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嶄新的校車後,村民們的心情都分外的愉悅,袁爺爺更是被村民們簇擁在中間,不斷的感謝,更有那些心直口快的愣頭年輕小夥子耿直的說等袁老爺子去了後,他給抬棺材。


    有年長的人氣的給了一巴掌,但袁爺爺高興的笑了,連連點頭說好。


    薛晨看到校車已經開到了村裏來,也打算明天就迴海城去,但是在離開前,他再一次的來到了的袁爺爺的家,為了一件事,那就是虎符的另一半!


    他真的挺喜歡這件虎符,是十分難得的好東西,有心想要收藏起來,但是虎符隻剩下一半,卻是一個太大的缺憾了,他想會不會有機會找到另一半的。


    “袁爺爺,贈送給您這一半虎符的戰士是您的戰友?您知道他現在住在哪裏嗎?”薛晨問道。


    袁抗美坐在炕上,眯著眼睛,好像是在迴想過去的崢嶸歲月,片刻後開了口:“當時我已經是副連長,而小石頭是另一個連隊的普通戰士,以前沒怎麽接觸過,隻是見過麵而已,在對越反擊戰過後也沒有再接觸過,後來我更是離開了部隊,所以我對於小石頭我了解的也很有限,我隻知道他的大名叫石楊,似乎是西山人。”


    石楊,西山人!


    薛晨記在了心裏,雖然這個線索實在是有些模糊,可能西山省有數百個叫石楊的人,但畢竟還有點線索,隻要有心查找下去,未必就不能找到這個人。


    “小晨啊,如果你真的找到了小石頭,告訴我一聲。”


    在校車開進村後的第二天,薛晨和小琪還有徐德繼三個人就準備好返迴海城了。


    當薛晨上車的時候,父親薛洪發還笑嗬嗬的提醒了一句:“小晨,等過年你迴來的時候把你那頭金雕帶迴來給我瞧瞧。”


    “行,沒問題。”薛晨點點頭、。


    迴到了海城後,當天晚上薛晨就將城南派出所所長王長福邀請了出來,一起吃了頓飯,也同王長福說了一下,希望能夠借助戶籍係統,幫助他查詢一下西山省的石楊這個人。


    “薛老弟開了口,自然是小事一樁。”王長福大手一揮,十分爽快的說到,但又好奇的詢問了起來,“對了,薛老弟,這個石楊是誰?你找他做什麽?”


    薛晨沒有隱瞞,講自己找這個石楊的目的簡單的說了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虎符,嘿,我倒是看電視劇總聽說這東西,但現實中還真沒見到過呢,竟然真的有。”王長福說到。


    “王所長,這就是虎符。”薛晨正巧隨身帶著那一半的虎符,於是順手拿了出來,朝著王長福遞了過去、


    “哦,那我今個就借薛老弟的光長眼了。”王長福伸出雙手,將右半部分虎符小心的接了過去,拿在手裏後仔細的看了又看。


    “漬漬,這就是在古代能夠調兵遣將的虎符?看起來也沒有什麽嘛,放在現在可不行嘍,肯定會被仿造,指不定人手一個,那可就天下大亂了。”王長福搖著頭說到,“我就不理解了,古代為什麽要弄虎符這麽個東西呢?”


    薛晨對於這方麵還是比較了解的,也對王長福進行了解惑。


    “虎符,是用來調兵遣將的信物,同樣,它也是統治者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利和地位,防止亂臣賊子翻盤作亂,之所以製造虎符,是因為過去的通訊不發達,不像是現在,有電視、網絡媒體,在過去,很多小兵一輩子都可能見不到上級的大元帥,更別提皇帝了,所以某個大將軍空口無憑的想要調動軍隊是不可能的,士兵們怎麽會相信他?”


    王長福連連點頭,認真的聽著。


    “於是,在古代的軍隊士兵訓練時,都被灌輸了一個準則,那就是隻認虎符不認人,隻要手持完整的虎符就能夠調動軍隊了。”


    王長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可是又問道:“可是,就不怕有人仿造了虎符,然後去調動軍隊胡作非為?”


    “這個問題基本上不會發生,虎符的製造工藝實在每個朝代最頂尖的,隻有特定的一些工匠才有製造的手藝,想要仿造十分的難,就好比現在的核彈,每個國家都知道是好東西,能夠提升一個國家在國際上的地位,但是能夠造出來的就那麽幾個國家而已,就是這個道理,除此外,當然也少不了其他的措施。”薛晨侃侃道來。


    王長福端起酒杯,笑著說道:“今天長知識了,薛老弟,敬你一個。”


    出了餐廳的時候,薛晨講一個塑料口袋塞給了王長福。


    王長福假裝不高興的說到:“薛老弟,這你就太見外了,咱們這關係,還用這個嘛?”


    “到年底了,就當提前給王所長拜個年。”薛晨笑著道。


    兩人現在的關係的確已經很不錯了,平日裏也偶有往來,王長福也清楚薛晨的背景,自然樂得結交。


    可以說,薛晨現在和郝雲峰都關係都很密切了,市長趙明泉也對他待之如親朋,王長福不過是一個派出所所長而已,的確不怎麽起眼。


    可是如果因為王長福的職位低那就輕視,那就大錯特錯了,相反,像王長福這樣的實權基層領導能帶來的用處可著實不小。


    就比如查找一個人的戶籍這個問題,如果他去麻煩趙明泉,那麽趙明泉肯定不會不幫忙,而趙明泉也隻能在讓王浩去和下麵的公安部門的人去處理,這就相當於繞了一個大彎。


    現在他直接找到王長福自然更加直截了當,還不沒麻煩趙明泉,畢竟對方是一個城市的市長,如果不是必要,他不會去叨擾。


    王長福坐會車上,打開塑料口袋看了一眼,哼起了小調。


    王長福的動作很快,第二天就給薛晨委托的事辦了,傳真過來了一張表,緊接著電話也打了過來。


    “薛老弟,我按照你給條件在戶籍係統上進行了搜索,最終確定符合所有條件的有三個人,我也不清楚究竟是哪一個,你自己看一看吧。”


    “多謝王所長了。”


    掛斷了電話後,薛晨拿著傳真看了起來,上麵是三個人的戶籍資料,都叫做石楊,都是西山省人,年紀都在六十五歲上下,至於三人中誰有當過兵的經曆,上麵沒有記錄。


    “西山省……”


    西山省和雲州省距離還是挺遠的,隔著幾個省呢,薛晨人生地不熟,想要去找這三個人還是挺繁瑣的一件事。


    “西山……嗯,對了,魏玲月……”


    他突然記起來,大學同學魏玲月家就是西山省的,而且在當地似乎頗有些名氣,也許可以幫上忙。


    想起魏玲月,薛晨就記起來魏玲月被騙的事,竟然真的自認為偶然結識的男人是開國少將的孫子,差點就被騙的傾家蕩產!


    現在想到那個假冒少將孫子的趙樹財,真的可以說是不堪入目,榮毅的孫子榮天豐可以說是地地道道的少將孫子了,雖然他對這個人不感冒,但不得不說,兩人一比較起來,真的是差距太大了,從氣質上,從能力和手腕上,完全就是李鬼和李逵的區別,甚至更大。


    在心裏籌措了一下語言後,薛晨撥出去了電話簿裏一個許久沒有撥通的電話。


    當電話剛剛一接通,對麵就傳來魏玲月有些驚訝的嬌柔嗓音:“薛晨,是你,竟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聽魏玲月這麽一說,薛晨還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是事情想要魏玲月幫忙,更準確的說是魏玲月的父親。


    薛晨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稍作考慮後就很幹脆的將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說了一一下,是有事情相求。


    “薛晨,我欠了你那麽大一個人情,一直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現在你能有事找我幫忙,我很高興。”魏玲月說到。


    當薛晨將自己想要了解一下三個西山省的人後,魏玲月幾乎沒有一絲猶豫,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薛晨,你說的事情我已經明白了,我一會兒就會和我爸爸說,讓他著手派人去調查了解一下,盡快的搞清楚後告訴你。”


    “太謝謝了,那我一會兒就將三個人的戶籍資料傳給你。”薛晨說到。


    將三個石楊的戶籍資料傳過去後,薛晨現在需要做的事就是繼續等下去了,他心裏很希望能夠找到袁爺爺的那個老戰友小石頭,如果能順順利利的買下來另一半虎符那就更好了。


    等了三天時間,薛晨接到了魏玲月的電話。


    “薛晨,你要了解的三個人我父親都派人去戶籍所在地查看過了,其中的確有一位曾當過兵,我想應該就是你想要找的石楊了。”


    “那太好了!”薛晨欣然道。


    “不過,根據我父親派去的人的了解,你要找的石楊的生活狀況不是很好。”魏玲月遲疑道。


    兩人在電話裏沒有詳細說,因為薛晨已經決定了,明天就動身去西山省,試一試能不能將另一半虎符帶迴來,成功自然最好。


    飛機降落在西山省平澤市,當薛晨走出了機場,看了一眼天空,明顯感覺到這個城市的空氣要比海城市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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