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對我說:“你終於學會了不相信小姐的話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這算進步還是倒退,算進步的話,如你說的我至少學會了不再相信小姐的話,算倒退的話我對他人的信任在逐步減少,這是信任危機。當我把自己扮演成一位聖人的時候,我的內心是受譴責的,可是我不是聖人,我是一個平凡得都一些勢力的小市民,我想我的本身的利益不受危害,所以我不再計較什麽倒退和進步了,萬事都要留個心眼並且細心觀察,結果我第一次細心的觀察就發現果果和周曉偉有脫不清的關係。”


    “果果遇到的男人比我遇到的男人還要多。”雯雯說,“多一個混蛋無所謂。”


    “說得對。”


    雯雯問我:“那你打算去嗎?正好也玩死她們,你甚至可以帶幾個男人過去,你不是有很多戰友嗎,這裏也是戰場。”


    “不,我一個人去,耍得開。”我說。


    雯雯提醒我:“不要再弄傷了人了,你也不要受傷了,我不想再看到你進去坐幾天牢再出來,那並不光榮。”


    “我懂。”我說,“我先陪你去燒點紙。”


    ……


    果果色丨誘我的時候所演的戲太簡單,我一眼就看穿了,她和我在一起有和比普通小姐和我在一起更具有目的性,這讓我想起了娜娜,她就是直接的一夜丨情。


    我看過一篇報道,報道上說女人的性丨欲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長的,我認為不太準確。女人的性丨欲有強有弱,看個人。有的女人自成熟了之後就對性有種天生的嗅覺,她們想盡一切辦法來滿足自身的需求,比如說悅悅,哦,好久沒有見到悅悅了,她還活著嗎?


    還有一種女人是經過後天開發的,她們偷嚐了禁果之後便對伊甸園內的蘋果產生了某種特殊的依賴,比如娜娜。


    還有一種女人很特殊,她們能忍受絕大多數夜晚的寂寞和無奈,守著內心深處的最高道德線,秉承著中國的那些傳統,堅守自己的崗位,相夫教子,過一輩子。我們大多數人的母親們就是這樣過來的,她們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之所以說她們特殊,是因為她們是我們的母親。她們在我們的心裏有著特殊的地位,因此而特殊,她們特殊也平凡,平凡在已經可以忽略掉她們心裏的渴望,我們隻知道從她們身上索取,而不知道迴報。當想起來要以物質來迴報她們的時候,她們已是百年身。


    這就是所謂的孝,子欲養而親不待,怎一個慘字了得。


    我對我的母親就有許多許多的愧疚和對不起,她養育了我,我卻沒能迴報她,在


    我二十歲那年,正獨立的時候,她便離開了我,永遠。


    果果不能排列在我所說的“母親”的陣營裏。我把男人分四等,從目光停留在女人身上的位置所體現:一等男人看女人腳,看的是品味;二等男人看臉,看的是審美;三等男人看胸,看得是俗;四等男人看的是肚子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看的是性;很不辛,我一直在三等男人和四等男人之間徘徊。


    我又把女人分四等,從身邊的男人體現:一等女人的身邊有著平庸的男人,但這個男人很成功,有這個美麗的女人和可愛的孩子,還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和美好的工作;二等女人身邊有一個很帥的男人,沒有然後;三等女人身邊有一大群很帥的男人,也沒有然後;四等女人身邊有一個非常有錢的糟老頭,不分國籍不分年齡段,大到八十小到六十,越老越有錢越好,因為越老死得越快……果果不知道分在那一列,我沒有罵她,隻是想知道她把我分在哪一列。


    果果和糖糖住在一起,兩個人兩個房間,其實她們住的是三室一廳。房間很寬敞,聽說是果果全款買來的,然後租出一個房間給糖糖,當然了,這隻是我後來聽說的。至於具體是什麽情況,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房子裝修得非常奢華,但也很庸俗,牆壁上用的是色彩大對比的壁紙,然後又在壁紙上掛著許多相框,毋庸置疑,相框內都是果果和糖糖的寫真,有暴露的也有不暴露的,當然大部分還是有點暴露的。


    果果很客氣的把我迎進了屋子裏,然後還給我遞過來拖鞋,我看了看腳後跟都被踩得變形了的拖鞋,說:“不用了,我直接光著腳吧。”


    果果給我倒水,糖糖鑽到屋子裏不知道在幹嘛。


    果果坐在我旁邊,靠得特別近,兩個人之見零距離,用英文說叫“zerodistance”,我不知道翻譯得對不對,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她身上噴了有幾十斤的香水,濃烈的香水味到夾雜著一股香煙的味道,和雯雯身上淡淡的香煙味比起來,有天壤之別。


    “喝水呀。”果果催促著我喝點水。


    “水裏有毒嗎?”我忽然問。


    果果忽然笑了:“你說有就有咯。”


    我拿起杯子在嘴唇處抿了一下,沒有喝下去,但是有股怪味:“水裏有迷丨藥哦。”


    果果愣住了,但是她還是假裝鎮靜。不一會,糖糖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穿著很透明的睡衣,碩大的胸部隨著她的走動而一甩一甩的,似乎隨時都會被甩出來。哦,糖糖的臀部很性感,很圓,我能直接看到她的股溝。


    糖糖從臥室裏走出來後見到我


    坐在沙發上,用拙劣的演技驚唿著捂著胸,然後踮起腳尖小跑到了衛生間,可卻沒有關門。


    我看著她像猴子一樣鑽了進去,心想你一會還是要出來,出來的時候該用什麽表情來演給我看呢。


    糖糖從臥室裏出來的小插曲正好彌補了果果的尷尬,看來兩人配合過很多次。當果果的計劃出現紕漏的時候,糖糖就會以風丨騷的姿態從臥室裏出現,轉移我的注意力,同時增加兩個人計劃的成功性,果果在這段時間裏緩解尷尬並立即想辦法彌補。


    女人心海底針,指的是女人的心思捉摸不透,現在可以用來形容果果的和糖糖為了達到她們的目的簡直有些不擇手段。


    “出來吧,別演了,周曉偉讓你們把我弄到哪裏去?”我直接問。我想我直接問出來比較好,不想在她們的身上浪費時間。


    糖糖沒從衛生間裏出來,果果顯得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的手現在就像是多餘的一樣,放在哪裏都覺得別扭。


    “這根本不算一個計劃,這簡直就是小孩子玩過家家,我教給你們,以後再騙男人的時候,你們兩個人要麽同時出現要麽其中一個不要出現,然後不要急著讓男人喝水,而且你們太過殷勤了,小姐不是能不讓男人日就不讓男人日,盡量先把錢混到手再說的嗎?你們違背了小姐的本性了。”


    “我們沒有啊!”果果還在狡辯。


    “周曉偉送給女人唇彩的時候都不知道換一換,送給自己的發妻和送給小姐的唇彩竟然是一樣的,真不知道周曉偉是把自己的妻子當成小姐還是把小姐當成妻子。”我點了支煙,吸了兩口後,拿起杯子裏的是喝了兩口,然後把水含在嘴裏混合著香煙的煙霧攪拌了幾下,然後抽出抽紙擦了擦嘴,順便把喝到嘴裏的水吐到了抽紙上,再扔到垃圾簍裏,這一套動作神不知鬼不覺,我自認為做得很成功很隱蔽。


    隨即,我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瑞哥,你多想了,我們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啊,我們就是玩一個雙飛,你不願意的話可以單獨玩的。”果果解釋起來有些蒼白,但我承認她說得很有**力。


    “我有兩個女人,一個是悅悅,你們不認識,一個是蒂娜,你們很熟悉,我如果想雙飛的話,我隨時能把這兩個女人叫到一起然後讓她們脫光了等著我來過癮,而且是免費的。”


    “我們真沒有啊。”果果看了一眼杯中還剩不多的水說,“瑞哥,累嗎?”


    我抬起頭來說:“有點。”


    糖糖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問:“水喝了嗎?”


    果果說:“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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