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了,等不了了,你想毀掉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嗎?”語結,焰君煌抱著心愛的老婆,決定將愛入心魂的女人吃的一片都不剩。


    娘的,洗什麽,都這種時候了,再等下去,他隻能噴血而亡。


    “再等下去,會死於非命的。”


    “死了好啊,追悼會的花圈上,會這樣洗著,焰領導日理萬,積勞成疾而亡,全國人民深切哀悼。”


    “去你的。”焰君煌燦笑著,邪惡地吐著氣。


    飛兒表情又說不出來的痛苦,這廝剛才不是說年近五十,已經體力不支了麽?


    可是,瞧他那模樣,雖然汗流浹背,可是,仍然在……


    “去你的。”飛兒一邊罵,一邊捶打著他的腦袋,瞧某人那樣子,活脫脫就是一衣完禽獸,在世人眼中,平時的他氣宇軒昂,氣質非凡,道貌岸然,到她這裏,就成了標準的一色胚子。


    哼,簡直是把她當軟柿子捏嘛,這一次將就了,說不定以後還會日日遭殃,哪能讓禽獸居於上風啊?


    飛兒暗想著,順手從衣袋旁側撈了一支手機,對著某大人猛按了兩下快門,兩道亮光從空氣裏劃過,嘿嘿,他老婆又要不乖了,他才不會讓她得逞,得逞了,他自己以後沒好日子過了。


    在家一輩子隻有為奴為仆的命。


    焰領導輕鬆奪過她的手機,將手機塞進了她的嘴裏。


    飛兒含糊地喊了一聲:“焰君煌,你找死。”


    還不待她有所行動,下一刻,焰君煌已經逮住她的雙手腕,將她的手強壓在了腦袋底下,再隨手撈起一個枕頭,按住了她的頭,即刻,飛兒感覺自己陷入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焰君煌,我……唔唔。”


    含糊不清的聲音從紅唇中溢出。


    這場混戰持續了很久,誰輸誰贏早已了然於心。


    ……


    久久,當室內歸於平靜,焰君煌一身疲倦地躺在地板上,沒想什麽東西在他腿肚子上踢了幾下。


    “喂,去洗澡。”


    “還洗什麽?不洗了。”焰大人幾乎是閉著眼睛開口的。


    “焰君煌,不洗可以,休想睡老娘旁邊。”


    飛兒氣惱地將枕頭扔向他,然後,氣乎乎地衝進了洗手間。


    “不洗了,太累,想睡了。”女人聽不見了,這話是對著空氣說的。


    焰君煌從地板上躍起身,迅速躺到了床上去,女人沐完浴,擦了玫瑰香露鑽進被窩,沒想到一隻魔爪伸了過來。


    “喂,焰領導,不講衛生,明天,我將這張照片公布出去,讓那些垂誕你男色的女人看一看你這副怪樣子。”


    飛兒點著自己的手機,並點出了那兩張照片向他玄耀。


    “上麵會寫上焰領導時最迷人。”


    “喂,說不定比明星還賣錢呢。”


    “可以,我是沒話說,不過,這樣一來,你老公我的革命生涯也就毀了。”


    “你可沒安逸舒服的日子過了。”


    “瞧你說的,好似我的日子是靠你才能過好似的。”


    焰君煌撇了撇嘴,表示不予與老婆理論。


    閉著眼睛,將老婆的雙手反剪到身後,然後,輕鬆再次奪過手機,長指按下,兩張難看的照片‘嘟’的一聲被刪掉了。


    手不能動,飛兒抬起雙腿,淩空一腳,隻聽空氣裏傳出一聲“哎喲”聲。


    偉大而腹黑的焰領導被她踢下了床,眼睛睜開了,瞠得奇大,臉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媽喲,笑死了,不僅難看,關鍵是狼狽啊。


    這輩子,飛兒還沒見過她家老公如此狼狽過,整個人四仰八叉的,甚至能看到……


    哎喲,媽喲,要長針眼了。


    飛兒一時間笑得前赴後仰,在床上攤成了一個大字,臉笑抽了,肚子也笑痛了。


    隻見焰大人白了她一眼,在撲向她的那一刻,很不斯文地一口咬在了她白皙的臉蛋上。


    ……


    機場,人山人海,兩抹人影拉著行李箱走出海關,女人燙著一頭黃卷發,戴著荼色墨鏡,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白色的球鞋,與她並肩而出的男人比她高一個頭,身上的著裝與她一模一樣,隻是尺碼大一些,俊美的輪廓上同樣戴著一隻墨鏡。


    白色的情侶裝,一對很有默契的情侶歸國。


    “老公,那條色狼老是盯著我這兒看。”


    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嘟起了紅唇,由於戴著墨鏡,根本看不到她眼睛流露出來的光芒,到底是喜是憂?


    “老婆,他是用那隻眼睛看的?”


    男人神色嚴峻,鏡片後的眼睛十分深邃,薄唇抿成了一條冷直的線。


    “兩隻眼睛都看了。(.無彈窗廣告)”


    “好,我將它們都挖了。”


    “你敢嗎?”女人撇唇挑畔。“當然,為了你,天王老子的眼睛我都敢。”男人說著,已經丟下了行李,邁著沉穩的步伐向那頭大色狼走去。


    色狼見他向自己走過來,擰起了眉頭:“做什麽?”


    “你剛才看我老婆了?”


    “誰是你老婆,不認識,再說,長來不是給人家看的麽?”


    大色狼衣著光鮮,說話挺傲氣的,顯得十分有理:“看了美女會長壽,如果你自認為老婆是美女,如果你占有欲如此之強,那你就不要帶出門了,給她整一根鐵鏈,拴住她的手腳,然後,她就永遠是你的了。”


    媽的,廢話這麽多,用眼光強暴了他老婆,還敢與他叫板,簡直是不把他大男人的威嚴放在眼裏。


    男人冷酷一笑,從豆裏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長指遊走在銳利的刀鋒尖口。


    臉上的笑意如染上了毒。


    “是,看了美人會長壽,老子讓你以後再也不能看美人,挖了你一雙狗眼再說。”


    “兄弟,你太霸道了。”


    大色狠見他操了家夥,又見他語氣認真,不像是說假的,一下子就畏懼了,為了看一個美女,再說,什麽也沒看到,穿的是運動服,隻是頸子露得有些多而憶,什麽也沒看到啊,就要付出這種慘重的代價,太不值了。


    “誰給你是兄弟,快給我老婆陪不是。”


    男人吆喝著,儼然一副土匪的霸道樣子。


    “好,是,是。”大色狼連連後退,走到女人麵前:“對不起,美女,以後不看了。”


    語畢,拔腿就向一個出口處奔去,因為,他感覺這對夫妻是世間怪物,不過是看一下人家的胸脯,就要挖了他雙眼珠子。


    “老公很愛你是不?”


    男人燦笑著迴身摟進了老婆,他的老婆太可愛了,每一次都會這樣子惡整那些他,惡整那些看她的色狼。


    “感受不到。”女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胸膛口,刻意拉遠與他的距離。


    “喂,你要去哪兒?”


    這女人不是要給他一起迴駱家嗎?怎麽一個人急急忙忙就推了他一把向出口處奔去。


    “想得美,我得先迴我家。”


    “喂,曉曉,駱家才是你的家啊。”駱北城嚇得趕緊拉著行李箱向她追了上去。


    等他拉著兩個行李箱跑出機場,隻來得及看到雷曉坐上計程車的身影。


    張口罵了一句該死,駱北城急急忙忙就攔了一輛計程車,可是,車七彎八拐根本就找不到她坐的那輛藍色計程車了。


    *


    軍區辦公室裏。


    飛兒一身綠色軍裝,正坐在辦公室裏翻看著一些案卷,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為是自己的秘書來報備工作了,頭也不抬地喊了一句:“進來。”


    “哎喲,我的姐姐,你這辦公室真是高雅。”


    聞聲,飛兒揚首,迎入眼簾的是一身白色運動服,渾身散發著青春氣息的,長得與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


    頓時,眼睛裏劃過一抹晶亮的光彩。


    “哎呀,曉曉,你迴來了?”


    丟下了案卷,立刻起身迎向了雷家唯一的妹妹,雷曉。


    這小妮子一出國就是十幾年,再次相見,總感覺歲月在她身上沒留下多少的痕跡,她的眼睛永遠散發出璀璨的光芒。整個個還是像十幾年前一樣,樂觀向上,健康活潑。


    “不錯,你終於舍得迴來了,駱北城呢?國外的金子被你們淘淨了,舍得迴來了?”


    “姐,說哪裏話了,我們混得可不如你與姐夫,知道嗎?即便是在國外,也能經常看到有關於姐夫的英雄事跡,可見,你找了一個多麽厲害的老公啊。”


    雷曉與飛兒擁抱一陣,坐到了飛兒對麵的那把白椅子上,翹起了二朗腿。


    “對了,我聽媽說你給焰驁找了一個姑娘,還是借腹那種?”


    在國外接到母親的電話,雷曉差一點就笑噴了,她覺得姐姐真是太逗了,居然用這種招數為焰驁選妃。


    “報雜都是捕風捉影,你又不是不知道。”飛兒白了她一眼,笑咪咪地瞥向了她平坦的肚子。


    “喂,雷曉,你年紀不小了,該要一個孩子了吧。”


    聞言,雷曉的秀眉擰起來。


    “哎喲,姐,拜托,別像駱變態一樣,整天說這些好麽?”


    在國外,駱北城天天嚷著要孩子,她耳朵都起繭子了。


    “可是,你們真不小了,人生沒有一多少個十幾年,北城想要一個孩子,你就替他生啊。”


    這對夫妻真是讓母親操碎了心,再說,當年發生了那麽多的事,飛兒始終覺得自己對不起北城。


    所以,內心深處,她希望駱北城能幸福美滿,如果隻是有一段良好的姻緣,而沒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駱北城的人生始終是殘缺的。


    自然,她也會為雷曉兩口子操心。


    “姐,我還沒玩夠,不說這些了。”


    雷曉轉移了話題。


    “姐,姐夫對你很好吧?”


    “當然,你知道的,我與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一直,雖然有時候,也吵一吵,生生悶氣,不過,是正常的,夫妻過日子就是如此嘛,平平淡淡,一輩子就走到盡頭了。”


    “真是羨慕。”


    雷曉眼睛裏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喂,姐,幫我一個忙好不?”


    “什麽忙,你說。”


    “你先答應我。”


    汗,雷曉撒嬌的本事兒與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本來還漸長了。


    “好,答應你,說吧。”說不疼自己這個妹妹是假的,除了長相與自己相似外,她的身上有許多自己的影子。


    甚至於愛整人的性格都有些相似。


    隻是,論起古靈精怪,比起雷曉,飛兒覺得自己隻能甘拜下風。


    雷曉伸長了脖子,湊到了飛兒的耳朵邊,悄然耳語了一陣,末了,飛兒斷然搖頭拒絕,直唿:“不行。”


    這玩笑未免開大了。


    飛兒不敢想像如果兩人知道了,她們倆姐妹就會遭殃了。


    “哎呀,姐,你不幫我,我就馬上迴美國去,並且,這輩子都不會迴來了。”


    “不行,媽為了你都哭瞎雙眼了。”


    “那是為你哭瞎的好不?”雷曉當然有自知之明,老媽雖然愛她,不過,更愛姐姐啊,畢竟,她與她們離散了那麽多年,流落在外那麽多年。


    “可是,媽真的想你啊,她一直希望你與北城能夠迴來,剛一迴來就要走,這哪裏行啊?”


    “你不答應我,我就走。”


    ……


    麵對如此固執的妹妹,飛兒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題外話------


    三遍了,編輯,哪裏不過,還望明指。留言,留言,票子,票子,暮哥需要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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