麽多我不清楚，但是他發現了結論，是肯定的。不然，他也不會忽然想要冒頭演出。”</p>
明馨鬆了一口氣，道：“還好不是遇到什麽陰私暗手，我也可以放心了。”說著，明馨起身，道，“寶寶那邊可能還缺人手，我去幫他。”</p>
單璣點頭，親自將明馨送出院子，迴屋，對上白粉衣和趙芾媛茫然的表情，一笑，道：“怎麽？”</p>
白粉衣不解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麽呀，我都聽不懂呢。”</p>
趙芾媛也有點懵，不過還有些猜測，道：“難道這人不是臘月入選人？可這消息是聖樂坊傳出來的，不應該有岔子才對。”</p>
單璣看著倆妹子，耐心解釋道：“在聖樂坊，隻有司樂和領舞才能使用金線。而素白麵料，是大司樂師玨的標配。於此同時，入選人的荷包，是按照尋訪人的身份定製的。也就是說，方蘊榮的荷包，是大司樂親自給的。而大司樂在臘月之前，就離開了中都。綜上可知，方蘊榮不是臘月的入選者。”</p>
“不是？”白粉衣驚訝道，“他不是，那誰是？”</p>
趙芾媛皺眉道：“估計，聖樂坊故意放出這個消息，就是沒打算在臘月選人。也難怪，師玨不在，聖樂坊又要忙著年末祭典宴會，若是他們沒空尋訪選人，也是可能的。不過，若真的沒人來尋訪，小哥哥的演出，恐怕要浪費了。”</p>
“啊？不會吧。”白粉衣不高興了，道，“大司樂歸期未定，不會他不會來，聖樂坊就不進行優選了吧？那我們在這裏準備了這麽多事，豈不是白幹了。”</p>
單璣看著倆妹子有些浮躁的模樣，道：“師父既然安排我們這個時候過來，就證明，中都的確在進行天才優選。隻不過，可能那位尋訪樂正的資曆不夠，導致聖樂坊其他人不太相信他的實力，才會搞這麽一出已經選了人的假象。”</p>
白粉衣不懂人情世故，一臉茫然，乖然旁聽。</p>
趙芾媛倒是皺了眉，道：“玥姐怎麽能確定，發出假消息的人，是聖樂坊的其他人，而不是那位尋訪樂正？”</p>
“因為，負責中都的尋訪樂正，是師儒君啊。”單璣笑得神秘，道，“正巧，師父不在，師玨也不在，留下師父的徒弟，和師玨的兒子在這裏。這是多麽明顯的考驗啊。除非師儒君認慫，否則，他肯定要尋訪選人的。”</p>
趙芾媛不懂，道：“萬一師儒君真的認慫，不選了怎麽辦？”</p>
“他不會。”單璣肯定道，“師儒君是梟銳放在聖樂坊的暗樁，如果他不能完成優選任務，那不止會影響他在聖樂坊的發展，還會影響他這枚暗樁的作用。也就是說，無論如何，他不能不優選，除非中都城裏真的沒有值得優選的樂手。當然，這種可能性，在君上決定表演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所以，他會出來選人的。”</p>
趙芾媛懂了，默然無語。</p>
白粉衣也懂了，抓頭發道：“哎呀，一個天才優選還搞這麽複雜，我真是服了。又不是什麽掌權大事，搞這麽複雜有什麽用？”</p>
“有錢啊。”單璣淡然道，“樂手在聖樂坊混了名氣之後，演出費很賺的。”</p>
白粉衣撇嘴，道：“租個舞台都那麽貴，哪兒有演出費。”</p>
“這是預先投資，就跟做買賣的需要本錢一樣。”單璣耐心解釋道，“君上已經搶先租了舞台，那我們就不跟他爭臘月的名額了，我們還是盯著正月的名額。不過，我們可以趁著他表演的時候，去賺點零花錢。”</p>
白粉衣好奇道：“賺什麽零花錢？”</p>
“賣零食啊。”單璣得意笑道，“吃著零食聽著曲子，貌似很不錯呢。”</p>
趙芾媛無語道：“玥姐，你想多了。舞台正對著一盞茶樓，想聽曲子的肯定都去茶樓裏坐了，沒人會在街上買零食的。”</p>
“那就賣給那個茶樓，讓他們代銷。”單璣理所當然道，哦對了，順便，我們先把臘月二十三，也就是小年那天的舞台租下來。到時候，咱們借著君上的熱度，開始咱們的表演，爭取一鳴驚人。”</p>
白粉衣不懂了，道：“不是剛才說過，不和君哥哥爭臘月名額嗎？”</p>
“這不是爭，隻是借著君上的勢頭，省點錢罷了。”單璣應道，“再說，如果八日之內，師儒君都沒有選君上的話，那就是他耳聾。那麽之後，我們的演出也沒什麽意義了。不過，不管結局如何，我們先努力玩一場，至於其他……再說。”</p>
白粉衣和趙芾媛雙雙讚同，先努力，結果再議！</p>
“哎，等等。”趙芾媛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道，“我們在小年演出，往前數八日，那小哥哥就是從臘月十五開始演出？”</p>
“是呀。”單璣點頭，道，“剛不是說過了。”</p>
“哎，我沒注意聽。啊不，這不是重點。”趙芾媛糾結道，“我忘了說，我爹讓我轉告小哥哥，臘月十五，宮裏舉辦九皇子迴歸宴會，他要過去露個臉。”</p>
單璣微怔，道：“什麽時辰？”</p>
“自然是上午。”趙芾媛應道，“沒什麽特別的，就是拿九皇子金鎖和善王身份令牌，其他的，都去內務府領就行。最多半個時辰，就能撤了。九皇子不是什麽受寵的皇子，沒有大排場。”</p>
單璣皺眉，道：“君上租賃的是下午，不會影響演出。但是，君上比較喜歡睡懶覺，上午太早，他未必起得來。”</p>
趙芾媛懂得，道：“這我知道，沒安排太早。反正去一趟就行，主要是個過場。”</p>
單璣點頭，叫來愣在一邊的小餛飩去傳話了。</p>
轉眼，臘月十五。</p>
未時將盡，申時將至。</p>
輕雅的心情，就和這天氣一樣，陰沉得不行。</p>
要說，今天還真是倒黴的一天。</p>
原本，日頭初升的時候，天氣還是晴朗的。可輕雅睡過頭，被人強行叫起來之後，天就陰了。</p>
之後，輕雅跟著趙芾媛入宮。原本說好，隻見皇上皇後，走走過場就得。沒想到，幾名兩朝老臣硬生生闖了進來，仗著資曆和身份，非要強求輕雅滴血驗親，以證身份。</p>
特麽的，說得好像他貪圖這個九皇子位置似的！</p>
輕雅當場就暴怒了，隨之，一道霹靂從天而降，拐著彎的打入殿內，硬生生把剛說話那老臣給劈死了。</p>
瞬間，萬籟俱寂。</p>
別說找茬的老臣們被下破了膽，連坐在上首的皇上皇後以及趙芾媛，都嚇得夠嗆。</p>
而後，沒人再敢質疑輕雅的身份。</p>
有天作證，滴血認親算個屁。</p>
輕雅懶得計較，反正就是個形式，掛個名而已，越簡單越好。是以，他根本沒心情參加什麽宴會，拿了身份證明就撤了。</p>
卻不料，他一時間忘了讓人帶路，結果自己迷路到了宴會門口。恰好，他被剛趕來參加宴會的百合公主單璣，以及芙蓉郡主白粉衣發現，給叫了進去。</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