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是一怔,人家說是男人,準是跟這個劉興元有什麽關係。.tw[]劉銘傳家的勢力,那也是在這些練軍中相當大的。人家既然有意隱瞞,自己何必去揭穿呢?


    想明白這些後,劉克武立即對著那個劉朝如抬手抱拳一禮,笑著說到:“朝如賢弟,在下這有禮了。”


    那個劉朝如也迴了一禮後,用明顯帶著女人細性的聲音,對劉克武問到:“前幾日就聽說了,仲遠兄平壤五十抗五百、重傷馬車斃敵二十四。還在渡江的時候,賦了一好詞。連我們軍門大人都說了,您當是咱合肥青年一代的翹楚。今天得以相識,小弟還真是三生有幸呐。”


    “賢弟過獎了、過獎了。”嘴上說著,劉克武的心裏卻偷笑起來。因為他,不對,準確的說是她還敢這麽大多說話呢,那聲就已經泄露了她是個女人了。順情說好話,梗直討人嫌。劉克武可不會去想著拆穿人家什麽。


    誰知他著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那個劉興如卻在自己的話說完後,又接著說到:“仲遠兄也不必太過謙嗎,小弟很想知道,您做了一什麽詞,竟能讓所有大人們聽完後,都感覺振奮呢?可否再給小弟這複頌下,讓小弟也好討教一二。”


    典型的小女生性格,對什麽都充滿了好奇。劉克武早就對這些小女生的心理,有過深刻的了解了。想要讓她們不再煩,那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滿足她們的好奇心。


    於是等劉朝知的話說完後,劉克武笑著說到:“既然賢弟對在下的拙詞這樣感興趣,那再下也就隻好再獻醜一次。清風吹、兩岸舞,片片落葉滿江渚。群山傲,立國柱,多少英雄盡無數。破倭奴,守疆土,千萬將士拋頭顱。.tw[]衛江山,安民路,壯誌久護江山圖。兵鋒錯,聯抗倭,眾誌成城依楊臥。河山破,賊之過,竟使綠柳垂淚落。望遠山,悲愴漠,更添幾多荊棘路。紅日起,東方爍,他朝一縱山河複”


    “好詞啊,難怪父親他們都誇讚。果然是宏大之誌,果然是景色與境況相得益彰。”本來和哥哥說話的劉朝先,在聽劉克武重新吟頌了一遍自己那,已經被命名為《清風詞.江岸宏誌》之後,不禁拍手大聲叫好起來。


    看到了那個劉朝如已經給自己的詞吟頌過之後,震的正呆。小女生都愛才華勝過愛財產,這話看來在任何時代,都是很流行的。


    衝著劉朝先拱拱手,劉克武笑著說到:“拙劣之作,隨口而出,可不敢當達初賢弟如此盛讚。”


    被劉朝先一聲大叫,再加上劉克武的話語,那個劉朝如才清醒過來,嘴裏卻還喃喃的念叨著:“兵鋒錯,聯抗倭,眾誌成城依楊臥。河山破,賊之過,竟使綠柳垂淚落。”


    念完之後,才看向劉克武,若有所思的說到:“仲遠兄的形容和描括,還真是非平常之人能比啊。對您的誇獎,您不但當的起,怕是在咱合肥青年之中,在行武之人中,你也是李中堂之後第二個能擔當的起的人了呢。”


    哇靠的,不是吧!竟然把自己跟那個李中堂往一塊劃。深知那個老家夥是個什麽鳥,雖然現在自己這個身份,和那老家夥也是同鄉,劉克武自然不會這麽早就跟那老家夥掛上關係。


    在劉興如的話說完後,劉克武立刻接過了話,說到:“這可不敢當,李中堂豈是我等敢比的。”


    “咯咯,仲遠兄的詞之中,雖然無中堂大人之霸氣,可治國救國之誌,卻不比李中堂小呐。這一點您是想藏也藏不住,何必還要故藏鋒銳呢?”劉興如的一笑,帶出了幾分嬌媚,更讓劉克武確信是個女扮男裝之人了。


    名字和劉朝先如此相近,又敢女扮男裝的天天跟在劉盛休身邊。這個女人的身份,應該絕對低不了。


    自己現在就是需要大肆建立各種關係,找到更多的靠山,才能在腐朽的官場上站住腳,去實現自己的理想。


    想到了自己的理想,劉克武等劉興如的話一說完,就換上了一幅和悅之色說到:“朝如賢弟還真是在下的知音,嗬嗬,官高居深樓,難事更是多。愚兄的確沒有什麽想做大官的願望,隻想能捍守江山,學下嶽武穆,此生足亦。”


    呸,還真他娘地夠虛偽的。說完那句話之後,劉克武不用別人,先在心裏把自己罵了一遍。


    可身在這樣一個沒落的時代,如果不虛偽,根本就行不通的。所以很快他也就不再責怨自己,而是確定了想要屹立不倒,就要深藏真心來贏得更多人的支持。


    “仲遠兄果為真豪傑,不為功名利祿,隻為江山社稷。在大清朝,現在象您這樣的人,還真是太難得一見了。”劉朝先似乎也感覺到了,那個劉興如的話說的太多,容易暴露其女扮男裝的事實。


    搶過話之後,他突然向劉克武一抱拳,說到:“今日能遇仲遠兄,實為小弟之幸事。望日後仲遠兄還可多多與小弟往來些,讓小弟有些向仲遠兄討教的機會。”


    好嗎,自己想拉攏對方,對方卻倒過來先拉攏起自己來了。不過隻要能把你家的關係,也變成的的關係,誰拉攏誰還不都是拉攏。


    隻要老子不讓你把老子當人梯,反過來讓你幫老子去完成誌向,那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呢?


    瞬間想到這些的劉克武,等對方話音一落,就接迴了話說到:“達初賢弟願與愚兄多走動,愚兄自是求之不得。這討教二字,以後可千萬莫再說了,嗬嗬,我們彼此之間多交流,多交流才是。”


    “既然大哥您與仲遠兄如此投機,為何不結為兄弟呢?”劉朝如打斷了二人的對話,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劉克武吃驚的將目光轉向她的時候,從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些異樣。


    我靠了,不會吧。劉克武看到劉興如看自己的眼神後,第一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子已經喜歡上了自己。這個時代的女孩子,也太容易喜歡上人了吧。


    自己無非就是打仗的時候猛了點,又順口胡謅出了那麽自己連什麽詞律都不知道詞,就能征服少女的放心?這也有點太不可思意了!可對方那眼神,不是愛慕又是什麽呢?


    不過她的提議,倒也很合自己的意。將目光挪離那雙寫滿愛慕之意的眼睛後,劉克武才說到:“這可有些讓愚兄高攀之嫌了呢,隻是不知道達初賢弟意向如何。還有就是,尊父劉軍門能否同意達初賢弟與愚兄結拜呢。”


    不等劉朝先接話,劉朝如又把話搶過去,說到:“我父,啊不,劉軍門向來是愛惜才士的。更何況,仲遠兄之父,與劉軍門那也是老相識。你的大堂哥劉克仁,更在生前曾是我們軍門大人的最賞識的部下呢。故請仲遠兄放心好了,我們軍門大人,是不會反對的。”


    克文這個時候,也接過了話。他說到:“仲遠你無需再多考慮,難得你與達初如此投機。如你也認為可以,哥哥我就代父親在這同意你們結拜了。


    好嗎,這個哥哥說話有點悶,還有點酸。可遇見這樣攀交權貴的事,他倒反應的夠快。長兄如父,自己的哥哥在父親不在身邊的時候,可不就有代父決定的權利了嗎?


    剛才他也聽到了那個劉朝如,在失口的時候叫劉盛休什麽。我父,哦,敢情這還真不是一般的有背景,這女的竟然是劉盛休的女兒。嘿嘿,好吧,既然你們兄妹倆想結拜,那咱也就甭客氣了。


    隻是瞬間的想好了之後,劉克武衝著劉朝先一抱拳,笑著說到:“既然達初賢弟執意如此,又有興如賢弟和我大哥在這見證,那愚兄若再推辭,那就有些不識抬舉了。”


    說完之後,自己先翻身從馬上跳了下去。站到地上的時候,劉興元也下了馬。


    突然想起了什麽,劉克武轉身對老毛子喊到:“老毛子,火迴去,叫住張作霖。這結拜向來隻是三結,哪能我和達初賢弟兩人就盟誓的呢?”


    聽到他的話,劉朝先也反應了過來。這結拜之事,從三國之後,就已經成了鐵定的規矩。向來都是隻能三人換貼,或是更多的單人數的結拜,不能雙雙結拜就算的。


    於是他也大聲的說到:“是的,是的,那位老哥,您去叫住那個張把總吧。既然是仲遠兄欲帶其人,相信也必是個英雄人物。”


    廢話,不英雄老子拉他幹什麽?劉克武心裏罵上了劉朝先,對他可是沒在什麽書上看見表述過。


    可張作霖是個什麽人才,自己的心裏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隻要把張作霖徹底的拉進自己的陣營,就算真跟袁世凱對上,也勝算更多。


    老毛子迅的掉轉馬頭,朝著剛才那兩間茅草屋的方向疾行而去。而這邊,由於都是臨時出來的,兩隊人馬隻能你一塊幹糧,我一囊水的湊起了結拜所需的東西。


    片刻的時間,老毛子就快馬返迴了。在他身後,自然是跟著出現了張作霖以及他那個副官林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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