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漓哎呀一聲:“顧二爺,你這人怎麽如此不解風情呢?”


    顧景翰太了解這方麵的夏清漓了,輕哼一聲:“我還不知道你,你是一看到長得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動路了。”


    夏清漓板起臉:“汙蔑!你這是汙蔑!我何時看到長得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動路了的?”


    顧景翰一字一句咬詞清楚:“你第一次看到安順,不就是走不動路了?還有你看到光明,不也是這樣?更別提你看到我,基本次次調戲我。”


    夏清漓歪著頭笑:“顧二爺這是吃醋了?”


    顧景翰:“……你可閉嘴吧!”


    “你看你看,你就是吃醋了,不然你不會是這副樣子。”


    “我會吃你的醋?你未免也看得起你自己了。”


    夏清漓抬頭挺胸:“你看我,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還這麽能幹,我怎麽就看不起我自己了?”


    顧景翰掃了一眼她的身材,移開眼:“王婆賣瓜!”


    “那個……”暗衛小心翼翼的插嘴:“爺,夏大小姐,你們是不是跑題了?你們不是在說事嗎?”


    夏清漓笑眯眯道:“這也是正事啊。你要明白,這可事關你家爺的終生幸福。”


    她咬重幸福兩個字。


    顧景翰簡直沒眼看這女人:“說正事,少在這裏調戲我。你剛在我身上聞來聞去的,在聞什麽?”


    提到正事,夏清漓收斂了笑意,眉眼微沉:“你有沒有換香料?”


    顧景翰:“我從不用任何香料一類的,是我身上有什麽味道嗎?”


    他抬手聞了聞,並未聞到有任何味道,卻也沒懷疑夏清漓。


    暗衛也表示,他沒聞到顧景翰身上有什麽味道。


    夏清漓解釋:“可能是你們長期處在那樣一個香味中,就不會有所察覺,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上次我就聞到顧二爺身上有股很淡很淡的香味,與他身上一貫的氣味不同,這次的香味要濃一點點。”


    顧景翰又聞了聞,還是沒聞到:“我本身有什麽味道。”


    “男人味。”夏清漓湊過去,開玩笑道:“吸引女人的男人味。”


    顧景翰的俊顏瞬間冷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能不能好好說話,得看顧二爺如何對我。”夏清漓拋了個眉眼。


    顧景翰按了按眉心,薄唇卻略微上揚:“要不要我請一堆美男伺候你?”


    夏清漓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顎:“倒不用請一堆美男,顧二爺來伺候我就行了。不用你做什麽,隻需要你乖乖躺好就行。”


    暗衛低著頭裝不存在,娘喂,這發展越來越刺激了,夏大小姐可真敢說,真敢做啊。


    顧景翰拍掉她的手,耳垂卻慢慢紅了:“說正事。一天到晚沒臉沒皮的,像什麽話。”


    夏清漓忽的雙手捧著他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哎呀,顧景翰,你害羞了啊?你這樣子真的好可愛。”


    她這樣捧著他的臉,讓顧景翰清楚的看到她瞳孔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卻不讓他討厭。


    “你想太多了!”他拍掉夏清漓的手,板著臉:“趕緊說正事,不要動不動就調戲我。”


    夏清漓掩唇輕笑,眸中滿是笑意:“好,說正事。原本你身上是股淡淡的清香味,這跟你愛幹淨有關。現在,你身上是股很淡很淡的異樣香味。”


    “上次我本就想跟你說,後因藍靈靈的到來被打斷。當時我在想,會不會是你換了香料一類的,就沒多想。這次我又聞到了,便有所懷疑,誰知你想了那麽多。”


    顧景翰掩唇輕咳一聲,麵不改色:“是你惡行太多,我才會如此的。”他繼續說著正事,“你懷疑有人對我下手?”


    夏清漓點頭:“具體的,還得到你家看看。光看你的情況,我無法確定。不過,我可以先幫你把脈。”


    顧景翰伸出手:“剛好,我那新來了個廚子,據說擅長做一手辣菜,你可以嚐嚐。”


    夏清漓的眼神一亮,笑著給他把脈:“哎喲,你簡直太了解我了。我給你說,我挺喜歡吃辣的。”


    顧景翰早就發現了這點,夏清漓雖不挑食,可她更偏愛吃辣一點兒:“等會兒讓廚子多做幾樣辣菜。”


    “嗯……嗯?你體內的毒素增加了。”夏清漓眯起利眼:“走,咱們現在就去你家,我要看看情況。”


    “孫太醫每日都有為你診脈,他沒發現異常嗎?”


    她推著顧景翰往外走。


    顧景翰的眉眼間染上了一層寒意:“孫太醫前幾日迴家探親了,他孫子娶妻,作為祖父的他得迴去一趟。孫太醫老家不是這裏的,他家沒搬到月都來。”


    夏清漓是知道有些朝臣的家眷並不在月都,或在老家或在月都周圍的城鎮。有些是家裏負擔不起,也有出於其他原因的。


    “我就說,孫太醫怎麽可能沒發現問題,原來對方是趁著孫太醫不在的機會,對你下手的。”


    說到這裏,她打趣道,“顧二爺,你還真是招人恨,總有人想解決了你。”


    顧景翰嗓音微低:“習慣了。”


    一句平靜的習慣了,讓夏清漓的心尖驀的一疼,她柔聲道:“會好的。你看,你現在不就是朝著好的方向在走嗎?”


    “相信要不了多久,你體內的毒素就能全清除幹淨的,重新走路的。”


    顧景翰看了她一眼:“我不難過的。難過早就過去了,況且我活著,活得好好的,那人就會難受,就會痛苦,我就會很開心。”


    夏清漓一聽,便知他大概知道是誰害他,卻因種種緣由無法動手:“有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顧景翰的心頭微暖:“你就不怕我害你?”


    夏清漓唔了聲:“若是你肯肉償,便是你害我,我也願意。”


    顧景翰:“……你可閉嘴吧!”


    他就知道,這女人正經不過三秒,就會變成這副色眯眯的樣子。


    “哎呀,我認真的。”夏清漓摸了一把他的臉:“顧二爺,你真的不要肉償嗎?我很溫柔的,保管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顧景翰見她越過越不著調,幹脆手動閉嘴:“不要再讓我聽到你說一句不該說的話。”


    被捏住嘴的夏清漓眨了眨眼,用手勢表示自己不會再說一句不該說的。這男人啊,都這麽久了,還是這麽害羞這麽可愛。


    顧景翰鬆開她的嘴。


    夏清漓還真沒再說什麽。


    但,如意迴來了。


    “小姐。”她笑得別提多幸災樂禍了,她小聲道:“小姐,奴婢親眼看到,好幾個下人在伺候朱氏,伺候得她可開心了。”


    “朱氏醒來後掙紮過,可她哪兒敵得過常年做事的下人,沒一會兒又被折騰暈了過去。您說,要是她懷上了,孩子是誰的?”


    光是看到朱氏被好幾個男人折磨的場景,她就倍感痛快和舒坦,讓這老女人成天想著算計小姐。


    “她不會懷上的,就算懷上也生不下來,夏雪鬆不會允許的。”夏清漓淡淡的說道:“如意你看著點,不要讓婉姨娘弄死了朱氏,朱氏還有用。”


    有些事,得由朱氏來告訴她。


    如意福了一禮,就去繼續盯著了。


    夏清漓推著顧景翰迴了他家,到了他的院落,便開始檢查起來。


    “最近你用過的東西都拿過來我檢查,我看看有沒有問題。”


    顧景翰看了眼安順。


    安順立刻去拿這些東西了。


    夏清漓在屋裏屋外的轉悠著,時不時這裏看看,那裏看看,或者這裏摸摸那裏摸摸的,不知道她在做什麽。


    顧景翰推著輪椅來到她的身旁:“發現什麽了?”


    夏清漓用繡帕擦著手:“你的院落是不是換了和添置了一些東西?”


    顧景翰秒懂,他吩咐下人將換的和添置的東西全擺放在一塊。


    有花草家具,也有日常所用的東西,零零總總的不少。


    夏清漓圍著這些東西轉了幾圈,指出了幾樣有問題的東西:“不單單是這些,我還要看看你日常用的,還有你吃的。對方應該是,用這種方法來刺激你體內的毒素。”


    “你不是查清楚了你身邊的細作了嗎?怎麽又冒出這樣的問題了?”


    顧景翰很平靜:“人為財死。”


    夏清漓明了:“確實如此,隻要有足夠的利益,是能收買你身邊的人的。”她用食指輕點了兩下臉頰,“得想個辦法斷絕這種事才行,否則你這病治不好,還會變得更嚴重。”


    她的木係異能再是能治好所有的病,也防不住這種暗害啊。


    顧景翰聞言,冒了一句:“你搬來我這裏住?或許就能防範得住了。”


    夏清漓的眼尾高高的挑起,她俯身靠近顧景翰,唇角的笑意蔓延:“顧二爺這是在邀請我?那就是說,你準備好咯?”


    她烏溜溜的眼睛直轉悠,透著一股靈動和俏皮,看得顧景翰的心裏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這股情緒快速的蔓延到全身。


    “你正正經經的說一迴事,不可以嗎?說不上幾句,你就要調戲我。”


    夏清漓哈哈笑了起來,她捏了捏顧景翰的臉:“因為,調戲你很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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