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蠶也知道這其中的原因,當下忙解釋說道“狂獅大哥大不必怕,我們兩個住在這裏便好了,狂獅大哥可返迴軍隊中居住,等兩天後我們就會離開此地”。[..tw超多好看小說]


    狂獅以心中與曾蠶有同一樣的感覺,那就是麵對著曾蠶的時候,狂獅以會生出一種近乎溺愛的思想,就似是曾蠶本來就是他的弟弟般,也正是因為如此狂獅以才會破戒帶曾蠶返迴軍隊中。


    此時曾蠶如此說道,狂獅以立即心生痛責,當下忙搖頭說道“這不是我狂獅以的待客之道,曾兄弟大老遠的隨我趕往此處,而我怎麽可以將你涼擱在這裏置之不理?我立即遣人去備酒席與你們在院前暢飲一番,我這就去”。


    狂獅以說完匆匆而去,隨他而行的兩名軍醫也跟在其身後火離去了。


    狂獅以這樣已經是很難得了,如果是其他貴族的子弟要是知道少女身上可能存有著會致命危險,早就有那麽遠走那麽遠了。


    曾蠶此時更是心生內疚,心中知道狂獅以要在院落前招待自己與少女,那是他也認為少女身上真的患有傳染性疾病,現在狂獅以大有犧牲自己一人,也不願拖累整個軍隊的壯烈味道。


    想到此處,曾蠶不由對這個一見如故的豪門弟子心中再生好感。


    半晌後!


    狂獅以再次迴到茅屋院子,這次兩名軍醫已不在其身後,但共身後卻多了幾個手捧佳肴、美酒的工事兵。


    狂獅以忙吩咐工事兵將茅屋中的桌子搬出來,然後再將佳肴擺於桌上,美酒放置於地下。


    將一切做完後,工事兵迅離去。


    狂獅以招唿曾蠶與少女坐下後自己方才坐下,微笑道“我身為隊長本來是不可以在營中飲酒的,但現在我也管不得那麽多了”。


    曾蠶本想告訴狂獅以自己不喝酒也可以的,但看到狂獅以此時如此熱情也不好意思說出口,當下打趣道“狂獅大哥喝酒的事情如果傳出去就不妙了”。


    狂獅以輕呷了一口酒,大笑道“無妨,如果被上麵現了我就甘願受罰一會”。


    此時少女依然摟挽著曾蠶的手臂,兩人幾乎緊貼在一起,平時曾蠶倒還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妥,但現在與狂獅以對麵而坐立即使到尷尬萬分,幸好狂獅以也不以為然,否則曾蠶會更尷尬。


    狂獅以舉杯敬曾蠶與少女,兩人一飲而盡,而少女也輕呷一小口,瞬間腮暈潮紅。


    狂獅以不停給曾蠶與少女夾菜並不時敬曾蠶與少女幾杯酒。


    酒過三巡後,狂獅以興趣盎然說道“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你們兩個這樣親密無間,必定會以為你們兩個是親姐弟呢!”。


    幾杯烈酒下肚後,曾蠶也開始豪邁了起來,大笑道“但誰能想得到我與她隻是今天才相識的呢?”。


    狂獅以打趣道“我看這位小姑娘長得還蠻標致的,不若兄弟以後娶她為妻,如何?”。


    曾蠶立即臉紅起來,剛才*上來的酒氣迅壓迴了肚中,而豪氣也一掃而空,訥訥說道“這個…那個…現在還不好說,她現在神誌不清完全不知情,而且我隻是當她作姐姐而已,絕對沒有其他想法”。


    狂獅以點頭道“以兄弟的實力與潛力完全可以在帝都闖下一番大事業,到時候就算是再漂亮的貴族女子也爭著要嫁你”。


    曾蠶立即宣布招架不住,忙扯開話題說道“狂獅大哥是隊長,那麽隊長在軍隊中的地位到底算如何”。


    狂獅以立即嚴肅起來,正色道“一支大軍隊中最大的自然是主帥,之帥之下有若幹名大將軍,而大將軍之後就到師長,師長之下才到隊長”。


    曾蠶訝道“來時在山腳穀底下的都是狂獅大哥率領的戰士吧?那麽多人才隻是一個小隊而已?”。


    在曾蠶心裏能帶領那麽多戰士已是十分了不起了,現在聽狂獅以說來隊長也僅是能在一支大軍隊中墊底。


    狂獅以微笑道“不要以為一萬名戰士很多,如果你那一天看到一支大軍隊全部出動必定會為之歎為觀止”。


    曾蠶在心中勾勒出無數戰士站立在一起的雄偉場麵,心中一陣熱血流過,心忖道“自己如果也能帶領一隊戰士那該有多威風?”。


    但一想到此處曾蠶立即搖頭歎惜,自己為父母複仇一途坎坷曲折,要查明真兇也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行,況且能不能活下來也是一個問題。


    狂獅以一舉將碗中之酒大喝下肚,接著正色道“小兄弟有否興趣加入軍隊呢?以兄弟的此時的實力與潛力必定不用多久便可以坐上隊長一職”。


    狂獅以說完用力抹去嘴角的酒跡,配合上其的雄姿英,看得曾蠶豪氣頓生。


    曾蠶立即搖頭說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狂獅以露出好奇的神色,說道“兄弟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曾蠶要為父母複仇一事也沒有隱瞞狂獅以,隨即將自己的複仇行動告訴狂獅以。


    狂獅以失望道“我還以為以後可以與兄弟平肩作戰了,但想不到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不過小兄弟得答應我,以後為父母複仇之後一定要加入我們軍中,到時大哥要與你一起征戰沙場”。


    曾蠶立即點頭同意,但心想自己不知道何時才有機會與狂獅以再見麵了。


    狂獅以露出向往的神色,夢囈般說道“其實此處並不算是真正的軍隊,這裏隻能說是軍隊的訓練之所,隻有在這裏訓練後才能真正的上沙場與敵作戰,那雄偉的場麵單是想起就可以令我血脈奮張”。


    曾蠶沒有狂獅以的雄心壯誌,但一想到帶著成千上萬的戰士征戰沙場,眼中立即亮起前所未有的亮光,心忖若果日後真的有機會一定要嚐嚐那種令人激動的場麵。


    曾蠶與狂獅以也不運用靈氣摳走體內的酒氣,任由猛然的酒力在心中熊熊燃燒,而兩人頭腦不久後也開始脹以痛,但豪氣也因此也生。


    這一餐飯足足吃了三個時辰,狂獅以才離開茅屋趕迴軍隊。


    曾蠶此時頭腦也是渾渾噩噩,連走起路也是飄飄然,大有頭重腳輕之感。


    幸好少女依然攙著曾蠶的手臂,用力將曾蠶扶著,否則曾蠶說不定會癱倒在地上也是說不定。


    少女扶著曾蠶迴到茅屋中,將曾蠶安置在床上大睡,然後自己則輕輕脫開靴子躺在曾蠶旁邊。


    此時不再是挽著曾蠶手臂,而是將曾蠶整個身體都摟抱著,而渾渾噩噩的曾蠶更是反手抱著少女相擁而睡。


    如果曾蠶此時尚清醒,必定會睡不著覺,他此生曾幾何時與女子有過如何親密無間的接觸?


    ※※※※※


    夜半!


    曾蠶從夢中醒來,此時已褪去因酒力產生的渾渾噩噩之感,而且還顯得精神擻抖。


    曾蠶欲起床時方才現自己竟與少女相擁而睡,幸好少女已睡著了,否則曾蠶一定會大感尷尬。


    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曾蠶心中沒半分男女之念,反而感覺特別溫暖,就似摟著自己的親姐姐睡覺般自然溫暖。


    這種溫暖的感覺在曾蠶腦海裏揮之不去,但又十分害怕少女會突然醒來,所以趕快閉上眼睛裝作沒有醒過,而雙臂則繼續抱著少女希望再次睡迴去。


    在床上躺了很久曾蠶仍未能熟睡過去,這時曾蠶心中開始妒忌起小虎來,如果自己能像小虎般無論在任何環境場合都能很快熟睡過去該是美妙的事情?


    又躺了一會後,曾蠶終於忍不住繼續在床上趴著,於是輕輕拉開少女的玉臂然後再輕手輕腳從床上爬起來,其動作幾乎可以用做賊心虛來形容,如果少女醒來曾蠶不臉紅耳赤才怪。


    曾蠶從茅屋走出來,抬頭望著高掛在天空之上的月亮,此時才想起竟又接近了月圓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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