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一手依舊落在槍柄上,雖然感覺童瞳沒有危險,但是這個時候能潛入後院,甚至還無聲無息的靠近自己,何金身為何家的隨扈自然不會放下警惕。


    “糖果在三樓何鳴的臥房裏,替我保護糖果。”童瞳恢複了原來的聲音,快速的對著何金說著話,要說是孫雄城是何鳴的人,童瞳是不相信的,所以她要查清楚這其中到底是怎麽迴事。


    “童小姐?”何金記得童瞳的聲音,這是隨扈的基本能力,這會仔細一看心裏頭再次一驚,童小姐的偽裝是極好的,即使近距離之下,何金也沒有看出童瞳偽裝的破綻來,隻是何金依舊是一頭的霧水,不明白童瞳怎麽突然到了這裏,甚至還讓自己去保護糖果。


    雖然童瞳確定孫雄城不會是何鳴的人,但是絕對和何鳴有關係,可是這事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楚,“晚上或許就知道了,現在我還必須得迴去,不能讓人發現了,你替我保護好糖果,不要告訴何鳴,你們何家應該出了內jian。”


    否則孫雄城不會將童瞳送到這裏來,而且還是送進了葉謹之的房間,以童瞳對何鳴那瘋狂xing子的了解,如果知道其他女人睡到了葉謹之的chuáng上,估計何鳴是不會聽什麽解釋的,直接能將給碎屍了丟海裏,這種事何鳴絕對做的出來。


    何金猶豫了片刻之後隨即點了點頭,他知道家主是相信童小姐的,之前除夕夜的團圓飯也是和童小姐一起吃的,而且即使童瞳不說何金也知道何家出了叛徒,甚至這個人的地位也非同一般,否則就不會知道家主在葉家的別墅裏。


    何金通知了同樣是隨扈的何雷去了何鳴的房間在暗中保護糖果的安全,其實有藏獒吉瑪在房間裏看著糖果,估計也沒有人敢去動糖果,何金又調了兩個隨扈過來保護何鳴的安全,然後將何家衛隊的人調了五十個在別墅外隨時戒備著。


    葉家在早些年可以說是商界的一大世家,那個時候何家在政壇正是風光,葉家的女兒嫁到了何家,還生下了何鳴這個天才兒童的繼承人,葉家的生意也是做的順風順水。


    可是何鳴十六歲接手何家之後不但沒有拓展何家的勢力,反而慢慢的收攏何家的伸出去的根係枝椏,何家退出了政壇之後,葉家一脈之中葉謹之按理說該繼承葉家的產業,但是葉謹之生xing溫和淡雅,即使他同樣聰睿,但是葉謹之並沒有將這份心用在經商上麵。


    所以葉家二叔三叔這一邊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想要冠冕堂皇的接替葉家的家業,這邊鬥的是激烈,都當葉謹之是軟弱好欺的,再加上何家這個時候是何鳴接手的,而且退出了政壇,這讓葉家二叔和三叔沒有了任何顧忌,對葉謹之也是打壓的狠,甚至給葉謹之介紹了一個心髒有病的女孩當妻子,想要讓葉謹之沒有辦法生出繼承人,徹底失去繼承葉家家產的機會。


    當葉謹之因為未婚妻的死亡之後遠離北京去了國外,所有葉家人都當是葉謹之因為qing傷也因為是在葉家爭奪繼承人的戰鬥裏連連失利,最後直接避到了國外,葉家二叔和三叔根本就不知道葉謹之和何鳴之間的愛恨糾纏。


    葉家人還沒有來得及慶祝勝利的果實時,何鳴到了葉家,年輕的何鳴那是也不過個毛頭小子,葉家的人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何鳴當時說了他的房間,葉謹之的房間誰也不準動,誰動了他要誰的命!


    葉家眾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年輕的何鳴,真是無法無天了,敢到葉家來放狠話,若是當年在政壇唿風喚雨的何家,他們或許會忌憚幾分,但是如今的何家,葉家人都露出嘲諷的笑容。


    可是何鳴的確是瘋狂的,當時葉家三叔的小兒子比何鳴小兩歲,一貫都看不起何鳴的囂張跋扈,可是那個時候葉謹之還在葉家,他和何鳴關係格外親厚,葉家眾人還沒有拿到繼承權,所以小輩們也都避讓著何鳴,不敢撕破臉,但是今時不同往日,葉家三叔的小兒子直接要衝上樓去將葉謹之的東西都給丟掉,而當場就血濺三尺,被何鳴一槍給打斷了右腿。


    之後三天的時間裏,葉家眾人從最開始勃然大怒的要報仇,到懼怕了何鳴的鐵血手段偃旗息鼓了,葉謹之和何鳴的房間就成了禁地,之後葉家人都灰溜溜的要搬出去住,但是何鳴偏偏xing子怪,他卻不準葉家人搬出去,要和以前葉謹之在時一樣的生活,但是他們兩個人的房間卻是禁地。


    葉家生意越來越難做,這其中自然有何鳴的功勞,葉家人更是忌憚何鳴,甚至生出了一股懼怕,而今天葉家之所以辦宴會,那是因為今天是葉家二叔的生辰,何鳴自然過來了,畢竟何鳴母親是葉家的大女兒,說起來葉家眾人可都是何鳴的親舅舅。


    如今葉家已經沒落了,隻能經營著三流的小公司,何鳴並不知道童瞳來了葉家別墅,此刻,他正站在燈光之下,手裏端著茶杯,一身長衫,看起來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但是卻沒有敢說一個不字,何鳴極其厭惡葉家這些貪婪的舅舅和一眾表哥表弟表姐表妹們,尤其是知道他們當年為了奪權對葉謹之做的那些事,但是何鳴知道自己不能殺了這些人,不是因為他們和自己有血緣關係,而是因為葉謹之在意,所以何鳴隻能報複,讓葉家眾人生意沒落,隻能可憐巴巴的維持生計,他們雖然活著但是卻處處不如意。


    “表弟,我知道你想念小叔,我們何嚐不是呢,小叔也正是殘忍一離開就這麽多年,也不打個電話迴來。”葉家二叔的兒子葉涵笑著開口,看了一眼何鳴麵無表qing的臉幾乎話都說不下去了,經曆了這些年的失敗,葉家人算是明白了,隻要有何鳴在,葉家就不要指望能做生意,一開始他們是憤恨的是想要報複,甚至想要買兇殺了何鳴,但是殺手每一次都是一去不返還,何鳴都是活的好好的。


    葉家人終於知道報複何鳴是行不通的,於是就想要巴結何鳴,說不定何鳴高興了就能放葉家一馬,甚至還可能給葉家的生意保駕護航,可惜何鳴那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無從巴結,直到後來葉家人才突然明白何鳴最在乎的是葉謹之啊,葉謹之的房間在葉家可是禁地,但是葉謹之去了國外,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所以葉家人即使找到了辦法卻還是無能為力,直到上個月葉涵在酒吧裏看到一個男人。


    “表弟,我認識了一個朋友,你看看他就知道了。”用熱臉貼著何鳴的冷屁股,葉涵gān巴巴的笑了笑,快速的對著不遠處招了招手,燈光之下一個男人嘴角含笑的走了過來。


    啪的一聲,手裏的茶杯掉在了地上,何鳴猛然之間瞪大了眼鏡,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張熟悉的臉,葉謹之!可是話到了喉嚨裏又被何鳴給吞了下來,眼前這個男人很像葉謹之,很像十年前的葉謹之,但是絕對不是十多年後的葉謹之,這個男人太年輕,但是真的很像,那股溫潤如玉的氣息,那走路的姿勢,甚至笑起來時微微眯起的眼睛都和葉謹之是如出一轍。


    葉涵看到何鳴這表qing心裏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臉上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來這一次終於找到辦法了,有了艾冷的幫忙,葉家終於可以翻身了。


    “葉大哥,這就是你經常掛在嘴邊的表弟?”艾冷悠然一笑,在距離何鳴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長身如玉,五官俊逸,笑容溫雅,這樣風度翩翩的男人幾乎和年輕時的葉謹之一模一樣,隻是他的黑眸裏少了當年葉謹之看向何鳴時的溫暖和寵溺,多了一種看見陌生人的淡然。


    “是啊,表弟,這就是艾冷,之前我在酒吧認識的,艾冷勤工儉學在酒吧裏當服務生,當時得罪了幾個客人,還是我解得圍。”或許知道艾冷的出現就是轉機,葉涵聲音都大了幾分,腰杆子也挺直了。


    “是嗎?”何鳴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看起來真的是無害,隻是那眼神卻偏偏的帶著三分的詭譎,三分的yin寒,外加三分笑意,餘下一分的殺機,讓人根本看不懂何鳴複雜的眼神到底是什麽意思。


    417將計就計


    葉家雖然說已經沒落了,但是葉家隻要和何鳴還有關係,就讓人也不敢輕易小覷了葉家。何鳴這個人行事太過於乖張狠戾,yin晴不定,他雖然一直阻撓著葉家的生意,讓葉家人勉qiáng就能填飽肚子,想要撐起當年葉家的門楣,裝點闊氣,那也是餓上幾頓飯才能省出錢來。


    出席生日宴會的老一輩記得,當年曾經有個廣州的商人想要在北京大展宏圖,大言不慚的詆毀葉家,甚至揚言要將葉家那一點產業完全吞過來,社會在發展,商界更是風雲變幻,葉家這種守舊的老家族根本就是一根腐朽的爛木頭,早就該被清掃到垃圾桶裏給其他人挪地方了。


    而第二天,這個年輕的很有gān勁的商人就被人扒光了衣服丟在了酒店大門口,當時他甚至不知道怎麽就被人下藥了人事不知,還揚言要報複,可是不出三天的時間,卻傾家dàng產離開了北京,據說火車票還是在火車站的廣場上乞討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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