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日初峰是師弟對我們所暫居的山峰所起的名字,因為師弟我也不知我們所居住之峰為何名。因此……。”易秋微微一愣後急忙解釋道。


    “日初峰,日初?挺好的名字。”駱非默念兩遍後不由笑道。


    “兩位師兄,眼看這太陽就要下山了,我們先迴我們的日初峰去吧。”胡天憨然笑道。


    易秋見胡天已是開始稱所居住之峰為日初峰,微微有些不自在起來。


    駱非與易秋看了看天,駱非點頭道:“也好,若是易師弟無別的事我們這便去了?”


    易秋自然是點了點頭:“師弟已無其他事,若有需要的話,師弟亦可自行前來。”


    隨後易秋三人便掐訣招出各種雲團化為一抹流光遠去。


    數個時辰後,日初閣前飄然而落三朵雲團,分明就是易秋駱非與胡天三人。


    “好大的一座閣樓。”胡天憨然笑道。


    “日初閣?原來此峰頂有座叫日初閣的閣樓,怪不多易師弟叫此峰為日初峰了。”駱非看了看閣樓匾額上的三個字後不由的點了點頭。


    易秋微微一笑:“兩位師兄不若到此閣樓一座?”


    胡天待要叫好時,駱非急忙道:“今天天色已晚,還是來日吧,想必師弟接下來還有許多事情要做的,如此師兄便不打擾了。”


    “是啊是啊,如今既然知道師弟位於我們日初峰的頂峰,日後定會是常來的。”胡天憨然道。


    “如此,師兄便告辭了。”駱非待胡天說完便向易秋告辭道。


    易秋微微眨了眨眼:“兩位師兄走好。”


    隨後駱非與胡天對易秋微一告辭便向峰下走了去,同時易秋隱隱聽到數聲話語傳來。


    “駱師兄,既然易師弟邀你我兩人去那日初閣樓,你怎麽推遲不去啊?看那閣樓如此好看師弟我早就想進去了。”


    “你這個呆子,剛師兄我微微感知了一下整個峰頂除了我們三人外再無他人,而那閣樓是日初閣,你可別忘了我們的南宮師姐的名諱中便有一個初字,另外先前在坊市中易師弟還問師兄打聽過南宮師姐的消息,如此的話可知易師弟應該與南宮師姐是略有交情的,若是此閣樓屬於南宮師姐,你我兩貿貿然進去,日後說不定就要被南宮師姐厭惡你我了,再說易師弟在坊市中購得的法器青風劍與奇獸黑石鼠都要好好仔細觀摩一番的,你我這一進去豈不是打擾了易師弟?”


    “這樣啊?還是師兄說的有理。”


    易秋待駱非胡天兩人走遠後也返迴了閣樓,隨即便走到了自己看中的那間屋子中。


    將裝有黑石鼠的籠子隨意一放便又迴到了廣場之上。


    易秋看著手中的青風劍,隨意揮灑了幾下,不由的豪氣頓生!此劍雖看似不怎麽大也不怎麽長,但也有數十斤重,如今在易秋手中宛如無物一般,易秋心道,想不到如今自己的力氣已是這般大了,同時心中也暗知這也應該是自己修煉到練氣中期所應有的。


    看此劍雖然不似說書人所講那般寒光閃閃,但尺許長的青風劍卻給易秋一種厚重之感,心中暗自猜想便是那些說書人口中的奇人俠士手中的寶劍也沒有自己的這柄青風劍厲害了吧!


    想到此處易秋便揮劍向地麵刺去。


    “哧”的一聲傳來,易秋拔劍一看,發覺看起來並不算是多鋒利的劍尖已是深入廣場中的青石數分之深了,看其深度居然比自己施展風刃術所造成的深度都相差不大。


    易秋見此自然是喜出望外了,不由心中暗暗讚道,果真是好寶貝,不由的又揮舞起此劍,隨意變幻著花樣揮灑個不停。


    此時,天上圓月已是升起,山間萬籟俱寂。


    隻見月光下,一道身影手持短劍一會前劈一會後刺,再不就是向左一撩。


    招式之間毫無任何章法可循,分明就是一個不會任何武功之人在如同孩童般那樣玩耍!


    好一會後易秋方以劍插向地麵支撐著自己不斷搖晃的身體,雖然已經是練氣中期,可終究不是體修,氣力上已是不繼了。


    待歇息好後,易秋又提起手中劍仔細的看個不停,看那神情如同得到自己心愛玩具的孩童一般。


    驀然間,易秋一聲輕喝。


    隻見手中青風劍微微一震便亮了起來,卻已經是易秋再用此劍施法。


    隨著易秋不斷的輸入其內法力,青風劍數息間便愈來愈亮,此時的青風劍上已是蒙上了一層青色劍光,如同青色的劍光包裹住了原先的青風劍一般。


    易秋口中輕喝“去”,便將此劍向青石廣場一指,隻見一道青色劍影一閃下便沒入青石之中,同時伴隨著嗤嗤的摩擦之聲。


    易秋收起手中劍,放眼一看,發覺此道劍影竟然深入青石之中數寸之深,看其深度居然是自己施展風刃術與以此劍本體刺向青石深度的雙倍之多,不由的暗自咋舌。


    同時易秋感受了體內法力的消耗的情況,發覺輸入的法力與自己施展一道風刃術所需要的法力相差不大,但有此青風劍後,其結果竟是天壤之別。


    再次看向手中青風劍自然是更加喜愛之極的了。


    月影之下,日初閣的廣場之上,一會是劍影橫空,一會又是如砍材劈竹一般,就這樣待天邊晨曦升起時,廣場中少年方停下了動作。


    易秋打坐於廣場之上,並同時將心愛之劍橫隔於雙膝之上恢複昨夜所消耗的體力與法力。


    待恢複的七八層時易秋便伸手從懷中掏出了兩份玉簡,赫然便是先前坊市中巫姓修士所送的血煉之法與魂引之術。


    易秋先將魂引之術放置於一邊,先看起了血煉之法。


    易秋越看越是覺得其中法門似乎邪惡之極,居然將妖獸當做一件法器般祭練,的確是匪夷所思了,小臉不禁微微有些發白,看其似乎是邪修之法。


    待看完之後,雖然微有不喜其中之法門,但如此般能夠控製一頭妖獸為己用的話,心下亦是不禁的躍躍欲試。


    閉上雙眼,於識海之中再次推衍一番血煉之法。


    許久之後,易秋方才睜開雙眼,吐出一口長氣,微微點了點有後便又拿起那本魂引之術看來。


    才看沒幾句,易秋臉色頓時便是一片蒼白之色,若是先前血煉之法的話邪惡之極,那此魂引之術便是險惡之極了,此魂引之術上說,一旦施法成功,那此後所施法的妖獸終其一生便會被自己所控製,當然若是日後此妖獸修為高上其主人一個大的境界時,還是會自行煉化掉其主人禁製在其體內的神魂之力的。


    便是同等境界的話,妖獸也是隻有老老實實的聽其主人施令,若是其主人願意的話,一個念頭便會讓此妖獸獸魂爆裂而亡。


    此術奇異非常,看其所述非但可對妖獸施用此術,便是對修士也是可施用此術的,但是要施用此術卻也有著三個難關的。


    其一便是,隻有對那些境界低於自己的妖獸或者修士施展此法,方會有成功的可能,若是所施展的對象精神力高於自己的話,那便是會被此法所反噬,進而被被施法的對象所控製住,若是如此的話,那自己變會成為一個傀儡了。


    其二為,此法施展時相當於修仙界中極為兇險的分魂之術,期間施法者要忍受分魂之痛,若是忍受不住,中途停止一個不小心的話,那施法者便是會神魂碎裂而亡,修士軀體碎裂隻要神魂尚在還是可以依附於他人軀體,若是神魂碎裂那便是再無複活之機了,因此修仙界中施用過此法的修士絕大多數終其一生再也不會使用此術的。


    其三為,縱然是此魂引之術施法成功,若是日後施法對象身亡的話,自己也是要承受極大風險的,修仙界中此種先例已是常常聽聞的,比如百年前與本宗比鄰的萬花宗門,其內的一位元嬰高人在閉關時,自己的靈寵被他人斬殺,心神牽引下立時入了魔道,後來還是萬花宗出動了數位元嬰修士合力才將其封印的。


    易秋想了想後便收起手指青風劍,架起一多雲團飛了出去。


    不多時易秋便來到了本宗的典藏閣。


    “這位師兄,師弟想觀看本宗的藏書典籍。”易秋對石案後的一位師兄微微一禮後道。


    “此處是出售基礎功法與法術的,查看典籍的話到本閣樓的頂層去。”石案後的那位師兄道。


    易秋道了一聲謝後便向此閣樓頂層走去。


    易秋走上閣樓,發現每一層中都有著令人心悸的威壓,愈往上走走此感覺便愈是明顯,易秋心知能夠發出這些威勢的應該是本宗的金丹師兄們,甚至是元嬰之境的高人們。


    從外麵看此閣樓還並有多大,此時每向上走一層皆發現,每一層都是寬闊無比,心中自然又是一片驚異之色了。


    待易秋走到頂層時,發現一個年紀大約半百的修士正在石案上斜躺著,手中拿著不知一部何種典籍正在看的津津有味,不時的發出嘿嘿的笑聲。


    待發覺有人上來時又急忙將手中典籍揣入衣袖之中,然後端坐在石案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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