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陸天意外其餘三人,聽到陸天竟然如此說,登時便更是覺得詫異,而此時便見兔七郎雖然得了不少的好處,卻也覺得在繼續下去自己就是想要放水放得隱秘也是難上加難,若是放水放錯了,怕是更免不了被一頓好打。


    不禁使得兔七郎裝腔作勢的雙手背在後邊,一步三搖的走到陸天身邊,隨之伸手拍了拍陸天肩膀道:“我說小子!你怎麽這麽傻呢!你我若是在鬥,估計你要想再次戰勝我怕是難了!”


    而後那兔七郎上下打量一番陸天,便道:“小子!不是我說你,便是你現在這般體力透支的情況下又怎麽能將我擊敗!別的我不說,便是兔七爺我這般快速的身法,便是不攻擊你,叫你抓我,以你現在的體力也根本做不到,到最終兔七爺我能活活的把你累死!你信不信啊!”


    陸天聞言登時皺起眉頭,自己如今早已經到了透支的地步,陸天還是清楚的,不過兔七郎如此說了,陸天也還是不服氣,便道:“哼!不試試又怎能知道?”


    兔七郎見陸天如此執拗,不禁顯得有些為難,便道:“我說小子!你怎麽這麽頑固呢,你說咱們休息好了,再打豈不好?為何還要等你沒有了力氣,兔七爺揍你一頓呢!你這不是沒事找打嘛!”


    陸天登時便道:“那你我倒是要試一試,我且看看你如何打我!”兔七郎原本就是在不斷的給陸天放水,方才使得陸天連連勝利,而兔七郎也才能不斷的吃到那‘培元丹’不過兔七郎心中卻是也有些許不滿,見陸天如此說登時便道:“小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說著兔七郎竟然好似吃多了‘培元丹’一般,竟然打了一個嗝,陸天登時皺眉,而此時兔七郎還是對那中年人有所畏懼的,不禁不好意思的望了望那中年人。


    此時那中年人不禁微微皺眉,隨即便開口道:“算了!既然你小子不願意休息,那就繼續好了!”那兔七郎此時好似確實是吃多了那‘培元丹’打嗝是連連不斷,身體來迴抽搐。


    隨之便賤兮兮的跑到那中年男人身邊,對那中年男人悄聲道:“我說大人啊!這小子如今早已經體力透支了,你說我這次還怎麽放水啊?若是放水了,豈不是被這小子看的明明白白!”


    那男人見此番兔七郎確實不好在糊弄陸天了,便對那兔七郎道:“這小子太過於執拗了,你這次就不要放水,讓他先吃些苦頭,不過切記不能傷他性命!”


    那兔七郎等得就是這句話,聞聽此言,登時便打著嗝道:“好嘞!”“呃!”身子一顫,隨之便轉身跑到陸天對麵,再次做起架勢,‘呃’又是一個嗝,打斷了那兔七郎剛剛要開口說的話。


    頓了頓,又打了兩個嗝,方才雙手叉腰,開口對陸天道:“嘿!小子,你且看好了,今天兔爺爺如何收拾你!”


    陸天早已經聽煩了兔七郎這一番話,便緊握手中血荊戰戟,登時便向著兔七郎衝去,而此時兔七郎見陸天此時根本就已經是體力透支,速度也相較於剛剛有了很大的差距,不禁嘿嘿笑了笑。


    正當此時,便見陸天血荊戰戟已經到了兔七郎的腦袋頂上,此時兔七郎也不慌不忙的一閃身,便躲過了陸天剛剛那一下的攻擊,隨之便見那兔七郎瞬間繞到陸天身後,口中叫道:“小子!還是好好的休息休息去吧!”


    說著陸天便覺得自己身後勁風鋪麵而來,登時大驚,連番運起遊龍式,踏雲躍起,隨之以禦風之法停留空中,便再次向著兔七郎發起攻擊。


    兔七郎見陸天此番再次攻擊,登時連忙閃過,再次用出原來一直在用的遊走之法,便是以兔七郎這般快的速度,陸天原本體力充足之時就很難以鎖定兔七郎,而此時陸天體力便早已經透支,更是難以鎖定。


    兔七郎在地麵之上來迴不斷遊走,便在此時,陸天不禁心神疲憊,便在腦中不禁閃過一絲放棄的念頭,可是這個念頭剛剛在腦中閃過,便見兔七郎出言譏諷道:“嘿嘿,小子怎麽樣?抓不到我吧!”


    陸天登時一股怒氣便燃燒起來,而陸天與血荊戰戟血脈相通,便是陸天感情也可以感染血荊戰戟,便在陸天憤怒之時,便見血荊戰戟瞬間紅芒大聲。


    此時那兔七郎登時便覺得自己上方一股強烈的血氣瞬間便好似泰山壓頂一般的向著自己砸了過來,此時兔七郎登時為之一錯愕。


    便見陸天血荊戰戟周遭血氣猶若有形一般,瞬間便將血荊戰戟包裹其中,那血氣好似烈焰燃燒,將整個血荊戰戟包裹其中,而且便是陸天一隻右手也被那強烈的血氣裹了進去。


    便在此時,兔七郎登時便好似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好,而此時邊聽那異血者與那中年男人登時異口同聲的在口中喃喃道:“這小子果然如同鳳鳥一般,能浴火重生嘛!”


    便在這一聲說完之後,隻見陸天雙目血紅,隨之血荊戰戟光芒更是大盛,那猶若燃燒著的強烈的血氣登時便將陸天整個人包裹其中,隨之便聽陸天暴喝一聲‘遍地血蓮’!


    這一聲暴喝之後,忽然便見將陸天包裹其中的那滾滾血氣,瞬間便全部凝結在血荊戰戟之上,而後血荊戰戟便在陸天頭頂瞬間凝成一柄被強烈的紅光包裹的看不出形態的東西。


    隨之血氣不斷的在血荊戰戟之上來迴翻湧,便如滾滾蓮花不斷的綻放和凋謝,血荊戰戟的戟身便好似是那蓮花的花莖一般,不斷的支撐著盛開的血紅色蓮花。


    而在此時便聽那兔七郎登時怪叫道:“媽呀!成了殺神不成!……”話還未說完,便見陸天雙手登時掐訣,雙目暴睜,便見血荊戰戟瞬間破空飛出,向著兔七郎的方向瞬間射出,速度之快便是閃電也不及其半分一般。


    正當此時,便見那異血者與那中年人登時登時破口而出:“這小子竟然能將周遭空氣斬斷,戰戟周圍形成了真空地帶!”


    話還未說完,便見血荊戰戟‘嗆’的一聲瞬間便插入地麵,而那兔七郎雖然顯得極是狼狽,卻也勉勉強強躲過了那血荊戰戟的一擊。


    登時便心有餘悸道:“我的天那,這小子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厲害!”話還未說完,登時便見那血荊戰戟周圍方圓數十丈之內,瞬間遍地開起血紅色的蓮花。


    那兔七郎好似沒有看清楚,不禁伸手抹了抹眼睛,在瞪大了那一雙紅色的兔眼,向著周圍看去,隻見那蓮花越開越多便已經將周圍方圓數十丈之內全部開滿血蓮。


    正當此時忽然聽到輕微的‘爆鳴’之聲隨後那兔七郎登時大叫一聲:“不好!”話還未說完,便見那漫天血蓮,便在瞬間轟然爆炸,血氣翻湧震顫大地,瞬間血荊戰戟周遭數十丈之內便是紅光衝天而起,直插雲霄不斷的發出強大的能量爆炸之聲,久久而不絕於耳。


    那異血者二人慌忙祭起魂力護罩。


    良久之後,方才見那不斷爆鳴的衝天血蓮緩緩消散,血荊戰戟靜靜立於地麵之上,而陸天卻也昏昏沉沉,好似由於體力太過於透支昏倒過去。


    而正當此時,便見那中年男人眼中閃出狂熱之色,登時狂笑起來,“哈哈……我早就說過,這小子手中那柄戰戟絕對不是凡物,絕對不是,這東西是他奶奶的無上的神器,不過是這小子還未完全開啟罷了!”


    而此時那異血者則是微微笑了笑便道:“兄台,此話確實不假,不過一陸天如今能力,我卻並不希望他將這血荊戰戟的能力完全開啟,不然血荊戰戟強過其主人,必定會讓陸天難以控製,到時怕是陸天因此走上邪路成為邪魔!到時候,你我終其一生所尋找的答案,怕是陸天再也不會能夠找到!”


    那異血者眼神之中出現了些許擔憂,而那中年男人見異血者如此一說,不禁也是有些擔憂,隨之便微微笑道:“嘿嘿,這無上的神器,要有無上強大之人方才能運用好,你我兄弟二人的目的便是叫這小子變成那無上強大之人,到時候那答案便會出現!那是上神的啟示啊!”那男人眼中閃現出狂熱神色,好似是完全能夠確定陸天便可以尋找到答案一般。


    而後那中年男人便再次開口對那異血者道:“而且,你竟然不顧自身放棄重尋軀體和複原的機會而要將這小子化為‘玄天異體’,想必也是看中了這小子內心善良而且心誌堅韌吧?”


    “你既然如此相信這小子,又何必擔心這小子控製不住這血荊戰戟,控製不住自己內心從而化為邪魔呢?”那中年人微笑道。


    此時便見那異血者微微笑了笑道:“嗬嗬,大哥所言極是,小弟我多慮了!確實應當相信陸天最終可以破除玄天界限,從而找到那最終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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