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巢這時後悔不已,方知每項訓練都有其意義,長跑練的是耐力,綁著石頭練拳即鍛煉了身體各部位的肌肉又鞏固了基本功,肌肉的強壯代表力量和抗擊打能力增加。(.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數螞蟻練的是眼力,躲閃獼猴攻擊練的是反應,兔子跳則是腿部彈性。


    徐進明頓了頓說:“跟我來,從今天開始,再加一項,長跑完後練出拳速度。”


    仍是那座山,離山頂不遠,徐進明在一棵樹前做了個示範。一腿擊在樹上,樹葉滿天飛落。


    徐進明拳腳齊出,根據眼前飄落樹葉的位置,直拳、勾拳、擺拳快如閃電,無一落空,紛紛擊中落下的樹葉,其間有意讓三片樹葉落下,用連續三記側踢擊中。


    “好厲害。”羅巢跳起來,他的出拳速度在高中生裏很快,但是遠不能和師父相提並論。


    18拳3腳,趙宇涵數的很清楚,令人驚訝的速度。


    “我沒有什麽要求,你們怎麽出拳都行,隻要在這次寒假中能擊中10片以上的樹葉,訓練就算是有了一個好結果,對了,擦邊的不算。”


    感覺好象很簡單,可真的做起來倆人立即覺得很難,樹葉的飄動沒有規律,除了出拳要快,準度也很關鍵,可眼睛做不到同時盯住所有的樹葉,擊中四片就算是不錯的成績,偶爾能擊中6片還是由於樹葉落下的時間不規律造成的。


    “好難啊。”羅巢發出一聲感歎。


    趙宇涵說:“廢話,不難還練什麽。”


    羅巢不以為意,說:“涵涵,你剛才擊中了多少片?”


    “5片。不要叫我涵涵,叫我師兄。”


    羅巢沉悶不已,一腳踹在樹上,埋頭練起來,剛才他隻擊中了3片。


    ……


    山中的生活就這樣持續,轉眼過了一個月。


    訓練對於倆人來說開始顯得輕鬆,徐進明也沒有因此對倆人加大訓練量,相反告訴他們,訓練完後如果有多的時間就到那座最高的山上去打坐,用感覺去感受周圍的環境。


    魂也在與趙宇涵每日的聊天中告訴了他“技”裏的招式概念。


    那是一種隨心所欲的理念,隻要心有所想身體就能做到,一招一式不會局限在現有的招式框架中,它會伴隨實戰經驗的增多而自由發展,如果一定要給它定個名的話,就叫天馬行空技,這種“技”全靠身體的基本功支持,如果學多了其它拳招,反而會限製發展。


    這就是趙宇涵父親徐進明多年來苦思的技。


    在他整個想法中,拳道被劃分成拳技和心技,在拳技中分為“力”、“彈”、“速”、“應”、“抗”、“技”這六點,除了“技”之外,徐進明對另外五點也都有自己的理解,在後來趙宇涵一步一步成長時才逐漸體會到裏麵真正的含意。


    至於心技,徐進明總結出三點,“識”、“讀”、“破”,這三點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關鍵還在最後一點,那是心技的最高境界,裏麵又包含“誘”、“弱”、“強”、“激”四點,在以前教趙宇涵時卻沒有詳細說明,隻是簡單說“采取適當方法擊倒對手”。


    除了以上所說,還有就是內功修行,不過在這世上懂內功的又真正有幾人?


    內功已經失傳了。


    以上所有這些還隻能算是拳技,不能說是武道,事實上現在所有參加武道比賽的選手都沒有真正了解什麽是武道,至於武道的創始人也沒有留下任何一本書籍做解釋。


    徐進明也不明白何為武道,他隻是知道,拳道加心修為才是武道,也就是說拳技加心技加心修為這才是真正的武道,但是修心到底要修什麽,要怎麽樣修卻無從知道。


    所以徐進明想到了打坐冥想,不止他自己打坐,也要求兒子和徒弟打坐,希望有一日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打坐是件很枯燥的事,打坐的長短代表一個人的心能夠有多靜。


    羅巢坐不住,特別在山林中更坐不住,他時刻擔心林中的兇禽,與其說在打坐,不如說坐在林裏東張西望。


    反之趙宇涵卻能坐很長時間,如同和尚入定一般,不過他腦子裏想的卻是“技”,如何讓自己變強的“技”,什麽去感覺周圍環境忘的一幹二淨。這與徐進明心中所想的打坐完全偏離。


    整個假期很快過去,羅巢終於能夠做到擊中10片樹葉,而趙宇涵卻能擊中14片,當然這都是在非疲勞狀態的成果。


    後算算時間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開學,也不知道cshw預賽進行的怎麽樣,倆人均有種迫切歸校的想法。


    這天晚上,眾人聚集在院子裏,彭能剛從懷裏取出兩個木頭人,分別刻的就是趙宇涵和羅巢,一個是高側踢的姿勢,一個是橫掃的姿勢,麵部神情也刻劃的栩栩如生。羅巢接過後愛不釋手,沒想到他也會有雕像,在院子裏是又跳又蹦:“謝謝二師伯,哈哈,對了二師伯,到這裏來一直沒有機會向您請教飛刀絕技,能不能露一手給我看看?”他終於有時間想到飛刀。


    彭能剛推開羅巢近在咫尺的涎臉,說:“想看也可以,你嘴上叼個花生米站到20米外,我表演給你看。”


    羅巢臉色大變道:“算了二師伯,這事今後再說。”他不是擔心彭能剛的飛刀準頭,能刺中蚊子當然也能擊中花生米,隻是萬一那飛刀刺穿了花生米可就不得了了。


    何趙兩位阿姨對此輕笑不已。


    趙宇涵接過木人時很是心酸,平時二伯孤伶伶的,沒事就用一把透明小刀在木頭上雕雕刻刻,從他出生開始,每年都送一個,從粗糙到栩栩如生,裏麵含有多少冷清多少孤獨。這次到這裏又沒有好好陪二伯聊天說話,想想很是過意不去。


    “二伯,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好嗎?”


    “好好,當然好,你可是很久沒和二伯睡了。”彭能剛笑著輕拍著趙宇涵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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