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獅郎,你……你……”陸儒君此時氣得手指都抖了。


    陸儒君此時那氣得半死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裝出來的,陸涵兵見到自己的皇兄都快要氣得失去理智了,陸涵兵連忙傳音安慰道:“皇兄,這人肯定是從別人那裏得到消息了,很有可能就是從小子那裏知道的,那小子以前我就感覺他不對勁,一會一定要想辦法拷問出來他到底是誰派來的奸細,現你別著急,夜天雪不是那種不明是非的人,事情沒有完全弄明白之前,是不會動手的,你冷靜下來,一定要挺過去,挺過去這皇位就是你的了,之前我都和夜天雪談好了。”


    聽到陸涵兵的話,陸儒君這才稍微冷靜了一點,沉默了片刻之後,深唿了口氣對著趙獅郎突然說道:“好,你說對了,本王近的確是缺錢,想要蓋一座觸天樓,那種幾米高的觸天樓,手裏確實是缺錢,說,能拿出多少銀子?”


    “嗯?”趙獅郎這個時候也愣了,難道這陸儒君真的是缺錢了,其實身邊根本沒人,而小子真正的主子是騙自己?亦或者小子根本就沒有另外一個主子,這一切都是陸儒君吩咐的,為的就是等自己剛才那句話?


    趙獅郎這個時候也有些迷糊,沉吟了片刻對著陸儒君說道:“屬下可以拿出十萬兩獻給太子。”


    “十萬兩啊?”陸儒君笑了笑,隨後聲音一冷:“你當本王是叫花子啊?十萬兩,十萬兩蓋出來的那是閣樓,不是我說的觸天樓,我要的是那種看起來直接接觸到天的樓,明白嗎?”


    “三十萬兩,這是屬下能拿出來多的了。”趙獅郎此時似乎很心疼地說道。


    “哼,一個司徒家家底沒有千萬兩也有萬兩了,你私自將司徒家的財產和那流影城的城主分了,你難道就得到幾十萬兩?”陸儒君聲音充滿了不屑,對著趙獅郎說道:“趙獅郎,和你說實話,你得到的消息都是我故意送出去的,為的就是能好好敲詐你一筆,本王現缺錢缺瘋了,司徒家的小姐也說了,司徒家有很多錢的,都被你和流影城的城主給貪了,剛才你還說孝敬我了一部分,笑話,我到現連你孝敬的一兩銀子都沒收著呢,你是不是以為殿內有修真者監視你?


    嗬嗬,實話告訴你,這裏就本王一個人,剛才你竟然敢誣陷本王,本王現要是治你的罪,你保證活不到明天,不想死就識相點,我問你,那司徒家的銀子是不是隻有你和流影城的城主獨吞了,除了流影城的城主之外,沒人分到銀子了?你們得了銀子卻說是以我的名義辦事,是不是應該分我一份啊?三十萬兩,太少了,而且你之前還誣陷我,該給多少,你看著辦。”


    原本,這趙獅郎就懷疑那個消息的準確性,畢竟一個遠方城內的家族怎麽可能這麽快引起皇帝的主意,現聽陸儒君說這一切都是圈套,趙獅郎也是心一驚,心想這陸儒君明知如果自己得知周圍可能有修真者監視,自己肯定會說假話,所以就弄了這麽一個“假消息”給自己,故意讓自己剛才說出那種一條賊船上的話,這樣如果自己不多給錢的話,陸儒君就可以用自己誣陷皇子的罪名給自己之罪,這陸儒君實是太陰了。


    趙獅郎一咬牙,歎了口氣說道:“好,太子爺,我服了,算你狠,我承認,司徒家是我一時貪心,所以才夥同李坤,也就是流影城的城主,我們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之後,就以違抗太子命令的罪名將司徒家治罪,然後把錢財都分了,當初一共我們就得到了兩千萬兩銀子,我拿了一千萬兩,另一半流影城城主那裏,說,太子爺,要多少,但是希望您能不要太過分,畢竟這次我幫您出去帶迴來的那兩個女人也費了不少的勁,沒功勞也有苦勞的。”


    “這麽說你是承認司徒家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嘍?”陸儒君笑著問道。


    “原本是和您沒關係,但是等我給完您錢,不就有關係了麽,嗬嗬。”都到這個時候了,趙獅郎也沒有弄明白陸儒君話裏的意思,而且還和陸儒君開起了玩笑。


    “嗬嗬嗬……”趙獅郎笑,陸儒君也跟著笑起來,隨後陸儒君突然開口道:“現你們聽到了,這件事情和我真的沒關係。”


    “我聽見了,不用你說。”夜天雪那陰冷的聲音也隨之周圍響起。


    那趙獅郎一聽還有別人,心暗叫不好,第一時間就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來了一塊守護玉符捏碎,將自己和老婆都護了進去,然後身體突然竄向了陸儒君的方向。


    一掀開竹簾,趙獅郎也嚇了一跳,眼前坐著這人除了露出來一隻左眼和嘴巴鼻子之外,其餘的地方都被繃帶纏的緊緊的,連根頭都沒露出來,要不是自己剛才一直和眼前的人交談,知道對方就是陸儒君的話,趙獅郎還以為自己見鬼了呢。


    此時趙獅郎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突然一伸手就把陸儒君拽到了守護結界裏麵,儲物戒指裏麵拿出來一把匕架陸儒君的脖子上,四處張望著喊道:“別過來,否則我就算是死,也要殺了他,而且我身上有天雷符,大不了就同歸於。”


    見陸儒君被趙獅郎拉進守護結界裏麵了,陸涵兵也有些著急了,可是他根本不敢去碰那守護結界,一碰就會被人現不說,而且還根本就幫不上忙,說不定對方反而會一氣之下傷害到陸儒君,所以管著急,但是陸涵兵卻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寄希望與夜天雪身上,可是以陸涵兵的修為,他暫時還找不到夜天雪到底哪。


    陸儒君此時心裏這憋屈啊,如果自己沒有被這麽多繃帶包紮的話,剛才自己還是能跑的,但是此時,別說是跑,就連走路都費勁,別提躲過刀子從這守護結界裏麵跑出去了。


    “小子,老子女人的東西你也敢搶,今天你就做曆史上第一個命根子被切成十段才閹掉的太監,哈哈哈……”突然,守護結界裏麵出現了一個少年的聲音,緊接著,趙獅郎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痛,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獅郎!”趙獅郎的妻子此時見趙獅郎突然倒下了,突然驚唿一聲,但是還沒等她再做什麽呢,整個人也和趙獅郎一樣直接倒了下去。


    “哼,引爆天雷符?你也要有這個時間才行。”夜天雪的身影突然出現了陸儒君的身邊,冷笑著看向了地麵上的趙獅郎夫婦,隨即又將目光轉向了令外七個和趙獅郎一起來的人。


    見夜天雪看向了他們,這幾人連忙跪下對著夜天雪不斷地磕頭求饒道:“仙師饒命,仙師饒命啊,我們都是被趙獅郎逼迫的,仙師明察,隻要先是饒我等一命,我們就是給仙師做牛做馬都心甘情願。”


    “你們當牛做馬?嗬嗬,一頭豬都比你們有用,豬能殺了吃肉,你們有什麽用?等一會慢慢收拾你們。”夜天雪冷笑一聲,轉頭將一枚儲物戒指從趙獅郎的手上剝了下來,隨後又拉起了趙獅郎妻子的右手,將上麵一枚儲物戒指拿了下來。


    其實夜天雪原本讓趙獅郎的妻子也來,就是為了這枚儲物戒指,因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趙獅郎將得到的一枚儲物戒指送給他的妻子,而趙獅郎出事的了話,他的妻子帶著另外一枚儲物戒指跑了怎麽辦?到時候就算是派兵去抓,那普通士兵能擋得住天雷符嗎?到時候別說是天雷符,就算是低級的爆裂符他們都擋不住,而如今一看,另外一枚儲物戒指果然趙獅郎妻子的身上。


    拿完儲物戒指之後,夜天雪有用神識掃了一遍,將趙獅郎胸口放著的兩張天雷符放進儲物戒指之後,夜天雪也算是鬆了口氣,至少事情這樣結束是好的了,這天雷符放進了儲物戒指之後,趙獅郎就對那天雷符失去了聯係這樣就沒有危險了,等到這趙獅郎死了,這些東西又是無主之物了。


    “太子,你們皇宮裏麵有淨身的家夥?”夜天雪看著地上昏厥的趙獅郎,冷笑著問道。


    “有。”陸儒君點點頭,網道:“你不會是真的要?”


    “沒錯,我說的話當然要算話了,我說要讓這趙獅郎淨十次身變成一個完整的太監,那就要讓他淨十次身,而且還要讓他老婆當麵看著。”夜天雪邪笑著說道。


    看到夜天雪這一臉邪惡的樣子,周圍的人都不由打了一個冷戰,而陸儒君也慶幸自己之前沒有惹火夜天雪,否則要是這夜天雪真的起狠來,那自己……


    “夜天雪,人壞到了你這個地步,我沒話說了,你把人家閹了就閹了唄,幹嘛還讓人老婆看著。”陸涵兵此時也是全身一陣惡寒地說道。


    夜天雪冷哼一聲說道:“哼,他老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儲物戒指這種東西修真界雖然很普遍,但是俗世根本就沒有賣的,以趙獅郎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弄得到?連這種來曆不明,或者已經是從我的兩個侍女的手裏搶來的東西,還滴血認主,你說這種女人不該殺嗎?等她看完趙獅郎被淨十次身之後,我就送她和趙獅郎去見閻王。”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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