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見此眨了眨眼後便收起了手中靈石。


    “你們兩個在這裏啊,藥草丹藥都賣出去了。”胡天的憨笑聲從後傳來。


    易秋兩人迴頭看去,卻是胡天興高采烈的同兩人笑著。


    易秋微微一笑並未說什麽,而駱非卻問到:“怎麽樣?賣到了多少靈石?”


    胡天卻忽然咦了一聲:“哪裏來的小黑鼠?”說完便伸手欲摸籠中黑石鼠。


    “啪”的一聲傳來,卻是駱非急忙打落了胡天的手。


    胡天疑惑道:“駱師兄你打我做甚?我不就是還沒有迴答你的問題嘛!師弟現在就跟你說吧,先前賣去的丹藥與藥草加上我們先前的靈石,現在一共有兩百五十八了,再有四十二靈石的話就夠三百靈石的,到時候就可以交予郝淮師兄了。”


    駱非聞言不由的氣到:“你道我打你是因為你未迴我話?你知道這鐵籠中裝的是什麽嗎?”


    “不就是一隻小黑鼠嗎?”胡天笑道。


    “哼?小黑鼠?這可是上古奇獸黑石鼠!是易師弟花了大價錢才買來的……”


    駱非剛說到此處,胡天道:“就是花了大價錢買的我才想摸摸呢,啊?什麽?這個小東西是上古奇獸?”


    “你以為我是在和你說笑啊?剛才若不是我打落你的手,易師弟也是會這樣的,此黑石鼠一爪子便可抓下你的手掌,若不相信的話你再摸摸看,這次師兄我絕不會在阻攔你了。”駱非嚴肅道。


    胡天聞言急忙倒退一步,不由的後怕道:“這個小東西有這樣厲害?不過師兄你還未曾欺騙過師弟什麽,因此師弟還是相信你的話的。”


    易秋此時笑了笑後開口道:“駱師兄所言卻是屬實的,駱師兄打落你的手亦是為了胡師兄你好。”


    胡天圍著易秋手中籠中鼠轉了幾圈看了看,不由的漬漬道:“這個小黑鼠還真是不同一般的鼠類,就是不知道易師弟你是花了多少靈石才購得的,咦,師弟你手中的劍可是法器?”


    駱非笑著道:“易師弟手中的青雲劍的確是一柄下品法器,至於胡師弟你口中的小黑鼠其實是叫黑石鼠,此鼠是易師弟以五百靈石……”接著駱非便將先前的過程等都一一說了出來。


    胡天聞言羨慕道:“沒有想到易師弟居然有聚氣丹此種丹藥,隻是可惜師弟已經將它給賣出去了,否則的話在師弟衝擊聚液期時服用的話可是能夠增加不少幾率的。”


    易秋笑了笑:“此聚氣丹師弟若是使用的話起碼也是還需要數年的時間,與其讓此枚丹藥在數年後方才發出它的功效,不如現在就將其賣出,如此的話倒是可以購得一些現在師弟我需要之物的,再說等師弟到了練氣大成之境時,若是需要的話還是可以再來此處購買聚氣丹的,其實師弟能夠賣出此丹藥還是受先前二位師兄的啟發,以本脈任務藥材來為己用,先提高自己修為再然後接取宗門任務以償還任務之數,師弟此舉也是與兩位師兄現在所做的相差不大而已。”


    胡天聽完也隻是嗬嗬憨笑幾聲。


    而駱非不禁歎道:“易師弟真是好智計,師兄我是自愧不如。”


    “師兄你謙虛了。”


    “嗬嗬嗬,易師弟的聚氣丹才賣出去一千九百靈石似乎是有點少了。”胡天憨然道。


    易秋微微笑了笑:“夠用了。”


    駱非笑道:“易師弟以一千九百靈石將丹藥賣與百劫一脈的展師兄,在我看來是易師弟心中的那份善意與惻隱之心驅使的,所以後來才有易師弟以五百靈石買的一柄價值上千靈石的青風劍後,又以五百靈石憑機緣換取到了這相當於練氣大成境界的黑石鼠。”


    說到這裏駱非忽然話鋒一轉:“駱某有件事想與師弟你商量一二,不知……”


    易秋直接說道:“不知駱師兄有何事?但說無妨。”


    胡天此時亦是不解的看向了駱非。


    駱非笑了笑後:“不知易師弟可否借師兄五十靈石?”


    “什麽?借取靈石?”易秋不由道。


    同時又思索了片刻後毅然說道:“若是駱師兄問師弟借取靈石的話,師弟是不會借的……”


    駱非聽到此處麵色微變:“這是為何?易師弟與駱某小天亦不是第一次見麵,還怕不會歸還嗎?若是師弟肯借的話,一個月後師兄願意雙倍歸還的。”


    倒是一旁的胡天聽聞易秋不肯借靈石後,依舊嗬嗬憨笑著,臉上竟無任何的異樣表情。


    易秋微微笑了笑道:“師弟話還未說完,師兄你就打斷了師弟下麵的話,師弟雖然不借,但卻是可以送兩位師兄兩百靈石的。”


    易秋說到此處便拿出兩百靈石遞到駱非身前。


    駱非見此閃動數下目光不解道:“師弟這是何意?師兄與你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麵而已,能夠借師兄五十靈石師兄我便會感你此份情義,如今不知師弟出於何意竟直接送我二人兩百靈石?”駱非說道此處臉上竟有幾分謹慎之色。


    易秋見駱非未接便將靈石塞入一旁的胡天懷中,而胡天則是笑嗬嗬的將靈石給收了起來,這時易秋才對駱非微微一笑:“這兩百靈石雖然是送於師兄的,但是師弟我尚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煩師兄。”


    駱非見胡天直接將那靈石給收了起來臉上已是有了不愈之色,此時一聽易秋此言便似有幾份明了。


    “你我師兄弟一見如故,師弟有何事需師兄代勞的,隻管說便是,師兄能夠做到的絕不推遲!”


    此時易秋倒是與先前那展其飛一般微微不好意思起來:“其實師弟是見師兄你經常於本脈接取任務,師弟是想請師兄幫忙打聽一個人。”


    “哦?此人是誰?”駱非目光一閃。


    “便是我們本脈的南宮憶初南宮師姐!”易秋一說出南宮師姐四個字頓時感覺體內一股衝動湧上。


    “什麽?南宮師姐?怎麽會是她?”駱非一聽居然是打聽此人不由的大驚起來,便是胡天此子憨厚的臉上也是有著幾分驚訝之色。


    易秋見駱非胡天兩人神情不解道:“難道有什麽不妥嗎?”


    駱非搖了搖頭:“非但是不妥,簡直是不妥之極?你可知道南宮師姐為我們本脈之主的女兒?見其一麵不說如同見到本脈之主那般難卻也是差不多了,不對,難道師弟被南宮師姐魅惑了?本脈師兄弟在辦理身份銘牌那日見到南宮師姐,然其也不過多時便離去了,當時南宮師姐走後,多少師弟師妹便神情不振,如同丟失了最心愛的玩具一般。”


    易秋啞然道:“有這般嚴重?”


    駱非沒好氣道:“師兄話中何其有假?本脈傳言南宮師姐為乙木之體,天生具有魅惑之力,非但對我們男修士,便是女修也是具有同樣威力的,師兄我那日在辦理身份銘牌的大殿中也見過南宮師姐一眼,之後也是多日之後才摒除了南宮師姐的身影,若是我們修為沒有南宮師姐那般高或者精神力沒有師姐那般強大的話,都是會自然不自然的被其魅惑的。”


    易秋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駱非哈哈一笑:“怎麽?師弟還欲打聽南宮師姐的消息嗎?在本脈甚至是本宗都不知曾有多少師兄弟打聽過南宮師姐的消息呢,但最後在得知結果後無不是悻然而歸的。”


    易秋此時已從說出南宮師姐的心境中平複了下來,微微笑了笑:“若是師兄知道南宮師姐消息的話,還請告知一二。”


    “哦?既然師弟一心想知道師兄自然是將自己所知的全然相告的,南宮師姐居住在本脈千指峰西首的歸來峰上,此峰是屬於本脈之主的,因此上麵有著重重的禁製的,雖然不知道歸來峰上的禁製到底有多厲害,但居去過此峰的一些金丹大能修士透露,若想強行破開此禁製進入其中的話沒有金丹大成的修為是想也不用想的了。”駱非將自己知道的如實說道。


    易秋聽完之後,想到見憶初一麵居然如此艱難,目光微微閃動間似有幾分孤寂之色。


    “原來是這樣,多謝師兄相告。”數息之後易秋衝駱非笑道。


    駱非見易秋臉色的神情轉變也是不由的微有詫異神情,心中暗道以易師弟的心智,難道在辦理身份銘牌的大殿上見了南宮師姐一麵後心智被奪至今猶在其魅惑之中?


    想到此處駱非又哈哈一笑:“不光是南宮師姐所居住的歸來峰有著極為厲害的禁製,便是本脈的李師姑也是經常出入歸來峰的,想見南宮師姐一麵可是如同天塹一般!再說我等本脈最底層的修士縱然見到南宮師姐又如何?以其身份與資質來講南宮師姐便如那天上的明月一般,而我等不過是凡間的蛤蟆而已!”


    “是啊,是啊,師兄說的真貼切,便是小天見了南宮師姐後都有這個感覺的,我們便如地上的蛤蟆仰望天上的明月,望望還是可以的,想得到那明月甚至是近前一觀都是不可能的。”胡天的憨然聲傳來。


    易秋看了看駱非與胡天二人,微微眨了眨眼後便道:“多謝師兄的相告與開導,若是兩位師兄在此坊市沒有所求的話,我們這便迴日初峰如何?”


    “日初峰?”駱非與胡天同時訝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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