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昊聽得這三人竟然是暗茶圖三人的長輩,大吃一驚立即走到前麵躬身拜下,卻不料一股柔和的勁力將他包裹住,讓他怎麽也拜不下去。無奈習昊也隻得一拱手,恭敬的說:“小子習昊見過三位前輩。”


    當中一老者卻嗬嗬一笑,抬起枯枝一樣的手朝習昊一擺:“公子無需多禮,還請稍待一會。”老者一說完,血池中的三人都同時閉上了眼,不再說話。暗茶圖三人也是恭立在一旁不再言語。


    血池中慢慢的升騰起了一股紅色的霧氣,這些紅色霧氣一升起,就像受到了什麽牽引一樣,凝聚成三條紅色的氣蛇,分別往三人身上鑽去。


    過得一會,霧氣慢慢消失,血池中的血液也變成了無色透明的液體。三人從血池中站起,原本枯瘦如柴的身軀竟然變得壯碩結實。


    眼見這一幕的習昊不禁張大了嘴,愣在那裏。


    見習昊**的樣子,當中一老者立即嗬嗬一笑:“公子是否覺得我等修習的功法太過詭異啊。”


    雖然心中對這種功法有些抵觸,但嘴上卻不能說出來的。天生嘴不太靈光的習昊,卻不知道如何將話說得圓滿,愣了一下,才期期的說:“習昊不是這意思~~~~”


    看著習昊的樣子,老者幾人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心中當然知道習昊的想法,卻是悠悠的歎了口氣,說:“唉,其實老夫三人也不願修習這種功法,每次坐在這血池之中修煉之時,老夫等人都覺得異常的難受,心中煩躁無比。”


    說到此處,老者卻是微微停下,不自覺的舉起自己的雙手,看了看,才有些沮喪的繼續往下說:


    “公子是見老夫三人吸收了池中血氣,身體立時恢複了青春,才覺得這功法邪惡吧。可公子卻不知,老夫三人一年之中也就隻有今天能和常人一樣而已,若公子明天見到我們,那我等又將是那種有如鬼魅的枯瘦狀態了。”


    老者自顧自的說完,臉上卻是一片落寞,自嘲式的笑了笑,又迷戀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旁邊的暗茶圖三人聽得老者言語,眼中卻是蓄滿了盈盈淚水,倉多吉走上前對著說話的老者哽咽的喊到:“師父,師叔為了大嶼。。。。”


    老者卻是一擺手,阻止倉多吉繼續講下去。“唉,老夫三人的狀態,最多還能支持百年,你們也要做好準備啊。。。”說完老者卻是一歎氣,對著習昊說:“人老了,有時候愛莫名其妙的些牢騷,讓習公子見笑了。”


    習昊也不是愚笨之人,聽得幾人對話,他也知道其實修煉這種功法是一種犧牲,也對自己起初的誤解汗顏,真心實意的朝著三人拜去。


    老者阻止了習昊的下拜,轉身向倉多吉三人說:“你們就先下去吧,此間事情就由我們和公子敘說吧。”


    眼見暗茶圖三人離去,老者才迴過頭來對著習昊說:“是老夫糊塗了,忘了習公子是第一次見我們。老夫上代鬼靈宗宗主姬達瓦,見過習公子。”


    姬達瓦一說完,旁邊一老者立即走上前來對習昊一拱手。“老夫上代天衍門門主曲木丹巴,見過習公子。”


    “老身上代聖靈教教主端木米瑪,見過習公子。”


    雖然對三人的身份早有所猜想,但三人親口說出還是讓習昊心中震動不小,急忙上前,對三人躬身一禮。“小子習昊見過三位前輩。”


    幾人正式見過了,姬達瓦才開口說到:“習公子此番前來,是否為了公子身上的項鏈之事啊。”


    姬達瓦直入主題,習昊也沒有多的廢話,直接說到:“對於這項鏈,小子實在疑惑,還請前輩解惑。”


    姬達瓦卻嗬嗬一笑,說到:“還請公子隨我等來。”說完,手一抬,對習昊做了個請的手勢。“前輩先請。”習昊也是手一抬。


    四人走出地下室,經過了一個長長的通道,出現在幾人麵前的卻是一個更加巨大的空間,屋子中沒有其他的東西,隻是屋子中間矗立著一個巨大的石柱。看那石柱的樣子,應該經曆了不少歲月了,給人一種古樸滄桑的感覺。


    幾人走到石柱前,姬達瓦三人對著石柱恭敬的一拜,然後轉身對習昊說到:“公子請看。”


    習昊抬頭望石柱看去,卻見石柱上有一幅簡單的圖畫。圖畫雖然簡單,隻是聊聊的幾筆,但是卻勾勒出一幅令人蕩氣迴腸的畫麵,圖中一個略顯消瘦,身材欣長的中年人,正用一己之力對抗著麵前滔天的洪水,漫天火紅的天火,和周圍無數的野獸,而遠處一群人,正對著他叩拜祈禱。


    習昊看得心情是一陣激蕩,半天才迴過神來,對著姬達瓦三人說到:“這是。。。?”


    三人卻是一臉凝重,慢慢的說到:“這就是覡神。”


    習昊一愣,轉眼再往石柱上看去,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瘦弱的身影用用自己羸弱的身軀對抗著萬千災難守護一方熱土的情形,心中不由一熱,朝著石柱緩緩的跪拜了下去。


    拜完之後,習昊才迴身疑惑的看著三人“難道這項鏈和覡神有什麽關係嗎?”


    姬達瓦三人沒有直接迴答習昊的問話,而是帶著習昊走到屋子的一麵石壁前,朝著石壁指了指。習昊抬眼望去,卻見石壁上刻著一人的形象和外麵祭壇上的雕像一般無二,在這人旁邊卻刻了兩個圖案,一個正是他的項鏈的模樣,另一個正是他哥哥的項鏈的模樣。習昊心中驚駭不已,立即駭然的望著姬達瓦三人。


    一直未曾說話的端木米瑪卻歎了一口氣。說:“唉,至於這項鏈和覡神究竟有什麽關係,我們也不大清楚,但是祖上卻傳下規矩,凡有帶著這兩個項鏈的人出現。我們都要以主視之,並且祖上還留下話說,如果這兩個項鏈合一,那麽覡神就可能重臨人間,守護我們大嶼千萬兒女。”


    聽了端木米瑪的話,習昊心中更是驚駭不已,沒想到自己和哥哥從小帶到大的項鏈還有這樣的秘密。


    習昊還在震驚中,卻聽端木米瑪有開口問道:“對了,習公子,你可曾見過石壁上的另一項鏈?”


    麵對三人習昊也沒有隱瞞,坦誠的說到:“石壁上另一圖案的樣子,正是我哥哥所佩戴項鏈的樣子。”


    說到這裏,習昊不禁又想起了不知道身在何方的親人,腦海中浮現出那神秘女子的話。也就開口向三人問道:“不知道三位前輩可知,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其他的修行門派是敬拜覡神的嗎?”


    被習昊一問,三人卻是一愣,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還是由姬達瓦開口說到:“據老夫所知,除了我大嶼三派以外,似乎沒有其他修行人士是供奉覡神的,不知公子何以有此一問。”


    聽得三人問話,習昊知道應該是暗茶圖三人知道綠衣女子的事情的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告訴姬達瓦三人。立即將遇到綠衣女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三人聽完習昊的講述,對綠衣女子的修為同樣感到震驚,討論了一番,也得出來和暗茶圖等人差不多的結論,認為那女子對習昊應該沒有惡意,至於那女子的來曆,三人也是猜測不出。


    說完綠衣女子的事情,姬達瓦三人卻將習昊帶到了另一麵石牆前,指著牆上的壁畫說到:“不知公子可曾見過這壁畫上,除了你所配戴的項鏈以外的其它物件啊,或與有助於真正解開項鏈的秘密。”


    習昊抬眼望去,卻見石壁上刻著十二個不同的圖案,有的像是一個碗,有的像笛子,有的像一個鼎,有的甚至像一把鋤頭。其中一個正是習昊所佩戴的項鏈,另外的十一個圖案習昊卻從未曾見過。


    看了半天,習昊卻是茫然的搖了搖頭。


    端木米瑪看著牆上的壁畫,卻突然眼睛一亮,朝習昊說到:“老身剛才看著牆上的十二件器物,卻突然想起另一個和十二這個數字有關的事情,或許對你查證那綠衣女子的身份有所幫助。”


    習昊卻是眼睛一亮,急急說到:“哦,是何事情?還請前輩講來。”


    看著習昊急迫的樣子,端木米瑪卻是輕輕的一笑,說:“老身也隻是猜測而已,並不一定真的對公子有幫助。”


    “還請前輩講來聽聽。”因為綠衣女子的身份關係到親人的下落,習昊當然不肯放過一點線索。


    知道習昊尋親心切,端木米瑪也不再賣關子,直接說到:“老身懷疑,那綠衣女子和傳說中的梵天十二神有關,因為這梵天十二神相當神秘,就連他們究竟是不是人,也沒人知道。公子所講的那位女子修為高絕。又神秘異常,所以老身才懷疑她與那梵天十二神有關。”


    說完還將梵天十二神的一些事情講了出來。當她描述這梵天十二神在眾人麵前出現的形象的時候。習昊卻驚異的現,這十二神中的迦樓羅的形象竟然和自己在莫蒼山山穀宮殿中遇到的那個怪物的形象一模一樣。


    當即驚駭的說到:“怎麽迦樓羅的樣子和莫蒼山那怪物的樣子如此相似啊。”


    姬達瓦卻三人一愣,他們隻知道暗茶圖三人陪習昊卻過莫蒼山,可是卻沒有得到神器,而另外得到了一本恆河大手印,至於具體的經過他們卻並不知情。聽得習昊如此說,立即叫習昊將莫蒼山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


    聽完習昊的敘述,端木米瑪三人也是一頭霧水。他們想不明白那宮殿中為什麽有的盡是適合聖靈教三派之人使用的東西,當然也不清楚那迦樓羅為何會之攻擊佛道魔三教之人,而不攻擊大嶼城的眾人。更不知道那迦樓羅為何會再拿神秘宮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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