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領導……這……這。”由於自己女兒不對,而且還眾所皆知,安承祖也不好再也覺得十分難為情,但是,不為女兒爭取一點什麽,又覺得好似太不值了。


    所以,他語無倫次,結結巴巴地道:“焰領導,我們安家雖然比不上你們有權有勢,可是,在京都,也是清白立世,現在,小女已經與焰少爺有了實質性關係,無論她們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你讓我們雪平如何有臉見人啊。”


    “我……我不要活了。”安雪平見父母再幫自己爭取,趕緊從眼睛裏擠出幾滴眼淚。


    飛兒望著她冷笑一聲,譏誚地說道:“不想活了,可以去選擇一些特別的方式解決自己的人生,不過,那與我們焰家沒半絲關係,安雪平,你還好意思在這兒嚎,明天京都各大報刊的頭版頭條,肯定就是你出風頭的巨照,你一舉成名不簡單啊。”


    “焰夫人,你不能這樣子說我,我與焰驁有夫妻之事是事實。”


    不可抹滅的事實。


    飛兒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有這麽臉皮厚的女孩子,如果是葉惠心早就自覺卷鋪蓋走人了。


    “安雪平,你與焰驁當時做那事的時候,有人強迫你嗎?沒有吧,即然沒有,也是男女你情我願的結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以,你怪不著誰,再說,你明知道焰驁喜歡的是你姐姐葉惠心,偏偏還要在她們中間橫插一竿子,你不意氣,明白嗎?”


    飛兒這席話說得安雪平啞口無言。


    卻讓安承祖一臉驚詫。


    “焰夫人,你說焰少爺喜歡惠心?”


    “是啊,你這個小女兒不過才十八歲,明知道我們也中意葉姑娘,居然跑到病房去鬧,結果惠心肚子裏的孩子掉了,結果到好,她自己跑來與焰驁有了關係,還假裝懷孕,安先生,恕我多嘴,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教育子女的?如果你覺得安家是清白人家,就不應該放著女兒出來胡攪蠻纏,葉惠心與我們簽下借腹契約還情有可原,雖說她是為了錢,但是,她也是為了替母親治病,這裏麵蘊含了一個孝字,當然,要不是安先生的逼迫,或許惠心會是一個更優秀的孩子,而你安雪平就不對了,你假裝懷孕與我們簽下一紙契約,你不缺穿,不缺吃吧,更不愁沒錢花,那麽,你這做的目的什麽?不就是想嫁進焰家享清福麽?”


    “我沒有,我沒有,爸,我沒有拆散三姐與焰驁,焰驁不喜歡三姐,他喜歡的人是我,要不然,他也不會要我。”


    安雪平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見女兒公然在人家家裏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這種話,安承祖氣得全身發抖。


    “你給我閉嘴。”安承祖暴喝一聲,他的女兒都怎麽了?


    一個是如此,兩個也是如此,雖說焰家位高權重,高官世家,可是,他怎麽能夠允許自己的兩個女兒任意被皇太子糟踏。


    “安雪平,你給我上樓去收拾行李,馬上給我離開。”


    “不,我不要迴去。”安雪平咋唿起來,而且,嗓子較尖,刺得人耳膜生疼。


    “由不得你,錦屏蓮。”由於生氣,安老頭子連名帶姓地喚。


    “老頭子,你要幹”錦屏蓮也被滿臉紅光的安承祖嚇到了。


    “把你女兒給我帶迴去,否則,你也不要迴來了。”說畢,不再看廳堂裏任何人一眼,包括焰君煌夫婦,轉身疾步離開,好似這屋子裏有瘟疫,其實,他覺得再沒臉呆在這裏,因為,他的女兒把他的臉都丟盡了。


    “走啊,還忤在這兒幹什麽?”錦屏蓮受了氣,自是不會讓女兒好過。


    “媽,我不要走。”


    “你是傻了,還是癡了,人家都這樣說了,你算是被人家白上了,走。”


    錦屏蓮一把拉住了女兒的手臂,強行拉扯著她樓去收拾行李。


    焰君煌拿起一張報紙,坐到了沙發椅子上,疊起了修長的雙腿,飛兒也走過去挨在他身邊坐下來。


    一個人專心地看著報紙,一個人則無所事事地抓了一把香瓜子磕。


    不一會兒,樓上傳來了叮叮咚咚的聲音,然後,就看到兩抹人影從樓上衝下來,錦屏蓮拉扯著嘰嘰歪歪的安雪平,行李箱裏的衣物還有一些都被壓在了外麵,可見,剛才她們收拾行李時這急促。


    “焰領導,焰夫人,要不要檢查一下?”


    錦屏蓮氣乎乎地衝著沙發椅子上休閑的一對大人物嚷。


    “不用了,安夫人,我們相信你們教女有方。”這句話意味深長,尾音拉得極重,飛兒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要讓安雪平迴家自個兒反思去。


    “焰領導,焰夫人,後悔有期。”錦屏蓮說這話的時候,語調陰陽怪氣的。


    “後悔有期。”


    焰君煌至始至終根本沒有搭理她們。


    仍是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上的報紙,當一對母女拉扯著走至門口時,飛兒想到了什麽,即刻從椅子上起身追了出去。


    “安夫人,等一下。”


    飛兒喊住了整個人像氣囊的女人。


    “還有何指教?焰夫人。”


    錦屏蓮沒好氣地迴答。


    飛兒犀利的視線在安夫人臉上,身上瀏覽了一圈後下了評語:“安夫人,你瞧你全身裝備也值不少的錢,隻是,你知道?錢怎麽都堆不出好的涵養來,學識與涵養是由內而散發出來,也許,你的外表給你的感覺像一個闊太太,但是,你骨子裏嵌鑲的東西仍然叫做低賤。”


    這話明顯是侮辱自己的,錦屏蓮雖然覺得眼前的一品貴婦權利滔天,可是,盡管如此,也並不代表她就活該要受她的欺淩與侮辱。


    “焰夫人,其實,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不是嗎?在你的身上不也貼了許多的標簽,十幾年,你在京都可是一個名人呢?也許比現在還有名吧。”


    這話蘊含著太多的深意與弦外之音,飛兒絕頂聰明,怎麽可能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情呢?


    是,她是焰東浩的妻子,那是一段她無法抹去的曆史。[]


    “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我就算貼了標簽,最終也還是貴婦一枚,而我的出身比任何都來得高貴,你能比嗎?”


    一根指手指頭都不能比。


    “傷了我一根頭發絲,先不說我老公焰君煌會找你拚命,首先,我父母,還有整個雷氏家族也不會讓人好過。”


    這絕不是恐嚇,也不是大話,事實就是如此,如果飛兒受了委屈,首先找你算債的肻定的是老公焰君煌,還有她的兒子焰驁以及身後龐大的雷氏家族。


    “知道你是了不起的人物,不過,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能欺負我們安家吧。”


    “我有欺負你了嗎?要不是你女兒不把我們焰家放在眼裏,也許,今天的所有事都不會發生,還有,你給我離傅芳菲遠一些,如果再與她攪在一起與我作對,以後,有你好看的。”


    原來她知道了自己與傅芳菲之間的秘密。


    “焰夫人,你說哪兒話呢?”


    畢竟是作賊心虛,錦屏蓮趕緊低聲下氣。


    因為,她深深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上百封檢舉信的事兒,我兒子是我心肝寶貝,也是雷焰兩家目前唯一的根脈,他要是有過閃失,你吃悄完會兜著吃。”


    “好了,我說完了,你們可以離開節。”


    錦屏蓮聽了這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拉著安雪平頭也不迴地離開,媽呀,世上之事還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想到,這件事米飛兒夫婦這麽快就知道了。


    在心裏暗罵著傅芳菲可把她給害苦了,自己又何必,那是傅芳菲與米飛兒之間數十年來的恩怨,她隻是一個尋常小老百姓,又何必把自己卷進旋渦,真是腦子進水了。


    錦屏蓮母女倆離開後,飛兒走迴到客廳,依偎在了老公身邊,溫柔地笑說:“瞧,那對母女的人影,竄得比狗還快。”


    “你又恐嚇人家了?”


    “也不叫恐嚇吧?焰君煌,那可是你兒子啊,她們居然想把你兒子搞垮,對於傷害我兒子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飛兒最氣惱的就這件事情,安雪平把惠心的孩子鬧沒了,她也沒這麽生氣,當時,她還不太確定惠心髒子裏的孩子是不是兒子的。


    不過,她們膽敢動她的寶貝兒子,那就是在找死。


    “飛兒,北城剛打話來說要從國外迴來了。”


    聽到駱北城的名字,飛兒俏麗的臉蛋上劃過一絲的不自然。


    “迴來了好啊。”飛兒撫了撫額前的秀發。


    “真的好嗎?你心裏有介蒂嗎?”焰君煌放下了手上的報紙,將飛兒攬進了胸懷,自從駱北城帶著雷曉離開京都後,她們一直都對她們的事情閉口不談。


    “君煌,我與他的事早成了過去,再說,你覺得當年我與他的事情是事情嗎?在我心裏,從沒有他的一席之地,你應該最清楚啊。”


    飛兒有些火大地解釋。


    “我知道,親愛的。”焰君煌怕老婆大人發怒,執起了她纖纖玉指放在唇邊親吻。


    “親愛的,我隻是想問一下,你就真的能夠心無介蒂麽?他最後娶了長得與你相似的雷曉,我總覺得他對你仍然沒死心啊。”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娶雷曉的那一天,就帶著雷曉離開,說是去度蜜月,其實,焰君煌與飛兒心裏都十分清楚,他是在逃避她們,隻是,世上許多的事終究要有一個了結。


    逃避總不是辦法,不管時間怎麽流失。


    “我與雷曉長得不一樣好不?我們雖一母同胞的姐妹,可是,我的眼睛要大一些,鼻子要挺一些,嘴巴要小一些,好吧。”


    “真是臭美,不要臉。”


    長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嗬嗬親昵地與老婆打情罵俏。


    “你這樣說,雷曉聽到了肯定會氣爆,人家雷曉也是美人胚子一個。”


    “那得說我們雷家遺傳基因良好啊。”


    “真是臭美,嗯,米飛兒,我怎麽發現你越來越臭美了啊。”


    焰君煌俯下頭,在她眉眼處猛啃了一口。


    “你是豬,還是狗啊,咋把我當食物啃?”飛兒笑著將手掌心抵住了他的薄唇。


    “你真是後知後覺,難道你不知道,這麽多年以來,我都是把你當美味來吃嗎?”


    雖然,他是貼在她耳朵邊說的,可是,飛兒還是不自禁地臉紅了,眼睛往客廳四處瞟瞄,還好,傭人們早就嗅聞到了空氣裏彌漫的暖昧氣氛,早早就躲遠了。


    把空間與時間留給相愛至深的一對情侶。


    “喂,米飛兒,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會臉紅?”焰君煌暗忖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老婆,你這兒好紅,親一下。”


    “去。”飛兒哪裏肯讓他得逞,一把推開他往樓上跑去,焰君煌望著她倉促上樓的身影,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裏麵閃爍的不是危險的光芒,而是腹黑狼的亮光。


    他慢條斯理地起身,一步一步走上樓去,腳步鏗鏗有力,也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不適合再像年輕人一樣瘋瘋顛顛,然後,當走到了樓梯轉角處,迴頭望一眼,見身後真的沒任何一道眸光跟隨,這才加快了腳步,幾步繞迴了臥室,扯掉脖子上的領帶,反腳踢上了門板,這些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猶豫,可是,女人去了哪裏?


    見臥室裏空空蕩蕩的,焰君煌擰起了好看的劍眉,就在他失望之際,沒想到,身後伸過來一雙小手蒙住了他的眼睛,視線立刻被遮擋了。


    “猜猜我是誰?”


    “狼外婆啊。”


    “不對,再猜。”


    “小紅帽。”


    “不對,再猜。”


    女人的紅唇嘟了起來。


    “錯,都錯了。”男人的輪廓一寸寸變硬,忽然,他一把握住了蒙自己眼睛的雙手,動作迅速把她摟進了懷。


    轉了兩個圈後,將她抵在了牆壁上,薄唇貼著她的,玩味地說:“娃娃啊。”


    “這次猜對了吧。”


    她是他的娃娃,而他是她的寶寶,三歲她們就私訂了終身,雖說是一句戲言,可是,卻讓她們一輩子相濡以沫,相親相愛。


    在吻上她美好唇的那一刻,他說:“娃娃,我是你的寶寶。”


    可是,她並不像以往一樣帶著火熱的激情迴吻他,而是眨著眼睛用手抵住了他的滾燙的唇瓣。


    “三千俯臥撐,做了再繼續。”


    焰大人不停地翻著白眼,心情又不爽了,每一次,隻要她心情不爽,她就會這樣子惡整他。


    “喂,老婆,五百行不行?”


    三千俯臥撐,開玩笑,做完了三千個,他都沒體力了,還能繼續嗎?


    “不行。”女人迴答的斬釘截鐵。


    “七百?”見女人仍然搖著頭,焰君煌又伸出十根手指。


    “一千?”


    “焰君煌,當了一輩子兵,做了一輩子領導,三千個俯臥撐也不能做,說出去,不怕你的屬下們嘲笑你嗎?”


    飛兒抱著雙臂,站在他麵前,一副趾高氣揚的女王氣場。


    “喂,米飛兒,你老公年近五十了,體力大不如從前,做完三千可能要休克了……”


    焰領導話都還沒有說完,米女士就搶了過去。


    “得,記得曾有人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


    “誰這麽沒品,居然說出這種痞子話,肯定是腦子秀逗了,絕對不會是我這種有涵養,有素質,有人品的人講出的話,娃娃,你就行行好,減一半吧。”


    堂堂的焰大人在老婆麵前居然撒起了嬌。


    如果讓軍區的人知道了準會笑掉大牙。


    “休克了好啊,休克了,我就一直呆在你身邊,我早說過嘛,你病了,我會一直守在你床前,你死了,我也會跟隨你而來。”


    這等於是無形中的一句誓言。


    “好,你說的,你可別後悔。”


    焰君煌扔掉了手上的領帶,脫了外套,挽起袖管。


    趴到地上利索地做起了俯臥撐,飛兒則高興地端了一筒爆米花,笑著數著數:“一、二、三……”


    “喂喂喂,焰君煌,才一千個,不能停,不能停啊。”


    飛兒放下了爆米花,走到他跟前催促。


    沒想到,忽然,男人如一隻敏捷的虎豹躍起,將她撲倒在地。


    “天啊,你還沒做完,還有,你滿臉臭汗,去洗洗。”


    “不洗,等不了,你想讓毀掉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嗎?”語結,焰君煌抱著心愛的老婆,決定將愛入心魂的女人吃的一片都不剩。


    ------題外話------


    票子,票子,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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