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墨色的櫻絲,唯美的散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黑與白,竟然有種致命的魅惑。


    盯著眼前女人那張絕世傾城的容顏,和她那充滿魅惑的眼,夜宮拓隻覺自己渾身的血脈都在叫囂起來。


    強烈的刺激之下,水傾月也越發的熱情,白皙修長的腿,似藤蔓般纏上了他,一下,一下的撩逗著他。


    她每一次的觸碰撩逗,都讓他忍不住的到吸一口氣:“小妖精!”


    妖冶一笑,水傾月臉色緋紅,如星辰般美妙的眼中如春水流過,潔白的貝齒一點點的輕咬著充滿誘惑的紅唇。美的精心動魄,美的讓人難以控製‘吃’了她的衝動。


    她的魅惑,她的大膽,讓他漆黑的眸子頓時染滿洶湧的****,可她卻似乎沒有要放過他的想法。誘人的紅唇,沿著他的喉結一點點往下。


    忍著要爆炸的感覺,夜宮拓扣住她的纖腰。


    “啊!”即使早已做好的準備,水傾月還是忍不住的呻吟起來。


    而她的呻吟對他來說卻如同鼓勵一般。


    “厄……”在到戰爭結束的瞬間,夜宮拓頓時也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雲端的餘韻未退,她如脂的肌膚上布滿了晶瑩的汗珠,沾著落英的如墨般的青絲在池邊散開,美的是驚心動魄。


    靠在池邊,水傾月眯著眼,是一陣喘息。


    然而這喘息聲,卻在夜宮拓耳裏激蕩著一圈圈的漣漪。“影兒,我們繼續吧!”看著還在身下的美人,夜宮拓突然狡黠的笑了起來。


    兩眼不由的睜大了幾分,水傾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麽?”


    夜宮拓溫熱的手指沿著她的眉心一點點滑落,最後停留在了她性感的紅唇之上:“我說,我的影兒是尤物,讓我欲罷不能!”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裏滿是致命的誘惑。


    不等水傾月反應過來,夜宮拓俯身就朝她粉嫩的紅唇上又吻了去。


    頃刻間,這薔薇花瓣飛舞的美景之下多了一分迷醉的旖旎。


    第二天。


    水傾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過晌午,而身邊早沒了夜宮拓的身影。此時渾身的酸軟在提醒她,昨晚所受的‘暴行’。


    一個晚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夜宮拓那禽獸給‘強’了多少遍了。更讓她鬱悶的還是,她腿酸的連迴房間都成問題了,可他居然還一副欲求不滿的看著她。若非她機智裝暈,興許她現在都還醒不來那!


    又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水傾月才拖著酸軟的身子下了床。


    碰!身子的重心才剛壓到腿上,她居然就悲催的跌倒在地。一時間她稀牙咧嘴將夜宮拓祖宗八代都‘問’了個遍。


    “主子,你沒事吧?”端著洗漱用具走來的影綠頓時大驚,不顧一切的將手中的東西一扔,是急忙將水傾月給扶了起來。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水傾月故作鎮定的搖搖頭:“沒事兒,就是不小心劃一跤!”


    “主子,王爺說你昨晚辛苦,命廚房給你燉了些補品,讓你趁熱用了。”就在這時影如端著一盅補品走了進來。


    水傾月看著影如的笑容,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咬咬牙:“臭丫頭,能不能說的別這麽露骨啊?”


    看著水傾月有些抓狂的模樣,影綠和影如對視了眼,捂嘴偷笑。還真是難得能見到主子這般羞澀的模樣!


    白了眼兩丫頭,水傾月哼哼道:“笑吧!你們笑吧!等你們嫁人的時候,看我怎麽笑你們!”


    兩丫頭頓時斂笑,異口同聲道:“我們不嫁人,要一輩子伺候主子你!”


    揭開白玉盅蓋子,水傾月漫不經心的為自己盛上一碗補品後,才啟唇道:“說什麽傻話那!該嫁人的時候就要嫁入!難不成你們都想當一輩子的老姑娘?等你們遇到了心上人,直接告訴我一聲,主子我一定給你們一場完美的婚禮!絕對讓你們一生難忘。”


    影綠眼底有光芒閃過:“再難忘我也不要,我就要一輩子留在主子身邊念著你,煩著你,主子,你這輩子都別想甩掉我!”


    水傾月佯裝訓斥道:“臭丫頭,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敢這麽同你主子說話!”


    見狀,影綠沒有一點兒的懼意,反道:“還不是主子你慣的。”


    水傾月不由的抿嘴一笑:“喲嗬!臭丫頭嘴巴是越來越厲了呀!”


    影綠得意的晃了晃腦袋:“跟主子學的!”


    “嘿!你這丫頭……”


    水傾月打趣的話還未說完,便見影意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主子,風府來信,請你速迴一趟!”


    聞言,水傾月臉上的笑容瞬時退了下去,眉頭隨之蹙了起來:“迴了來人,說我沒空!”


    點點頭,影意轉身就離開了。


    “主子,這風府怎麽會突然讓你迴去那?”腦袋一歪,影如狐疑的問了句。


    不等水傾月開口,便問影綠沒好氣的甩了一句:“這個時候突然讓主子迴去,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為了那風輕夢!看樣子那風輕夢母女還打著王爺的主意那!”


    影如臉色一沉:“什麽?她們這也太不要臉了吧?主子重傷之際,他們風府可沒一人記得主子,現在主子身子一痊愈,他們倒想起主子來了!居然還是為了和主子爭奪夫婿!實在是太可惡了!”


    兩眼微眯,水傾月不語,隻是一臉漫不經心的喝著玉碗中的補品。


    沒過多久,影意又返了迴來,將一封信件交向水傾月:“主子,這是來人讓我交予你的信件!”


    沒有接,水傾月隻是冷聲吩咐了句:“打開,念!”


    聞言,影意沒有絲毫的遲疑,是趕緊將信件拆了開,隻是當看到信件上的內容時,影意頓時臉色大變:“主子,這,這……信上隻有一個名字,是,是水傾月三個字!”


    瞬間不光水傾月,就連影綠和影如臉色也在瞬間變了幾番。


    因為宴會當日出現的那個意外,水傾月無奈之下已吩咐影綠將她的真實身份告知了影意,影如,所以,當看到水傾月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們的一顆心在瞬間被提到了喉嚨。隻因風府突然來這個消息,很有可能讓水傾月懷疑是她們泄露了她的秘密!


    隻是一瞬的變色後,水傾月又恢複了一臉的平靜。姿態優雅的用著夜宮拓命人精心為她準備的補品!


    “主子!”


    “準備馬車!迴風府!”喝掉最後一口補品的湯水,水傾月突然啟唇道。隻是那刻她眼底明顯的蘊育出一抹狠毒的戾氣!


    風府


    下了馬車,水傾月帶著影綠影意直奔風流雲的書房。隻是在路過廳堂的時候,卻被李思蓮突然給叫住了:“水傾月!”


    在聽到那三字的瞬間,水傾月的漆黑的瞳孔是猛然一縮,隨之是一片冰寒之色!該死的,難道那封信件是她們的傑作?


    隻是她們是怎麽知道她的身份的?唯有一點她可是肯定,此時絕對與影意影如無關,因為相處時間太短,對她倆,她還並非真的信的過,所以她不但在她倆身上種了看不出任何症狀的同心毒,更秘密讓人監視著她們。


    轉過身,水傾月一臉疑惑的向她問道:“你叫本宮什麽來著?”


    冷笑一聲,李思蓮篤定道:“你放心好了,這裏除了我們母子幾人沒外人,就連家丁都被我們給打發到後院去了。所以,你不用和我們演戲!我們都知道,你根本不是風輕影!而是上北國那潛逃的亡國公主,水傾月!”


    眸色微閃,水傾月眉頭一緊,有些無奈歎了口氣:“你放心好了,水傾月被本宮重傷命脈,幾乎無生還的可能,所以根本不可能再冒充本宮。”


    聞言,李思蓮的臉色明顯的沉了幾分:“你少演戲了,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哦?那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水傾月繼續與之裝糊塗。


    這時風輕羅突然走了出來:“早知道你會來這麽一招,所以,我連證人都帶來了,你要不要親眼看看?”冷冷的甩了這麽一句,她又走迴了廳堂。


    眸中又異色閃動,水傾月佯裝無奈的搖搖頭:“看樣子,不讓你們搞清真相,你們是絕對不會罷休的,既然如此,本宮今兒就陪你們玩玩!”說著水傾月邁腳就跟了進去。


    在廳堂內看到除了風輕羅,風輕夢,風輕傲外,那名突然多出來的外人後,水傾月的眸子瞬間的冷了幾分。她怎麽也沒想到,她們居然會將她給找了來。


    李思蓮冷笑著跟著走了進來:“看看,這同你生活了好幾年的舅母你應該不陌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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