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脫魔窟智取三郎（3）
飯是要吃點的，洪彪肚子早就有些咕嚕咕嚕的，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老鼠子是本地人，把三郎鎮土匪兵力和布置情況說得一清二楚：鎮上駐紮匪兵約兩百人，為第一大隊，大隊長由李四平兼任，九龍山山上駐紮有匪兵約一百人，是第二大隊，大隊長是原來九龍山的老土匪趙子龍，兩個大隊的總大隊長是李四平。
鎮上的情形基本上是看得見的，再加是老鼠子的敘說，鎮上匪兵布置已比較清楚了，但九龍山上匪兵布置更需要搞清楚，孟排長便和洪彪商議到九龍山上去偵察，這個提議正合洪彪心意，久聞九龍山大名，隻是無緣得見，洪彪也正想上山一觀，既可一窺土匪巢穴，又可一覽秀山美景，不知道姐姐曾經生活過的美麗九龍山上現在是何等模樣。
洪彪問老鼠子上山有什麽問題，老鼠子拍拍胸膛就說：“在這裏生活了幾十年，雖然不能吃得幹喊得淨，在土匪窩裏摸爬滾打一陣子，這不算什麽難事！”
老鼠子親自領路，帶著洪彪二人一會就到了九龍山腳下，放眼望去，九龍山鬱鬱蔥蔥，層巒疊嶂，側耳聽來，溪水潺潺，鳥兒啾啾，令人心曠神怡。
上山的路走了二三裏地，突然傳來一聲斷喝：“不準動，舉起手來！”洪彪循聲望去，一支支長短槍幽幽地直指過來，一個打綁腿，披蓑衣，戴鬥笠，一看就是土匪小頭目的人提著盒子槍，厲聲喝問道：“幹什麽的？”
遇上了九龍山的土匪，洪彪二人雖然提防著，還是沒想到這麽早就碰上，洪彪伸手往腰間摸去。
寡不敵眾，孟排長知道不能掏槍，手還是不由自主往腰間移動，“砰”一聲槍響，土匪開了槍，子彈打在孟排長手臂上，擦傷了一點皮，土匪小頭目槍法不錯，喝道：“我是快槍李二郎，動就要你們的命！”
老鼠子對土匪說：“李隊長，別誤會，別誤會，是自己人！”
土匪人多，洪彪、孟排長勢單力薄，土匪還沒有認定自己是共產黨，就由土匪搜去了腰中手槍。
老鼠走到土匪頭子身邊，雙手抱拳：“李隊長，二位是我朋友，不要誤會嘛！”
“二哥，我怎麽沒見過，我看這兩個人肯定是共黨探子！”土匪小頭目和老鼠子認識，稱他二哥，看來是老熟人，還算客氣。
“話不能這麽說，我朋友你沒見過的可多了！”老鼠子卻沒有好臉色。
“二哥你也不要多心，羊鄉長是你親戚，但司令嚴防共黨的命令兄弟還得執行，出了差錯誰也承擔不起！”土匪小頭目對老鼠子仍然很客氣，土匪口中的司令是指李四平，他自稱司令。
土匪小頭目為什麽對老鼠子客客氣氣，原來三郎鎮現在的土匪鄉長羊子漢和老鼠子有親戚關係，關係還有點複雜，羊子漢的堂妹正是老鼠子媳婦，老鼠子和羊子漢又是老表。
洪彪聽了，羊鄉長除了羊子漢還會有誰，心裏暗暗叫起苦來，怪不得老鼠子珍藏多年舍不得喝的老陳年酒都要拿出來招待自己，還搞了那麽多菜，原來全是為了穩住自己，將自己和孟排長一網打盡，原想指望得到老鼠子幫助，卻反而要被他害了。
“老鼠子，你這個雜種！”洪彪大罵道，“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得好死！”洪彪又氣又恨，孟排長處處時刻提醒自己，自己還是疏忽大意，輕信了老鼠子。
其實土匪並沒有判定洪彪二人是共產黨，洪彪這一吼，就把自己二人暴露無遺。
土匪把孟洪彪二人押到鄉政府，複興軍大隊長李四平到蜈蚣嶺向黃耀明受命去了，羊子漢便叫土匪將洪彪二人轉押到九龍山上，等李四平迴來後再作處理。
紮騰了一天，孟排長手臂還受了傷，洪彪二人又在鄉政府遭了土匪一頓折磨，到了山上，早已是筋疲力盡，幸好在老鼠子店裏飽餐一頓，到現在勉強還能支持。
月黑風高，顯得格外令人恐怖。洪彪二人被五花大綁，關在一間石屋裏，沒有人來過問，門被牢牢鎖著，無法出去，隻聽得屋外山中野獸長長的哀鳴。
孟排長小聲對洪彪說：“我們逃出去大有希望。”
“石屋這麽牢固，有什麽機會？”
“石屋雖然這麽牢固，可能是深夜，又是冷嗖嗖的，土匪對我們不太注意。”
“那又怎麽樣？”
“石屋正好，把手靠在牆上，磨斷繩子！”
“對，磨斷了繩子才有機會！”
“等土匪開門進來的時候……”
“好！”
一會兒，洪彪就把捆綁自己的繩子磨斷了，趕緊又替孟排長解開。
二人擰了幾下鐵鎖，毫不起作用，又一次來到門邊商量起下一步計劃。
“有人來了！”孟排長小聲說道，“注意！”
隻聽外麵短暫一陣響動過後又恢複了平靜。
“洪彪，洪彪！”黑暗中洪彪聽得清楚，來人喊著他的名字。
“這家夥來幹什麽，準又沒得好事！”洪彪對孟排長說，“是老鼠子這個雜種！”
“看門的已被我們解決了，我來救你們！”老鼠子小聲地說道。
黑暗中依稀可見老鼠子一行三人，另兩人端著槍，四下張望。
老鼠子用鑰匙迅速打開鐵鎖，打開鐵門，小聲道：“快走！”說完給洪彪二人一人遞上一支手槍，拿來兩件衣裝讓二人換上。
洪彪心有疑慮：“你怎麽先是要害我們，現在又要救我們？”
老鼠子貼著洪彪耳邊小聲說道：“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以後再說。記著，現在是我救了你，趕緊走！”老鼠子當然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好漢。
一行人來到九龍山足下，把守關口的土匪見有人下山，端起槍一拉槍栓，喝道：“李白！”
老鼠子立刻答道：“蘇東皮！”
洪彪感到莫明其妙，問老鼠子：“你名字是蘇東皮？”
老鼠子小聲對洪彪二人說：“不是，我姓王呢，這是今晚複興軍的口令。”
洪彪覺得好笑，想對老鼠子說：“李白怎麽不對杜甫呢，至少應該是蘇東坡，這樣才合理，怎麽來個蘇東皮！”
卻說土匪頭子李四平受到匪首黃耀明的“熏陶”，附庸風雅，連口令都用詩人的名字，這李四平頗有心計，今晚土匪的口令“李白”不用“杜甫”作對，是為了防止一說出李白，別人自然就會想到杜甫，他就用蘇東皮作對，可是他認不得幾個大字，誤把大詩人蘇東坡當作了“蘇東皮”，或者本來就是故意而為之，蘇老先生九泉有知，不要見怪。
有老鼠子同在，一行人順利下山。
老鼠子指著兩個同來的弟兄對洪彪說：“這兩位兄弟送你們出山，怨我不能送二位了，代我向紅政委問好！”
“多謝！”洪彪說，“也不必勞動二位弟兄，我們自己能行！”洪彪仍然提防著老鼠子。
老鼠子看出了洪彪心思，說：“彪弟盡可放心，這兩個都是我鐵杆弟兄，白天複興軍張牙舞爪，夜裏也是神出鬼沒，路上有他們二人一道方便一些。”
孟排長仔細一分析，老鼠子說的也在理，這兩個弟兄既然是老鼠子鐵杆哥們，老鼠子又和羊子漢又是親戚關係，讓二人一起走，肯定方便得多，就對洪彪說：“既然這兩個弟兄是條好漢，就勞駕勞駕二位吧！”
這二位自我介紹說：一個叫苗得春，一個叫何文龍，都是三郎鎮本地人，老鼠子的拜把子生死弟兄，還和老鼠子沾親帶故，原來也是九龍山土匪，紅玉出川後才跟著老鼠子幹，早聽說過紅玉大名，卻沒見過，仰慕之至，聽老鼠子說共產黨是人心所向的政府，將來肯定得天下，今天有幸能為紅玉的共產黨政府效勞，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洪彪問苗得春二人：“你們願跟著共產黨幹革命嗎？”
苗得春說：“當然願意，共產黨好。革命是什麽意思，我們可不知道！”
洪彪說：“革命，就是推翻吃人舊製度，建立我們老百姓的新社會，這是簡單的說法，革命的意義還非常廣，以後我才慢慢地給你們講。”
苗得春說：“聽王四哥說過，當初紅玉政委在九龍山時，也救過共產黨！”老鼠子在家排行老四，而按其妻家排行又是老二，所以山上土匪又叫他二哥。
四人順利過了三郎鎮街，洪彪說：“多謝二位，就此告辭吧！二位要革命，就來找！”
苗得春二人說：“好！”
迴過頭去，三郎鎮上依稀燈火閃爍，洪彪突然想起了什麽，對苗得春二人說：“二位稍等，我還有一事想問問你們。”
“有什麽事，盡管說。”
“李四平去蜈蚣嶺朝見黃疤狼，羊子漢又在哪兒呢？”
“羊子漢夜裏一般都住在鄉政府裏，很少迴家去。”
“為什麽？”
“我想這老色鬼是心虛，自從殺了解放軍以後，晚上就一直住鄉政府。”
“你怎麽說他是老色鬼呢？”
飯是要吃點的，洪彪肚子早就有些咕嚕咕嚕的，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老鼠子是本地人，把三郎鎮土匪兵力和布置情況說得一清二楚：鎮上駐紮匪兵約兩百人，為第一大隊，大隊長由李四平兼任，九龍山山上駐紮有匪兵約一百人，是第二大隊，大隊長是原來九龍山的老土匪趙子龍，兩個大隊的總大隊長是李四平。
鎮上的情形基本上是看得見的，再加是老鼠子的敘說，鎮上匪兵布置已比較清楚了，但九龍山上匪兵布置更需要搞清楚，孟排長便和洪彪商議到九龍山上去偵察，這個提議正合洪彪心意，久聞九龍山大名，隻是無緣得見，洪彪也正想上山一觀，既可一窺土匪巢穴，又可一覽秀山美景，不知道姐姐曾經生活過的美麗九龍山上現在是何等模樣。
洪彪問老鼠子上山有什麽問題，老鼠子拍拍胸膛就說：“在這裏生活了幾十年，雖然不能吃得幹喊得淨，在土匪窩裏摸爬滾打一陣子，這不算什麽難事！”
老鼠子親自領路，帶著洪彪二人一會就到了九龍山腳下，放眼望去，九龍山鬱鬱蔥蔥，層巒疊嶂，側耳聽來，溪水潺潺，鳥兒啾啾，令人心曠神怡。
上山的路走了二三裏地，突然傳來一聲斷喝：“不準動，舉起手來！”洪彪循聲望去，一支支長短槍幽幽地直指過來，一個打綁腿，披蓑衣，戴鬥笠，一看就是土匪小頭目的人提著盒子槍，厲聲喝問道：“幹什麽的？”
遇上了九龍山的土匪，洪彪二人雖然提防著，還是沒想到這麽早就碰上，洪彪伸手往腰間摸去。
寡不敵眾，孟排長知道不能掏槍，手還是不由自主往腰間移動，“砰”一聲槍響，土匪開了槍，子彈打在孟排長手臂上，擦傷了一點皮，土匪小頭目槍法不錯，喝道：“我是快槍李二郎，動就要你們的命！”
老鼠子對土匪說：“李隊長，別誤會，別誤會，是自己人！”
土匪人多，洪彪、孟排長勢單力薄，土匪還沒有認定自己是共產黨，就由土匪搜去了腰中手槍。
老鼠走到土匪頭子身邊，雙手抱拳：“李隊長，二位是我朋友，不要誤會嘛！”
“二哥，我怎麽沒見過，我看這兩個人肯定是共黨探子！”土匪小頭目和老鼠子認識，稱他二哥，看來是老熟人，還算客氣。
“話不能這麽說，我朋友你沒見過的可多了！”老鼠子卻沒有好臉色。
“二哥你也不要多心，羊鄉長是你親戚，但司令嚴防共黨的命令兄弟還得執行，出了差錯誰也承擔不起！”土匪小頭目對老鼠子仍然很客氣，土匪口中的司令是指李四平，他自稱司令。
土匪小頭目為什麽對老鼠子客客氣氣，原來三郎鎮現在的土匪鄉長羊子漢和老鼠子有親戚關係，關係還有點複雜，羊子漢的堂妹正是老鼠子媳婦，老鼠子和羊子漢又是老表。
洪彪聽了，羊鄉長除了羊子漢還會有誰，心裏暗暗叫起苦來，怪不得老鼠子珍藏多年舍不得喝的老陳年酒都要拿出來招待自己，還搞了那麽多菜，原來全是為了穩住自己，將自己和孟排長一網打盡，原想指望得到老鼠子幫助，卻反而要被他害了。
“老鼠子，你這個雜種！”洪彪大罵道，“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得好死！”洪彪又氣又恨，孟排長處處時刻提醒自己，自己還是疏忽大意，輕信了老鼠子。
其實土匪並沒有判定洪彪二人是共產黨，洪彪這一吼，就把自己二人暴露無遺。
土匪把孟洪彪二人押到鄉政府，複興軍大隊長李四平到蜈蚣嶺向黃耀明受命去了，羊子漢便叫土匪將洪彪二人轉押到九龍山上，等李四平迴來後再作處理。
紮騰了一天，孟排長手臂還受了傷，洪彪二人又在鄉政府遭了土匪一頓折磨，到了山上，早已是筋疲力盡，幸好在老鼠子店裏飽餐一頓，到現在勉強還能支持。
月黑風高，顯得格外令人恐怖。洪彪二人被五花大綁，關在一間石屋裏，沒有人來過問，門被牢牢鎖著，無法出去，隻聽得屋外山中野獸長長的哀鳴。
孟排長小聲對洪彪說：“我們逃出去大有希望。”
“石屋這麽牢固，有什麽機會？”
“石屋雖然這麽牢固，可能是深夜，又是冷嗖嗖的，土匪對我們不太注意。”
“那又怎麽樣？”
“石屋正好，把手靠在牆上，磨斷繩子！”
“對，磨斷了繩子才有機會！”
“等土匪開門進來的時候……”
“好！”
一會兒，洪彪就把捆綁自己的繩子磨斷了，趕緊又替孟排長解開。
二人擰了幾下鐵鎖，毫不起作用，又一次來到門邊商量起下一步計劃。
“有人來了！”孟排長小聲說道，“注意！”
隻聽外麵短暫一陣響動過後又恢複了平靜。
“洪彪，洪彪！”黑暗中洪彪聽得清楚，來人喊著他的名字。
“這家夥來幹什麽，準又沒得好事！”洪彪對孟排長說，“是老鼠子這個雜種！”
“看門的已被我們解決了，我來救你們！”老鼠子小聲地說道。
黑暗中依稀可見老鼠子一行三人，另兩人端著槍，四下張望。
老鼠子用鑰匙迅速打開鐵鎖，打開鐵門，小聲道：“快走！”說完給洪彪二人一人遞上一支手槍，拿來兩件衣裝讓二人換上。
洪彪心有疑慮：“你怎麽先是要害我們，現在又要救我們？”
老鼠子貼著洪彪耳邊小聲說道：“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以後再說。記著，現在是我救了你，趕緊走！”老鼠子當然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好漢。
一行人來到九龍山足下，把守關口的土匪見有人下山，端起槍一拉槍栓，喝道：“李白！”
老鼠子立刻答道：“蘇東皮！”
洪彪感到莫明其妙，問老鼠子：“你名字是蘇東皮？”
老鼠子小聲對洪彪二人說：“不是，我姓王呢，這是今晚複興軍的口令。”
洪彪覺得好笑，想對老鼠子說：“李白怎麽不對杜甫呢，至少應該是蘇東坡，這樣才合理，怎麽來個蘇東皮！”
卻說土匪頭子李四平受到匪首黃耀明的“熏陶”，附庸風雅，連口令都用詩人的名字，這李四平頗有心計，今晚土匪的口令“李白”不用“杜甫”作對，是為了防止一說出李白，別人自然就會想到杜甫，他就用蘇東皮作對，可是他認不得幾個大字，誤把大詩人蘇東坡當作了“蘇東皮”，或者本來就是故意而為之，蘇老先生九泉有知，不要見怪。
有老鼠子同在，一行人順利下山。
老鼠子指著兩個同來的弟兄對洪彪說：“這兩位兄弟送你們出山，怨我不能送二位了，代我向紅政委問好！”
“多謝！”洪彪說，“也不必勞動二位弟兄，我們自己能行！”洪彪仍然提防著老鼠子。
老鼠子看出了洪彪心思，說：“彪弟盡可放心，這兩個都是我鐵杆弟兄，白天複興軍張牙舞爪，夜裏也是神出鬼沒，路上有他們二人一道方便一些。”
孟排長仔細一分析，老鼠子說的也在理，這兩個弟兄既然是老鼠子鐵杆哥們，老鼠子又和羊子漢又是親戚關係，讓二人一起走，肯定方便得多，就對洪彪說：“既然這兩個弟兄是條好漢，就勞駕勞駕二位吧！”
這二位自我介紹說：一個叫苗得春，一個叫何文龍，都是三郎鎮本地人，老鼠子的拜把子生死弟兄，還和老鼠子沾親帶故，原來也是九龍山土匪，紅玉出川後才跟著老鼠子幹，早聽說過紅玉大名，卻沒見過，仰慕之至，聽老鼠子說共產黨是人心所向的政府，將來肯定得天下，今天有幸能為紅玉的共產黨政府效勞，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洪彪問苗得春二人：“你們願跟著共產黨幹革命嗎？”
苗得春說：“當然願意，共產黨好。革命是什麽意思，我們可不知道！”
洪彪說：“革命，就是推翻吃人舊製度，建立我們老百姓的新社會，這是簡單的說法，革命的意義還非常廣，以後我才慢慢地給你們講。”
苗得春說：“聽王四哥說過，當初紅玉政委在九龍山時，也救過共產黨！”老鼠子在家排行老四，而按其妻家排行又是老二，所以山上土匪又叫他二哥。
四人順利過了三郎鎮街，洪彪說：“多謝二位，就此告辭吧！二位要革命，就來找！”
苗得春二人說：“好！”
迴過頭去，三郎鎮上依稀燈火閃爍，洪彪突然想起了什麽，對苗得春二人說：“二位稍等，我還有一事想問問你們。”
“有什麽事，盡管說。”
“李四平去蜈蚣嶺朝見黃疤狼，羊子漢又在哪兒呢？”
“羊子漢夜裏一般都住在鄉政府裏，很少迴家去。”
“為什麽？”
“我想這老色鬼是心虛，自從殺了解放軍以後，晚上就一直住鄉政府。”
“你怎麽說他是老色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