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又是夜晚,司馬錦和慕容婷兩人又躺在了同一張g上,但他們的心情已經和昨天的完全不一樣了。


    司馬錦那個原本充斥著國家大事的腦袋此時又勻出了一點空間給自己和慕容婷之間的關係上了,而慕容婷對自己的自責也顯然比昨天更加多了。


    但是今夜司馬錦還是緊緊擁抱著慕容婷才入了睡,區別是今夜是司馬錦一夜未睡,而昨晚本來是慕容婷。司馬錦依靠自己特有的天地神功使得痛苦yu絕的慕容婷產生了莫名的睡意,而自己卻久久無法睡去。


    次日早上慕容婷轉醒過來時,見司馬錦睜著眼睛,就懷疑司馬錦是不是和昨晚的自己一樣也是一夜未眠,就擔心地問道:“錦郎昨晚睡著了嗎?”


    司馬錦不答,而是吻了一下慕容婷依舊美麗卻少了幾分可愛的臉蛋,輕輕答道:“睡了,醒得比較早罷了。”


    天地神功的神奇功能,讓人可以一個月不睡覺都不會感覺疲倦,所以慕容婷在司馬錦臉上看不出任何他未曾入睡的跡象,也就相信了。


    怕慕容婷的生活變得無趣,司馬錦提議道:“婷妹,今天下午為夫把二姐請來可好,讓她過來陪我們聊聊可好。”


    司馬錦自從代替了劉徹成為了漢武帝後,就把跟劉徹有關係的任何東西事情都搞了個明白,把自己的感情也控製的變化自如,當然這都是得益於天地神功。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對那些以前和劉徹有關係的親人朋友也產生了莫名的感情,比如說對他的二姐,即平陽公主,就有一種莫名的姐弟情,所以他才會第一時間想到了平陽公主過來和他們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想更進一步了解衛青這人,盡可能地知人才能最好的善用,而衛青以前則是平陽公主府中的一個家奴,是因為平陽公主的舉薦才使得衛青得以做了劉徹的隨從,才會被自己遇見,才會被重用,才會立下如此赫赫戰功。


    “二姐,是那個嫁給了平陽侯曹壽的人嗎?”慕容婷顯然已經聽過平陽公主這個人了。


    司馬錦當然非常驚訝,便問道:“婷妹怎麽會知道這件事的?”


    慕容婷神色一暗,道:“是那天母後告訴婷婷的。”


    司馬錦聞言神色就立刻一變,道:“莫要再提那老婦人,一提為夫就氣悶。”


    慕容婷很少聽到司馬錦罵人,見他竟然說自己的母親是老婦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勸慰道:“錦郎,不要生氣好嗎?其實,母後給你的建議也未嚐是錯誤的。”


    司馬錦驚訝地看著慕容婷問道:“難道婷妹真希望看到深愛著你的夫君,再娶個女人迴來和你一起分享你的夫君嗎?”


    慕容婷幽幽一歎,yao了yao牙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誰叫婷婷不爭氣呢?”


    見到慕容婷如此令人戀愛的樣子,司馬錦原本微怒的心情立刻緩了下來,輕撫著慕容婷的背脊說道:“為夫從來都不會責怪婷妹,疼惜還來不及呢。”


    慕容婷又是幽幽一歎,補充道:“婷婷也知道錦郎疼愛人家,可是錦郎你越是這樣,就越讓婷婷感到內疚和自責,還不如讓錦郎痛痛快快地娶個妻子迴來的好,隻要錦郎依舊深愛著婷婷就行了。”


    “婷沒真的是這樣想得嗎?不在乎別的女子和婷婷共同分享一個夫君嗎?”司馬錦難以置信地小心詢問道,深怕她會再次失控哭泣。


    慕容婷沒有迴答,而是用默默點頭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司馬錦也是幽幽一歎,沉吟半晌後才歎氣道:“那讓為夫再考慮一下吧。”


    慕容婷也知道按照她夫君司馬錦的性格,讓他再娶一個女子,確實很困難,但為了顧全大局,而且隻要司馬錦依舊深愛著他,她覺得一切還是可行且值得的。


    第二天,全國除了少數年邁或生命的諸侯王和列侯外,其餘的都準時到達了長安城內的少府,等待著排隊交納一年一度的酎金。雖然皇帝臨時把交納酎金的數量提高到了三倍,但由於大多數諸侯王和列侯往往常年在京城逗留,且在長安城內有著許多身為達官貴人的熟人,所有在短時間內讓他們湊足三倍的酎金確實也不是什麽難事。


    此刻,整個少府一副肅穆的氣象,因為有了漢武帝的參加。往年的酎金交納儀式皇帝往往隻派朝中大臣負責監督和收繳的,今年卻變了。這一變化雖然一開始讓大家嚇了一跳,但聯想到往年的慣例,他們的心也就放心的平靜了下來。


    他們不會知道一場暴風雨就即將在這裏刮起了。


    司馬錦在大廳正中坐定,龍眼先掃視了一下眾人,見到幾個裝束比較奇怪又有趣的列侯,司馬錦便好奇地向周圍的幾個大臣詢問他們是來自哪裏的。


    少府詹事每年都在處理這種事,非常熟知地答道:“他們分別是來自九真、交趾、日南和鬱林郡的列侯。”


    司馬錦微微點了點頭。


    少府詹事繼續提醒道:“陛下,此四郡的列侯每年是交納犀牛角、象牙和翡翠等東西來代替黃金的。”


    “嗯,”司馬錦也確實不知道這事,隻好換個角度評價道,“如此甚好。”


    司馬錦接著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司馬相如,司馬相如會意,走到少府詹事身邊,悄悄對他說了一番話。


    少府詹事起初還是笑mi眯的,畢竟輪到當朝三公之一的禦史大夫秘密對自己說話的機會不多,絕對是自己的榮幸。然而當他仔細地聽了幾句之後,臉色就變得越來越難看,甚至是有些蒼白了。


    等到司馬相如一說完,少府詹事蒼白臉上的一雙眼睛就直愣愣地看著司馬錦了,當然是在司馬錦的背後了。他當然想不到這個年輕皇帝會做出一件他的祖輩一輩子都不敢去做的事情了。但他又確定自己沒聽過,禦史大夫嚴肅的話語猶在耳邊迴響。


    等眾列侯排好隊,把拿來的酎金放在地上後,少府詹事就開始他緊張的檢查了。往年隨隨便便做個樣子的檢查工作今年坐起來卻比女人生孩子還要困難多了。


    當少府詹事檢查完第一個列侯,報出了“不合格”三字時,那列侯雖然表情略顯尷尬,臉也略微紅了一下,畢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特別是在皇帝麵前,被當麵戳穿酎金交納不足的醜事確實不好受。不過不好受的感覺也就一會兒,當少府詹事開始檢查第二個列侯時,第一個列侯就把剛才的不快忘得一幹二淨了。而其他幾位還未檢查到,在旁觀著的列侯也隻是訕訕一笑,便沒了接下去的表情了,因為他的酎金也是不足的。


    這麽多年了,他們都習慣了,習慣少交酎金了,反正不會被皇上責罰,定多當場出一次醜,但事後又不會遭到責罰,而且相比較黃燦燦的金子,那點麵子又算什麽呢?他們大多數是開國功臣的後人,多年來的奢華墮落生活,早就腐蝕了他們先輩的英勇鬥誌和堅強毅力,剩下都是貪婪、享樂等人類的壞習慣。


    如此現象同樣會出現在帝王之家,一個朝代的開國君王往往都是具備一些常人所不具備的優秀品質,或是嚐遍了人間的酸甜苦辣之後才能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業績來的。


    要不是司馬錦代替了劉徹,恐怕原本那個推翻了強霸秦朝統治,又在楚漢爭霸中僥幸擊敗了楚霸王的漢王朝也就就此滅亡了。


    最後少府詹事報出了檢驗的最終結果,驚人的結果。


    來自九真、交趾、日南和鬱林郡的列侯,還有那些少數異姓列侯們所交納的酎金竟然全都是合格的,而大多數的劉姓諸侯王或列侯所交納的卻是假的,不足的。


    司馬錦不jin勃然大怒,他萬萬沒有想到,那些越靠近皇室,與皇室關係最為緊密的列侯們反而越不遵守交納酎金的規定,所交的酎金分量越是不足,成色也是最差的。


    他暫時強忍住心中無盡的怒火,看著諸位諸侯王和列侯們問少府詹事道:“詹事,酎金交納不合格者,當受何處罰?”


    少府詹事不敢猶豫,他始終不相信司馬相如剛才在他耳邊說的一番話,他更不會想到皇帝就要大雷霆了,所有在長的紈絝子弟們也不會察覺到,他們以為皇上隻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


    “啟稟陛下,從文帝規定他們每年都要交納酎金的規定以來,諸侯列侯們交納的酎金從始至終都沒有一次每個人都是交足的,由於許多人都不曾交足,考慮到法難治眾,所以一直以來也都沒有出台什麽懲罰措施。”


    少府詹事以為年輕的大漢天子不知道酎金的曆史,就搬出了酎金的創始人漢文帝來,提醒一下皇上。


    司馬錦冷冷一笑,用可以嚇死人的口氣道:“請問諸位,你們交納的酎金是不是用來祭祀我大漢朝列祖列宗的。”


    眾人是聽出了不對,但顯然還沒意識倒是事態的嚴重性,隻是隨隨便便地應了“諾”。


    “那你們為何不把酎金交足了?”司馬錦突然大聲地冒出了這個問題。


    大廳瞬間變得一片肅然,落針可聞。


    “你們這樣做對得起大漢朝的曆代列祖列宗嗎?”司馬錦又拋出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大廳中還是沒有人迴答,等待著皇上的下一步動作。


    司馬錦不停留地緊接著又說了下去:“作為劉氏子孫,交不足酎金,那是不孝;作為外戚功臣,那是對祖先不忠。”


    這時大部分列侯已經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臉上開始顯現了苦悶的神色,卻仍舊不敢說一句話。


    “都給寡人跪下。”司馬錦大吼一聲,人人震驚。


    不但是諸位諸侯王和列侯,就連少府詹事等官員也不jin害怕的跪了下來,大廳中於是就隻剩下大漢皇帝和禦史大夫兩人直立立地站著了。


    “所有交納酎金不足者,統統把你們的衣冠印綬解下來,放在你們的麵前。”司馬錦下了狠心。


    正在為家事苦惱的他,又恰巧遇上了如此醜事,而且眾人還個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怎能不讓司馬錦怒火中燒。


    有些反應遲鈍的列侯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等看到幾個同伴紛紛拿出了印綬之後才醒悟過來,但是沒有人會猜到司馬錦接下去要說的話,所以當列侯們把衣冠印綬紛紛交出來時,他們還是沒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麽了,這種現象在往年的酎金交納儀式上都不曾出現過。


    除了一個年長的,其餘的比較年輕的諸侯列侯仍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這是他們的祖輩交給他們的萬能法寶,遇到比自己身份高貴的人,隻要保持笑容就行了,特別是在九五之尊麵前了。


    但是這迴他們都錯了,大漢皇帝確實怒了,在這之前他從來都沒有這麽怒過,但現在他卻不同了。


    原本已經背對著眾人的司馬錦突然轉身,偷偷張望的列侯能夠清晰地看到皇帝臉上刮著一層寒霜,一層能夠凍住人心的冰霜,但他們肯定看不到司馬錦內心的那顆正在熊熊燃燒的心。


    “如此不忠不孝的人,還配當列侯嗎?全部削去爵位,削為庶民!”司馬錦的決定在大廳中不斷迴響,幾乎把眾諸侯王和列侯們的耳朵和心都震碎了。


    一下子,大廳裏響起了持續不斷的響聲,是那些交納酎金不足的列侯們在磕頭,“噗通噗通”的聲音傳到了司馬相如和司馬錦耳中,但是司馬錦不為所動,司馬相如雖然同情與那些犯錯者之人,在這時候卻也隻能冷眼旁觀,無能為力了。


    當司馬錦怒,沒有人可以勸阻和改變。


    那些犯錯之人,說著一大推求饒的話,心裏想著如果丟掉爵位,失去封邑,變成庶民後的可怕生活景象。到那時,他們將不再是高人一等,不再可以揮金如土,不再可以對別人頤指氣使,不再擁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fang蕩生活了。一切都將改變,一切都將失去。


    然而他們沒有骨氣的求饒隻能換來司馬錦更加痛惡的反感,更加堅定削去他們爵位的決心,此等敗類不除,人民則不安,國家則不強,天下再難太平。


    然而紈絝子弟的求饒和哭泣聲還在繼續,司馬錦聽得心煩,大聲嗬斥道:“好了,哭什麽。隻要你們今後為朝廷立下了大功,寡人就立刻把爵位還賜給你們。”


    眾人被削爵位以為出現了轉機,可是聽到司馬錦的後半句話時又全都一下子萎了下去,像經霜的茄子般。要他們替朝廷去立功,既沒有才能也沒有膽識,所以絕對不現實。


    見眾人還在長跪不起,司馬錦的心慢慢軟了下去,說道:“你們犯了這麽多年的錯,雖被削去了爵位,想必家中還是有很多積蓄的,迴去好好幹一番失業,照樣可以活得很jing彩。現在都給寡人迴去吧。”


    眾人被說得無話可說,皇帝既然這麽說了,可見已經斷無迴旋的轉機了,也就紛紛道謝散去了。


    司馬錦對少府詹事等官員問道:“寡人剛才所做可正確?”


    臣子豈敢說帝王的不對,更何況少府詹事以下的所有官員都犯了錯,而且是這麽多年的錯,心中也敢慚愧和心虛,聞言急忙下跪答道:“陛下英明,臣等知罪矣。”


    到這時候,司馬錦的怒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緩緩說道:“寡人今天處置了這麽多大人物了,也就不再難為你們了,望你們今後好自為之。”


    眾官員聞言如蒙大赦,感激地磕了幾個頭,趕忙退迴去了。


    司馬錦就這樣雷厲風行地處理了酎金一事,幹淨利落,讓得到消息的滿朝官員大驚失色,驚訝不已。從此整個長安的人甚至是整個中國的人都把這個皇帝驚為天人。因為他做了一件他父親和祖父都不敢做,不曾做過的大事。一下子,在全國百姓中的形象就陡然上升,而在舉國官員侯爵中的威嚴也大大提高。


    下午,司馬錦和慕容婷早早地就坐在了皇宮大廳中等待劉徹的二姐平陽公主的到來了。


    正午將近,平陽公主出現在了司馬錦兩人的視線裏了,旁邊還有個女人,是隆慮公主,司馬錦的四姐。


    這人慕容婷也知道。


    這隆慮公主同樣也是劉徹同父同母的親姐姐,被景帝冊封在隆慮(今河南林縣)。既然有二姐和四姐,劉徹當然也有大姐和三姐了。這大姐是王娡早年和金王孫所生,至今還下落未明。三姐叫做南宮公主,是個政治犧牲品。早年就嫁給了司馬錦剛剛打敗了的軍臣單於,現在人在哪裏就誰也不知道了。


    平陽公主好隆慮公主都已嫁作人婦多年,處世經驗可謂老道之至,尤其是二姐平陽公主,還沒進門就開始大聲叫喊了起來:“妾身來遲了,請陛下恕罪。”那隆慮公主也絲毫不落後地說道:“陛下息怒,妾身下次可不敢了。”


    其實她們都是比約定時間來早了,隻不過司馬錦來得比她們更早了許多罷了。


    司馬錦聞言連忙應付道:“兩位姐姐過慮了,快快請坐。”


    司馬錦兩人心中卻在納悶,這四姐隆慮公主怎麽也不請自來了。


    平陽公主顯然是個善於察言觀色的人jing,還未坐定,就自己開口解釋道:“四妹她剛好在我家做客,陛下派人讓妾身來赴宴,妾身也就順便把四妹叫上了,陛下不會見怪吧?”


    隆慮公主聞言也急忙說道:“請陛下原諒妾身的不請自來。”


    司馬錦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麽會責怪她們,人越多則會越能派遣他們夫婦倆心中的煩悶了,便急忙迴應道:“做弟弟歡迎還來不及,怎麽會怪姐姐們呢。”


    兩人坐定,司馬錦遠遠向門外望去,見到外麵馬車旁堆放著許多東西,似乎是一個個大箱子,司馬錦就奇快地問道:“兩位姐姐似乎還帶了許多東西進宮?”


    平陽公主急忙起身yu作答,司馬錦也急忙示意她坐著迴話便是,平陽公主這才坐著笑嘻嘻地迴答道:“妾身和四妹前來赴陛下的宴會,也不好空手而來,就隨便帶了些東西過來送於陛下。”


    慕容婷見那一堆堆的東西,看了也感好奇,繼續問道:“兩位姐姐,那些究竟是什麽啊?”


    平陽公主和隆慮公主似乎此刻才現了一直陪伴在司馬錦身邊的慕容婷,滿臉笑容地說道:“這說話的是弟妹吧,端的好模樣,真是羨煞我等黃臉婆了。”


    慕容婷現在還沒有被司馬錦正式冊封為皇後,所以守規矩的兩位公主都親切地以“弟妹”相稱。


    “兩位姐姐過獎了,姐姐們才是好模樣呢。”慕容婷俏皮又不好意思地頂了迴去。


    兩位公主乍聞慕容婷的動聽聲音,不jin又稱讚了幾句,心中都暗暗替他們的弟弟高興,也為他們自己高興。天真無邪的慕容婷她們隻要看上一眼,說上一句話,就可以判斷出慕容婷這個女人非常好打交道,肯定不會影響她們與皇帝之間的良好姐弟關係。


    慕容婷吃力地和兩位公主姐姐交流了幾句之後,平陽公主才道出了那些放置在門外的東西。


    “妾身和四妹都各帶了黃金三百兩,錢三百萬來,請陛下賞賜給那些這次在反擊匈奴進攻中英勇奮戰的將士。並請求陛下下次出擊匈奴時,讓妾身的大兒子曹襄也去曆練曆練吧。”


    司馬錦知道,二姐的丈夫早已因病於前幾年過世了,現在的平陽侯由她的大兒子曹襄坐著。二姐能想到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去戰場上鍛煉一下,一方麵可以去除掉一些壞習性,另一方麵又可以順被立點戰功迴來,可見她眼光是極其深遠的。


    “真不愧是能夠推薦像衛青這種人才的女人啊,確實不簡單。”司馬錦心裏這樣想著,一邊滿口將這事應承了下來。


    “二姐真是高瞻遠矚啊,能替外甥考慮得這麽周到,相信曹襄外甥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司馬錦誇獎平陽公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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