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蒙麵之人慌慌張張迴自己營帳去了。


    若是薛圖在一定能認出此人就是那日逼著丁當立下軍令狀之人——韓剛。


    韓剛到薛圖的營帳之中,正是因為被薛圖用的計策迷糊了。


    畢竟誰也不能想到薛圖竟然會反其道而行,放棄唯一的線索而將其作為魚餌。


    薛圖的誘惑太大了,是以韓剛才決定鋌而走險。當然韓剛的心裏從未想過自己要作為


    下手輔助薛圖。


    說來也不是借薛圖的東風,待韓剛自己羽翼豐滿,那麽薛圖也隻有被殺一途。


    隻是此時此刻,韓剛不得不重新審視。


    審視自己與倭國的關係是否能夠牢固。


    說來韓剛本與倭國並無深刻的聯係,畢竟往日誰又能預料到今日的瀘州會發現珍珠呢


    ?


    韓剛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野心家,而這野心恰恰被那倭國之人利用了而已。這人許給他


    的無非是高官厚祿,原本想要借助薛圖的力量,然而周旋在兩者之間,他也好從中牟利。


    而薛圖的話卻明明白白告訴韓剛這都是夢想,薛圖已然跟倭國建立了某種聯係,而且


    這聯係似乎比自己跟倭國之間的關係更加穩定,更加深遠。


    韓剛慌了,如果薛圖已然跟倭國建立了聯係,那麽自己在倭國麵前的地位無疑將會大


    打折扣。畢竟兩人的實力基本一目了然,沒人會做出不同的選擇。


    俗話說一事不煩二主,那麽倭人這樣子的做法是不是意味著韓剛這條線便要廢棄了。


    這才是韓剛最為恐慌的。


    背棄了****與倭人結盟,韓剛已然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然而更加令他想不到的是,雖然釋放了煙霧彈,攔住了薛圖追他的腳步,他卻不知道


    自己從一進薛圖的帳篷便已經被算計好了。


    “老薛,你想拿他怎麽樣呢?”


    感歎完畢,章飛白便又迴到這個深刻的話題上來了。


    “創一啊,看來這方麵我真的不及你。我隻想到要抓住他,卻沒想過抓住他之後怎麽


    辦。”


    薛圖顯得有些沮喪。


    “怎麽處理此事才是最為關鍵的啊!倭國雖小,但如今****內亂已起,便是皇上說不


    得也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怕是也隻能止步於此了。最多清楚軍營裏的奸細,但是要想動


    倭人怕是難了。”


    章飛白想想也是頭疼,畢竟幹係重大,管與不管,隻要出了差錯便是瀘州的不是了。


    “這話說得有理,但是如今已經到了這一步,若是不將這些人清除出去,我們又如何


    能甘心?”


    明知有一根刺卻不能將其拔出去的感覺,薛圖已然有些咬牙切齒。


    章飛白一拍薛圖的肩。


    “會好的,不會再這麽窩囊下去的。有了那丫頭,一切都簡單了不少。雖然不想承認


    ,在掙錢這方麵,咱倆都不如這丫頭。”


    “哈哈,這話兒說得是。這迴又欠了那丫頭一迴,也沒提前打招唿兒,不知那丫頭會


    不會怪我們。”


    見章飛白說得輕鬆,薛圖也輕鬆了許多。


    “誒~,可別,不是我們,是你~~~,老薛這可不是我的主意,咱們這事兒得先扯清楚


    。要知道那丫頭生起氣來可不是好惹的。”


    章飛白可不會輕易被薛圖忽悠了,見他提起‘我們’,趕緊撇清關係。


    兩人這樣說說笑笑將事情決定下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被兩人這樣背後說起,丁當竟然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天越來越冷了,軍中的條件本來就差,如今更是成了階下囚了。姑娘的身子才剛剛


    好,怎麽能受得住呢?”


    說著蘇思雅還意有所指地瞥了瞥陳煜。


    “姑姑,我不礙事的。如今我的命是越發硬了,便是閻王爺也不敢收了,鬼門關裏走


    了一遭,倒是看開了不少。”


    丁當也慢慢知道蘇思雅對陳煜有些成見,總覺得陳煜對自己不好。


    “話哪裏是這樣說的,我已經想好了,如果這次的事情過去,我便跟薛將軍辭了職,


    還去過咱們的小日子去。這些日子雖然說是在一起,但陪你的時間有限。如今也不打仗,


    時間久了,我便越發看得開了,這些都跟咱們沒甚關係,你想去哪裏我就陪你去哪裏。”


    丁當說著無心,但陳煜聽了卻著實難受。


    這般受人拘束,****看人臉色,還時不時將腦袋掛在劍上的日子於他並沒什麽所謂,


    然而丁當是從未吃過這麽多苦的。


    起碼是沒受過什麽窩囊氣,如今見她說得淒苦,心裏的滋味又哪裏是好受的。


    “哼!說得好聽!”


    蘇思雅一個白眼兒翻過來,並不將陳煜的話當真,並非因為陳煜之前有過許多不守信


    諾之事,隻是眼前的事擺在眼前,別的不說,軍糧的事丁當可是立了軍令狀的。


    軍令如山,又豈是兒戲?


    “姑姑!”


    到底丁當覺得這話說得太傷陳煜的心了,不欲讓蘇思雅再說下去。


    蘇思雅人在氣頭兒上,這會兒偏偏又被丁當止住了,一口氣嘔在那裏,索性躲到一邊去了。


    “姑姑向來都是有口無心,你別將她的話放在心上。隻是姑姑的話也並非是為了氣你,如今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是那麽輕易能脫得了身的。不管是真是假,薛將軍當初任命的時候打得是皇上的大旗,若是想走除非皇上能批準否則就是欺君。”


    丁當很是溫柔,然而卻句句都是誅心之語,倒比蘇思雅的話聽著還要犀利些。


    “總會有法子的,我是不想讓你再受這種苦了。姑姑說得對,如今你都是錦衣玉食過來的,如今跟了我吃個饅頭都是奢侈了,這種日子不是你該過的。”


    陳煜的心裏並不平靜,說實話他已經是怕得很了。


    他生怕一個不好,丁當便會離他而去,生氣也就算了,隻是像這次這般生離死別的樣子已經是第二次了,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卻無能為力。


    “哈哈,不要胡說。這種日子怎的不是我該過的?以前的時候也在大冬天裏去挖野菜,也去山洞裏生豆芽,難不成你竟以為我是什麽千金大小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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