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雅聽了，莫名一個激靈，道：“就是那個剪頭發的節？”</p>
“那叫龍抬頭，不是剪頭發的節。”明馨好笑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輕易不得損。也就是說，沒事不要剪頭發，沒有這個規矩。”</p>
輕雅莫名了，道：“師父說的。”</p>
明馨好笑道：“他說你聽著就是了，不一定非要照辦。”</p>
也是哦。</p>
輕雅沒再多想剪頭發的事，而是仔細打算起了龍抬頭演出的事。</p>
可別忘了，來中都的目的就是為了去聖樂坊偷學。要是進不去，那可丟人了。</p>
輕雅默默想著到時候演出的主題，可腦子裏總是會閃過甜膩的黃金糕。</p>
嗯……算了，反應還有一個半月，先好好過年，再說其他吧。</p>
如此，輕雅不再多想，又要了一碟子黃金糕，享受地慢慢吃著。</p>
悠悠清閑，時辰至午。</p>
輕雅看看太陽的位置，對明馨道：“中午了，我們該迴去吃飯了。”</p>
明馨笑然道：“你又不吃，還挺積極。”</p>
“可姐姐要吃啊。”輕雅理所當然道，“點心吃得再多也比不上吃飯，姐姐不能餓到自己。”</p>
說得有理。</p>
明馨也反對，叫茶侍結賬，準備迴去。</p>
十兩銀子，輕雅直接就給了，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隻是感覺有點小貴。</p>
明馨也沒說什麽，畢竟說了，輕雅也不會明白，這十兩銀子，都不夠食材費的。</p>
付完賬，輕雅剛開門，可巧，隔壁的包間門也開了。</p>
輕雅動作很快，打算在那人出來之前，搶路先走。</p>
然而，對方的速度也不慢，幾步搶先占了路。</p>
輕雅走得太急，差點直接撞上對方。好在明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輕雅，這才免於相撞。</p>
不過，這麽點動靜，在一貫斯文守禮的一盞茶樓內，也是很奇怪的。所以，這動作成功驚動了前行的人，惹得前麵的小公子迴頭看了一眼。</p>
察覺到目光，輕雅也看了迴去。</p>
隻一瞬，兩人目光交錯。</p>
而後，小公子轉頭離去，輕雅呆在原地。</p>
腦海中似乎劃過什麽念頭，可輕雅並沒有抓住。</p>
嗯，什麽來著？</p>
輕雅眯眼，仔細迴想了一下下，忽道：“姐姐，前中街的舞台，怎麽租賃？”</p>
明馨驚訝道：“你要租？”</p>
“嗯。”輕雅點頭，目光炯炯道，“姐姐知道怎麽租嗎？”</p>
明馨看著輕雅興奮的表情，道：“我知道，我帶你去。”</p>
隨後，明馨帶著輕雅，來到明珠閣辦理租賃。</p>
恰好，負責租賃事務的，就是尚承涼。</p>
輕雅來不及細想，為什麽尚承涼會在這裏。反正，一切事宜都由單璣安排，輕雅相信單璣的決定，不必費心。輕雅目的明確，沒有問任何經營相關的事宜，隻是拿來了前中街舞台的時間表，研究著自己需要租賃的時間。</p>
或許是因為師玨離開的緣故，舞台的租賃登記留有大片空白，且一直持續到除夕當日。輕雅自然不會考慮，這麽多空白會不會導致賺不到錢的問題，他隻會覺得，自己能有更多的選擇。</p>
“姐姐。”輕雅懵然抬頭，道，“今天是初幾來著？”</p>
明馨溫柔應道：“臘月十二。”</p>
輕雅擺著手指頭數了數，道：“那就從臘月十五開始，到臘月二十二，每天的申時初刻開始，到申時半，租賃半個時辰。八日，一共八千兩白銀。”</p>
說著，輕雅搖著小餛飩，讓它拿銀票出來。</p>
小餛飩慢吞吞地，拿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出來，給了尚承涼。尚承涼熟練地登記，辦理手續還找了兩張一千兩的銀票。</p>
輕雅看著手續辦好之後，急匆匆地就去籌備演出了。一時間，連明馨都忘了叫，人就跑遠了。</p>
明馨無語了片刻，確認輕雅沒有迷路地跑迴單璣的小院，猶豫了一下，去隔壁小院找了單璣。</p>
爆米花的材料早就用完了，明珠三姝都迴了白粉衣的小院，清點收入。</p>
“哇，這東西好賺，一天就迴本了。”白粉衣興奮地撥弄著三大箱子的銀子，道，“不過，我們為什麽要把銀子留著，反而另拿銀票付賬？銀子不好帶，不如銀票方便。”</p>
單璣含糊道：“銀子我有用，銀票沒用。”</p>
白粉衣不理解，道：“銀票也能換銀子呀，而且到哪兒都能換，沒必要帶著銀子到處跑呀。”</p>
單璣應道：“官銀。”</p>
白粉衣懵然，道：“什麽官銀？”</p>
“官銀，就是有數，不能私自熔掉，更不能做成其他東西的銀子。”趙芾媛耐心解釋道，“而這些碎銀子，都是沒數的，熔了做首飾做其他都是可以的。這就是區別。”</p>
白粉衣懂了，道：“那我拿幾兩行嗎？我想做幾條項鏈。”</p>
“要多少自己拿。”單璣道，“拿了記得把數記上，免得搞不清是丟了還是用了。”</p>
白粉衣乖乖記錄，拿了十兩碎銀。</p>
“話說，衣姐說得對，這東西是夠賺的。”趙芾媛也很感興趣道，“要不明日，咱們多進幾種米，多做幾種米花，也防止客人吃膩了。”</p>
單璣皺眉，道：“吃食不比其他，很容易出事。如果多弄幾種，也可以，但總量不要加，不然檢查起來太費時間。”</p>
趙芾媛一怔，點頭道：“玥姐說得對，我想想怎麽弄合適。”</p>
單璣笑笑，忽地，她往門口瞧了一眼，道：“明姐姐怎麽不進來？門沒栓。”</p>
聞言，屋內一靜。</p>
明馨一頓，小心地推開房門，瞧了瞧屋內的三名女孩，微笑道：“抱歉，我剛聽你們好像在說正事，就沒好意思打擾。”</p>
“小事，已經說完了。”單璣很友善地請明馨落座，道，“倒是明姐姐怎麽來這邊了，沒跟君上在一起嗎？”</p>
“他在忙，把我給忘了。”明馨有趣一笑，道，“說起來，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居然租了前中街的舞台，打算表演。我都不知道怎麽迴事，他就跑走了，順便，還把我給忘了。”</p>
“哦？這麽稀奇。”單璣感興趣道，“難道你們剛出去溜達的時候，遇到了什麽特別的事嗎？”</p>
“也不算稀奇吧，隻是偶遇了一位公子。”明馨說著，把輕雅見到那位小公子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道，“然後，我都不知道怎麽迴事，就已經變成這樣了。”</p>
單璣聞言，默然思索。</p>
明馨等了片刻，猶豫道：“需要我去阻止嗎？”</p>
“嗯？不用。”單璣隨口應道，“君上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得了。再說，他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會無緣無故的。嗯……明姐姐，你能不能再仔細說說，當時君上看到那個小公子的時候，是什麽情況？或許，我能知道君上在想些什麽。”</p>
明馨仔細想了想，道：“沒什麽特別的，寶寶就是看了一眼，然後就發呆了。我也有看那個小公子，可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特別之處。”</p>
單璣也搞不懂了，道：“可知道那位公子的名諱？”</p>
“方蘊榮。”明馨立刻應道，“字號沒有。”</p>
單璣一愣，道：“方蘊榮？是那個傳言裏，已經被聖樂坊預定的臘月入選人？”</p>
明馨點頭，有些尷尬道：“寶寶沒有要去找茬的意思，他隻是去吃黃金糕的，順便，好奇一下那個人而已。”</p>
“我懂。”單璣扶額，道，“君上最怕麻煩。他就算好奇，也隻是湊近看看，連搭話都不會，更別說其他了。”單璣說著，歎息一聲，道，“看來，君上的古怪，都是因為這個方蘊榮了。”</p>
明馨皺眉，道：“如果隻是寶寶想到了什麽還好，就怕中都能人太多，這麽一個接觸，讓寶寶沾染了什麽不好的東西，那就糟糕了。”</p>
“這個不會，君上的氣場很強，任何咒術的東西對他都無效。”單璣想不出緣故，偏頭對小橙子道，“去，把小餛飩弄過來，我有事問它。”</p>
小橙子應令，迅速飛走。</p>
不多時，小橙子帶著被強行禁錮的小餛飩，迴到了屋裏。</p>
小餛飩嚇得直抽抽，哆哆嗦嗦，顫顫巍巍地懸在半空，茫然不知所措地原地轉圈圈。</p>
“別轉了。”單璣故意冷聲道，“我有事問你。”</p>
小餛飩猝地僵住，呆呆顯字道：“璣小主有何要事？”</p>
“當然是君上的事。”單璣盯著小餛飩，道，“你跟著君上出門，應該記錄了周邊影像吧？你把錄像迴放一下，我要看他差點撞到的那個小公子。”</p>
小餛飩聽令，是有優先級的。最先是輕雅，其次是單璣。而當單璣下令後，小餛飩等了片刻，沒等到輕雅反駁。是以，小餛飩乖乖聽令，把之前發生在一盞茶樓的影像，投射出來。</p>
至於輕雅根本沒在這裏……嗯，小餛飩已經嚇傻了，沒辦法想那麽多了。</p>
很快，方蘊榮的等身影像，被小餛飩投影到了房間內。</p>
因為天色稍亮，投影出來的人影有些虛。小餛飩愣了愣，調整了一下光影濃度，把人影弄得清晰一些，然後乖巧地懸浮在一旁待命。</p>
單璣有些意外地看著方蘊榮的影像，偏頭對明馨道：“這是方蘊榮？這麽年輕？我還以為他至少弱冠了呢。”</p>
(未完待續)</p>
“那叫龍抬頭，不是剪頭發的節。”明馨好笑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輕易不得損。也就是說，沒事不要剪頭發，沒有這個規矩。”</p>
輕雅莫名了，道：“師父說的。”</p>
明馨好笑道：“他說你聽著就是了，不一定非要照辦。”</p>
也是哦。</p>
輕雅沒再多想剪頭發的事，而是仔細打算起了龍抬頭演出的事。</p>
可別忘了，來中都的目的就是為了去聖樂坊偷學。要是進不去，那可丟人了。</p>
輕雅默默想著到時候演出的主題，可腦子裏總是會閃過甜膩的黃金糕。</p>
嗯……算了，反應還有一個半月，先好好過年，再說其他吧。</p>
如此，輕雅不再多想，又要了一碟子黃金糕，享受地慢慢吃著。</p>
悠悠清閑，時辰至午。</p>
輕雅看看太陽的位置，對明馨道：“中午了，我們該迴去吃飯了。”</p>
明馨笑然道：“你又不吃，還挺積極。”</p>
“可姐姐要吃啊。”輕雅理所當然道，“點心吃得再多也比不上吃飯，姐姐不能餓到自己。”</p>
說得有理。</p>
明馨也反對，叫茶侍結賬，準備迴去。</p>
十兩銀子，輕雅直接就給了，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隻是感覺有點小貴。</p>
明馨也沒說什麽，畢竟說了，輕雅也不會明白，這十兩銀子，都不夠食材費的。</p>
付完賬，輕雅剛開門，可巧，隔壁的包間門也開了。</p>
輕雅動作很快，打算在那人出來之前，搶路先走。</p>
然而，對方的速度也不慢，幾步搶先占了路。</p>
輕雅走得太急，差點直接撞上對方。好在明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輕雅，這才免於相撞。</p>
不過，這麽點動靜，在一貫斯文守禮的一盞茶樓內，也是很奇怪的。所以，這動作成功驚動了前行的人，惹得前麵的小公子迴頭看了一眼。</p>
察覺到目光，輕雅也看了迴去。</p>
隻一瞬，兩人目光交錯。</p>
而後，小公子轉頭離去，輕雅呆在原地。</p>
腦海中似乎劃過什麽念頭，可輕雅並沒有抓住。</p>
嗯，什麽來著？</p>
輕雅眯眼，仔細迴想了一下下，忽道：“姐姐，前中街的舞台，怎麽租賃？”</p>
明馨驚訝道：“你要租？”</p>
“嗯。”輕雅點頭，目光炯炯道，“姐姐知道怎麽租嗎？”</p>
明馨看著輕雅興奮的表情，道：“我知道，我帶你去。”</p>
隨後，明馨帶著輕雅，來到明珠閣辦理租賃。</p>
恰好，負責租賃事務的，就是尚承涼。</p>
輕雅來不及細想，為什麽尚承涼會在這裏。反正，一切事宜都由單璣安排，輕雅相信單璣的決定，不必費心。輕雅目的明確，沒有問任何經營相關的事宜，隻是拿來了前中街舞台的時間表，研究著自己需要租賃的時間。</p>
或許是因為師玨離開的緣故，舞台的租賃登記留有大片空白，且一直持續到除夕當日。輕雅自然不會考慮，這麽多空白會不會導致賺不到錢的問題，他隻會覺得，自己能有更多的選擇。</p>
“姐姐。”輕雅懵然抬頭，道，“今天是初幾來著？”</p>
明馨溫柔應道：“臘月十二。”</p>
輕雅擺著手指頭數了數，道：“那就從臘月十五開始，到臘月二十二，每天的申時初刻開始，到申時半，租賃半個時辰。八日，一共八千兩白銀。”</p>
說著，輕雅搖著小餛飩，讓它拿銀票出來。</p>
小餛飩慢吞吞地，拿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出來，給了尚承涼。尚承涼熟練地登記，辦理手續還找了兩張一千兩的銀票。</p>
輕雅看著手續辦好之後，急匆匆地就去籌備演出了。一時間，連明馨都忘了叫，人就跑遠了。</p>
明馨無語了片刻，確認輕雅沒有迷路地跑迴單璣的小院，猶豫了一下，去隔壁小院找了單璣。</p>
爆米花的材料早就用完了，明珠三姝都迴了白粉衣的小院，清點收入。</p>
“哇，這東西好賺，一天就迴本了。”白粉衣興奮地撥弄著三大箱子的銀子，道，“不過，我們為什麽要把銀子留著，反而另拿銀票付賬？銀子不好帶，不如銀票方便。”</p>
單璣含糊道：“銀子我有用，銀票沒用。”</p>
白粉衣不理解，道：“銀票也能換銀子呀，而且到哪兒都能換，沒必要帶著銀子到處跑呀。”</p>
單璣應道：“官銀。”</p>
白粉衣懵然，道：“什麽官銀？”</p>
“官銀，就是有數，不能私自熔掉，更不能做成其他東西的銀子。”趙芾媛耐心解釋道，“而這些碎銀子，都是沒數的，熔了做首飾做其他都是可以的。這就是區別。”</p>
白粉衣懂了，道：“那我拿幾兩行嗎？我想做幾條項鏈。”</p>
“要多少自己拿。”單璣道，“拿了記得把數記上，免得搞不清是丟了還是用了。”</p>
白粉衣乖乖記錄，拿了十兩碎銀。</p>
“話說，衣姐說得對，這東西是夠賺的。”趙芾媛也很感興趣道，“要不明日，咱們多進幾種米，多做幾種米花，也防止客人吃膩了。”</p>
單璣皺眉，道：“吃食不比其他，很容易出事。如果多弄幾種，也可以，但總量不要加，不然檢查起來太費時間。”</p>
趙芾媛一怔，點頭道：“玥姐說得對，我想想怎麽弄合適。”</p>
單璣笑笑，忽地，她往門口瞧了一眼，道：“明姐姐怎麽不進來？門沒栓。”</p>
聞言，屋內一靜。</p>
明馨一頓，小心地推開房門，瞧了瞧屋內的三名女孩，微笑道：“抱歉，我剛聽你們好像在說正事，就沒好意思打擾。”</p>
“小事，已經說完了。”單璣很友善地請明馨落座，道，“倒是明姐姐怎麽來這邊了，沒跟君上在一起嗎？”</p>
“他在忙，把我給忘了。”明馨有趣一笑，道，“說起來，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居然租了前中街的舞台，打算表演。我都不知道怎麽迴事，他就跑走了，順便，還把我給忘了。”</p>
“哦？這麽稀奇。”單璣感興趣道，“難道你們剛出去溜達的時候，遇到了什麽特別的事嗎？”</p>
“也不算稀奇吧，隻是偶遇了一位公子。”明馨說著，把輕雅見到那位小公子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道，“然後，我都不知道怎麽迴事，就已經變成這樣了。”</p>
單璣聞言，默然思索。</p>
明馨等了片刻，猶豫道：“需要我去阻止嗎？”</p>
“嗯？不用。”單璣隨口應道，“君上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得了。再說，他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會無緣無故的。嗯……明姐姐，你能不能再仔細說說，當時君上看到那個小公子的時候，是什麽情況？或許，我能知道君上在想些什麽。”</p>
明馨仔細想了想，道：“沒什麽特別的，寶寶就是看了一眼，然後就發呆了。我也有看那個小公子，可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特別之處。”</p>
單璣也搞不懂了，道：“可知道那位公子的名諱？”</p>
“方蘊榮。”明馨立刻應道，“字號沒有。”</p>
單璣一愣，道：“方蘊榮？是那個傳言裏，已經被聖樂坊預定的臘月入選人？”</p>
明馨點頭，有些尷尬道：“寶寶沒有要去找茬的意思，他隻是去吃黃金糕的，順便，好奇一下那個人而已。”</p>
“我懂。”單璣扶額，道，“君上最怕麻煩。他就算好奇，也隻是湊近看看，連搭話都不會，更別說其他了。”單璣說著，歎息一聲，道，“看來，君上的古怪，都是因為這個方蘊榮了。”</p>
明馨皺眉，道：“如果隻是寶寶想到了什麽還好，就怕中都能人太多，這麽一個接觸，讓寶寶沾染了什麽不好的東西，那就糟糕了。”</p>
“這個不會，君上的氣場很強，任何咒術的東西對他都無效。”單璣想不出緣故，偏頭對小橙子道，“去，把小餛飩弄過來，我有事問它。”</p>
小橙子應令，迅速飛走。</p>
不多時，小橙子帶著被強行禁錮的小餛飩，迴到了屋裏。</p>
小餛飩嚇得直抽抽，哆哆嗦嗦，顫顫巍巍地懸在半空，茫然不知所措地原地轉圈圈。</p>
“別轉了。”單璣故意冷聲道，“我有事問你。”</p>
小餛飩猝地僵住，呆呆顯字道：“璣小主有何要事？”</p>
“當然是君上的事。”單璣盯著小餛飩，道，“你跟著君上出門，應該記錄了周邊影像吧？你把錄像迴放一下，我要看他差點撞到的那個小公子。”</p>
小餛飩聽令，是有優先級的。最先是輕雅，其次是單璣。而當單璣下令後，小餛飩等了片刻，沒等到輕雅反駁。是以，小餛飩乖乖聽令，把之前發生在一盞茶樓的影像，投射出來。</p>
至於輕雅根本沒在這裏……嗯，小餛飩已經嚇傻了，沒辦法想那麽多了。</p>
很快，方蘊榮的等身影像，被小餛飩投影到了房間內。</p>
因為天色稍亮，投影出來的人影有些虛。小餛飩愣了愣，調整了一下光影濃度，把人影弄得清晰一些，然後乖巧地懸浮在一旁待命。</p>
單璣有些意外地看著方蘊榮的影像，偏頭對明馨道：“這是方蘊榮？這麽年輕？我還以為他至少弱冠了呢。”</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