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太**之後,陸儒君感恩戴德地對著夜天雪道了聲謝之後,就急忙先去包紮傷口去了,而司徒雨落兩個人也因為被那禮儀官虐待了好幾天,所以身上也有點傷,於是夜天雪也找了間屋子用能量幫兩人治療背上那一道道鞭痕,而陸子坤和陸涵兵以及任風雨幾人也也很識趣地屋子裏坐著,靜靜地等待著趙獅郎等人的到來。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就眾皇子們迴去之後,剛才那名臉色陰沉的皇子卻是沒有老老實實地就就那麽呆住處,而是對著手下的一個小太監悄悄命令道:“是啟用底牌的時候了,剛才看小子匆匆忙忙地出去了,應該是被太子命令去找趙獅郎他們了,現應該正往迴趕呢,你趕緊去截住他們,讓小子告訴趙獅郎,這次來皇宮他是兇多吉少,現司徒家的一個修真者都找到皇宮來了,如果趙獅郎想保住他的家人,就一口咬定是太子讓他把司徒家毀了的,這樣我如果出麵的話,趙獅郎和趙家還有一條活路,否則,就算父王放了他們趙家,我也早晚會讓他們趙家絕後的,快去。”


    “是。”那太監聽到命令之後沒有絲毫遲疑,應了一聲之後,就裝作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走了出去,那樣子就好像是平時出去買東西一樣,如果沒聽到二人的對話,恐怕還真就難以現什麽。


    半個時辰之後,夜天雪等人都坐太**的大廳裏麵聊著天,而太子平時躺著休息的地方,此時前麵則是多出了一個大竹簾,竹簾的後麵此時正坐著一個被包紮得跟粽子似得“木乃伊”,這人正是陸儒君。


    由於有這麽一個竹簾當著,所以距離超過一米的話,也頂多隻能看到人影,想看到裏麵的人此時是什麽樣子,很難,而讓陸儒君這麽做的人正是夜天雪,不過這也是沒辦法,此時陸儒君被打得連他父王和陸涵兵都認不出來了,要是讓趙獅郎看到了陸儒君這一副包紮得跟木乃伊似得樣子,肯定會想到什麽的,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隻能讓陸儒君坐竹簾後麵了。


    可是一直等著趙獅郎自投羅網的他們卻不知道,此時的趙獅郎已經得知了皇宮裏麵剛才生的事情,現正思考著自己的逃跑大計呢,不過他的計劃裏,此時去一趟皇宮是必須的,因為如果他把事情都推到陸儒君頭上,那他肯定不會有太大的罪,既然不是太大的罪,那這件事情陸子坤也許能夠看頭父親的麵子上放過他,畢竟他也不願意叛離靈雲帝國,萬一自己實是被逼的無奈了,那他也隻能趁機用剛剛得來的儲物戒指裏麵的天雷符和守護玉符以及隱身符來逃跑了。


    “陛下,趙獅郎他們已經快要到了。”一個太監走進了躬身對著陸子坤說道。


    “嗯,你下去,別讓他們知道我這裏。”陸子坤點點頭,隨後就看向了夜天雪,等待夜天雪的指示,畢竟這個時候就夜天雪的地位高,不聽夜天雪的又能聽誰的呢?


    “終於來了。”夜天雪微微一笑,對著陸子坤和任風雨說道:“任道友,你和陛下先到旁邊布上隱身結界站一會,小心點,那趙獅郎身上有不少天雷符,別不小心傷到了陛下。”


    “他也就是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有很多天雷符?”聽夜天雪這麽說,陸涵兵有些奇怪地問道。


    “還能哪來的,搶我家小落落和幽蓮的唄,媽的,竟然敢拿小落落的家人威脅她們,一會抓到了,把你們閹人用的那東西借我玩玩,我要連續閹上十幾刀再把他完全閹掉,疼死那個王八蛋。”夜天雪氣唿唿地說道,網道:“你身上有守護玉符,你站到你皇兄的身邊,要是有什麽以外的話,你就用守護玉符護住自己和你皇兄。”


    後,夜天雪交給司徒雨落和夜幽蓮幾塊守護玉符說道:“你們兩個就站旁邊,裝作已經屈服了的樣子,一會有事情就趕緊捏碎玉符,記著,全都用了,否則天雷符就算炸不到你們,也會把你們震個半死的。”


    “是,主人。”司徒雨落二人點點頭。


    “那你呢?”陸涵兵奇怪地問道。


    夜天雪想了一下說道:“我就隱身站趙獅郎的旁邊,以免讓他跑了,畢竟我當初給小落落她們了不少好東西,就算是從我們手裏跑了,也沒什麽奇怪的。”


    聽到夜天雪說交給兩個侍女的好東西都足夠他們眼皮子地下逃跑了,陸涵兵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你還真是舍得下本錢啊。”


    “對自己的女人,我是從來不小氣的,嗬嗬。”夜天雪笑著說道,網道:“他們來了,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嗯。”幾人也不多廢話,答應了一聲就按照夜天雪說的去做了,而夜天雪也施展隱身訣消失不見了,而夜天雪隱身之後竟然沒有一絲能量波動外泄,這讓一旁站隱身結界裏麵的任風雨不禁暗暗心驚。


    小子此時沒有任何異狀,走進來說道:“太子殿下,趙獅郎等人帶到。”


    “哦,帶進來。”陸儒君簾子後麵說道。


    “傳趙獅郎等人進殿。”小子輕車熟路地對著外麵喊道。


    隨著小子的聲音響起,外麵走進來的個人,其八男一女,不用說就知道,那女的是趙獅郎的妻子,而為的那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就一定是趙獅郎了,趙獅郎走進來之後和另外八人一齊跪下對著陸儒君行禮道:“趙獅郎參見太子殿下。”


    “參見太子殿下。”


    “參見……”


    “好了,免禮了,來我這裏和我客氣什麽啊。”簾子後麵的陸儒君十分熱情地說道,隨後聲音似乎很高興地對著幾人說道:“上次你事情辦的不錯,帶迴來的這兩個女人也不錯,所以我特地把你們叫來對你們當麵進行賞賜。”


    “謝謝殿下。”一聽陸儒君有賞賜,包括趙獅郎的妻子被蒙鼓裏的八人都連忙道謝,而趙獅郎也裝作很興奮地道著謝。


    “不過,賞賜之前本王有件事情想問你們。”說到這裏,陸儒君的聲音一冷:“我當初是讓你們去抓人,你們怎麽把人家家族都毀了,那司徒家背後還有一個修真小派,雖然我們皇家不怕,但是你知道這會給皇家帶來多少麻煩嗎?”


    正題來了。趙獅郎的心冷笑一聲,同時他也聽說這裏有修真者,此時自己很有可能是修真者的監視下,所以趙獅郎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殿下,當初不是您讓我這麽做的嗎?當時我和您說那司徒家背後有一個小宗門,您當時很生氣地把屬下罵了,說皇家的威嚴是不容置疑的,皇家子弟看好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手,誰敢阻攔,誰就要死,司徒家要是敢攔著,就算都抓起來,隨便定個罪讓他們一輩子當囚犯就行了。”


    聽到趙獅郎這麽說,夜天雪的目光就轉向了陸儒君,雖然此時夜天雪是隱身狀態,但是不自覺之間流露出的一絲威壓仍舊是讓陸儒君身體一顫,陸儒君怒氣衝衝地對著趙獅郎罵道:“你胡說,本王什麽時候和你說過這種話的?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是不是活膩了,本王給你次機會,老實和我說實話,現父王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你要是和我說實話,我還可以幫你想想辦法,否則,你趙家就等著滿門抄斬。”


    趙獅郎這個時候的樣子可以說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滿臉無奈地看著陸儒君說道:“可是您當時明明就是這麽說的,屬下現已經說實話了,您給屬下指條明路,怎麽說才能陛下那裏蒙混過關,反正這種事殿下也做了不少了,殿下您一定有辦法的。”


    “混蛋,本王什麽時候做過欺騙父王的事情了,如果你想死的話,我現就成全你。”此時,就算是陸儒君修養再怎麽好,也不禁爆粗口了,但是那一臉緊張的樣子則是被趙獅郎看眼裏,這讓趙獅郎加確信陸子坤以及修真者這附近的消息了。


    這個時候,與趙獅郎一起來的幾人終於現不對勁了,可是這個時候他們根本就插不上嘴,因為當初他們這些人隻是聽從趙獅郎的命令一起跟過去的,至於趙獅郎的妻子,對著件事情是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但是一見此時的情況,他們都覺到事情向著不好的方向展了。


    “殿下,就算您貴為太子,可是司徒家的事情是您下的命令,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您總不能強行誣陷,殿下,現這裏又沒有外人,您說您還裝什麽清高啊,司徒家毀了之後屬下獻給您的那些銀子夠花嗎?不夠的話,屬下再送您一些,您說您也犯不著為了銀子而自降身份來敲詐屬下。”趙獅郎這個時候就是死活不認賬,而且責任全都推到陸儒君的身上,本身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氣得陸儒君差點就吐血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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