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陸天被那異血者一句話點醒,隨之便以禦風之術,靜立於半空之中,一雙眼睛卻在仔細的觀察著兔七郎的行動軌跡。


    而後好似發現了其中敲竅門,隨之展開遊龍式,手中血荊戰戟登時便是紅光大聲,瞬間便向著兔七郎刺去,而兔七郎又怎麽能是省油的燈。


    忽然感覺自己身後勁風唿嘯,便知陸天又攻擊了過來,更是不敢大意,瞬間身形連閃,而陸天這一招卻是虛招,見兔七郎一閃身,登時便停下隨之便再次向那兔七郎刺去。


    而此時陸天速度極快,便瞬間以血荊戰戟電射向兔七郎,而兔七郎卻比陸天強大不少,見陸天如此攻擊,雖然登時吃驚不已,卻也狼狽的閃開。


    陸天一擊未中,便又再次以禦風之術經曆空中準備再次攻擊,隨之兔七郎身形一閃,陸天瞬間便抓住機會,再次向著那兔七郎攻去,而正當此時,隻聽到‘嗆’的一聲,陸天手中血荊戰戟登時便插入地麵,險些擊中兔七郎。


    而兔七郎卻是顯得極為得意,便在此時,兔七郎忽然間想起,要放水的事情,登時身形停住,而陸天此時連番擊出,便見兔七郎竟然不躲了,也來不及收手,登時便一腳將那兔七郎瞬間踢飛。


    隨之兔七郎身形急速墜落,便倒在地上抱著腿‘哇哇’大叫,好似受傷極重一般,而正當此時陸天卻也明顯的看出這兔七郎有意被自己擊中,不禁微微皺起眉頭。


    便在此時,忽然間那中年男人一拂袖,轟然一聲,一股強烈無比的勁氣瞬間便將兔七郎整個人從地麵之上轟飛了起來,兔七郎瞬間便被轟飛,便如空中短線紙鳶一般,再次轟然落地,疼痛的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隨之隻見猩紅色的身影瞬間一閃,便在陸天還未反應過來的時間內,那中年男人已經到了兔七郎的身邊,手中提著兔七郎的耳朵。


    而那兔七郎的耳朵好似是極為**,登時便麵部扭曲,疼得哇哇亂叫亂抓,此時那中年男人高聲對兔七郎斥責道:“誰叫你放水的!”


    那兔七郎登時便是一臉的苦笑,便要解釋,可是還未等開口,便望見那男人的眼神,隨之一下子便住了口,而後,便聽那男人在兔七郎耳邊悄聲道:“叫你放水,你怎麽能放得這麽明顯?便是傻子也能看出來!放水別放得這麽明顯!”


    此時兔七郎聽到那人悄聲對自己如此一說,不禁苦笑悄聲道:“這放水也要有技術啊!大人,我看您還是找別人吧,我可做不了這個!”


    那人一聽兔七郎不願意幹了,便微微笑了笑在身上掏出一隻晶瑩剔透的不知是什麽作用丹藥在兔七郎的眼前晃了晃,隨之便見那兔七郎眼睛之中登時便閃出貪婪神色,一雙眼睛也隨著那丹藥來迴的轉動一絲也不差。口中口水也在不知不覺之總滴了出來。


    此時便聽那人對兔七郎道:“我說兔七郎,這東西想不想要啊?”兔七郎此時好似已經完全的被那丹藥所吸引了,登時連連點頭便是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而後那人便開口對兔七郎道:“嘿嘿,想要的話,那就乖乖的給我在這裏當陪練,這東西少不了你的!不過你若是不願意做的話,我隻好去找別人代勞了,這丹藥也不能給你了!”


    隨之便見那人伸手將兔七郎扔在地上,開口冷冷道:“這東西要不要看你!”說著那人便將那丹藥在手中把玩著。


    而兔七郎此時的眼神之中看上去便好似是一個超級守財奴一般的死死的盯著那丹藥,不住的點頭,但是很快好似發現自己沒有說話,便連忙叫道:“要要!我要這東西!”


    那人一聽嘿然笑道:“要就好!”說著便將那丹藥伸手一拋,拋到地上,那兔七郎也不管不顧的一下子撲到那丹藥上,此時好似都舍不得伸手拿一般的,竟然便在地上用舌頭一下將那丹藥卷入口中。


    而後,那兔七郎也並未將丹藥吞下去,而是趴在地上細細的迴味一般,滿眼之中透著陶醉神色。


    良久之後,看樣子那丹藥也早已經被吃完了,而兔七郎好似都忘記了自己現在的姿勢,仍然趴在地麵之上不斷的迴味著自己剛剛吞下的那丹藥的味道。


    良久之後,還未站起身來,那人便見這兔七郎在這裏拖的時間太久了,便冷冷哼了一聲:“嗯哼!”那兔七郎方才瞬間睜開眼睛,從那剛剛迴味之中恢複了過來。


    而後兔七郎便連忙站起身,一臉賊兮兮的樣子對那人道:“大……大人……!這這東西太好吃了,這味道……嘖嘖……能不能……你看……”那兔七郎說話斷斷續續,好似是不好意思一般,不過從那賊兮兮的臉上也可以看出,兔七郎便是要得寸進尺,還要要兩顆在好好嚐嚐。


    而那男人看出兔七郎這般變小,不禁微微的笑了笑道:“你陪著小子打一場,就給你一顆,怎麽樣啊?”那兔七郎聽到此話,登時便好似見到了一個從天而降的天大的好處一般,登時不斷點頭。


    而後那男人便望著兔七郎悄聲道:“放水給我放的隱秘一點,還有!你小子要是專門為了混這丹藥,場場和我糊弄!你也知道後果是怎麽樣的吧?”


    那兔七郎望見那男人的眼神,登時汗毛都立了起來,連連點頭,不敢再開口說話,而後那男人便笑道:“好了!快去好好的磨練這小子!”


    說著兔七郎好似是由於剛剛那丹藥好處的鼓動,登時便是幹勁十足,兩條長腿隨之一蓄力,登時便竄了起來,這一竄足有數十丈之高,隨之穩穩地落在陸天身前。


    此時便見兔七郎擺足了架勢,望著陸天道:“嘿!小子,剛剛你兔七爺一時大意,被你騷了騷癢癢,現在就讓你看看你兔七爺的本事如何!”


    說著兔七郎再次弓起身來,便向著陸天撞去和剛剛的招數並無二般,而陸天見兔七郎古裏古怪也不禁覺得好笑,不過這兔七郎身形詭秘,陸天也是不敢有一絲的大意,便見手中血荊戰戟登時便紅光大盛,再次與兔七郎兩人戰在一起。


    而後兩人便來來**,不知道打了多長時間而陸天也總是在不知不覺之間擊敗了那兔七郎,不過每一次擊敗兔七郎都要費盡周折,而且還時不時的被兔七郎擊傷,而那兔七郎每次被擊敗之後都能很快恢複,而且身形詭秘。


    由於陸天體力的不斷消耗,也越來越難以捕捉住兔七郎的身形,便是每一次擊中兔七郎也不知道要浪費自己多少力氣和時間。


    兩人便是如此,也不知道打了多長時間,而陸天體力好似已經透支光了,便站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剛剛擊敗了兔七郎好在能讓自己休息個片刻。


    而此時便見那中年男人將一顆丹藥仍在兔七郎身前,而後兔七郎便美美的再吃一顆丹藥,隨之連忙站起身來,再次擺足了架勢對陸天叫囂道:“嘟!小子剛剛你兔七爺太大意了,讓你小子有了可乘之機,現在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本事把我打趴下!”


    陸天登時苦笑,便是每一次兔七郎都要如此說,便是聽兔七郎說這話,都已經聽得耳朵生出繭子來了,隨之陸天便將血荊戰戟往地上一插,好似有些不願意幹了一般對那兔七郎道:“我說你這老兔子啊!到底是吃什麽張大的?怎麽精力如此旺盛啊!”


    那兔七郎見陸天如此問,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對陸天道:“那‘培元丹’可是能讓我瞬間恢複的!而且還有略微助長功力的本事,怎麽樣啊!羨慕吧?”


    陸天聞言登時便明白了,原來那人在每次兔七郎被擊敗之後,便將那‘培元丹’給兔七郎,讓兔七郎瞬間恢複過來,從而又能與自己戰鬥。


    隨之陸天眼睛責問的望向那人,便見那人滿臉不在乎的一樣子伸手指了指身邊的那異血者道:“這可是他提出的,不過我看也對你大有好處,自然就做了!”


    陸天聞言便望向那異血者,此時陸天感覺自己好似是猴子一般,被這兩個當年叱吒玄天界,立在巔峰的巔峰之上的‘前輩’戲耍了,而且這兩人哪還有一副前輩的樣子,不過是在處處刁難!


    此時便聽那異血者對陸天道:“陸天,你可記得鳳凰涅槃?那培元丹不能給你,便隻能給這兔七郎,給了你不過是會加強你的惰性,便是能力增長其他地方也是華而不實,莫不如實打實的將自己曆練起來,要比用什麽靈丹妙藥都強上無數倍!”


    “便都是鳳凰涅槃,依靠外力的和自身磨練的最終結果也會不同!”


    陸天聞言不禁苦笑,隨之便見那中年人開口對陸天道:“罷了罷了,先暫且休息一下,一會繼續,看你小子累成這樣怕是也難以堅持了!”


    陸天聞言登時皺眉,便是心中一股不服氣促使陸天開口道:“不必了!”隨之望著兔七郎道:“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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