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們還發現一種“圈瓜”樹,這種樹大約有2米高,樹葉子少的可憐,三兩片,象是凋零過了;但最奇妙是其結出的果實是繞在樹枝上的,結結實實圍了一圈,象個麵包圈的樣子。這東西,摘下來可以套在胳膊、大腿上,但是不能套在腰,套在腰上的是救生圈,這樹還沒這麽粗的樹枝。


    我從樹上摘下這種圈瓜,發現這東西的皮很嫩,輕輕一扣就凹下去了,然後就順著它把皮給撥開,就象撥香蕉那個樣子。頓時一股香氣就溢散出來了,這是我熟悉的香蕉的味道。事實上,裏麵的瓤也跟香蕉差不多,嚐上一口,發現味道也驚人的相似。如果要把這東西切成段,我準會以為是香蕉,所以這東西就很有可能是香蕉的祖宗。我很愛吃香蕉,祖宗也愛,因為這東西可口、香甜,還有就是撥起來方便,不過不能多吃,吃多了就要拉肚子。


    我嚐圈瓜的時候,我的原始同伴們虎視眈眈地圍在周圍,淌口水、咽唾沫,摩拳擦掌的樣子。我嚐過之後,覺得沒問題,就同意讓他們上樹摘,不過同時告戒他們一人隻能吃二個。


    到了晚上,我們就駐紮在這香噴噴的“圈瓜”樹下,在幾棵樹中的空地上搭爐生火。


    這種幹燥的糞便當作燃料的確非常好用,因為經過了長期的風吹日曬,所以早就聞不出臭味。除了現在燒的,我還讓前女王和小弧拾了好多,並把它們包起來,塞在籮筐裏。幹燥的大糞,比煤氣差點,也不如天然氣,但比柴火好使多了。這使得我非常想要見見,把這東西屙出的家夥,但一想到它們可能是兇猛的野獸,也就不想它們了。


    晚上我們吃的是,螃蟹湯和烤跳鼠肉,這種跳鼠的味道鮮美,用三根木棍子叉開來烤,不使有油脂滴在火堆裏,讓人口水在嘴裏打轉,而這種螃蟹的殼硬極了,在湯裏煮過還是堅硬無比,用牙齒啃就可能把牙蹦掉,必須要用燧石才能鑿開。我對這事沒耐心,但嗎哪有,她小心翼翼地把些螃蟹腳給弄開,然後剝樹葉上,微笑著遞給我。這屬於原始宮廷待遇,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所以我隻好拿起石頭鑿給她吃。後來我的原始同伴們也學著樣,跟著互相撥螃蟹肉給對方吃,這就很好,其樂融融,團結友愛。


    在我們團結友愛的時候,有幾隻可怕的動物打攪了我們,它們從黑暗中飛過來,撲扇著巨大的翅膀,把篝火扇得一明一暗,然後直接飛上了我們頭頂的樹叉上。開始我以為是鳥類,但抬頭一看,嚇得雙腿發軟。


    這東西,竟然是長著翅膀的狐狸,它眼睛瞪得溜圓,長著三角耳朵,豬鼻子,雙腿交叉倒掛在圈瓜樹上,它的學名叫――蝙蝠。但我從沒見過這麽大的蝙蝠,在我的印象當中蝙蝠應該在成千上萬地聚在山洞裏,拉屎拉尿,而且隻有手掌大小。但它竟然有狐狸這麽大,所以我管它叫長著翅膀的狐狸。


    我很害怕,因為如果這東西要是吸血的話,隻用5~6隻就能把人的血吸幹了,幸好這東西的目標不是我們,而是這樹上的香蕉,它們掛在樹上,然後,撲到圈瓜樹上猛啃。這樣一來,我就明白了,這種蝙蝠是吃水果的。


    書上說,這種吃水果的大蝙蝠美味無比,但我不並不準備吃它們,因為我們的食物已經夠多了,沒必要糟蹋。


    對這事,我就表現不錯,不象剛到美國西部的歐洲人那樣。當時那地方有很多野牛,他們坐在火車上向這些野牛射擊,而且槍法都很差勁,想射一隻,通常會射到另一隻身上去,然後就開始吹牛,說自己的槍法如何如何準,所以他們都是大言不慚的殘殺野生動物愛好者,而我是個不爛殺無辜的優秀領導人。(..tw無彈窗廣告)


    到了晚上,我讓大耳、大顴骨和能子守夜;這時候,前女王跟我表示她也要守夜,但是我沒答應。我得提防著她;懷疑她心存不詭。


    第二天,我們沿海岸前進,開始的時候是一些下坡的路,但後來路變得不能行走,因為這裏的岩石開始橫亙出來,這些巨大的石頭,散亂得到處都是,形成殘垣斷壁,窄小或闊大的的阻隔,使得無法通行,而陡坡往往超過了45度,高度又超過了7~8米,而且地麵極不平整,這樣跳下去要把腿給摔折,即使攀爬也極其困難,這不是挑戰,而是磨難。


    於是我們隻好不斷往內陸退走,直到發現另一條河流,這似乎是一條地下河,它從我們腳底下的岩石裏竄流出來,象著西麵流淌,也就說這條河水是通往另一個方向的。頓時,我又激動了。我仍然拗執地認為沿著河水一定能找到大海。這種狹窄的思想本源,一直在左右我的行動,其前途就象中足球彩票那樣渺茫。


    我們采集藤條了,然後把它栓在懸崖的大樹上,一個個從高達20幾米的峭壁上爬下去。第一個下去的是大嘴,他的攀爬功夫比較好,可以準確地尋找落腳點,第二個下去的是我,這個事比看起來困難的多,因為崖壁上的石頭凹凸不,而且又布滿了苔蘚,非常的濕滑,要不身上綁著繩子,我可能都不敢下。或者是想另外一個辦法,自己坐在籮筐裏,讓大力他們把我給放下去,不過這個辦法的最大問題在於,我們的製作的籮筐很可能質量不過關,到時候籮筐穿了,我就要象空投炸彈一樣落到水裏,水花四濺、屁股摔爛。


    我艱難地爬到下麵,發現這是一條處在叢林中的窄小的地下河流,蜿蜒通向前方,而


    周圍又是極其茂密的叢林,水岸邊有一種兩棲動物吵鬧個不停,它們身上長著黑色斑點,黑色的斑點外圍又環繞著一條白色的紋線,四肢著地,不時鼓起肚子發出洪亮的“呱呱呱”的叫聲,有時候益蟲也讓人煩惱。


    開始後悔了,但一仰起頭來,看到這陡峭的懸壁,又立即失去了爬上去的信心。於是隻能選擇既來之則安之。


    第三個下來的是嗎哪。這個時候我要故意看她走光圖,那我就是個老流氓……


    好吧,我承認我是老流氓。但我敢保證這源自一種關心,這和女人身上毛紮紮的器官沒有關係,我隻是愛上的她的主人後再愛上它,而非愛上它之後再愛上她的住人。我敢對天發誓!


    我在下麵看著實替嗎哪捏了一把汗,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手比我敏捷,沒有象我一樣畏手畏腳的,10幾分鍾後,她就輕巧地跳進了我懷裏。接下來,大力他們地把籮筐放下來,這次比渡河順利的多,因為大力和大顴骨並不畏懼攀爬,另外他們對水的恐懼,也不象先前那樣嚴重了,這應該是因為這兩天時常有接觸水的原因,再也不會因為水而兩腿發軟,號啕大哭了。


    大約2個小時後,我們所有的人都順利地下到底下。


    我們到了底下後,沿著這條小河向前,之後它又匯入了一條大的河流。我們便又開始沿著條大的河流前進,走了大約20分鍾後,水流開始變得湍急。另人驚訝的水中竟然長著樹木,任由流水自由奔騰,它們依然緊緊盤根,一株株樹木在奔騰的流水中挺拔向上,冠上盡覆翠葉,幹下盤根錯結,任流水衝擊,洗刷,樹木卻依舊茂然,林和水的密不可分。


    我在岸邊看到這樣的景象,覺得這樹的材質好極了,製成家具可以用個幾百年,做成棺材埋在地下,可以放擱上千年。


    大約走了1個小時侯後,濃密的綠色又鋪天蓋地了,茂密的樹木和隨處可見的木質藤本植物,於我眼前再一次交匯在一起。更要命的是,這些爬藤一發不可收拾,有的粗達20至30厘米,長得無法估量,經常是沿著樹幹、枝椏,從一棵樹爬到另外一棵樹,從樹下爬到樹頂,又從樹頂倒掛下來,交錯纏繞,好象一道道稠密的網。另外附生植物如藻類、苔蘚、地衣、蕨類以及蘭科植物,附著在喬木、灌木或藤本植物的樹幹和枝椏上,就象披上一厚厚的綠衣,有的甚至附生在葉片上,形成“樹上生樹”、“葉上長草”的奇妙景色。


    這一切都意味著,我們就必須從草叢、荊棘叢、橫七豎八的爬藤裏開出一條道路。我發覺自己有點討厭綠色了,特別是眼前這種綠的不象話的樣子。


    在這之前,綠色一直是我最愛的顏色。小的時候還非讓我媽給我買綠帽子,可後來這種帽子沒買到,當時還為此大哭大鬧。我媽好言相勸,拿著手帕要給我擦眼淚;我還不讓擦,故意把眼淚和鼻涕都吃下去了。後來,我長大了,明白了,這種顏色的帽子沒有賣,是要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生產的。


    雖然發生了這麽一個事,但我還是固執地喜歡綠色。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喜歡的不是綠色,而是它代表的自由。我現在隻能承認,我喜歡的是自由,而不是綠色,一但綠色限製了自由,那麽我就不再喜歡它了。


    現在我隻要睜開眼,就能看到滿眼討厭的綠色。但我沒有任何法子,它是困難,隻能克服它;很多時候都沒法子,困難都是被生生地克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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