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由於石灰粉的緣故印著一個個淩亂的腳步,辰帝星眉微微一挑,這裏不止一個人戰鬥過,低身手指沾染起石灰粉,看著一邊還有碎片的網,這裏怕是在埋伏誰,為什麽非要挑這麽隱蔽的地方設下埋伏,他們要對付的人會是誰辰帝摸著石灰粉凝重的看向穀傾芸,一步步朝穀傾芸走去,穀傾芸一顆心猛地提了起來,難道辰帝發現了什麽嗎穀傾芸手骨不由的緊了緊,但是麵上卻和其他人一般凝重著,辰帝緩緩在穀傾芸麵前止步,沉聲說,“把你的腳抬起來讓朕看一看。”北辰軒星眸猛地一縮,該死,他疏忽大意了,怎麽沒想到石灰會粘在腳底,他的腳不住在地上磨了磨,心裏滿滿的擔憂。她沒想到辰帝目光和智慧如此敏銳,幸好她提前已經拂去了身上的石灰和腳底的石灰,不然這次她真要露陷了,不過穀傾芸還是擔心萬一辰帝拿她的鞋去比對地上的鞋印的話,極有可能還是要露陷。事情都現在這樣了,穀傾芸就算心裏如波濤洶湧般狂亂,麵上絕不能露出一絲不安和疑慮,輕點頭,“是陛下。”隻見穀傾芸雙腳先後抬起,雖有些泥濘但是絲毫沒有一絲石灰的痕跡,辰帝點了點頭,又對在場的人說到,“你們都給朕相互檢查下鞋底是否帶有石灰”底下的一下慌忙查看了起來,生怕腳底有石灰,北辰浩也抬了起來,看得人是北辰軒,北辰軒輕輕笑了笑,也緩緩抬起腳來,雖然磨過了,但是依稀還能看到石灰粘在鞋底,但是北辰軒臉上依舊平淡絲毫沒有慌亂之心。可北辰浩整個人一愣,心中波濤洶湧而來,辰帝讓他們看腳底是否粘了石灰,如果有那麽此人必是參與其中的兇手之一,難道傷太子的那個人是三哥北辰軒緩緩放下腳來,麵上清風拂過般的笑意,一雙深邃的星眸微微閃過一道讓人鎮定的眸光,北辰浩手骨一緊,強製撫平心中的不安,他不能表現出一絲慌亂,不然讓辰帝知道三哥可是是兇手的話,辰帝絕不會饒了三哥。眾人看過之後紛紛說道,“陛下無一人腳底粘有石灰。”辰帝星眸一沉,冷冷的說,“所有將軍都在這裏了嗎”“陛下,定北候未在其中。”禦林軍侍衛拱手說,“陛下,小的剛才上山上來聽禁衛軍的侍衛說,定北候帶著禁衛軍分散山上搜查。”.......................................幾個時辰前,辰帝下令搜山時,納蘭文濤就急忙帶著他的親信上山來了,他運氣好,真好發現了這裏,看著北辰柏臉色蒼白的靠在樹下,胸口還留著血,急忙上前從懷裏掏出金瘡藥敷在北辰柏的傷口上將血止住。神色凝重的看著北辰柏,一個人被刺穿了心髒居然還活著,這讓他都有些不敢相信,星眸中突然閃過一抹陰毒的眸光,掏出一顆黑色藥丸,“柏王,快吃下它止血。”北辰柏看了眼納蘭文濤張開吃了下去,沉沉說道,“你來的正是時候。”“你怎麽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子的”北辰柏星眸深處閃過無比陰唳的眸光,手骨緊緊的捏著,心底猙獰的可怕,滿是對穀傾芸和那麵具人的恨意。他沒想到那人武功竟高的這般離譜,他迫不得已吃了血冥幽神丹強行提升二十年的功力使出禁技邪冥鬼掌才跟他打了個平手,血冥幽神丹隻能持續三分鍾的功效,之後他將可能失去全身功力,任人宰割,他冒那麽大的風險依舊殺不了她們兩人,他心中那個恨啊。想殺她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在他猶豫之間穀傾芸的一刀給他了機會,在他刺中他左胸的時候,北辰柏隻是運轉內力強行挪移體內器官,加上他心髒已於常人,不長在左胸而是長在了右胸,所以他冒險一計果然奏效。北辰柏扶著樹緩緩站起來,手有些顫抖,咬著牙說,“定北候快扶本王離開這裏。”納蘭文濤一把扶住北辰柏說道,“柏王,我扶你迴行宮。”北辰柏一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臂,“不能迴去,你繞開所有人將本王送出去,外麵自有人接本王。”以他現在強弩之末的人迴去,讓穀傾芸知道無疑不是自找死路,所以他必須做出假死的現象,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失蹤了。納蘭文濤雖然不知道北辰柏為何傷這麽重還不願迴去,但是他還是按著北辰柏的意思秘密將他繞開所有人的耳目送出了皇園,在北辰柏的暗示下,和他來的所有禁衛軍都被納蘭文濤殘忍的殺死,又用化骨粉將其毀屍滅跡,清掃痕跡,納蘭文濤這樣幫北辰柏就是要讓北辰柏助他偷辰帝的兩麵五彩聖令。納蘭文濤嘴角揚起一抹陰唳的弧度,看著遠去的馬車,揮手拂去身上的痕跡,“北辰柏我期待你以後的表現。”納蘭文濤沒想到事情會那麽順利,北辰柏想也不想就吃下了那顆子母蠱,對於兩麵五彩聖令換她女兒的命他隻能對不住北辰柏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轉身消失在林中和另一批禁衛軍匯合,直奔事發現場而來,也想搜查點證據,搞明白為何北辰柏會那麽急著要離去。這時納蘭文濤風急火燎的趕了過來,見著辰帝比他早一步到了這裏,神色一緊,忙走上前單膝跪倒在地,“臣納蘭文濤叩見陛下。”辰帝星眸深邃的看著納蘭文濤,沉沉說,“定北候可有發現”“臣帶領禁衛軍在山上搜查未曾發現可疑人,臣認為他們可能已經逃出皇園。”辰帝雙手背負著,星眸徒然一冷,“這麽說你沒事先發現這裏,又如何朕才趕到,定北候也緊接著趕來。”納蘭文濤心中一緊,“臣聽手下匯報這裏發現血跡急忙趕來,未曾知道陛下已經在這裏。”辰帝沉了沉說,“你起來吧。”辰帝抬眸看著不遠處樹底下也有血跡,走上前,看著一把帶著血的刀斜躺在地上,納蘭文濤急忙上前將其拾起,“陛下。”辰帝接過刀看著刀麵上居然刻著太子府三個字,眉頭驟然緊鎖起來,可是這裏未見其他屍體,眾多疑問出現在辰帝的腦海之中。這時天空突然雷聲響起,“陛下要下雨了。”這裏所有證據怕都已經被人掩蓋起來,將刀扔給納蘭文濤,沉聲說,“迴吧。”穀傾芸一顆心猛地輕鬆了下來,她還真怕辰帝讓他們去對鞋印,微微抬眸看著開始黑雲壓城的天空,心裏暗道,老天爺,這次總算開眼了,隻要一下雨所有證據都會被衝沒。北辰軒同樣鬆了口氣,他並不怕自己被發現,而是在意丫頭,雖然有些疑惑北辰柏為何不在這裏,但是也沒多大在意。北辰浩亦是為北辰軒捏把冷汗,生怕辰帝發現什麽,還好一切過去了。所有人剛一迴到行宮,耀眼的閃電劃破天空俯衝下來,緊接著一聲驚雷再次響起,嘩啦啦的雨聲將天與地連了起來。辰帝讓眾人散了,他則獨自去了太子屋裏,現在一切的線索怕隻有他知道了。眾人分別迴了各自的別院,而北辰浩則跟著北辰軒迴了北辰軒的別院。屏退下人,北辰浩大唿一口氣,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三哥,剛才好險,你鞋底怎麽會有石灰的,難道”北辰軒坐了下來,一把折扇打開,輕笑著說,“四弟,如果三哥說三哥是追著一頭獵豹無意中去了那裏呢,你會信嗎”“信啊,那三哥你可有發現什麽蛛絲馬跡,要知道這次太子受傷,二哥又突然失蹤,我想最大嫌疑就是二哥,也隻有二哥想和太子爭帝位。”北辰軒搖搖頭,“這你就猜錯了,換作四弟你會那般做嗎”“當然不會,除非我腦子被石頭撞了才會傻到那樣做,現在也隻能等太子醒過來才知道了。”北辰軒星眸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冷光,北辰宇希望你識時務點,要是你敢抖出丫頭來,那就對不起了,你的命我會來收走。雨一直下著,夜幕悄然降臨,整個皇園好似籠罩著一層黑氣一般,再也沒有狩獵的樂趣,轉眼又一天過去。這一天天氣放晴了過來,北辰宇已經醒了過來,把他的母妃樂壞了,又叫太醫,又去通報辰帝。北辰宇隻是輕輕問道是誰把他救了迴來,萱貴妃將事情簡要說了一遍,在聽到是穀傾芸救了她一命,迴想起那一幕幕,北辰宇明顯的害怕,生怕她對他下了什麽毒,他不想死。之後辰帝來了,見著北辰宇心緒有些慌亂,也就沒有問什麽,隻是讓北辰宇安心養病,緊接著其他所有人都來看望了下北辰宇,包括穀傾芸和北辰軒。派出去的人依舊北辰柏沒有音訊,這無疑讓人籠罩了陰雲,辰帝隻留下了一隊禦林軍,其餘人開拔迴了京都,這一次狩獵沒人敢提起半字片語,但是有心人依舊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s:稍後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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