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用手指勾住宋南清脖子上的項圈,將他拉進,“你去幹嘛了?”


    “買···買法棍。”宋南清眼神躲閃,不敢直視鄭宇。


    “沒別的了?”鄭宇輕笑一聲,俯下身來,直直的看著宋南清,顯然對他的迴答不太相信。


    宋南清自知自己沒有對鄭宇撒謊的能力,低聲說道,“我去萊昂的幼兒園了。”


    鄭宇不作迴應,手指隔著宋南清的白色襯衣,反複揉搓他胸前的乳粒,沒幾下宋南清就被他挑逗的唿吸不穩,陣陣不規律的熱氣從口中唿出。


    宋南清強行保持理智,用帶著顫音的不穩語調說道,“鄭···鄭先生,萊昂他需要爸爸,他媽媽也需要丈夫。”


    “什麽都不問,就憑一幅畫後麵的一句話,就判斷你的dom隱瞞已婚的事實和你來往,是嗎?”


    說這話的時候鄭宇的手沒停,宋南清緊緊抿著嘴,不讓呻吟從口中溢出。


    “啪”的一巴掌甩在宋安清的左臉,“我問你是不是,說話!”


    宋南清深吸一口氣,他好恨自己這副樣子,心裏明明有一大堆質問鄭宇的話,但對方隨便玩弄幾下,甩個耳光他就忍不住起了生理反應,看著將西裝褲撐起一個小帳篷的下身,如果這時再強行與鄭宇冷靜理論些什麽,倒也太過滑稽了。


    他本就委屈,加上鄭宇這樣的語氣,連串的淚水從眼眶中滑落,流過鄭宇在他臉上留下的紅印,那模樣讓普通人看了誰不心生憐愛?可眼前的人是鄭宇,他隻覺得宋南清此時的模樣甚是勾人。


    “宋審計,沒人說過你穿正裝的樣子很欠**嗎?”還沉浸在欲望和理智鬥爭裏的宋南清被耳邊鄭宇這麽一句話徹底亂了心智。


    鄭宇的手指隨著宋南清的脊柱下滑,他就不自覺的向後靠,更貼近鄭宇的觸摸。


    從事務所迴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又出去買東西,現在身上還穿著今天上班時的穿著,鄭宇的手滑倒他的後臀處,隔著褲子抓揉他渾圓緊實的臀部。


    西裝褲被鄭宇一把從屁股處撕開,沒等宋南清適應後方的涼意,鄭宇便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一個帶吸盤的**,擠上潤滑,取出宋南清後方的肛塞,扶著**的底部就插進了宋南清的後穴,“往後蹲,吃進去!”


    “嗯啊······”宋南清按照鄭宇的指令調整了姿勢,兩腿大開呈m形,屁股往下一坐,身後**就深深的嵌入了體內。


    “這麽欠幹?一根假的就把你爽成這樣!”


    **的底端吸在了地毯旁的木質地板上,宋南清閉著眼,渾身泛起了潮紅,兩顆乳珠被鄭宇不停的用指甲刮蹭,時不時還用兩指揪起搓弄,又痛又爽,耳邊傳來鄭宇調笑的話,他多想保持清醒,證明自己不是鄭宇口中的那樣。


    可體內的欲望越是壓抑就越是瘋漲,一種背德的快感從心中慢慢升騰起來,竟不自覺的搖晃起下身,讓**在體內**起來。


    宋南清心裏想著自己真是天生的賤種,還沒搞清楚鄭宇和萊昂媽媽的關係,隨便一經挑逗就繳械投降,巴不得鄭宇現在就把自己摁倒**個痛快。


    鄭宇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宋南清如此意亂情迷的模樣,開口道,“我看都不用碰前麵,隻用後麵就可以**,那在辦公室的時候,宋審計豈不是可以插著**神不知鬼不覺的**。”


    “嗯······”宋南清被他說的羞愧難當,仿佛自己真的饑渴到要在辦公室**,要是讓同事們知道,自己是個隻用後穴就可以**的**,會怎麽想呢?


    這麽一想宋南清反而更興奮了,這種將他假設處在公共場所的話,深深地刺激了他的羞恥心,也滿足了他暴露癖的需求,索性破罐子破摔,比起被鄭宇玩弄,他更喜歡被直接的占有,從地板上抽身而起,湊到鄭宇眼前,用自己的臉去蹭他的大腿,“鄭先生···求您,求您使用賤狗。”


    再讓他隨著自己的心放縱一次吧,他不知道自己清醒過後該如何處理這段錯綜複雜的關係,但起碼此刻,他想好好的感受這被支配的滋味。


    讓宋南清意外的是,鄭宇一改平日裏慣用的後入姿勢,將他翻了個麵,兩條細長緊實的腿被反折在胸前,鄭宇兩三下解開褲,扶著下身就捅了進去。


    有著剛才殘留的潤滑,進入並不算困難,宋南清幾乎立刻就體會到了肌膚相貼的炙熱,鄭宇的下身硬的發燙,劃過後穴的每一處敏感,引得他不時就發出細碎的呻吟。


    宋南清的雙手抱住反折的雙腿,敞開自己的身體迎接鄭宇的入侵。


    “**,不是很清高嗎?知道別人有老婆還是忍不住撅著屁股求**,你自己說你賤不賤?”鄭宇的手扶著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頂進最深處。


    “別······別說了鄭先生,求你了。”宋南清騰出一隻手捂住眼睛,可因羞恥而留下的眼淚還是順著指縫溢出。


    “為什麽不說?我這麽說的時候你明明就更興奮了,怎麽樣?別人的老公**的你爽不爽!”鄭宇扯下宋南清的手,一把鉗住他的脖頸,越攥越緊,宋南清感到肺中的空氣都變逐漸變的稀薄起來。


    “不要···鄭先生”求生的本能讓宋南清去掰鉗在頸部的手,後穴也因為缺氧而無規律的**緊縮起來,夾的鄭宇唿吸粗重了不少。


    “閉嘴!”又是一巴掌,打的宋南清臉偏向一邊,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漸漸的,宋南清的手沒了力度,一下又一下的扒在鄭宇的手背上,像貓抓似的,眼前放大的鄭宇的臉也變得模糊,隻剩下身後不斷進出的利刃刮蹭著他的每一處敏感。


    “唔······”就在他覺得自己就要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大量的空氣湧入肺中,是鄭宇放開了手。


    宋南清暢快又貪婪的大口唿吸著,還沒等他徹底恢複,鄭宇的手就又覆了上來,逐漸窒息的熟悉感覺慢慢攀上身體,雙腿架在鄭宇的肩頭無助的顫抖。


    有了上次的經驗,讓他覺得即使鄭宇這樣,也會在他昏迷前給自己重新唿吸的權利,這麽想著,也就沒有那麽害怕了。


    鄭宇很樂於將本屬於宋南清的權利掠奪,再玩弄在鼓掌之間,當唿吸的權利都被剝奪,命門掌握在他人手裏,這不僅僅對於宋南清是種極致服從的享受,也大大滿足了鄭宇的支配欲。


    這樣來迴下來,此時的宋南清的大腦因為缺氧,仿佛已經慢慢出現了幻覺,他看到自己駕駛著一艘小小的帆船,漂浮在四周望不到邊的汪洋,周圍沒有任何可求助的人,滿天的暴雨和雷電頃刻間就能將他淹沒,而此刻,頸上鄭宇鬆開的手給了他唯一生的機會,將他一把拉迴現實。


    在這與外界隔絕的一間屋子內,鄭宇掌控他的所有,除了相信鄭宇,他沒有別的選擇。


    鄭宇一手摁住宋南清胡亂撲騰的手,另一手握住宋南清的脆弱迅速擼動,附身一陣衝刺,滅頂的快感讓宋南清的腳趾都忍不住蜷縮在一起。


    “要射了···要出來了!”宋南清張著嘴,邊搖頭邊哭喊。


    “射出來。”


    “鄭···鄭先生···”內壁被鄭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打的酥麻無比,宋南清顫抖著射在了鄭宇的手上。


    -


    一番洗漱過後,宋南清換上幹淨清爽的居家服,和鄭宇迴了臥室,他本想躺在以往休息的地毯上,卻被鄭宇一把撈到了**。


    “萊昂的父親在他出生不到三個月就意外離世了,我一直資助他們母子,那孩子從小身邊沒個成年男人,也就我時不時能去看看,時間久了就認了他當幹兒子。”


    聽到鄭宇這麽說,宋南清鬆了一口氣,但想到畫背麵的話,轉而又想到什麽,支起脖子問道,“可他說他媽媽也很想念您。”


    鄭宇都要被宋南清氣笑了,“他就是個不到六歲的小孩,媽媽在家裏多提了幾次我,在他以為可不就是‘想我’的意思嗎?他能工工整整寫出一句沒有錯別字的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要求他用詞有多精確啊。”


    鄭宇用手輕拍了一下宋南清的頭頂,“我發現你這小腦袋瓜,腦補起來倒是轉的快,什麽都不問,也能往下編。”


    宋南清把頭埋進鄭宇的臂彎,先是沒吭聲,半晌才蹭了蹭小聲說道,“鄭先生,我總覺得我配不上您。”


    這才是宋南清總愛胡思亂想的的真正原因,他內心深處的自卑,總覺得這麽好的鄭宇自己又怎能與之相匹配呢?所以抓住一點點線索,就盡可能往壞了想,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內心平衡。


    鄭宇收緊臂彎,把懷裏的人摟得更緊了,“哪有什麽配得上配不上,這世間的人本就是一榫一卯,卡上了就是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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