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跪在地上的眾太醫們無不紛紛倒抽幾口冷氣,這可是免死金牌,有了免死金牌就等於多了一條命,就是你犯上作亂也沒事,北辰國辰帝一共發出去過兩麵免死金牌,一麵在戰王手上,一麵則是在鐵帽子王郝連絕霸的手中,也是唯一以為外姓王爺。現在加上穀傾芸一共有三麵了,這可是無上榮耀的事。穀傾芸看了看隨意放進懷裏不以為然,臉上依舊平淡如鏡,不就一麵破金牌而已,不過技多不壓身,反正白來的。穀傾芸福了一禮,“民女先行告退了。”到了個別轉身就離開了。“父皇母後,皇祖母欣月也告退了。”北辰欣月忙福了一禮,小跑著出去喊道,“芸兒姐,等等我。”穀傾芸微微挑了挑眉,柔聲說道,“你怎麽也跟著出來了”北辰欣月撩撥了下額前的青絲輕笑說,“我才不要在裏麵待呢,芸兒姐你真厲害,居然用針直接縫合皮肉,什麽時候也教教欣月”“好啊,改天你來將軍府我教你。”兩人迴到別院就見穀傾芊早已等候在了門口,她可是見著太子血淋淋的被送進了行宮,之後又終止了狩獵,現在所有人心中猶如繃緊著一根弦,所以周天軍就托穀傾芊來穀傾芸這打探下消息,畢竟出了這檔子事,每個人都有嫌疑,都怕牽累到自身。穀傾芊忙走了上去,臉色有些緊張的說,“三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請”穀傾芸凝了凝眸,“我們裏麵說。”轉身進了別院。北辰欣月卻沒有跟著一起去,而是找了一個借口去等她的軒哥哥了,這時陸續有人迴了來,一身白色蟒袍騎在白色駿馬之上的北辰軒出現她的視野中,馬上還托著一隻獵豹,威風凜凜飛馳而來。北辰欣月臉上一喜,身形飛閃而去,歡快的叫道,“軒哥哥,你終於迴來了,擔心死欣月了。”北辰軒翻身下馬淺淺一笑,突然一個身影撲進了他的懷裏,動作是那般的依賴,北辰軒微微一愣,隨即春風般的笑容展開,抬手摸著北辰欣月絲滑如水般的青絲,柔聲說,“發生什麽事情了”北辰欣月眼眸婆娑著,擔憂的說,“太子哥哥他受傷了,幸好芸兒姐出手救治了,不然太子哥哥恐怕有生命危險,欣月好怕軒哥哥也”她擔心北辰軒也和北辰宇一樣有什麽不測,她在穀傾芸麵前極力壓製著不然其發現,但是心裏卻是滿滿的擔憂,不然也不會兩次跑出來張望,幸好她的擔憂是多餘的。北辰軒將北辰欣月扶正,笑笑說,“傻丫頭乖,咱不哭了,我怎麽會有事呢,你看我給你打什麽來了”“軒哥哥你打了獵豹,好厲害啊。”眼睛裏竟是一顆顆崇拜的小星星。“你們把它扛迴我別院去。”北辰軒對著一邊的侍衛說道。“是宣王。”話落幾人牽著馬迴了宣王的別院。“欣月你是和我一起去看太子還是先迴去,等會我再來找你。”北辰軒柔柔說道。“欣月就不去了,待會軒哥哥你可要來哦。”北辰軒來到北辰宇的房間裏,發現隻有萱貴妃和一眾太監還有賈院使在,北辰軒對著萱貴妃說,“萱娘娘,太子他情況怎麽樣”萱貴妃眼哭的紅紅的,低聲說著,“現在太子血已經止住了,可是他斷了條手臂讓他如何行事,軒王你一定要查出誰是兇手為太子報仇。”北辰軒星眸一凝,見著北辰宇還未醒來,沉聲說,“萱娘娘放心,太子是本王的王兄,本王一定找出兇手。”北辰軒緊著著隻會到了大殿,此刻辰帝深沉著臉高坐龍椅之上,兩邊已經跪滿了各級武將,紛紛低著頭,要知道這一次皇恩浩蕩讓他們也有幸和辰帝一起狩獵,這本是無上榮耀,可是偏偏又出了這檔子事,他們真是難辭其咎,膽顫不已。北辰軒踏入殿內直走上前,看了一眼北辰浩,拱了拱手,“兒臣叩見父皇。”辰帝沉著聲問道,“為何如此晚才迴來,你可有看見你二皇兄”北辰軒臉上波瀾不驚,星眸微微沉了沉,“兒臣因追一隻獵豹而晚迴來了些。”北辰軒奇怪的看著北辰浩問道,“四弟,二哥也還沒迴來嗎”北辰浩搖搖頭,“我也未看見二哥。”辰帝星眸驟然沉了下來,星眸中隱隱閃爍著電光,手骨不由緊了緊,好似想到什麽似的,沉沉說,“你們也未看見柏王嗎”幾個將軍抬頭說道,“迴陛下,屬下曾見到柏王和三小姐在一起,好似在爭論些什麽,當時欣月公主也在場。”北辰軒手骨不自覺的緊了緊,星眸深處閃過一道森冷的殺意,一閃即逝誰也沒有察覺絲毫,但在北辰軒眼裏這幾個柏王一派的將軍都列入了死亡名單,敢牽連到丫頭都該死。辰帝低沉的聲音響起,“給朕叫她們兩個進來。”“傳欣月公主、穀傾芸進殿。”餘音繚繞,不一會兒,北辰欣月和穀傾芸姍姍而來,“欣月見過父皇。”“民女穀傾芸見過陛下。”辰帝一雙駭人的星眸急轉著,迸射出淩冽的眸光掃向兩人,好似要將她們心裏的秘密全部看穿一般,聲音略帶清冷的問道,“欣月你當時在場,柏兒和三小姐都聊了些什麽,之後又發生了什麽,一一說來。”北辰欣月微微低頭斜眸看向北辰軒,隻見北辰軒微微閃了閃眼,意識不要亂說,北辰欣月勾唇淺淺一笑,“父皇當時我們也沒聊什麽,隻是二皇兄好似在威脅芸兒姐,不讓她說出什麽,之後欣月覺得他們吵嘴沒意思就離去了。”辰帝心底一沉,被北辰欣月一提醒,辰帝好似想到了些什麽似的,恐怕是柏兒怕穀傾芸以大殿他許給他的要求提出公布解除婚約之事,星眸微閃問道,“芸丫頭柏王對你說什麽盡管說出來,朕為你做主。”穀傾芸知道這個時候要是說出解除婚約之事,必然會引起辰帝的猜疑,手骨不由緊了緊,心裏開始糾結起來,該說還是不該說,現在可是最好的時候,也是最不好的時候,權衡利弊讓穀傾芸一時難做決斷。北辰軒知道丫頭在擔憂什麽,特意向她投去支持的眸光,丫頭,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我會在背後支持你的。穀傾芸相信北辰軒,他會成為她堅強的後盾,猶豫片刻說,“迴陛下,柏王他對我說他想”外麵傳來一聲急促的聲音,“報。”一個禦林軍風急火燎的跑了進來,雙手托著一塊紅布包裹著的物品,穀傾芸一見就知道是北辰宇的手臂,鳳眸不由的一沉,那禦林軍侍衛單膝跪在地上,打斷了穀傾芸繼續的說話,“陛下,屬下找到太子殿下的手臂一隻。”辰帝倏然站了起來,快速走了下來,一手拿起手臂揭開染血的紅布,一雙星眸驟然冰冷的可怕,全身迸射出駭人的氣勢,嚇得眾將領直覺一股冷颼颼的寒氣不斷從腳底滲透進骨髓中,冷的直打顫。辰帝看著切開整齊的傷口,緩緩閉著眼虛構起當時的畫麵,隻見一個人驚恐地往外跑,背後閃過一道刀芒,辰帝猛地一睜開眼,這是何等的功力,要知道北辰宇武功可不落,卻落得隻有逃命的份,迴來還傷痕累累,此人潛進皇園難道隻為砍去北辰宇一條手臂,打死他也不信。一道銳利的眸光閃現而出,手骨緊緊捏緊著,這一次辰帝真心發怒了,聲音異常的寒冷,“你們可有發現柏王”那侍衛身子一顫迴道,“禦林軍尚在全力搜山中,柏王殿下的蹤影屬下們未曾發現。”北辰軒和穀傾芸心裏同時一緊,絕不可能,北辰柏可是穿心而死,理應掛在樹上才是,穀傾芸一雙疑惑的鳳眸看向北辰軒,好似在問軒是不是你把他藏起來了北辰軒閃了閃星眸,我沒有做啊。穀傾芸心裏的疑雲更重了,難不成屍體還會自己走路不成“命人封鎖所有出口,不能讓一隻鳥飛出這皇園,你們隨朕一起去事發現場。”話落間辰帝已經雙手背負著走了出去。底下的將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跟了上去,一隊人騎著馬浩浩蕩蕩向事發現場進發,周圍可有好幾座山連接著,禦林軍想將整個皇園圍起來絕非易事。辰帝一路行去,一雙星眸越加沉重,到處都有交戰過的痕跡,最後來到事發現場,穀傾芸下意識的抬眸,原本掛在樹上的北辰柏此刻哪還有人影,這家夥該真不會自己走了吧。辰帝看著淩亂的樹林,滿地的血跡,低身摸著已經凝固了的鮮血,看著這裏有爬動過的痕跡,怕是宇兒想活命爬著向那個人求饒,如此說來,宇兒應該知道那人是誰,可惜他現在還在昏迷之中,不然就可以知道真相了。辰帝沒有說話,而是慢慢循著血跡向著剛才穀傾芸坐的地方走了過去,在周圍的將領更是不敢說話,個個屏住唿吸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受到責罰。...................................ps:第二更送上,推薦留言一條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