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堂課倆人如坐針氈,好不容易挨到下課,一同攔住了數學老師,好說歹說將那張紙要了迴來,數學老師走時說:“你們成績很好,不要因為其他的某些事影響了成績。”


    隱晦指出了不要早戀,陳莉狠狠地對趙宇涵說:“都是你。”


    放學後如同以往,趙宇涵到武道館練習,羅巢早在那裏與協會裏的同學對戰,一個寒假過後他的拳更快更有力,除胡世傑之外完全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趙宇涵手癢起來,上前要求對戰練習,羅巢想到趙宇涵在黑市拳賽上的表現,背心發寒,說:“今天練累了,找別人撒。”心裏卻在想不知有哪個倒黴鬼會上來和趙宇涵練習。


    “我來。”丁耀威湊過來,這個寒假他也有好好苦練,自認為比以前強上許多,開學後當然想找人檢驗一下,趙宇涵就是最好的選擇,他可是做夢都想把趙宇涵踩在腳下。


    羅巢心想還真有傻蛋,本想好好在台邊欣賞,胡世傑卻在這時把他拉到了一邊。


    “老大,有什麽事等會再說好嗎?”


    胡世傑朝拳台上看了看說:“已經打完了,沒什麽看的。”


    “開什麽玩笑。”羅巢是背對拳台的,轉過頭,實戰練習還真結束了,丁耀威正一瘸一拐地下台。


    羅巢問正走過來的田野:“剛才怎麽迴事?”


    田野說:“沒什麽,趙宇涵一個邊踢傷了丁耀威的左大腿。”


    “一招?”


    “是的,速度很快,迅雷不及掩耳,力量也是出奇的大。”


    羅巢喃喃道:“怎麽會這樣。”


    田野笑道:“什麽怎麽會這樣,他把纏在身上額外的重量取下來就這樣了。”


    胡世傑看了一眼還在台上發呆的趙宇涵,對羅巢說:“畢業後我會直接入職業拳台,想加入到你家開的武道館,你認為怎麽樣?”


    羅巢笑道:“好啊,今天先迴家跟老爸說一聲,明天就帶你過去,嘿嘿,看樣子今後我倆會經常在一起訓練了。”


    田野歎道:“希望你能把這次的cshw冠軍獎杯拿迴來。”


    胡世傑十分了解田野的心思,拍著他的肩頭說:“放心,這次的獎杯跑不了。”


    趙宇涵重新綁上綁腿等額外的東西,剛才在解下這些東西後,覺得身體很輕,輕到腿有些發飄,這是習慣了那個重量的結果,以至於腳步虛浮。


    虛浮不是代表無力,隻是代表適應了那種重量而已。


    丁耀威也確實看出了趙宇涵腳步不穩,急功近利的前衝遭到趙宇涵強而有力、快若閃電的反擊,錯誤的判定導致一招敗北。


    邊踢,一個基本的招式,甚至連普通人都能用出的招式。


    決定威力的因素是力量和速度,兩者具備下,邊踢顯得強橫霸道,因為它是隨時都可用出的招式。


    雖然這隻是場練習賽,但仍是給丁耀威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不是**,是精神上的。


    要說丁耀威這人,為了在趙宇涵麵前出口氣,確實在寒假裏經曆了嚴格的苦練,當然,這個嚴格隻是對他而言,苦練讓他前所未有的增強了信心。


    沒想到,怎麽也想不到,苦練後的結果是一招敗北,任誰也受不了這種打擊,**上的疼痛遠不如精神上的刺痛來的強烈。


    太強烈就會產生一種負麵情緒――絕望。


    丁耀威對協會裏關係最好的一個朋友小豆子說:“我不想打了。”


    小豆子是同期和趙宇涵一起進入武道協會的幾個人之一,因為身材偏小,被取了個小豆子的外號。


    小豆子問:“為什麽?隻因為一場練習賽?”


    “他是個天才。”


    無論丁耀威願不願承認,這是事實,身材高壯的他經過一番苦練仍是慘敗。


    小豆子算得上丁耀威最好的朋友,不願丁耀威就這麽完結,跑到趙宇涵身前大聲問:“你是個天才嗎?”


    丁耀威在遠處偷眼觀看,趙宇涵明白了,他將父親說過的話借用過來:“真正的天才屬於那些苦練的人。”


    聲音很大,明顯說過丁耀威聽的。


    小豆子用更大的聲音說:“不對,你就是天才,丁在寒假裏日日夜夜苦練,不可能這樣輕易敗給你的。”


    羅巢很想幫趙宇涵反駁,可他不能說,師父離山時的規定:不準說出和他的關係,一個字也不能說,迴去後不準找趙宇涵打聽住址,每天的訓練東西會讓趙宇涵帶到學校。


    “寒假裏我每天隻睡5個小時。”


    說什麽也沒用,直接拿數據講話。


    小豆子低聲說:“謝謝。”迴到丁耀威這裏說:“聽到了?他隻睡5個小時,你睡多長時間?”


    丁耀威終於明白:輸,原來隻是因為他沒有別人練的更勤更苦。


    想明白了這一點,信心也就迴來了,因為前麵這座山還是可以翻過去的,因為趙宇涵不是天才。


    適應了這個重量是不是該取下來了?趙宇涵和羅巢分離後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適應了就要增加重量。”魂在這時跳了出來。


    趙宇涵問:“什麽時候才是盡頭?”


    “力量的鍛煉永遠沒有盡頭。”


    “廢話,可是如果到了比賽才脫下來自己怎麽適應原有的體重?”


    “笨蛋,就不會提前幾天脫下來適應?”


    趙宇涵拿魂沒有辦法,正想責問魂今天的白癡行為,卻看到何永待在路燈下向他招手。


    “你怎麽陰魂不散?總找我做什麽。”


    何永待叼上一根煙說:“當然是對你感興趣。”


    “你挺有趣的,我是男的。”


    何永待一愣笑道:“你倒是挺幽默的,知不知道有人把你當成了目標?”


    趙宇涵以為何永待說的是丁耀威,奇道:“你的消息很靈通呀,這都知道。”


    何永待指的自然不是丁耀威,那天在希望武道館看到袁海後,連續二天忍不住又去看了下,發現袁海天分很高,也很能吃苦,根據他的判斷,幾年之後袁海定能在職業武台上闖出一片天地。對於這樣一個潛在的拿趙宇涵為目標的對手,何永待很想讓趙宇涵知道,說不上來為什麽,這次來就是想讓趙宇涵知道,不過沒想到原來他早就知道。


    匆匆聊了幾句,趙宇涵放棄了跑步迴家,跳上一輛的士。


    何永待微笑著將煙頭彈飛,跑上車,點著火,卻半天沒有開車,最後掉頭朝相反的方向而去,有時候暫時保持一種神秘也許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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