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與死亡打交道,忍受寂mo的士兵可以沒有女人的慰藉,卻不能讓他們再失去了對未來的希望,而金錢就是他們的希望,是他們在未來過上更加美好富裕生活的保證,這一點萬萬不能不考慮到,否則軍隊的戰鬥力必然下降,甚至會生兵變。


    司馬錦在帶迴三位將軍的同時,把投降的五萬匈奴兵由金日磾帶著一並去了中原。在司馬錦看來,這些匈奴兵雖然已經降了漢朝,且由忠心耿耿的金日磾帶領著,不太可能再出現叛變甚至是攻擊漢軍的情況,可是有些事情,司馬錦還是不得不防。就像一個心地原本就不是非常堅定的人路過一富人家門口時,現這家屋子大門敞開著,裏麵金光閃閃的各種器具隱隱可見,那麽這個人就難保不會冒險進去偷盜這些寶物,因為富人給這個原本心地不堅定的人提供了機會和you惑,所以這人就很可能犯錯。


    同樣的五萬漢軍,雖然目前由漢軍嚴格管製著,可是時間一長,再加上塞外來來迴迴的同胞身影,如果還有其他匈奴兵的主動you惑好勸說,那麽五萬匈奴兵就會變得極其危險,會變得比五萬的塞外匈奴兵更加可怕和難以提防。既然如此,還不如把他們統統遷移到離北疆不遠的北方各郡,讓他們負責各地的治安,同時接受金日磾等人偶爾的漢化tiao教,讓他們在保證了漢地百姓正常日常生活的同時,更與漢人打成一片,使得漢人和匈奴人真正融在一起,做到漢匈一家的地步為止。


    當然,司馬錦這樣做還有一個深遠的目的,這個目的誰也猜不到,隻有他知道,但他也不知道今後是否真的派得上用場,但至少這個方法能夠暫時解決五萬匈奴兵的安置問題。


    宴後,眾人散去,司馬錦刻意留下了衛青和嚴助,這讓嚴助受寵若驚。能和皇上最信任的衛青將軍一同被皇上秘密說話,他豈能不自豪和驚訝。


    “仲卿,嚴大夫,”司馬錦看了一下兩人的眼神,現衛青還是那般古波不驚,而嚴助則顯然很興奮,“此去務必解去東甌之圍,朝廷的人不去也就罷了,如果去了還不能完成任務退去閩越兵,那就太丟寡人和大漢朝廷的麵子了。”


    兩人拱手答應道:“陛下放心,臣等定不負重托。”


    司馬錦點頭表示讚許,繼續說道:“畢竟北疆剛用完兵,於國於民都不宜長久用兵,所以此去能不戰而退去閩越之兵則最好不過,如果不能威懾住閩越兵,也要盡量減少郡國兵的傷亡,給各郡國一個震懾,一個好的印象,同時也給東甌和南越國一個威懾。”


    事實上,司馬錦絲毫不擔心由衛青和嚴助兩人前去還會搞不定閩越國的將士,他擔心的是南越國,這個在東南三國中國土麵積最大,且兵力最為雄厚的國家,司馬錦擔心閩越出兵攻打東甌是南越國王背後指使的,要真是如此,問題可就複雜和棘手了。


    南越國和閩越國倘若聯合起來,不要說小小的東甌國了,即使是他們周遭的幾個大漢朝郡國都會被短時間內吞並,那時候司馬錦恐怕又得不得不親自征討,勢必會延緩整個國家的展和進步。


    衛青兩人聽完司馬錦的耐心囑咐,心中了然,再次齊齊拱手應答道:“臣等知曉,陛下放心。”


    “好,如此甚好。這是寡人給你們的漢節,希望會對你們有點幫助。寡人會在長安等候你們的佳音。”司馬錦最後給予兩人以莫大的鼓勵和信任。


    衛青兩人告辭退去,去準備明天開始的東南之行去了。(..tw無彈窗廣告)


    見到整個大廳隻剩下自己一人和幾個守衛兵了,司馬錦陡然想起了有段時間沒見的慕容婷,心中焦急,便大步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來到慕容婷的房間外,司馬錦聽不到任何聲響,除了慕容婷平和唿吸聲和冬梅不斷的歎息聲。當司馬錦看著慕容婷的時候,他不會從表麵上看到任何慕容婷的異樣,可是當司馬錦再看看冬梅時,他就會猜測慕容婷的真是心境,他會懷疑慕容婷的真是心境是不是會和冬梅一樣,內心歎息不已,還對自己日日夜夜埋怨不已,原因是自己沒有勻出足夠多的時間來看望和陪伴她。


    司馬錦不敢沒有猶豫就推開了慕容婷房間的房門,他怕越思索自己就會越怕進去麵對麵容削瘦的慕容婷。自從慕容婷嫁了司馬錦之後,不可否認的是她少了很多快樂和活潑,有的是期待和不安,因為她的丈夫是個軍人,一個每個敵人都千方百計想殺害的軍人。


    慕容婷不可能不時時刻刻擔心司馬錦的安危,因為她深深地愛著他的情郎,雖然她每次都很難忍受漫長時間所引起的孤寂和不安。


    今晚,司馬錦決定好好慰藉一番慕容婷,一個深愛著自己,而他卻辜負了她太多的妻子。


    當然司馬錦也是無時不刻地在思念和愛戀著這個異族妻子,他一直深愛著和想念著的美人兒。


    司馬錦人未出現,把聲音先傳了出去。


    “婷妹,明天我們就啟程返迴京城,去見見你的婆婆。”司馬錦盡量使自己高興,也好盡快地把氣氛調整到歡樂的狀態。


    慕容婷聽到這話,顯然比較高興也比較驚訝。她不期望他們到了京城之後,她的夫君就會天天陪伴在她身邊,但至少在返迴京城這段路上,他一定會形影不離她所在的地方,她也不用再過度擔心他的安危了。


    冬梅顯然也非常興奮,高興地大聲說道:“那奴婢替小姐和姑爺整理行李去。”


    冬梅連蹦帶跳地離開了,留下了癡癡看著慕容婷不放的司馬錦和看著冬梅離去的背影傻笑的慕容婷。


    慕容婷猛然抬頭看到司馬錦似火的目光,沒來由的一陣臉紅害羞,問道:“錦郎幹嘛這樣看人家啊?”


    “沒什麽,隻是覺得我的婷妹更加漂亮了。”司馬錦假裝說道,使壞地問道,“那婷妹的臉又為什麽變得這麽紅呢?”


    聞言,慕容婷臉色更紅,推tuo道:“人家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住在皇宮中婆婆罷了。”


    見司馬錦還在一味看著自己微笑,慕容婷一抖纖手撒嬌道:“錦郎別再看了,快給人家想想辦法吧。”


    司馬錦在欣賞著一種獨特的美,一種屬於美麗女人獨有的美,動態美,撒嬌美,異族美,司馬錦已經記不得多久沒見到過這種迷人的美麗了。一方麵慕容婷整日擔心自己安危,少有開懷之時,另一方麵司馬錦天天忙於政事和戰事,少有空閑。所以自從慕容婷愛上司馬錦開始,慕容婷就變得非常多愁善感,心緒不安了,雖然司馬錦還是深愛著這個原本活潑可愛且美麗異常的女孩,可是司馬錦顯然更喜歡那個原本無憂無慮的漂亮孩子。


    司馬錦走過去,一把抱住撒嬌的慕容婷,安撫道:“有為夫在,怕什麽,母後又不會吃了你。她肯定喜歡還來不及,不要杞人憂天了。”


    有了偉大夫君的保證和安慰,慕容婷顯然平靜了不少,慕容婷就立馬變撒嬌為依偎,難得享受起了司馬錦獨有的氣息和體溫。


    司馬錦心中也愜意非常,把慕容婷抱得更緊了,這樣更增加了慕容婷心中的安全感。


    慕容婷柔情密語道:“錦郎,讓婷婷替你生個孩子好嗎?”


    司馬錦本來就納悶於慕容婷雖早與自己有了fu妻之實,可是一直未有懷孕。現在聽到愛妻如此說,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畢竟生兒育女是人類的天性,而有了孩子,慕容婷的無聊和煩悶肯定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得到解決。


    司馬錦點點頭,笑著答道:“為夫非常願意。”


    ……


    司馬錦自內心地承諾道:“為夫一定要讓婷妹做這世上最快樂的妻子,但是得等到為夫完成了天下百姓交付給我的任務才行。”


    慕容婷還是習慣性地點了點頭,她懂事,因為形勢。


    這夜,冬梅竟也難得的沒有再來煩他們倆。


    日上杆頭,司馬錦率先醒了過來,然後慕容婷警覺地也醒了過來。


    司馬錦疼惜地問道:“婷妹幹嗎不多睡一會?”


    慕容婷淺淺一笑,柔聲答道:“人家不想打亂了夫君的行程安排,不想讓自己的貪睡破壞了夫君的計劃。”


    司馬錦大受感動,他知道慕容婷為自己犧牲地豈止是睡眠而已,還有許許多多他不知道的東西,慕容婷在默默地付出和投入。


    由於白天還要趕路迴長安,兩人也不想過多的耽誤了,利索地穿衣出了房間,現衛青兩人早已準備妥當,在等待司馬錦的到來了。


    見到皇上過來了,衛青和嚴助兩人齊齊拱手道:“陛下,臣等這就啟程去了。”


    司馬錦立刻調整到一國之君的狀態上,朗聲應道:“好,去吧。”


    於是衛青兩人,騎著兩匹馬,就朝南去了。度並不快,嚴助作為一個文士,騎術畢竟不好,衛青雖然已經把度降到很慢了,可嚴助還是趕得非常吃力。


    司馬錦也攜上慕容婷準備出了,行李冬梅昨晚已經全部準備妥當,可以直接出了。


    司馬錦把代郡交給了代郡原來的太守,太守心中有愧,開始時百般不肯再接受如此重擔,後來司馬錦曉之以大義,他才最後有感皇上厚愛,磕頭答應了。


    一路上,司馬錦少有的沒有騎馬,而是和慕容婷一起坐在了一頂大轎中。李廣、霍去病和金日磾則是分別騎著馬行在隊伍最前端和末端,所謂的先鋒和殿後部隊。


    整個隊伍隊形保持地很好,能夠能攻,沒有拖得太長,也沒有拓得太寬。


    一個軍隊中有如此多的傑出將領,有著如此完美的隊伍陣型也就不足為奇了。


    三位大將騎著顛簸的馬匹,他們沒有一絲抱怨,在他們的觀念中,在出行隊伍中皇帝本來就不應該騎馬走在前麵,而是應該坐在安穩的轎子中。當然作為臣子,能夠替睿智和英明的主子保駕護航,他們求之不得。


    坐在轎子中的司馬錦可不怎麽想,此刻,他腦海中思緒萬千。


    司馬錦原本不想坐轎子,不是因為他不喜歡,而是他害怕坐轎子,因為他曾經和阿嬌一起坐過。


    和阿嬌一起坐轎子的迴憶是美好的,但是他也和阿嬌一起經曆了巨大的痛苦,如此比較,他寧願不要這美好的迴憶,因為這痛苦太巨大,太刻骨銘心。


    那次是司馬錦第一次坐轎子,有點興奮,甚至是他的仆從阿傑也很興奮,因為他的小少爺第一次坐轎子的緣故,他驕傲於他是坐轎子的主子的奴仆。


    正是在那轎子裏,他和阿嬌之間的感情更近了一步,和阿嬌的心靠得更近了。當然司馬錦還在那轎子裏學會了好幾層天地神功,然而這些他都不是很在乎,相比較於他和阿嬌之間純真的感情。


    然而現實畢竟是殘酷的,對於感情動物司馬錦來說,他已經深深體會到了幸福的短暫,所以他現在格外他的現任妻子慕容婷。所以他努力克服了自己對轎子的恐懼,陪伴慕容婷一起坐轎子迴京城。


    夫君司馬錦會改騎馬為坐轎子,慕容婷當然是夢都夢不到,欣喜若狂了。她小鳥般依偎在他的好夫君身上,卻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夫君似乎不快樂,似乎很痛苦。


    “錦郎,你不舒服嗎?”慕容婷體貼地問道。


    司馬錦陡然一驚,早在進轎子之前,他就下好了絕不讓慕容婷現自己的不快的決心,可是一進轎子,他的心情就自動失控了。


    司馬錦不想隱瞞,坦然答道:“沒有,我隻是想起了過去。”


    憑借女人過人的第六感,慕容婷已經能夠猜到個大概了,但她不想讓自己深愛的夫君更加傷心,所以他決定不問下去。


    可是司馬錦卻主動地說了,他要讓自己完全和慕容婷心與心相交,沒有秘密和隱si,至少在感情生活上肯定是這樣的。


    “三個多月前,你夫君的第一個妻子阿嬌也是這樣坐在轎子中,由你夫君陪著,說說笑笑,相處融洽。那轎子也是迴去京城長安的,等迴到了京城,我就決定擇日和阿嬌完婚了,但是想不到,在我們結婚當天,阿嬌慘遭匈奴刺客暗殺。”


    說到這,司馬錦聲音有些哽咽了,慕容婷覺察出不對,急忙將素手堵在了司馬錦的嘴唇上,阻止他再說下去。


    “錦郎不要再說了,婷婷不想再聽了。”慕容婷的聲音竟然也跟著哽咽了。


    司馬錦動情地抱緊了慕容婷,大感痛惜。


    “錦郎難過,婷婷也會跟著難過,所以婷婷求錦郎不要再講了。”


    “好,為夫不講了,婷妹也不要哭了。”司馬錦輕輕拍著慕容婷的背脊,輕聲安慰道。


    當兩人深深地相愛時,一人的感情波動就會牽動另一人,其中原因,難以言語,隻是慕容婷就是最好的證明。


    作為ren妻,慕容婷會大度地傾聽她夫君曾經的feng流往事,可是不會耐心地看著她夫君痛哭流淚。


    兩人的對話就此打住,剩下的時間裏司馬錦和慕容婷緊緊地靠在一起,沒有語言,卻勝似千言萬語,剛剛的痛苦訴說化成了甜mi的廝守和相伴。


    第二日,三萬多漢軍走出了代郡地界,來到了太原郡境內,看到了一副驚人的景象。


    遍地餓殍,城池敗落,民不聊生。


    當慕容婷一早掀開轎簾往外看時,不由驚訝不已,她作為一個外邦女子,萬萬想像不到文明之邦的漢朝會有這種景象出現在自己眼前。她驚訝地迴去把見到的描述給了司馬錦聽,司馬錦以前一直生活在比較富裕的陝西境內,當然也不曾見過這種恐怖的景象,看了之後也是驚訝不已。


    與慕容婷單純的驚訝想比,司馬錦在驚訝的同時,想到了更多東西。比如說為什麽李廣等將領會對這種淒慘的景象視而不見,不來向自己稟告,再不如說,為什麽會有這種事情生。


    略一沉思,他叫來了李廣。


    “陛下,有何事吩咐?”李廣粗獷的聲音在轎外響起。


    司馬錦猛然掀開轎簾,大聲喝問道:“野有餓殍,為何視而不見?”


    李廣原本不錯的心情陡然一驚,看著一臉嚴肅的皇帝茫然地答道:“陛下,老臣常年在苦寒的北疆征戰,這種景象見得多了,所以就見怪不怪了。”


    “見怪不怪?”司馬錦自問道,“難道這種現象早就有之?”


    李廣顯然是聽清楚了司馬錦的自語聲,接道:“不錯,陛下。北疆多戰事,但是朝廷卻拚命的把老百姓和物資往有戰事的北疆城市遷移和運調,所以出現了遭遇戰爭的城市ren口不少,而未曾遭遇戰事的城池卻人員寥落,民不聊生。”


    司馬錦陡然恍然大悟,朝廷有這條政策,他是知道的,剛才他隻不過一下被淒慘的現象所震驚,才會一時著急忘了迴想。


    “寡人當改革之。”司馬錦狠狠說道。


    李廣耳朵靈,也聽見了這話,不由接道:“恐怕很難。”


    司馬錦不想再多說什麽,揮手讓李廣退迴去。


    接下去的路程,司馬錦的腦海就被生在太原郡境內的淒慘景象給占據了。淒慘的景象喚起了司馬錦內心深處的慈悲心懷,更何況他本來就攜帶者拯救天下百姓尤其是漢族百姓的任務和責任。


    然而正如李廣無意間說的四個字,“恐怕很難”,司馬錦竟是想了一路都沒有什麽好的主意。


    北方戰事隨時都有,而且生的地點每次都會不同,程度也會有大小,時間間隔也是參差不齊。如果朝廷把防守重心完全放在一座或兩座城池,那麽這幾座城池當然是安全了,可是其它更多的城池呢,就會完全bao露在匈奴人的刀鋒之上,那裏的百姓會被盡情屠戮。所以漢軍必須每城必守,對每一座城池和其中的百姓做到不拋棄不放棄。


    當然漢朝也可以選擇放棄一些比較次要或是貧瘠的地區和那裏的城池,來勻出jing力和兵力放在其它要塞和更加富裕的地方。可是北方浩浩蕩蕩十幾郡,綿延數千裏,即使有選擇的放棄了,漢軍還是會應付不過來。當然這還是不是最大的問題,關鍵問題是漢人心中傳統的思想,傳統的領土觀念,漢人把開拓疆土看成是一個國家強盛的標誌,把帶領他們開拓疆土的君王看成是聖君明君。


    因此沒有一個漢族皇帝會主動撤退,主動放棄一寸土地,即使那是戰略需要,即使那是有目的的。


    所以,戰國時候六國中的秦、趙和燕三國都建立了一段堅固的長城來抵禦北方少數民族的進攻和sao擾。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不肯白白失去領土,相比較於失去國土,他們更願意失去國人。


    所以才會在北方出現了餓殍遍野,民不聊生的景象。


    就因為不肯輕易放棄一寸土地,才會有了這麽多外族人進攻的地區,才會有這麽多漢人犧牲戰死。人死了,人少了,城空了,君王不會允許,戰爭不會允許。


    城池無人防守就會被輕易攻陷,也會被輕易的失去,所以君王就會不斷的把士兵和百姓調進那些座落在戰爭最前端的城池去,就會有更多的人死去。


    一座在塞邊上的城市就經曆著這種循環和輪迴,不斷被攻陷又不斷被充滿,不多有活人死去又不斷有活人來到。


    這種現象導致的最終結果就是靠近塞邊城池的城市地區人員的真空和生活的貧苦。為了維持這種循環和輪迴,君王就會把就近的國民和物資調進去,因為這樣才是最方便和便捷的。


    所以綜合說來,太原郡這種現象的出現是大漢人民,士族心中傳統思想引起的,是他們心中頑固的領土至上觀念導致的結果,當然也是塞外少數民族不斷sao擾進攻漢朝北疆地區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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