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想周曉偉不會出現,那個混蛋身上有條人命,而且還是她的親女兒!現在要玩的可能就是些小嘍囉,還有眼前這兩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姐。小姐不可惡,可惡的是這人心!


    人在抵擋不住形形色色的**的時候,就會被迷惑,然後走上歧途,人能做出令人發指的事情來,殺人防火無所不作,人是這個地球上最恐怖的生命群體,也是最有破壞力的社會群體。人們在喊著平等友愛互相幫助的時候又不停的爾虞我詐花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挖空心思來算計別人,除了吃飯睡覺拉屎之外的時間幾乎都用來思考如何泡到那個**的有男人的女人,如何搞定該死的謝頂上司,如何弄慘隔壁那個死胖子同事,如何把別人口袋裏的百元大鈔忽悠到自己的錢包裏。


    為了錢,人能做出許多不經過大腦的事情來,太可怕了。


    我假裝迷糊,但我腦子裏都在思考這些事情。


    我覺得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會讓我快要消失的正義感突然爆發出來,令我已經冷卻的心繼續火熱的跳動,讓我不會沉淪,讓我知道我該幹什麽不該幹什麽,讓我明白我要守護的人是誰。


    我假裝迷糊,是為了更好的看清現實。


    “她睡著了嗎?”糖糖有些膽怯的說,“剛才嚇死我了,他是不是真的發現了?”


    “他?”果果冷笑幾聲,“不可能,他要是發現了還能喝水嗎?他是在詐我們,他以為他很厲害了,結果還不是成了我們的獵物?你說蒂娜那個表(這是錯別字)子怎麽能找到這種傻男人,甘願為她花錢甘願讓她漂白,還娶了她?”


    “他是腦子壞掉了,要麽就是找不到女人了,你說誰能看上他呢,要什麽沒什麽!”


    “誰說的,他開的可是瑪莎拉蒂!”果果嚴肅的糾正了糖糖結論中的錯誤,我並不是有什麽沒什麽,我還有瑪莎拉蒂,開得起瑪莎拉蒂的人再怎麽說都混得不差,至少把瑪莎拉蒂賣了還能賣個幾十萬。


    果果眼睛裏看到的就是她認為的。她看到過我開著瑪莎拉蒂,甚至我曾經為雯雯一擲千金,這些都在證明果果的判斷沒有錯,肯定能從我的身上弄點錢。


    接下來,她們要施展仙人跳了。


    “仙人跳”一詞出自淩濛初的《二刻拍案驚奇卷十四》。“睹色相悅人之情,個中原有真緣分。隻因無假不成真,就裏藏機不可問”,大致的意思就是說世間的**,你儂我儂,原是人之常情,除了少數的石女之外,極少有男女不喜好這種人類與生俱來並且從未退化過的原始需求。但有些奸詐之徒、宵小之輩(此類人我們稱之為王八蛋


    ),就故意借用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貪愛求歡,設計成種種防不勝防的圈套,引誘良家子弟或者說精蟲上腦的混賬,以此詐騙大筆金額,世人稱之為“紮火囤”。


    到了清代,才正式有“仙人跳”這個名詞。就是解釋一種利用女色騙財的圈套,這種行為可以劃分在敲詐勒索的範疇內,由男女二人串通,女方以色情勾引男性,當二者到飯店中欲作**,再由男方出麵捉奸並強行勒索。因為此方法詭幻機詐讓人給騙了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連仙人都難逃被拐的命運,掉到陷阱也跳脫不出來,所以後來才稱之為仙人跳。


    仙人跳這種勒索的方法在戰場上就換了種說法,我們稱之為“戰術”,用一隊人運送不太重要的物資或者直接裝幾車的炸丨藥從地方埋伏的地方經過,待地方發現並且進攻的時候佯作迴擊,邊打邊退,等敵人靠近後……轟!連鬼都逃不掉。


    略有跑題,言歸正傳。


    果果打電話讓人過來,然後糖糖和果果二人開始把我捆起來,她們把繩子打了一個死結,但是她們捆我的手法有點小兒科。


    人來了,但不是周曉偉,而是那個“瘦猴子”。


    “飛哥,您來啦,人我們抓住了。”果果第一個上前邀功,糖糖沒說話,感覺得出來,糖糖和果果二人怕這瘦猴子。


    我現在也才知道這瘦猴子原來叫“飛哥”,聽起來像是某種名牌自行車。對了,他應該就是讓人騎的。


    我心想當小姐當到她們這份上也算是一種本事,怎麽混著混著就和這些混混混到一起去了呢?這句話是不是很繞口?我也覺得繞口,人他媽的活著就很繞。


    飛哥說:“不錯,套起來。”


    糖糖和果果兩人立即把我套了起來。她們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麽口袋,一股子鹹魚的味道。套完了之後,果果說:“飛哥,那什麽……”


    飛哥似乎很高興,說:“行了,今天少拿點……”


    果果很高興。我聽到果果在翻箱倒櫃,然後拿出了什麽玩意給了飛哥,我又聽到了飛哥似乎是在自己的手指頭上猛的吐了一口口水,然後一下一下的點了起來。


    哦,是鈔票。


    “數量不太夠呀!”飛哥說。


    “飛哥,這個月生意不太好,我們姐妹兩人湊了那麽多……”果果求饒著說。我聽到有人的臉上被煽了一巴掌,隨即果果又說:“飛哥,你跟周哥說一說……哦對了,我們姐妹現在也沒生意,要不飛哥你在我這裏歇一歇?要不要先洗個澡?”


    飛哥說:“行,那就歇歇。”


    五分鍾後,飛


    哥從衛生間裏出來了,我聽聲音好像是從衛生間裏出來了,然後是兩個女人嗯嗯唧唧的聲音,叫聲很急促,但明顯太假,那聲音我聽著都難受,裝得太他媽的假了。


    雯雯隨便哼兩下都比這兩個女人哼得好聽,別說雯雯,就是悅悅都比這兩個女人好。飛哥很賣力,不到一分鍾就繳槍了。果果在一旁不停的誇:“飛哥,你太猛了,弄死我了都。”


    飛哥很受用,應該說任何男人都受用這句話,誰不想被女人誇自己很猛?可是飛哥真不給力,幾下子就完事了,我聽著都著急。


    在飛哥辦事的時候,我在那破麻袋裏我把身體縮了縮,繩子就從肩膀上掉了下來,這兩女人捆人都不會捆,不及悅悅的十分之一,悅悅把人捆住後別說掙脫,動都動不了。我用鑰匙把口袋劃了個洞,還沒鑽出來就碰到糖糖光著屁股走了進來。


    其實躺躺身上還有些布料,就是已經被拉到肚子上的裹胸,不過那已經遮擋不了什麽了。糖糖進來後又伸出頭,悄聲的把飛哥叫了進來。


    “什麽事?”飛哥問。


    糖糖從包裏拿出一耷子錢:“這是我的那份,連同上幾個月的一起的,現在差不多清了吧?”


    飛哥數都沒數,在糖糖的胸上捏了一下:“清了,不過晚上你得陪我睡一晚。”


    糖糖笑了笑,伸手在飛哥的褲襠裏摸了一把:“行。”


    飛哥笑著說:“挺有心機的啊,不照應著你的小姐妹了?”


    “大家都出來賺錢的,我也要生存不是嗎?”糖糖說。


    飛哥點頭:“有點意思,那行,果果要出來了,晚上你打電話給我,把房間開好等我。”


    糖糖說:“行。一定要來啊。你先出去,我換個衣服,剛才讓你弄得濕答答的又不搞我。”


    飛哥出去了,糖糖把門關上後嘴裏罵了一句:“王八蛋。”


    我從破口袋裏鑽了出來,一下子捂住了糖糖的嘴:“希望你這王八蛋三個字不是罵我的。”


    糖糖驚恐的看著我,絕沒想到我會醒過來。我拿過她衣櫃裏的衣服胡亂的披在她身上,然後說:“我鬆開手,你別叫,你叫的話我想果果一定會知道你瞞著她自己那份錢給還清了,虧得果果還想著替你還那一份。想好了就點頭,不同意的話就搖頭。”


    糖糖睜著大眼睛盯著我,點點頭。


    我慢慢的鬆開手,但是另一隻手還是捏在她的脖子處,她隻要喊,就得捏暈過去。糖糖是個識相的並且有很深心機的女人,在我鬆開手之後,她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把衣服穿好問:“你早就看穿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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