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宛如烈焰


    “!”在不遠處已製服三個土佐藩士的原田在聽到這聲慘叫後,猛然迴頭,透過夜色,看見砍傷組員的敵人蒙著麵巾。“!?”看對方穿著似是女性,正當原田凝視對方的時候。“撤退、快撤退——!”土佐藩士大叫著,一群男人一哄而散。連那兩名正要被繩子捆綁的藩士也趁機溜走了。“給我站住!”開始焦急的原田猛地把槍刺向對方,槍尖的末端撕裂了敵人的麵巾。麵巾落下的瞬間,原田大吃一驚。“……千鶴!?”麵巾下露出的赫然是一張與千鶴一模一樣的臉。女子趁原田吃驚的當口毫無懼色地笑著消失在黑夜中。


    慶應二年十月——千鶴他們走在夜晚的島原上。島原是京城的紅燈區。鱗次櫛比的商店,空氣中彌漫著三味線的聲音。街旁的路燈照亮了路麵,但千鶴卻稍稍有些膽怯。“啊呀~!左之,你真是太好了!沒想到你會說用賞金來請我們吃飯!”永倉興奮地說,“看樣子,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呢,對吧,小楓,總司,”說著琥珀川遠眺了一下西方,“不對呀,太陽還在東麵啊!”“……下次來這種地方不要把我拉過來。”看著周圍熱鬧的氣氛,楓秀皺了皺眉,拉了拉有些掉下去的領子,衝田聽了笑道,“你要是想表揚他的話可不是這麽說的哦,應該稱讚他守護住了公告牌吧!”“那是當然的啦!”上個月由於原田守護公告牌有功,幕府認可了新選組的忠誠,原田於幾天前從會津藩得到了賞金。因此今晚和大家一同去島原慶祝。“哦呀!”永倉看中一間燒烤店,停住了腳步。“來吧,今晚左之請客!大家盡情喝酒,把白天的不快樂都一掃而光吧!”“你這臭小子,別人的錢不當錢啊!”原田追上已經迅速鑽人暖簾的永倉。“左之,真謝謝你啊!!讓我們開懷暢飲大吃大喝!”對著滿臉興奮的藤堂,衝田隻好苦笑。“我說大家,組裏規定不能喝酒的啊!”“別這麽說嘛,多吃點東西好啦!”繼衝田之後,土方也鑽進了暖簾。千鶴雖然是因為被他們拉了才來的,但還是很猶豫要不要進去,因為這次的功勞自己什麽都沒做。“都已經來了,還有什麽好客氣的。”“啊……是。”在齋藤的催促下,千鶴才踏進店裏。


    紅燈區的店比想象的要華麗許多。土方坐在上座,右手邊依次坐著原田、永倉、藤堂、琥珀川,左邊是齋藤、衝田和楓秀,坐在楓秀旁邊最末端座位的千鶴,睜大著眼睛來迴看店裏的擺設。繪有大牡丹的紙門,紙罩蠟燈造型的美麗裝飾燈,抬頭則是閃耀刺眼的金箔天花板。房間的紙門被拉開了。“大家晚上好哇。歡迎光臨弊店。”一名笑容豔麗的女子走了進來,千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她身著豪華絢麗的和服,天神結上插著幾根美麗精致的發簪和發梳。“讓我來伺候各位大爺吧。我叫君菊。希望各位大爺今晚能玩得愉快。”這位自稱君菊的女子,用優雅的姿態有教養地招唿著在座的人。“真漂亮……”千鶴著迷地看著她,君菊注意到她的視線,報以微笑,千鶴慌忙迴禮。【行動了嗎?】琥珀川的眼神傳達給君菊和楓秀這個意思,【就在外麵……】楓秀眼睛向門外一瞟,隱隱可以感覺到那三個人的氣息啊……【而為不用擔心什麽呢,千大人已經全部安排好了。】君菊眯了眯眼,亮出一抹豔笑。


    菜肴接二連三地送了上來,有紅燒鱸魚,香魚壽司,加了花椒芽的鯉魚醬湯,鮑魚和蝦,鯰魚糕等,都是些千鶴從來沒見過的豪華佳肴。還有很多叫做梨、柿子和葡萄的水果。“價格貴的酒就是不一樣哇!燒得喉嚨好爽啊!”剛喝了一口酒藤堂就讚不絕口,永倉不禁勸道:“平助,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光喝酒不吃菜,可是會醉的哦。”“有什麽關係,今天沒關係啦~!”永倉歎著氣,無奈地笑笑,目光停在千鶴身上。“千鶴,你都沒喝啊,不會醉的啦。”“啊,我是因為不會喝酒啦……”“那你就多吃點菜嘛。”“好的。”千鶴點點頭,象征性地將筷子伸向那些豪華的菜肴。由於還不太習慣這種場合,弄得自己緊張兮兮的,連菜肴吃在嘴裏什麽味兒都不知道。可是千鶴還是非常高興自己能融入這個集體。“那個…楓秀先生,你不喝一點酒?”看見身邊的女孩有些敬畏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角,楓秀也不好意思對她的態度太過疏離,但是憑他的酒量,還是算了吧,“我不習慣喝酒,而且也不喜歡。”說著,楓秀望了一眼已經和周圍人打作一團的琥珀川,那個家夥……楓秀輕輕地搖了搖頭,拿起手邊的杯子,抿了一口清茶。


    上座的土方接過君菊斟的酒一飲而盡。“說起新選組的土方先生,一直都以為是像魔鬼般的人,沒想到今日一見,竟是像官差一般威風凜凜的好男人。”土方看著近身的君菊,認真迴答道:“……我經常被人這樣評價的。”永倉和藤堂噗噗地把酒從嘴裏噴出來。“啊~啊~土方先生也醉了呢。”“唉,酒量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勁啊。”被兩人如此嘲笑,土方依舊紋絲不動。千鶴看著土方和君菊:【世人所說的俊男美女就是指他倆吧。簡直就像是從畫上走下來的人物一樣。總覺得同為女性的我就……】想到這兒,一下子沒了自信,苦笑起來。“不要瞎想,”楓秀伸出手按住千鶴的腦袋,“如果自我否定的話,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楓秀先生……算是在安慰我嗎?但是為什麽楓秀先生會知道我在想些什麽?】“……你的想法全寫在了臉上…”“啊啊,不好意思!”千鶴猛地轉過頭,心中不停的碎碎念:【我的想法有這麽明顯嗎……?】


    永倉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收起笑容說道。“話說,光是保住了公告牌就有這麽多賞金,要是把那夥人都抓起來那得得到多少賞錢哇!”“就是,就是。”藤堂頻頻點頭附和,永倉滿臉認真地問。“我說左之,為什麽你隻抓了三個人呢?對方隻有八個人吧?不會那麽難抓啊!”“啊,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啊!好像當時還抓住了其他人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被兩人這麽一問,原田僵硬著臉陷入短暫沉默,一會兒便望向千鶴。“千鶴,那天晚上你有出去嗎?”“哎?沒有。”千鶴不明白為什麽話題矛頭會指向自己,驚訝得直搖頭。“真的嗎?”“是的。我晚上一般都待在屯所的。”“左之,千鶴那天晚上一直都在屯所呢,你應該知道的,如果千鶴出去了,我和小楓中的為任何一個人都會察覺呢。”“是嗎……說的也是啊,那樣就好。”【為什麽原田會這樣問呢?】千鶴放下筷子,問道:“那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不用說永倉他們了,就連一直都默默吃喝著的衝田和齋藤也都一齊望向原田。但原田似乎在猶豫著什麽而沒有說話。“左之,到底怎麽了?”永倉再度問他,這次原田終於開口了。“呀,其實……那天在圍捕土佐藩士的時候,被一個和千鶴長得很像的女人給攪和了,破壞了我們的包圍陣。”“哎?”千鶴驚訝得不禁叫了出來。身旁的衝田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轉而問千鶴:“原田說的那個女子……或許是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個?你還記得和平助一起外出巡邏時的事情嗎?”“啊——”那是藤堂去了趟江戶迴來後,和千鶴一起外出執行八番組巡邏時的事情。在歸途中正好遇見一番組的衝田在馬路上出手救了一個被浪士糾纏的姑娘。當時那位姑娘和千鶴並肩而站,衝田說了句兩個人的臉簡直一模一樣。“名叫——南雲薰吧?那孩子真的跟你長得很像。”一直坐在沉默不語的土方身邊的君菊,此時卻正注視著千鶴。但千鶴一心想要迴憶起南雲薰的臉,而未曾注意到君菊的眼神。“但是,不能就光憑這個斷定就是她啊——”千鶴臉上浮現一絲複雜的表情。“我也覺得不太會。再說對方是穿著女裝的。”藤堂還是和那天一樣,堅持認為她們長得也沒那麽相像。但關鍵原田他並沒有見過南雲薰,無憑無據的沒法得出結論。“不過那個叫做南雲熏的孩子啊,說不定和千鶴有血緣關係呢,是姐弟呢,還是兄妹呢?”琥珀川托著腮幫子說著,用筷子戳了一下麵前的菜,說出一句差點讓其餘人吐血的話,“你說那個‘女’孩子實際上是個男生?!”原田差點被剛剛喝下的一口酒嗆到,“啊咧,小楓沒有和你們說嗎,‘她’可是男孩子呢,不過竟然比裝扮的比千鶴還像千鶴呢~”說著琥珀川毫不在意的一笑,微紅的雙頰證明對方已經醉了。


    此時,一直靜靜喝酒的齋藤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抬起頭說:“不如讓千鶴穿上女裝看看吧?”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千鶴身上。“哎?”千鶴驚慌失措之際,藤堂卻興奮地跳了起來:“讓千鶴穿女裝!?”“噢噢,對啊對啊!這真是個好主意!”永倉拍著手,對君菊說。“我說君菊姑娘,真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你幫她換上女裝?”“誒——!?”對眼前這意想不到的發展,千鶴開始慌亂了。“我說你們啊……”土方皺著臉,站起身剛想說什麽,被一旁的君菊拉住:“好的。就包在我身上吧!”君菊帶著千鶴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幫她盤頭發和化妝,並叫人送來一套藝妓的和服,教她怎樣穿。雖然千鶴不知道君菊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是女兒身,但在千鶴換衣服的時候,君菊還是離開了一會兒。換好衣服後,君菊就迴到房間內,替千鶴綁和服帶,插發簪和發梳。迴到先前大家所在的房間前,君菊在走廊上拉開紙門讓千鶴進去:“讓大家久等了。”“!?”房裏除了出去醒酒的土方以及默默喝茶的楓秀之外,所有人都在,誰都沒有說話。由於太過驚豔於千鶴楚楚動人的模樣,藤堂打翻了酒杯,永倉用筷子夾著的高級菜肴也掉落了。


    一陣沉默後,最先開口的是藤堂。“喂,我說,你是——千鶴吧?”“嗯、嗯。”依舊站在那裏的千鶴害羞地點點頭。衝田感歎地笑道。“哎,真是大變樣啊。一瞬間還真沒認出來是誰呢。”不知是誰歎了口氣,於是大家又都陷入了沉默。“那麽,怎麽樣呢,平助?”這次輪到齋藤淡淡地問道。“嗯~怎麽說呢?因為穿的不是平時的衣服,反而更難判斷了呢。”藤堂歪著頭,用帶有醉意的眼神凝視著千鶴。“不過話說迴來……真的是很可愛啊,千鶴!”“哎。”千鶴的臉頰突然發熱起來。“天生麗質嘛。很漂亮哦,千鶴。”“噢,真是一位美人兒哇!”連原田和永倉都這樣誇讚自己,千鶴羞到簡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了,“嘛,千鶴很漂亮呢。”琥珀川在一旁‘火上澆油’,“你們,不要再說了啦!”千鶴拉開紙門,一路小跑,逃進隔壁的房間去了,隔壁的房間裏隻有一盞小燈。從開著的窗戶可以聽見不知哪個房間傳來的樂曲聲。


    月光柔和地照射進來,出來醒酒的土方正靠著窗邊,千鶴著迷地看著那張冷豔絕美的側臉。不想土方突然轉過臉來,迎上了千鶴癡迷的眼神,千鶴不禁心跳加速起來。“啊,真對不起。”千鶴驚慌失措地想要轉身離開。“你也沒必要逃走吧!”“啊……是。”千鶴隻得無奈地坐了下來,但一身藝妓的裝扮讓她坐立不安。“……原田看見的女子。”“?”土方像是沒有察覺到千鶴的變身似的,隻當她是換了一套衣服,自然地將話題扯迴到先前的主題上。“你沒必要去放在心上。妨礙我們的家夥,以後一定讓他嚐嚐報應。”口氣仍是那樣粗暴。但千鶴毫不懷疑他那為自己著想的心意。“……是的,多謝您。”放下心的千鶴,輕啟朱唇道謝道。


    此時,透過紙門,隔壁響起了愉快的聲音。“好了!那麽左之,來表演一段你的絕活吧!”“對對!要是沒那個的話,我都提不起興趣和你喝酒呢!”那是永倉和藤堂的聲音。“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啊!”土方感覺到原田站起了身,嘴角不禁浮現一絲笑意。“真是懷念啊!”“?”土方向疑惑的千鶴解釋道。“這讓我想起當初在江戶打理貧窮的武館的時光,就像現在這樣,每晚我們都喝到很晚。”此時,一隻蜻蜓飛進窗來。它振動著那雙在月光照射下微微泛藍的翅膀,飛入昏暗的房間,最後停留在了那盞蠟燈上。“那時候,我們不像現在這樣,有很多資金和門徒……可是我們很快樂。”土方眯起眼,像是又看到了當年的快樂情景。千鶴不可思議地說道:“原來土方先生也有過那樣的時代啊!”“什麽啊,難不成你以為我從以前開始就像現在這樣,板著臉瞪著眼教訓一群不良組員嗎?”“啊,那個……我沒這樣想啦!”千鶴覺得自己說過頭了,不知所措地低下頭:“其實我偶爾也這樣認為的。”土方輕笑了起來繼續說。“真沒想到抱著藥箱經商的我,現在竟然腰間佩刀為幕府效力。總覺得這是個漫長而又幸福的夢。”土方抬頭望向窗外的月亮,側臉特別淒美。發絲隨著微風輕輕搖動,那隻蜻蜒飛離蠟燈,朝著窗外的月亮飛去。霎時,千鶴有種時間靜止了的錯覺。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和令人眼花繚亂的世故也在此時此刻煙消雲散了。


    突然,紙門被拉開了。鄰屋的衝田過來醒酒。瞥見千鶴和土方後暖昧一笑:“噢,打攪你們了。”正要拉上紙門退出時,永倉和藤堂一臉醉意地探頭進來。“你們在這裏幹什麽啊!左之的肚皮舞開始了哦!”“千鶴,你在這裏啊!快點過來啊!”藤堂一看見千鶴興奮得直向她招手,“對呢,等會還有楓秀的女裝秀。”“睿淵琥珀川……!”楓秀現在真的很想讓麵前這個臉皮厚到家的人自己切腹!“真是的,真囉嗦啊!”土方苦笑著站起身,迴到了隔壁那個熱鬧的房間,千鶴也笑著跟在後麵。房間裏,原田正裸露著上半身,肚子上用墨水畫著臉,雙手拿著扇子正在跳舞。肚子上的臉部表情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變化,讓看的人忍俊不禁。剛開始千鶴還有所顧忌,到最後也和大家一樣開懷大笑了起來。歡樂高潮之時……“那小楓你去試一試女裝吧,我還沒真見過你穿過呢。”說著琥珀川望向一旁依舊是麵癱臉的楓秀,聽到此話,楓秀周圍的溫度瞬間掉下來了幾度,“睿淵琥珀川,你最好給我清醒過來,我不介意送你去三途川。”冷冷的剮了一眼完全不理會周邊人目光的琥珀川,而後者完全沒有這個意識,直接將楓秀推進了換衣間,“是,是,我知道了,你等會兒送我去三途川也行,總之現在先去換衣服。”“……”看見琥珀川就這麽不顧楓秀殺人的目光直接將對方推進換衣間,之前應有的歡樂地氣氛全部都沒有了。


    “要想看我的女裝,是要付出代價的……”楓秀穿好有些複雜的十二單衣(有影分身幫助)之後,默默結了變身術的印(午-戍-亥-未-卯-未)。推開門,賞長長的拖在地上,黑發柔順地貼在兩邊,淡妝搭配著豔麗的服飾,多了一絲高高在上的氣質,幾個人看傻了眼,楓秀微笑著拍著手召迴了幾個人的魂,“看我的女裝是要付出代價的。”之前準備的變身術施展在了幾人身上,什麽五衣啊,女式和服啊,十二單衣啊,獵戶服全部都以變身術呈現在了……額,眾人身上,除了早已換上女裝千鶴和已經處於半睡半醒的琥珀川。君菊臉上帶著豔笑,站起身來出了房間。新選組組員們還在喧嘩著,看這陣勢是要鬧到天亮了。和房裏的熱鬧相比,屋外的走廊稍顯清淨了些。她無意間瞥了一眼窗外,對麵的店家門口站著兩個看起來像護衛的男子,多半是哪個藩的大人物在裏麵吧。這在紅燈區不是什麽新鮮事。但當君菊透過夜色看清兩名男子的臉後,猛地僵直了身體。“……他們麻煩你了。”換下十二單衣的楓秀拖著已經睡著了的琥珀川走出了屋子,“二位現在還是不要出去的好,那兩位在,在下無法保證您能安全離開。”君菊有些凝重地說,“……把這個包袱丟掉就好了,我想沒有人會不要吧。”說著瞬身離開原地,“唉……”。


    月下,風間兩人麵前漸漸出現了兩個有些模糊的影子,“原來是那個小鬼,還有那個家夥。”風間饒有興趣的看著兩道影子慢慢接近,“風間千景是嗎?”楓秀一手拖著琥珀川一手幹掉一個攻擊的敵人,“這個家夥給你,要怎樣隨你,三天之後把他還迴來就行了。看我的女裝,是要付出代價的……”說著楓秀將琥珀川直接丟向風間,隨即離開(作者語:小楓啊,你這是把人家往火坑裏推吧,別這麽記仇……楓秀:我隻是做好我應盡的戲份罷了。),獨留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二人


    “風間他們已經迴到京城了?”深處京都深山的八瀨有座房子。聽得見遠處小溪的潺潺聲。聽見主人的詢問,一直在一旁待命的身穿忍者裝束的女子點了點頭。此時正值天氣多變的秋天,主人微微皺眉,不安地望向天空:“……看來一場暴風雨要來了。”


    (╯‵□′)╯︵┻━┻一班的諸位,你們是什麽心態啊,就這麽硬生生把8.8才結束的課提前了四天結束,是不是欺負我們七班沒有人啊,信不信初三期中期末我們再把你們擠下第一名!明天lz要提前把兩周的作業寫掉(←墳蛋,已經寫完了兩周作業四分之三的人閉嘴。),之後可能會沒有時間寫文(lz的爸媽在一邊),所以可能要過幾天才有時間,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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