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陪出塵幾人在雲夢澤東麵的湖泊又待了兩日。這兩日長生和出塵幾人相處下來,也了解到出塵幾人已經拿到鳳翼釵,而四禦信物也隻差最後一件未曾在這雲夢澤現身。眼看雲夢澤比試最後的期限將至,長生也不免憂心起來。


    眼看夕陽西下,長生看著夕陽也是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出塵看了也是憂心不的知如何是好,隻有走上前去安慰道:“長生哥放心吧,我想你三位師弟應該不會有什麽事的。”長生知道出塵好意,笑了笑說道:“謝謝。”


    出塵點了點頭卻不在說話,二人便相靠在一起透過終日不散的薄霧望著雲夢澤上方的夕陽,卻都沒注意到背後那雙不甘的眼神。而恰在此時,天空卻忽然一暗,隻見雲夢澤中央上空一陣虎吼,便見到風起雲湧,霸氣不息。


    長生吃了一驚對著出塵說道:“看來四禦最後一件信物也現身了,我想無論結果如何,我三位師弟也一定會趕去。”出塵點了點頭也說道:“倘若長生哥要去尋找最後一件信物,出塵就不能和你一起去了,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長生聽了點了點頭對著眾人雙手抱拳說道:“如此也好,各位保重。”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薄霧中。


    而此時,雲夢澤北麵的沙漠中,衛峰幾人也看到了雲夢澤上空的藍光閃現。師兄弟三人沉默良久,衛峰才下定決心對著錢乙二人說道:“我們找小七哥不少日子了,如今這四禦信物卻是最後一件了,無論如何我想我們都應該去一趟。”錢乙點了點頭看著順子說道:“如果小七哥傷好了也定會去尋那最後一件信物,所以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去一次。”三人這般商量好,便向著最後一件四禦信物現的地方趕去。


    而雲夢澤中央的沼澤此時也是氛圍緊張,殺氣彌漫。四人拿著一塊閃著虎紋藍光的令牌,在沼澤的巨樹上飛騰著,一刻也未停下。眼看便要逃離這是非之地,忽然聽見一陣刺耳的破空聲,當下便有一人躲閃不及被抽到了另一棵樹上。


    此時不遠處,四個紅衣女子卻是笑語盈盈的望著幾人,當中一位正是柳紅衣。當日柳紅衣被送出雷神殿密境,沒過多久便找到了三位師姐妹,養了幾日傷卻是錯過了另外兩間四禦信物的現身。


    如今這最後一件四禦信物現身,柳紅衣便帶著師姐妹趕了過來。剛入這沼澤,沒料便碰見了四人。隻見柳紅衣笑著對那四人說道:“沒想到紅衣還能在這裏碰見崆峒的幾位師兄,真是幸會。”


    那崆峒的四人走出來一人便指著柳紅衣罵道:“呸!你這個妖女,當日誘惑我們盜我們仙丹如今還這麽不知羞恥的敢在我們麵前出現。”柳紅衣聽了也不惱,反而笑得更加明媚:“鍾師兄這話可說的真差,當日是你們師兄弟竭力邀我去你們房內,自己受不了誘惑還怪在小女子頭上。妾身福薄這罪名可不敢一人承擔。”


    那鍾姓師兄聽了,當即便抽身射出背上的飛劍向柳紅衣射去。柳紅衣也不躲,隨手將手中的鞭子一卷,那劍便被折了迴去。崆峒的四人自知不是柳紅衣幾人的對手,但也不驚。


    隻見當中有一人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把紅光四射的羽扇,朝著柳紅衣便是一扇。柳紅衣幾人見到那扇子對著自己一扇便知道不是凡物,當下也不敢硬接,閃身便跳到臨近的樹上。剛一站穩,便看見先前站立的巨樹轟隆一聲炸裂開來。幾人也是嚇的不清,雖然修仙之人誰沒有一兩件法寶護身,可如此霸道的法寶幾人也是頭一次看見。


    此時雲夢澤外的兩人也是吃驚不已,四禦最後一件信物出世自然要關注一番,可另二人沒想到在最後關頭卻現了一件如此霸道的法寶。隻聽見那白衣男子極為驚奇的對著老頭說道:“怎麽可能,道祖移天時不是嚴令不準把先天靈寶放於人間麽?為何這五火七禽扇會在這凡塵?”


    老頭笑了笑說道:“那五火七禽扇應該下的有禁止,要不然以道祖的法眼怎會不知道?二老爺素來偏倚門人弟子,恐怕這崆峒派和昆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那白衣男子也明了的笑了笑說道:“以二老爺的性格,恐怕不止崆峒有先天靈寶鎮教,就連其他昆侖一脈必定也少不了。”老頭點了點頭,也不在說什麽,繼續將視線望向雲夢澤。


    此時,柳紅衣幾人自然是打的不可開交。那崆峒的幾人仗著五火七禽扇連番施壓於柳紅衣四人。柳紅衣四人雖處下風,但也不懼,一路避開那五火七禽扇的攻擊,遊走於崆峒四人周圍說什麽也不讓那四人脫逃。


    柳紅衣師門功法卻也頗為神奇,不但擅長魅惑之術,而身法卻也極為鬼魅,飄忽不定度極快。雖說五火七禽扇乃是先天靈寶,可畢竟有聖人限製,在加上使用之人的修為,那自然不可同日而語。柳紅衣四人正是看中這一點才大膽困住崆峒四人,可即便如此也受了不小的傷。


    而雲夢澤在這一刻也猶如沸騰一般,不單在雲夢澤中央沼澤處激鬥猛烈,東南西三麵也是激鬥連連。作為四禦信物的持有者,在即將結束的雲夢澤比試中注定不得安閑。


    李木一收迴如下雨般漫天飛射的劍影,看了眼被飛劍所傷的人,對著另一群偷襲者冷冷的問道:“在下仙劍閣李木一,敢問還有人要比試比試麽?”圍觀的眾人聽了卻是冷汗連連,無人敢上前迎戰。


    剛才李木一那一手慧劍三千的招式端是神奇,僅一把劍便化作了無數劍影堪堪將一個元嬰期高手攪成重傷。而有人又何嚐沒想過偷襲,可李木一四人中,那白衣女子道法也端是神奇,小小幾張道符便將幾人保護的猶如銅牆鐵壁,看的眾人一陣唏噓,這哪還是結丹期該有的修為,而這女子自然便是出塵了。


    茅蒙的道符之術傳承與鬼穀,在此基礎上又有改進,這威力自然非同小可。出塵的道符之術如此,而研習以攻擊見長的《太極天皇卷》的公孫銘更加不用說。


    此時公孫銘四人位處雲夢澤西麵的沙漠深處,相對其他地方,沙漠的敵人要少得多。可即便如此,在擊殺了數名偷襲者後,公孫銘也是勞累不已。他看了看手中光的青龍珠,想起當日一別後杳無音信的長生,輕輕歎了口氣便強迫自己放下擔心,冷冷的繼續向沙漠深處走去。


    天空的藍光也終究消失了,在消失那一刻幾長生望了望天際,一刻也不停留的向著雲夢澤中央趕去。而此時柳紅衣幾人纏鬥的地方,終於又閃現出了幾道身影,目的如何自然不必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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