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詢問的那人顯得有些不耐煩,便道:“那人原本是‘巫靈山’的聖女,如今已經什麽都不是了!”此時陸天聽得此言登時便道:“巫靈山聖女?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而那人更顯得不耐煩,便道:“什麽怎麽一迴事?你怎麽這麽多問題,有這精力倒不如抓緊修煉,你如今再不抓緊,怕是要倒退迴原來了!”


    此言一出,陸天便也覺得自己的能力好似有了倒退的感覺,不禁使得陸天不敢怠慢,便連忙隨著兩人向前行進,隨之便聽那異血者開口對陸天道:“陸天,你可知道你下麵要麵對的是什麽嗎?”


    陸天隨之搖頭道:“不知道!”而後那異血者便對陸天道:“你下麵要麵對的並非是什麽異獸,而是被困在這‘血煞境地’之中人了!”


    此時陸天登時一驚,便道:“什麽!這血煞境地之中難道人很多嗎?”此時那中年人人聞聽陸天疑問,便嘿然笑道:“嘿嘿,少不了!我在這血煞境地之中這麽長時間,也不知道殺掉他們多少次了!便是因為這個我方才能保持如今能力!不過嘛……”


    陸天便連忙問道:“不過什麽?”那人嘿嘿笑道:“不過若是我殺掉他們便是吹灰一般,隻有幾個強人能與我過上幾招,不過你嘛……倒是難得緊呢!而且你如今時間尚短,並未被虛化,若是死了,便真的死了,與那些人可是不一樣!”


    陸天聞聽此言,便登時叫道:“什麽!若是我失敗了,便要化作那醜陋怪物不成?”那人嘿然道:“沒錯,正是如此,所以你可不能有半分懈怠,若不然你可就危險的緊了!”


    陸天聞言登時不敢再有半分大意,隨之便見那異血者道:“先想辦法保住性命,而後在尋擊殺之法,不然若是失敗了一次便會讓你前功盡棄,化為虛無!”


    此時陸天重重點頭,自然也知道其中要害關係,便是如此三人通行便向著遠方飛去,不知飛了多久,忽然便聽那人叫道:“到了!你們看!”


    說著那人便伸手指了指下方的一處岩石,隨之那人便繼續道:“那岩石下邊可是藏著一隻兔子呢!”說著登時身形便急速下墜,隨之陸天二人便緊隨其後。三人剛剛要落到地麵之上,登時便見一個矮小身影一軲轆,瞬間便從那岩石之中鑽了出來。


    隨之便要逃走,而那中年人便冷冷道:“兔七郎!你要去什麽地方啊?”那矮小身影登時便如遭雷擊一般,瞬間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隨之便見那被叫做兔七郎的矮小身影緩緩轉過身來,連忙在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微笑,而陸天見那‘兔七郎’身材矮小,腦袋上長著一雙招風耳,而且耳朵的位置便好似是在頭頂而並非是腦袋兩側,一雙紅彤彤的眼睛裏似乎露出恐懼神色,口中齜出一對兔牙。


    此時便見那兔七郎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開口好似求饒一般的說道:“大人啊,您這麽跟我過不去幹什麽啊?小的……小的又打不過你……”


    那男人微微笑了笑,而後便道:“這次不是我殺你,而是他!”說著便伸手指了指身邊的陸天,不禁使得陸天覺得這場麵怎麽如此怪異!


    而後那兔七郎便苦笑道:“大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什麽本事能與這位小爺打架啊……”話還未說完,便見兔七郎的一雙紅色兔眼登時便凸出,隨之一張嘴‘嘎達嘎達’,的不斷的打起哆嗦。


    隨之整個人身子一挺,便倒地不起,渾身上下兀自抽搐,看樣子好似馬上便要不省人事一般,而後陸天不禁一皺眉頭,剛要開口,便見那人伸手攔住陸天。


    而後便聽那人道:“兔七郎!還裝什麽啊?你若我數到三,你若是還不起來,我就一刀一刀的把你割成三千塊,反正我也是閑得無聊,就權當解悶好了!”


    此話剛剛說完,那人還未數數,便見兔七郎登時一下便從地麵之上竄了起來,隨之兩隻手連忙不斷的擺手叫道:“別別啊!您看您說的!小的剛剛身體不適,現在一下不就好了嘛!您可別把我割成三千塊,雖然打不死,但這麽疼我可受不了!”


    此時便見那人微微笑了笑道:“既然知道就好,現在怎麽樣啊?不會在不舒服了吧?”那兔七郎連忙賤兮兮的叫道:“當然不會了,我現在好的緊呢!”


    此番倒使得陸天哭笑不得,而此時便聽那人對兔七郎道:“好了,你們兩個比試一番!”隨之便對陸天使了一個眼色,而後陸天便對那兔七郎微微一抱拳道:“兔兄,在下陸天,多有得罪了!”


    而那兔七郎見陸天竟然這般跟自己說話,登時便好似覺得有些不適應一般,連連擺手道:“別別!您可別這麽說!”


    隨之便見陸天上前手中握著血荊戰戟,便要與那兔七郎相鬥,而正當此時,那兔七郎見陸天竟然已經走上來了,連忙擺手道:“停!停停停停……!”那兔七郎好似是機關槍一般連說了無數個停,陸天不禁覺得好笑,方才停下。


    此時便見那兔七郎連忙跑到那中年人身邊,悄聲在那中年人耳邊道:“我說大人!這您這不是在為難我嘛!”那人聞聽便道:“我如何為難你了?”


    那兔七郎開口對那人道:“這小子一看就不是我的對手,您說您不是在為難我嘛!你說我是全力擊殺還是放放水的好啊?”


    那人聞聽此言,便悄聲對那兔七郎道:“暫且放放水,他初入此處,並非是不死之身,你若是將他殺了,我便將你綁在木樁之上,每天給你剝皮剔骨!”


    此言一出,便見兔七郎登時汗毛直立,連連的打了一個哆嗦,隨之便開口對那人道:“在下明白了!”隨之等著一雙紅色的兔眼便重新跑迴自己剛剛所站立的地方。


    隨之便見兔七郎做足了架勢開口對陸天嚷道道:“小子!今天老子兔七郎不把你打的滿地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陸天剛剛並未聽到這兔七郎與那人交談,雖然心中並沒有底,但是卻被兔七郎這般一套話說的笑了出來,此時兔七郎便再次裝樣子對陸天道:“好小子!你敢嘲笑我不成?今天倒是要你好好瞧瞧你兔七爺的本事如何!”


    說著登時便見兔七郎一雙眼睛通紅,隨之手腳著地,而那兔七郎後腿更是齊長無比,便見兔七郎整個人弓在地上,好似是瞄準一般的對準陸天。


    而此時陸天更是不敢大意,隨之手中血荊戰戟便瞬間紅光大盛,便小心提防,而此時便見兔七郎瞬間好似瞄準好了一般。


    猛然間兔七郎整個人的身形便好似是彈簧一般,登時便後腿用力瞬間向著陸天飛速撞來,而那兔七郎速度之快便夾雜著陣陣罡風。


    人未至,風先到,便見那兔七郎所夾雜的罡風瞬間便向著陸天砸來,而陸天登時便覺得臉上一陣吃痛,不禁有些分神,便在陸天分身之際,那兔七郎光溜溜的腦袋瓜便已經到了陸天身前。


    隻差幾寸便已經撞倒了陸天的胸口處,而陸天連忙伸出左肘,便向著那兔七郎後腦勺之上砸去,而那兔七郎身形極快,陸天原本以為自己這一擊定然會結結實實的砸在兔七郎的後腦勺上,卻沒料到,忽然陸天便覺得一空。


    隨之陸天好似用力過猛,險些一個踉蹌栽倒在地,而那兔七郎則是在陸天擊中他的那一瞬間竟然在半空之中轉了個方向,瞬間繞過了陸天,站在陸天身後。


    笑的裂開了一張大嘴,一雙兔牙更是笑的‘咯咯’的打顫,看樣子就不像是一隻兔子,反倒更像是一直大老鼠,而後陸天略感詫異。


    剛剛見兔七郎的招式極其簡單,卻沒成想這家夥竟然會有這麽快的速度,更是讓陸天震驚而後便見兔七郎好似小人得誌一般的轉過頭用屁股對著陸天,之後拍了拍屁股叫道:“小子!怎麽樣?怕了吧!來追我啊!”


    陸天不知為何,竟然瞬間便被這兔七郎氣得激起怒火來,而後便緊緊握著手中血荊戰戟,以用處遊龍式,隨之身形在半空之中不斷變幻方位,便所定兔七郎如同蒼鷹一般在空中不斷的試探著兔七郎。


    而兔七郎見陸天運出遊龍式,在空中不斷來迴閃轉騰挪,登時便左躥右跳,連番躲避,一時間陸天竟然對那兔七郎沒有辦法,而那兔七郎卻也被陸天連番堵截顯得略微有些狼狽。


    不過兔七郎果真猶若狡兔一般,便是陸天每一次攻擊都會被兔七郎躲過,時不時的還冷眼嘲諷,此時陸天便被那兔七郎激怒,便越發的焦躁,而自身漏洞也便在此時越來越多。


    見這般情景,那異血者便開口對陸天道:“陸天!保持心智!切不可被敵人牽著鼻子走!”此言一出登時猶若烈焰之上澆上一盆冷水,陸天瞬間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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