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眼界的人都明白了葉家被打壓,那也隻能被何鳴打壓,其他人想要折ru葉家,那就等著被何鳴這個瘋子給報複吧,所以這也就形成了葉家如今在商界這種奇怪的現狀,明明已經窮困的揭不開鍋了,但是一般大型的商業宴會都會給葉家發請帖,如同葉家依舊鼎盛一時,葉家的宴會,商界的人自然也都會出席。


    和葉謹之對何鳴那種當晚輩疼愛和寵愛的眼神完全不同,這個和十年前葉謹之極其相似的艾冷看向何鳴的眼神帶著一種初見陌生人的淡然,但是一番jiāo談下來之後,視線裏就帶著一種崇拜孺慕之qing。


    何鳴是個天才,也可以說是個怪才鬼才,不管是天文地理,還是國際局勢,商業金融,甚至連艾冷主修的鋼琴,對於音律何鳴也是無比jing通,信手拈來的觀點jing辟而獨特,一旁一開始還能cha幾句話的葉涵這會完全不知道能說什麽了,何鳴的博學讓人驚歎到咋舌。


    “呃,抱歉,我酒量不太好。”艾冷和何鳴jiāo談了一番話之後,就過去彈鋼琴了,他今天之所以答應過來葉家的宴會,是因為要來現場演奏鋼琴,而此刻一曲貝多芬的《月光》和肖邦的《夜曲》彈奏結束之後,艾冷jing湛的演奏技巧得到了年輕人的讚賞,喝多了一點,走路便有點踉蹌了,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無妨。”何鳴所在的角落就像是無人區的禁地一般,和大廳裏的喧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此刻他的青色長衫上被酒給潑濕了一塊。


    “何先生,真的很抱歉。”艾冷聽到熟悉的聲音,微微一怔,快速的抬起頭看向站在眼前的何鳴,因為喝了酒臉微微的泛著紅,眼神也帶著幾分醉意的迷蒙,而此刻除了歉意之外,艾冷也多了一點緊張,或許是折服於何鳴的才學,或許是別有目的,此刻艾冷將手裏的空酒杯放到了一旁的小櫃上,拿過折疊整齊的白色毛巾給何鳴擦拭著胸口的酒漬。


    隻是棉質的藍色長衫和西裝布料不同,非常的吸水,所以酒潑上去之後就被意料給吸收了,何鳴比艾冷高了小半個頭,畢竟如今的艾冷還是一個年輕富有才華的青年,弱冠之年,何鳴低頭看著,短短的柔軟黑色之中,耳尖紅紅的,心微微悸動了一下。


    “好了,不用擦了。”何鳴玩味大笑的聲音響起,一手抓住艾冷在自己胸口qiáng忙碌的手,因為學的是鋼琴,艾冷的手包養的非常好,骨節修長,膚色白皙,指甲修剪的圓潤泛著淡淡的粉色,握在掌心裏帶著熨帖人心的溫度。


    “我一喝酒就有點迷糊。”艾冷低聲的開口,快速的看了一眼何鳴,臉上的紅暈更甚了幾分,隻是有些不安而緊張的將被何鳴握住的後給抽了迴來,然後有點尷尬的握成拳頭垂在身側。


    明明該是一個風度翩然的優雅男人,可是此刻卻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風qing,男人的美和女人的美是不同的,那是一種感覺,是一種與身具有的氣息,和五官長相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艾冷這樣明明該是禁yu的麵容,卻臉紅耳赤的帶著羞澀,更是風qing萬種,魅惑人心。


    “那就罰你陪我去換一身gān淨的衣服。”何鳴莞爾一笑,卻向著艾冷伸過手,黯淡的角落裏,黑暗的yin影在他的臉上勾勒出幾分詭譎的yin寒之色。


    艾冷不解的愣住了,看著眼前伸過來的手,錯愕的呆了幾秒鍾,快速的抬頭看向何鳴,似乎不明白他伸手過來做什麽,可是何鳴卻沒有再解釋什麽,隻是固執的將手伸到了艾冷麵前,一時之間,艾冷那因為醉酒而迷惘的目光裏滿是猶豫之色,可是隨後眼神卻突然堅定了起來,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也或許是因為喝酒造成的衝動,艾冷將手伸到了何鳴的手中握住,然後低著頭,任由何鳴這樣親密的握著自己的手相攜離開。


    這是明目張膽的陷阱,男人計!童瞳藏身在角落裏,和同樣藏身的何金對望一眼,無比同qing的拍了一下何金的肩膀,若是其他人,明知道是男人計,絕對不會中計的,可是何鳴那xing子可不是用常理能推測的,更何況何鳴那麽在乎葉謹之。


    童小姐,你不用笑的這麽暢快!這麽幸災樂禍!一個頭兩個大的何金無力的看著攜手離開的兩個男人,不動聲色的跟了過去,按理說這個艾冷那麽像葉先生,連走路的姿勢,看人的眼神都非常的像,笑起來時嘴角會微微的彎曲,眼睛也帶著幾分彎曲的弧度,這絕對是刻意模仿的,對方花了這麽大的力氣培養了一個艾冷,應該是有更重要的目的,或許是為了何家的qing報來的,應該不會是殺手,但是何金還是很不安,這如果真的是殺手呢?何鳴和艾冷走的這麽近,即使他們這些隨扈想要救援都來不及。


    “不用太擔心了,其實何鳴隻會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對於有人玷汙了葉謹之的長相容貌,一定讓艾冷死無葬身之地,後悔去整容了,第二種可能就是何鳴求而不得,有個替身也是好的,反正不管怎麽樣,生命是沒有危險的。”摸了摸鼻子,童瞳也感覺到了何金身上的怨氣太深,gān巴巴的笑著解釋著,不過……“話說何金,你感覺你們家家主會是哪種選擇?其實你可以綜合一下所有隨扈的意見,說不定你們還真就猜對了呢。”


    “童小姐,你當這是賭場呢?”聯絡器裏,一個隨扈的聲音很是挫敗而無奈的響起,身為何家的隨扈,他們的xing命早就置之度外了,而這些年其實過的真的很安生,但是就何鳴那xing子,哪個隨扈也不敢懈怠了自己的身手能力,現在家主是歸隱山林一般,誰知道什麽時候又出來興風作làng了呢,所以身兼重任的隨扈們的訓練從來都是越來越艱苦,越來越嚴格。


    “要不我們就賭一場,不多,五千塊一個人?”童瞳這會心qing倒不錯,糖果那裏有人看著,孫雄城和何鳴絕對有關係,但是何金不知道孫雄城這個人,童瞳隻能找機會問何鳴了,現在又多了一個酷似葉謹之的葉冷出現,童瞳感覺所有的事qing似乎都要水落石出了。


    “我賭五千,家主絕對不會看上這個居心不良的冒牌貨!”這是被童瞳給帶動起來的隨扈,平日裏沒有什麽不良嗜好,就選喜歡小賭幾把。


    “五千,家主應該會將艾冷養在身邊,即使不吃了,看看也能解相思之苦,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這是隨扈裏文藝範兒的2b青年,連古詩句都出來了。


    “家主一定會將人給五馬分屍的。”這是堅定何鳴對葉謹之感qing的好男人,如果連家主對葉先生的感qing都不能相信,都能用一個假冒者來替代,那還能相信這個世界上的愛qing嗎?其實這二貨骨子裏就是個*絲。


    “你不賭?”童瞳沒有想到何家隨扈這麽多八卦,她隻是潛伏了七八個小時太無聊了,想要調節一下氣氛,誰知道何家隨扈都是人不可貌相,短短三分鍾的時間裏,竟然已經有二十多個人下了賭注。


    何金身為隨扈的頭領,生xing寡言,沉穩可靠,此刻夜色之下,何金看了看童瞳,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何金依舊保持沉默時,何金卻突然開口,“五萬塊,賭家主會殺了艾冷。”


    “那我也賭五萬,嗯,我就賭何鳴沒時間理會艾冷。”童瞳接過話,夜色之下,她和何金還有暗中的來個隨扈快速的跟上了何鳴和艾冷的身影,隻是都隱匿在暗中,一般人根本無法察覺。


    葉家當年在商界獨占鼇頭之時,葉家早年就圈了這邊的一個山頭,然後在這邊建了葉家別墅,隻是如今風光早已經過去,若不是別墅包養的費用一直是從何鳴的賬戶上扣除的,估計葉家人早就將這邊的別墅和山頭都賣了,當年時間早,人們都沒有什麽意識,買一座山頭很容易,如今可沒有這麽簡單了。


    何鳴牽著艾冷向著後院的家宅走了過去,童瞳也顧不得暗中跟蹤了,她畢竟這個時候還該在葉謹之的chuáng上昏迷著,所以童瞳和何金說了一聲,身影迅速的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站在外麵,不準進來,否則我要你的命。”停下腳步,一路上看起來很健談的何鳴突然之間表qing變得猙獰起來,yin狠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樣看著身邊目瞪口呆的艾冷,何鳴冷酷的勾著薄唇笑了起來,一手卻又萬般愛戀的撫上艾冷的臉,“記住,我的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不想死,最好就乖乖聽話。”


    “我……”艾冷是憤怒的,酒意被冷風chui了一路,倒也清醒了不少,這會看到突然發難的何鳴,艾冷很想要拔腿就走,可是對上何鳴那嗜血yin狠的眼神,雙腳就如同被釘在了原地一般,艾冷怯怯的張了張嘴巴,終於還是什麽都沒有開口說出來。


    很是滿意艾冷憤怒卻又驚恐害怕的表qing,何鳴徑自的向著葉謹之的房間走了過去,當打開房門,何鳴聲音頓在了原地,雙目中燃燒起瘋狂的怒火,黑暗的臥房裏,隻有月光透過窗簾隱隱的照she進來,而屬於葉謹之的大chuáng上,這會正睡著一個女人,一個陌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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