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壽迴到文昌村,收拾細軟準備搬到壽州城。


    結果剛搬到壽州,又被衙役帶走了。


    譚超群聽到風聲,急忙前往州衙搭救。


    知州親自接見了譚超群,又屏退了左右。


    “譚狀師,你來是為了齊天壽一家的事吧?”


    “是呀,大人,為什麽把他們一家都抓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知州輕歎一聲,“譚狀師,新任知府到了,你猜是誰?”


    “莫非是前知州孫遲茂?”


    “唉,譚狀師聰慧過人啊!”


    “大人,孫知府當年因為瘟疫的事不是調去了潁州嗎?這才過多久,為什麽升任知府了?”


    “譚狀師這麽聰慧,應該能想明白,本官不便細說。”


    譚超群略微沉思,很快想通。


    “當年瘟疫的事,從巡撫到知府撤了一遍,唯獨沒有動禍首,唉。我隻是沒想到朝中有些人如此肆無忌憚,看來這壽州要變天了。大人,齊天壽到底犯了什麽事?是不是有人要給他重新定罪?”


    “不!”知州從桌上拿出狀紙給他,“你自己看吧。”


    譚超群一目十行,看得觸目驚心。


    原來齊天壽在搬家途中遇到了牛二的族人牛壯和牛春阻攔,雙方混戰,齊天壽父親捅死了牛壯,齊天壽捅傷牛春。


    “大人,齊天壽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鄉下人,怎麽敢捅死人?齊天壽剛剛出獄,絕不可能平白無故捅人,再把自己送進去。我想這其中必定有隱情!”


    知州搖搖頭,“不重要了,人是小六家族派人押來的,可以說證據確鑿。你是壽州有名的大狀師,從沒有輸過官司,本官勸你不要牽涉進來。”


    “大人!”


    “不要說了,這件案子已經是鐵案。”


    “大人可否允許我前去探監?”


    “本官允許你探監,但必須有人陪同。”


    “多謝大人!”


    譚超群先去探望了齊天壽的父母齊賢正和盛幽茗,然後才探望了齊天壽。


    “天壽,是我!”


    “師父!”齊天壽忙跪倒在地,“徒兒對不起您!”


    “唉,起來吧,有些事不怪你,就算是師父,在那種情形下也未必能保持理智。這件事比較棘手,當時沒有有利的人證,其中兩把匕首,一把上麵隻有你爹的指紋,一把隻有你的指紋。”


    “不可能啊,師父!當時牛二的堂兄弟牛壯和牛春兩人都攥著匕首,怎麽會沒有他的指紋呢?”


    譚超群長歎一聲,“人在拿刀的時候一般都是掌心、拇指和食指發力,所以拇指和食指的指紋最有可能留在刀上。如果毀了拇指和食指指紋,一切就合理了。加上牛壯二人根本沒有殺你的打算,他隻是想讓你坐牢而已,不過他沒想到會被你爹殺死。”


    “師父,關鍵我們家沒有匕首,能不能順著匕首查下去?”


    “這個你不用操心,為師自有辦法!不過有個龐掌櫃,一口咬定你在他那買了刀,是不是真的?”ъimiioμ


    “弟子當時隻是買了剪刀、菜刀等。我娘說壽州的東西貴,便讓我在正陽鎮把東西都置辦了。佩刀是達官顯貴才能買,我是一介草民,買刀是違法的,我也不敢買啊!”


    譚超群無可奈何說:“人家一口咬定刀是你買的,有人證有物證,加上刀上隻有你們一家的指紋,而且你找不到一個目擊證人證明刀是你搶的,更證明不了你是出於自衛傷人。”


    齊天壽癱坐地上,眼神逐漸黯淡。


    一日後升堂,知州以殺人罪判齊賢正斬刑,以傷人罪判齊天壽絞刑。


    “大人且慢!”譚超群手持訴狀上堂。


    “譚狀師,你……”知州大驚。


    “啟稟大人,此案疑點重重,應當重審!這是我替齊天壽一家寫的訟狀,請大人過目!”


    知州麵色難看,漫不經心瞅著訟狀,隻好同意重審。


    幾日後重審,堂上跪著齊天壽一家,牛壯的媳婦和牛春,還有揚威店的掌櫃龐善財。


    譚超群羽扇一指說:“龐掌櫃,兩把刀都是你賣給齊天壽的?”


    “是!”


    “何日賣的?”


    “本月十五。”


    “確定?”


    “草民確定。”


    “有什麽憑據?”


    “草民記得當日讓夥計劉仁慶取的刀,還有夥計宋孝明也在。”


    “大人,請傳喚劉仁慶和宋孝明。”


    不久一個瘦高的年輕男子和一個胖矮的黑臉中年男子齊齊跪在大堂。


    那瘦高的年輕男子正是劉仁慶,不過二十出頭,一身長袖衫,樣貌普通。


    矮胖的黑臉中年男子便是宋孝明,長得木頭木腦,眼睛卻四處亂瞟,露出幾分精明。


    譚超群指著宋孝明問:“本月十五,你是否看到齊天壽到店裏買東西?”


    “看到了。”


    “他當時穿什麽衣服?”


    “就是眼前這身衣服吧,小人也記不清了,但是小人記得清清楚楚,他買了兩把短刀,總共二兩銀子。”


    譚超群冷笑,突然指著劉仁慶問:“你呢?是否看到齊天壽到店裏買東西?”


    “沒看到。”


    眾人齊齊大驚,唯獨譚超群笑而不語。


    劉仁慶接著說:“小人不僅沒看到齊天壽到店裏買東西,而且看到小六家的管家孫福海前來找掌櫃,然後掌櫃就囑咐我們,一定要說本月十五齊天壽到店裏買了兩把刀。為了防止我們不聽他的,掌櫃既給了我們五兩銀子,又拿工作威脅我們。”


    “還有別的嗎?”譚超群問。


    “他還說如果我們敢與果爺作對,果爺會殺了我們全家。”


    譚超群拱手說:“大人,事情已經很明晰,龐掌櫃收了錢,替人作偽證,請大人明鑒!”


    知州左右為難,望著通判,通判點了點頭。


    “唉,”知州輕歎一聲,“龐善財,你認不認罪?本官提醒你,如今你不認罪,本官一樣能定你的罪。如果你肯認罪,本官可以酌情讓你免收皮肉之苦。”


    “大人,草民招,草民招。”龐善財一五一十說出了原委,“大人,都是六爺的管家孫福海逼迫草民做的……”


    譚超群笑說:“請大人傳喚小六家管家孫福海,擇日再審!”


    第二日孫福海到堂,譚超群質問:“孫福海,本月十五,你是否去過揚威鋪?”


    孫福海尖嘴猴腮,賊眉鼠目,透著幾分奸詐。


    “草民去過。”


    “你跟揚威鋪掌櫃龐善財說了什麽?”


    “沒說什麽,敘敘舊而已。”


    “哼,不隻是敘舊吧?龐善財已經招供,孫管家,你要是不招,我們一樣能讓你開口,你要不要試試?”


    孫福海大驚失色,慌忙說:“啟稟大人,龐善財他血口噴人,草民從來沒有指使他誣陷齊天壽。”


    譚超群彎腰問:“孫管家,龐善財說你給了他五十兩銀子,讓他誣陷齊天壽。為了防止被你當替罪羊,龐善財特意讓管家來順和丫鬟翠蓮在暗中目睹了你們交易的全過程。大人,請傳喚管家來順和丫鬟翠蓮!”


    不久來順和翠蓮齊齊到堂,說辭和龐善財一模一樣。


    孫福海頓時傻眼,渾身冒汗,不知所措。


    “哈哈,”譚超群迴頭笑說,“大人,事情已經一目了然,刀是牛壯和牛春的,但刀上沒有二人指紋,由此可見有人事先掩蓋了真相。”


    “譚狀師,真相是什麽?”


    “真相就是牛壯和牛春違法持刀,然後襲擊齊天壽一家,混亂之中牛壯被殺,牛春受了重傷。隻要對孫福海和牛春嚴加審訊,相信會有結果!”


    “好!”知州一拍驚堂木,“將孫福海、牛春等人押入大牢,等本官嚴加審訊,擇日再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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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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