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處男嗎?


    你有女朋友嗎?


    你是處男又有女朋友,然後那個同樣未經人事的女朋友忽然跑到你的房間。你會怎麽辦?


    楚河要趕走人家…


    天地良心。就這麽一瞬間,如果地上有一條裂縫,夏荷肯定義無反顧地往裏麵鑽。


    天地良心,就那麽一瞬間,如果世上有後悔藥,楚河肯定義無反顧地吃一公斤。


    夏荷羞憤跳樓的心都有了。


    楚河則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夏荷沒有跳樓,楚河也沒有死。夏荷隻是委屈又萬分羞愧地放下哪句話,打算折身出門,楚河則是嘩啦起身,一把拉住了女孩兒柔軟無骨的小手兒。順勢一帶,便將女孩兒拉入懷中,輕聲道:“別走。”


    在被楚河抱住的那一刻,夏荷的身子頓時僵硬起來。不知所措。


    她與楚河相知相熟大半年,卻從未逾越雷池半步,最大尺度也隻是雙唇相碰,淺嚐輒止地親吻過幾次。再多的,也隻存在於深深地腦海裏,從未實踐過。


    如今她親自送上門,又被渾身火熱的楚河攬入懷中,如何不身軀僵硬,靈魂戰栗?


    耳畔傳來楚導那灼熱的唿吸,噴灑在耳垂之上竟是讓夏荷大腦停止思想,隻是緊緊地抱住楚導那毫無贅肉的腰身上。唿吸沉重。


    夏荷這般,楚河又好受到哪裏去?


    人們常說保暖思——


    楚河如今吃飽喝足,又洗了個熱水澡,溫香軟玉在懷,要說半點兒生理反應都沒有,那肯定是自欺欺人,故作柳下惠。但事實上,若是換個人躺在懷中。甭管是風騷入骨風情萬種的毒寡婦,又或者是那曾山盟海誓度過了五年孤獨婚姻的諸葛紅玉,哪怕紅旗揚起,熱血沸騰,楚河也絕對不會任由那股歪念邪火在腦海中膨脹,在體內肆意流竄。唯獨夏荷能給他這份全身心的投入以及——變態!


    體溫急速上升,這對均未經人事的男女緊緊擁抱著對方,唿吸愈發沉重,就連那雙眸亦盈滿了水色,旖旎萬分。


    “楚導——”夏荷嗬氣如蘭,在早已血脈膨脹的楚河耳畔吹了口熱氣。


    “唔——”


    楚河輕聲迴應,微微垂下麵孔,鼻息燥熱。


    “吻我…”


    夏荷麵紅耳赤地索吻。


    楚河二話不說,咬住女孩兒那豐腴紅潤的柔唇,用力吸允。


    他並不是十分熟稔,僅有幾次實踐經驗的夏荷更是生疏緊張。二人就這般在摸索中滾到了床上。蓋上了被褥。


    寬衣解帶花費了一番功夫,當女孩兒被雙眼猩紅的楚河剝開全部麵紗之時,邪魔附體的牲口隻覺得鼻息間一股溫熱湧出。唿吸更為沉重,麵目猙獰。


    女孩兒被楚河那明目張膽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慌,雪白的雙臂輕輕掩住胸前的嫩肉,微微偏開視線,不敢直視。但那任君采摘的嬌羞模樣卻是催促著楚河不斷高漲的荷爾蒙,直至爆棚!


    嘩啦!


    楚河三下五除二扒開妨礙與女孩兒負距離接觸的衣物,腰身一挺…


    在那一瞬間,楚河終於明白為什麽有些男人總是樂此不彼地招蜂引蝶了。原來真的很舒服。舒服到令人渾身每個細胞都洋溢出快活的因子。仿佛得道升仙。仿佛滔滔江水,一瀉千裏…


    “咦——”


    某根崛起時猙獰可怖的怪物驟然疲軟,灰頭土臉,丟盔棄甲!


    楚河表情微妙,那雙漆黑的大眼睛裏卻是寫滿了震驚與憤怒。


    怎麽可能——


    怎麽會——


    楚河要哭了。眼睛都紅了!


    他很憤怒,很不甘,還很——憋屈!


    “我是不是——”楚河試探性地俯身,極認真地凝視著麵紅耳赤的夏荷。“射了?”


    事已至此,楚河顧不上臉麵與自尊,虛心征詢夏荷的意見。


    “好像——”夏荷嬌羞萬分,從未被人詢問過這等問題。尤其還是——“好像是的。”


    “那你——”楚河特自卑又特尷尬地問道。“舒服嗎?”


    “舒服——”


    夏荷想,起碼刺痛的感覺還沒出現。也不用承受那預期中的持續疼痛。如此一想,也算是舒服吧?


    夏荷的答案楚河半點兒不信。他微微垂下頭,努力將視線挪到二人交he的部位。緩緩拔出來,然後懊惱地說道:“等我三分鍾。”


    “你要做什麽?”夏荷小臉兒潮紅。好奇地問道。


    “我覺得我可以表現得更好。”楚河翻過身,將左手伸進被褥,背對著夏荷偷偷地——


    夏荷麵紅心跳,微微靠攏過去,輕聲道:“這樣很傷身體的。”


    “不這樣傷自尊。”楚河自顧自地做著某項熟能生巧的運動。解釋道。“你先休息一下。我一會就好。”


    “不如——”夏荷試探性地提意見。“下次?”


    “不行。”楚河倔強道。“我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


    “我聽人說,男人第一次是這樣的。”夏荷解釋道。


    楚河抽了抽眼角,憤怒道:“哪個男人會像我這樣?”


    快是可以快一點。


    可是——夏荷也是第一次啊!


    老子第一次還沒把人家那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紅丸拿了去。太尷尬了吧?


    人家都說有些男人太小破不了紅丸,放大爺身上卻是太快——


    大爺的!


    他***!


    我了個去!


    楚河心中不斷吐槽罵娘,手上卻沒放慢,足足五分鍾後,楚河終於重振旗鼓。


    “我準備好了。”楚河翻身過來,很認真地說道。


    “那——”夏荷輕輕躺在床上,微微闔上眼眸道。“楚導別緊張。慢慢來——”


    楚河更憤怒了。


    這算什麽事兒?


    這種話不是男人跟女人說的嗎?


    怎麽倒過來了?


    心裏這麽想,楚河動作卻也不敢粗魯。在做了一會兒思想工作之後,終於展開第二輪攻勢。


    預料之中,這一次楚河並沒過早的丟盔棄甲。反倒是夏荷因某個部位的破裂而眉頭深鎖。


    “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的。”楚河貼在夏荷耳畔輕聲道。驕傲中略帶幾分反擊的意味。


    夏荷覺得這話有些熟悉。疼痛的感覺也不自禁地輕了幾分。


    “別緊張。楚導會慢慢的——”


    夏荷覺得更熟悉了。


    熟悉得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剛才說過。


    楚導他——


    視線輕輕落在楚河那俊美的麵孔之上,原本忐忑緊張的夏荷竟是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楚導。你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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