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管是葉家人還是其他人也不是沒有想過給何鳴送女人的,但是根本就沒有用,所以這些年之後,已經沒有人再起這個念頭了,也不想要巴結何鳴了,對於何鳴這個瘋子,大家都是避之不及,絕對不會去主動招惹,可是今天竟然有人又玩這種把戲了!


    狂bào的怒火在胸口瘋狂的肆掠著,何鳴的一雙眼赤紅的充斥著血絲,他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幕,那一天,當他興致衝衝的來到葉家,也如今天這般打開房門,想要告訴葉謹之他對他的感qing時,也是一個女人睡在了葉謹之的chuáng上,這原本是屬於自己和葉謹之的chuáng,如今卻睡了第三者,一個女人。


    “不要吵醒娟兒,她心髒不太好,剛剛才睡著。”葉謹之走了過來,笑看了一眼僵硬的站在門口的何鳴,隨後用一種讓何鳴憤怒而嫉妒的愛戀目光看著chuáng上睡著的纖瘦女人。


    也就是在這一天,葉謹之告訴何鳴他的婚事,也擺脫何鳴幫忙替chuáng上睡著的,心髒不好的女兒找到合適的心髒,過了這麽多年,當再次看到這熟悉的一幕時,何鳴瘋狂了,他要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讓她後悔搶了他何鳴的人,那個女人讓何鳴嫉妒了一輩子,因為她擁有了葉謹之的愛qing!而他所擁有的隻有親qing!


    童瞳背對著門口,即使沒有迴頭,她也能感覺到身後何鳴那一雙yin狠的眼神,簡直實質化的釘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將自己給釘個千瘡百孔絕對不會罷休!


    何鳴身邊跟隨的隨扈都是他的親信,是何鳴很信任的下屬,否則他的安全就不會jiāo到何金這些人手裏,但是何家如今真正的力量是在qing報網上,其實何家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那就是何家的刑堂,出錢賣命的事是殺手gān的,何家不做這樁生意,但是如果誰抓到了什麽叛徒內jian,或者死對頭,想要讓對方生不如死,想要從叛徒的嘴巴裏撬出qing報來,這些事一般人做不來。


    酷刑真的論起來那也是一門學問,一門技術,不能將人給弄死了,死了一了百了,倒是便宜對方了,一旦死了那什麽qing報都被帶到墳墓裏去了,所以很多人真的想要撬出點什麽機密資料來,往往會出高額的費用將人丟到何家的刑堂裏,你想要的資料何家會給你撬出來,吐露出秘密之後的叛徒就沒用了,你想要讓對方什麽時候死,怎麽死,何家刑堂都可以達成要求,當然費用另外計算,想要現場觀摩也可以,事後看拍攝錄像也可以,何家刑堂絕對是服務優良,而何家有一部分qing報也是從審問這些人的口中得知的。


    何鳴快步的走進了房間裏,一把揪住chuáng上女人的頭發直接將人從chuáng上拖了下來,憤怒之下,何鳴甚至沒有注意到chuáng上的女人是不正常的昏迷,何鳴是不會讓任何女人汙染了葉謹之的房間,所以他直接拖著童瞳的頭發一路將人給拖出了房間,然後狠狠一腳踹了過去。


    我靠!何鳴這個瘋子!童瞳雖然不動聲色的避開了要害,可是後腰處還是承受了何鳴bào怒的一腳,更不用說此刻頭皮發麻的痛著,跟針紮了似的。


    艾冷原本在一旁發呆,或許是被何鳴前後詭譎變化的態度給弄傻了,這會突然看到被一腳踹出來的童瞳,錯愕的一愣,剛想要上前查看童瞳的身體狀況時,何鳴yin狠bào戾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敢碰她一下,哪根手指頭碰的我剁掉你的哪根手指頭!”赤紅的眼睛滿是冷酷狠戾的殺機,何鳴yin冷至極的開口,艾冷太像葉謹之,所以這一刻,何鳴甚至有點思維錯亂,但是他還是知道這個人即使再像那也是不是葉謹之,所以何鳴沒有任何的縱容和寵溺,隻有狠戾的兇殘。


    艾冷伸過去的手顫抖的收了迴來,他是懼怕何鳴此刻瘋狂而滿是殺機的眼神的,所以艾冷即使知道這事不對,但是卻也不敢多開口說什麽了。


    孫雄城有問題,艾冷也有問題,躺在走廊地板上一動不動裝昏迷的童瞳心裏頭終於鬆了一口氣,幸好何鳴沒有再來補自己幾腳,不過這出戲演到現在了,幕後的人也該出來露露麵了。


    之所以童瞳和何金碰頭,卻沒有知會何鳴,就是為了讓這個將計就計的計劃滴水不漏,看不出破綻來,如果和何鳴事先說了,剛剛何鳴看到童瞳在葉謹之的chuáng上躺著,說不定就會露出了破綻來,何鳴正因為不知道所以他的憤怒他的瘋狂才會取信艾冷,取信孫雄城。


    憤怒不已的何鳴一把將chuáng上的被單給扯了下來,然後將枕套被套都給扯了下來,自己抱著一堆東西進了浴室,這個房間其實都是何鳴自己在打掃,從葉謹之離開之後,不管是洗chuáng單被套,是掃地擦桌子,這些事都是何鳴親自動手的,事必躬親的收拾這整個房間,保證著房間的原貌。


    二十分鍾之後,刑堂的人在接到了何鳴的電話出現在了走廊裏,葉謹之的房間是禁區,任何人的禁區,所以來的兩個男人也不敢犯忌諱,隻站在了房間的門口等著。


    而從頭至尾看到事qing經過的艾冷酒意已經完全醒了,剛想要開口,可是看著兩個渾身帶著戾氣和煞氣的兩個男人,卻也不敢擅自離開,而童瞳依舊躺在走廊冰冷的地上,估計之前孫雄城的藥可以讓人至少昏迷二十四小時,所以他完全不擔心童瞳會半路醒過來。


    浴室裏有水聲響起,等何鳴手洗好了chuáng單已經半個多小時之後了,手上還沾著一點肥皂泡沫,衣袖也卷到了手肘處,若不是他眼中依舊yin狠至極的森寒眼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一個居家好男人。


    “將人給我帶過去,記住,不要弄死了。”一字一字的從薄唇裏吐了出來,何鳴視線狠狠的盯著地上看起來很普通的童瞳,雖然有這麽一刹那,何鳴感覺到了奇怪,如果是用來誘惑自己的,為什麽不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而是選擇這麽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但是不得不說孫雄城的確了解何鳴,他知道何鳴即使會疑惑,但是絕對不會去查什麽,葉謹之就是何鳴的逆鱗,觸之必死!所以孫雄城算準了何鳴揮將人直接丟到刑堂去。


    “是。”刑堂的兩個男人並沒有多問什麽,其中一個人直接蹲下身來將童瞳給抗到了肩膀上,兩個人對著何鳴鞠躬之後,快速的扛著童瞳離開了。


    若不是突然看見一個女人睡在葉謹之的房間裏,何鳴或許還有心思和艾冷糾纏一下,但是此刻,何鳴表qing帶著一股狂bào,大步的向著艾冷走了過來,艾冷臉色一變的後退。


    “不想死就不要動!”譏諷的冷笑聲響起,何鳴一手如同鐵鉗一般抓住了艾冷的下巴,冷酷嗜血一笑之後,右手腕快速一動,鮮血飛濺而起。


    艾冷隻感覺到臉頰上一陣冰涼詭譎的觸感,然後就是利刃割破肌膚的劇痛,嫣紅的血液順著他的臉頰一點一點的流淌下來,濕潤了何鳴鉗製住他下巴的手。


    “這就是代價。”狂聲笑著,何鳴滿手的鮮血,得意洋洋的收迴利刃,而艾冷那原本酷似葉謹之的臉此刻已經是血rou模糊,遍布了刀痕。


    沒有童瞳的出現,何鳴或許會殺了艾冷,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誰讓他竟然敢模仿葉謹之的臉,當然何鳴也有可能會閑著無聊和艾冷糾纏一段時間,畢竟這一張臉太相似葉謹之,既然一直都是求而不得,偶然自我麻痹一下也是好的,可是偏偏童瞳睡在了葉謹之的chuáng上,讓何鳴響起了當年的一切,bào怒的qing緒之下,何鳴根本沒有了其他的心思,直接就毀了艾冷的人就懶得理會對方了。


    這邊童瞳被刑堂的人帶走之後,何金也不敢讓何家護衛那邊動手,而是讓隨扈中自己信任的人暗中去了八個人,餘下四個人去找之前送童瞳來葉家別墅後院的兩個男人,而餘下一個人依舊在看著糖果。


    “老大,那孩子不見了。”這邊何金剛準備匯報,聯絡器響了起來,看守糖果的隨扈慘兮兮的開口,他寧願上戰場殺敵去,也不要帶孩子啊,也幸好家主喜歡葉先生,以後不會有孩子,否則隨扈還真的想要辭職了,孩子的殺傷力太qiáng大了!


    給她喂牛奶,結果她給你吐奶泡泡,隨扈當時想難道是牛奶太燙了?於是又倒了一點溫開水進來,晃動了幾下奶瓶子,糖果喝了一口依舊吐奶泡泡。


    隨扈試了試溫度,難道是涼了?於是又倒了點熱水,而這次糖果直接拒絕喝奶了!誰讓這隨扈隻記得電視劇上試溫度的時候都是自己喝一口,他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都不介意拿著奶瓶子喝奶,誰會想到糖果這丫頭竟然會嫌棄!


    終於在給糖果重新吸了奶瓶子,換了gān淨的奶嘴子,牛奶溫度不熱不涼,糖果填飽了肚子之後,半個小時,隨扈給她換尿不濕,小肥腿直蹬不說,還有一種看色láng的眼光看著自己,讓隨扈都感覺心裏頭毛毛的,這不到一歲的娃,他有必要當色láng嗎?


    “吉瑪呢?”何金表qing凝重起來,畢竟童瞳是將糖果jiāo給他們來照顧的,如果出了什麽事,不單單是愧對童瞳,甚至可能造成何家和譚家之間的戰火,何金遠遠的保護何鳴,是見過譚驥炎對糖果這個女兒的寵愛的,如果糖果在何家隨扈的保護之下出了問題,這個責任誰都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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