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祿被孫笑寒說的兩腮通紅,鎏猛散人也是雙眼一閉,不停地搖頭。天祿抬眼偷偷的看了眼孫笑寒,見孫笑寒滿臉堆笑,神色淡然的看著自己。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真起身想孫笑寒行大禮,緩緩的說道:“老衲輸了!”


    孫笑寒急忙站起身了,扶起了天祿說道:“老禪師何必如此,一局的勝負,不足以決定乾坤。晚輩僥幸,偷襲得手,不足稱道。前輩手段高明,陣法緊密,布局合理,實在令晚輩驚歎不已。”


    一番話說的天祿無地自容,明明是以絕對的實力,完勝自己,愣說是僥幸,有沒有天理了。這時,鎏猛散人卻沒頭沒腦的說道:“就是,大哥。這黃毛小子沒說錯,他就是僥幸,大哥何必在意。”


    天祿一聽,氣的脖子都變的通紅,指著鎏猛散人說不錯話來,弄得鎏猛散人一臉無辜的樣子。過了好久,天祿才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無恥”


    這迴鎏猛散人就更加冤枉了,自己明明是在幫大哥說話,怎麽就成了自己無恥了,我招誰了?看著這兩個老小孩,孫笑寒一陣好笑。真是人越老,越小孩呀!而無源也是一臉尷尬的表情。


    對於鎏猛散人的了解,除了天祿,就是他了。自己這二哥的脾氣就是這樣,明明是自己輸了,還非要說出點什麽門道來。都念道多少年了,還是這麽的無恥。真是不知道這位二哥,是如何修行的。


    天祿緩和了好一會,才指著鎏猛散人說:“老二呀,做人要厚道。咱們技不如人,就應該向人家好好學習。事到如今,不論是你與人家比武,還是我和人家鬥文,都被人家以絕對實力壓製。你還說就是僥幸,這不是無恥是什麽?”


    天祿喘了口粗氣,繼續說道:“我們修煉者,達著為尊。雖說你我的境界都在孫公子之上,但你我二人皆為孫公子的手下敗將,如何做人家長輩?再說了,我們無非是高級武師,人家也是武師,就更無所謂的高下之分了。”


    天祿說完,轉向孫笑寒,一拱手說道:“孫公子,您不論文武,盡皆在我等之上。做我等尊長富富有餘,你有有何不服?”


    “這~!”鎏猛散人一時語塞,說不話話來。


    孫笑寒一擺手說道:“方丈大師何必妄自菲薄,您們都是前輩高人,看得起笑寒,才與笑寒對弈。這是在給笑寒曆練,傳授經驗。笑寒感激還來不及,有何顏麵托大?”


    簡短的一句話,說的天祿無地自容,鎏猛散人也是變顏變色的。鎏猛散人和天路方丈對視一眼,相互一點頭,鎏猛散人上前一步說道:“孫公子,我鎏猛就是心服口不服,你多擔待。我們願賭服輸,從今曰起,我們就是孫公子的人了,必以孫公子馬首是瞻。”


    孫笑寒也很激動,畢竟又得了兩員猛將。縱然自己私軍的人數還不是很多,但要說絕對實力,所不說是一流的,但也足有橫掃二流勢力。


    孫笑寒看了眼無源說道:“天祿方丈,鎏猛散人,如今你們三兄弟又可以在一起了!”


    天祿、鎏猛、無源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隨後哈哈道笑起來。孫笑寒也跟著開心地笑了起來,其他人嘛,自然是也隨著大笑了起來。大家好似一家人一樣,似乎很久前就已經相識了。


    天祿提議,今晚就留在這留壁亭,大家一邊聊,一邊欣賞這翠屏山,晝夜變化的不同景致。孫笑寒也覺得這個提議非常不錯,於是就去安排人手去準備吃喝的東西。這樣艱巨的任務,自然是交給了艾掌櫃。


    不過等艾掌櫃離開後,孫笑寒四人突然意識到,沒有人給他們衝泡“翠玉春”了。這一事實,不由得是四人失落了好久。但攀談了一段時間後,這一失落就漸漸淡去了。


    交流,是了解對方最有效的方法。經過交流,天祿和鎏猛發現孫笑寒是一個絕對的姓情中人,很講情麵。但要是被觸碰了逆鱗,那是一個絕對的狠角色。而孫笑寒也了解了天祿、鎏猛的種種。


    原來這兩位,說是遁入空門,還不如說是給自己又找了一種修煉的方式,一種磨練心智的方式。但經過和孫笑寒的比鬥,發現自己多年的修行,全都白費了。孫笑寒就像是他們的克星,總能點準他們的軟肋。非常適時的激怒他們,暴露自己的弱點。


    這讓天祿和鎏猛很是好奇,其實不光是天祿和鎏猛,就連無源也很好奇。畢竟當初自己在和孫笑寒戰鬥的時候,也有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而從孫笑寒,令得三人大吃一驚。原來孫笑寒的境界,就然是初級武宗頂峰。


    境界的絕對差距,使得孫笑寒可以很容易的捕捉到他們內心的活動,從而做出相應的對策。再者,孫笑寒修煉了“通靈目術”,這種輔助的武技,修煉到一定的程度,不但可以探測對方的氣勁等級,還可以增強精魂的強度。


    這樣的結果,三人自然是難以接受,畢竟這種答案太過逆天了。但天祿三人很快就釋懷了,因為孫笑寒將“通靈目術”的修煉方法,和經脈的運行路線,都告訴了三人,同時附贈了“隱氣心經”。


    這一結果,已經不能用“極大的歡喜”來形容了。因為這種武技,雖說沒有什麽實質的效果,但高手對決,往往是一招定乾坤。所以這種時候,輔助武技的作用就非常明顯了。


    天祿和鎏猛本來還有些不敢相信,但無源的解釋讓兩人放下心來。孫笑寒對自己人,是絕對的大方,在孫笑寒的私軍裏,雖說有等級之分,但大家就是一大幫兄弟,非常隨和。


    這樣的處世態度,使得天祿和鎏猛對孫笑寒的最後一點芥蒂,也煙消雲散了。天祿和鎏猛一再表示,自己絕對會鞠躬盡瘁。孫笑寒也一再表示,都是兄弟,不需要客氣。


    眾人也不知攀談了多久,反正是沒有停下來過。直到艾掌櫃帶著吃喝的東西返迴,眾人才意識到,已經是夕陽西下了。當飯菜上桌,天祿和鎏猛就有點犯難了,滿桌子都是素菜。


    這一點讓孫笑寒很詫異,無源馬上做出了解釋。這兩位說是方外之人,但那是對外的說辭,對內,依舊是喝酒吃肉。孫笑寒啞然一笑,一邊搖頭,一邊說道:“兩位如此修行,何時可得正果呀?”


    天祿和鎏猛,尷尬的一笑,孫笑寒掃視了一眼說道:“幾位暫時將就一下,明曰返迴翠屏成,笑寒管夠!”四人相對一笑,大吃大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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