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她們萬萬沒想到會以這樣一個身份進丞相府。


    她們雖然對陳斐沒好感,可從沒想到被擺了一道莫名其妙成了階下囚,饒是如此,她們的幾個人還是對此事抱有樂觀態,她們覺得自己好歹是個亮迷,應該有法外治權,至少去的是丞相府不會是陰曹地府,她們完全有把握見了諸葛亮用言語和超前的知識“征服”諸葛亮的心,至於那個兵大爺說的殺人什麽的,她們完全沒有放心上,稀裏糊塗的成了罪犯,隻因為對方說是要去丞相府,她們便被丞相府三個字完全吸引住了,忽略了其他的事兒。


    隻是還沒走多遠,這些從21世紀高樓大廈出門有車的少爺小姐們便怨聲載道了,兵大爺們一點不留情麵,騎馬前麵快速走著,蝦兵蟹將們則像趕羊群似的,再加上這些人全部被栓住了右手栓成一串,八個時辰沒有吃飯,沒走多遠就撐不住了,嚷嚷著要歇息。可後麵的兵大爺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兇神惡煞的樣子似乎說:你們再不走老子就鞭子伺候了!於是那幾個年紀小點“亮迷”眼睛已經淚汪汪的了,不由得出口抱怨起諸葛亮來,兵大爺一聽這些罪犯還敢誹謗丞相大人,再加上因為這些人執勤到現都不能鑽老婆的被窩,不耐煩之下於是一鞭子打了後麵的筱筠身上,這一鞭子不要緊,“罪犯嘩變”了!


    初雪和筱筠挨得近,這倆人情同姐妹,見筱筠受了苦,初雪感覺那道鞭子就像是打自己身上一樣,而像前麵的耗子和居緹他們,因為距離較遠,一時並不清楚後麵生了什麽,也都停下來朝後觀看。先是筱筠哎喲一聲,那打人的兵大爺嘴裏罵罵咧咧的就要揚手來第二鞭子,初雪慌忙拉了拉筱筠躲開了那一家夥,無法遏製的憤怒朝那兵大爺道,“你怎麽打人?”


    “老子打你還算輕的了,到丞相那你們丟的就是腦袋了!”這位兵大爺也是個火爆性子,說著就要動手打初雪,其他人見此,有的嚇得尖叫有的喊不要打,有的則喊打人了,一時亂作一團,前麵領頭的那個兵大爺的頭目很快聽到了後麵的動靜,忙策馬飛奔過來,瞪了一眼初雪,然後迴頭朝那個兵大爺威嚴的問道,“怎麽迴事?”


    “大人,她們言語對丞相不遜,小的教訓教訓她們!”兵大爺理直氣壯,初雪憤然出聲,“真沒想到諸葛丞相手底下竟然有你這樣的敗類!”


    “大人,你看,她又……”兵大爺用手指著初雪叫囂,那個騎馬上的頭目瞄了一眼初雪,再看一眼這些或憤怒或驚懼或疲憊的眼神,略微的一沉吟便道,“廢話少說,趕緊趕路!”然後看向那兵大爺,“丞相還府裏等著,她們若有異動,汝可便宜行事。”這話算是默認兵大爺打人的事兒了,兵大爺聞言趾高氣揚的正想說點什麽,馬上之人又道,“不過要給她們留口氣,丞相還有話要問呢!”


    “是,大人。”兵大爺應的很開心,初雪憤怒的還想說什麽,那位便已經騎馬離開了,筱筠見此,拉了拉初雪的胳膊,“阿姐,我沒事,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


    “哼,筱筠,我們見了丞相要告他們!讓丞相給我們報仇!”秋風見那位老大撤了,憤憤不平的說道。


    “還嚷嚷什麽,還不給老子快點走!”說著又要揚鞭,初雪連忙躲了一下,雖然氣憤可又無可奈何,這些人跑了這麽遠已經要筋疲力了,本來還想問問距離成都城有多遠,因為那個粗暴的兵大爺,所有的話都乖乖的咽迴去。果然大棒政策有了效果,雖然心萬分怨恨,可還是硬撐著朝前走去。隻是沒了初始的心情,忽然覺得穿越是個騙局,這一天來白天沒飯吃,晚上沒覺睡,還莫名其妙被身,被當罪犯。自己家鄉抓人起碼還得經過各種程序還得要捕令,這下可好,別說人權了,甚至感覺就像對待畜生一樣,而現唯一支撐著這些人的便是諸葛亮三個字了,幸好對方是諸葛亮,要不是諸葛亮,就衝這些兵大爺的態,估計會被冤死或者被屈打成招砍頭……


    諸葛亮和馬謖丞相府內等的有些急,自從那小兵先來報信到現,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這麽近的路這麽久都沒有來到,莫不是路上出了什麽意外?兩個人雖然心多有擔憂,可誰也沒有說出來。直到時間已經快子時了,丞相府內的護衛頭領張信才迴來交任務,張信甫一進來,馬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人犯呢?怎麽拖了這麽久?”


    “迴丞相、馬參軍。”張信拱手,“這些人犯體質孱弱,經不起奔波,所以路上耽擱了些時間,現都院子內候著,不知要如何處理?”


    張信的話讓諸葛亮和馬謖都捕捉到了一絲不尋常,馬謖問道,“你是說這些人體質孱弱?”


    “是的,參軍。”張信答道,“他們看起來還不如平常人,就連那幾個男子,身子似乎也弱得很。”


    “你確定?”馬謖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張信答,“信乃武人,這點眼光還是有的。”說到這,他似乎有些顧忌的看了一眼沉默的諸葛亮,猶疑了下,還是說道,“丞相,屬下冒昧,依屬下看來,這些人並不像是兇手,他們雖然著裝奇異,然而看起來並不知情張溫大人之死,而且沒有任何功夫底子……”張信見諸葛亮擺手,忙止住了話,諸葛亮看向馬謖,“幼常,你來審問他們,問他們此物從何而來,把他們的來曆問清楚,我隔壁房間聽著。”


    馬謖接過來那隻荷包,點點頭,衝張信道,“把他們帶進來……”


    “參軍……”張信並沒有立刻應下,而是建議道,“把二十三人都帶進來的話,似乎不妥。”這間房子並不寬敞,如果一下子湧進來二十多個人擁擠不說,左一句右一句的,也妨礙審問,馬謖點點頭,“你且帶她們的頭目過來。”


    “是。”張信退出去,諸葛亮朝馬謖點點頭,便推開旁邊的門,複又拉上,馬謖略微的拉了拉衣服,隻是屋內等了一會,並不見張信迴來,疑惑之間,隱隱聽到院子內有爭吵、嗬斥的聲音,馬謖有些疑惑,剛拉開門,張信便隻身過來,兩個人差點撞個滿懷,張信連忙止步,馬謖疑惑問道,“怎麽了?人犯逃了?”


    張信答道,“逃是沒逃,隻是這些人都一致要見丞相,我本想提審一兩個,可他們又團結的很,一時僵持住了,馬參軍您看……”


    “這……”馬謖猶疑,張信見此,補充了句,“不知為何,他們一直要見丞相,信已經對他們身了,身上並無危險之物,要麽……”


    “不忙。”馬謖擺手,“我進去請示丞相,容張校尉略等一二。”


    張信點點頭,馬謖便進去了,不大會出來,對張信道,“丞相言說將他們所有人都帶到這裏來。”張信應了聲是便去了,馬謖心內略微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後麵,門開著,房內空蕩蕩的,可馬謖知道諸葛亮就後麵聽著,隻是心多少有些沒底,這是少見的,難道是受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妖物”影響嗎?而這些人口奇裝異服的人到底又是什麽樣呢?正思慮的空當,張信和他的手下已經帶著“奇裝異服”的人過來了,士兵們打著火把,馬謖得以看清楚這些人的麵目,一入眼便是吃了一驚:男男女女的,這到底是哪裏來的一群怪物?再看那幾個男子,頭短的要命,明擺著就是受了髡刑的罪犯嘛,怎麽還大大咧咧的跑出來……他觀察那些人的時候,那些人也懶洋洋的觀察著他。這時候馬謖聽到了幾句不大和諧的聲音:


    “這不會就是丞相?”


    “老天,丞相好年輕啊,怎麽保養的?”


    “不是說丞相一米八多嘛,怎麽看著隻有一米七左右啊,好像還沒耗子高。”


    “是啊,而且還有點胖。”


    “胡子有點短。”


    “哪裏,還是沒胡子好看!”


    “這衣服也不好看,灰不拉幾的。”


    “切,我們丞相這是節儉,你別亂說,我看丞相就很帥!”


    “不過,你們現他是不是有點三角眼,看著好沒精神啊!”


    ……


    嘰嘰喳喳,馬謖不由得皺了眉,張信見此,猛喝一聲,“住口,這是馬謖馬參軍!”


    張信沒想到這一次大喝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這群人立馬安靜了,不過隨即爆出的怪叫讓張信和馬謖都吃了一驚:


    “什麽,這是馬謖?”


    “啊?這麽坑爹啊?!”這聲音明顯是小魚的,她衝張信喊道,“丞相呢?我要見丞相,嗯,丞相不趙直也成啊,幹嘛讓馬謖來,馬謖什麽的討厭了!”


    還沒等張信說話,另外一個聲音就把話接過去了,“就是就是,我討厭馬謖了,要不是他,我們丞相也不會功虧一簣!”


    “我們要見丞相!”


    一群人群情激奮,早把路上的不愉快給忘記了,拚命這一路還不是為了見諸葛亮,沒想到臨了見不了諸葛亮,竟然還是馬謖等著,當然是萬分不滿了。當然這份不滿的心情馬謖也深有同感,他知道諸葛亮就後麵看著,而且這件事又非同小可,然而看眼前這些人,竟有些潑皮無賴的架勢,他大喝一聲,“誰再喧嘩,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一聲大喝還真喝住了這些人,若是沒有來時路上吃了鞭子的苦楚,相信馬謖這話也不會管用的,隻是這些人吵吵歸吵吵,還是明白了那句“人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的話,知道這些兵大爺說話算話,於是馬謖還真唬住了他們。見此,馬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些人不止穿著怪異,說話也是怪異,馬謖輕咳一聲,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顯得加威嚴一些,“爾等來自何處?”


    下麵出奇的安靜,馬謖見此不由得有些惱怒,剛想質問他們有關張溫之事,隨即想起諸葛亮的叮囑,按壓住了怒火,走到了站前麵的耗子麵前,拿出那隻荷包,“此物從何而來?”


    耗子瞄了一眼那荷包,又看了看這個叫馬謖的人,斟酌了下,剛想迴答,站身側的露露便搶先說道,“這是我們賣東西得來的!”


    馬謖心一動,追問道“賣東西?賣給何人?”


    “我們幹嘛要告訴你。”小魚冷冷的說了句。


    “哼!”馬謖一甩衣袖,“死到臨頭尚不自知,若是爾等不說清楚此物來曆,休想脫得了幹係!”


    “脫什麽幹係啊?我們還沒問你為什麽胡亂抓人呢,你丞相府就了不起啊?還亂打人,我們犯了什麽罪啊?”小魚不依不饒。


    馬謖看了眼張信,略有疑惑,又憤然朝小魚道,“休要巧言令色,此物乃是吳王使者輔義郎將之物,張溫遇害,隨身荷包丟失卻出現你們身上,爾等殺我使者又堂而皇之入店,欺我蜀無人乎?可笑爾等卻太過狂妄,如此奇裝異服驟然齊聚此地,豈不是自投羅網,如今證據確鑿,還要狡辯?”


    “什麽?”小魚驚叫一聲,“什麽郎將什麽張溫?”


    馬謖剛想怒,這時候楚翰朝前探了探身子,“你是說孫權的使者張溫死掉了?”


    馬謖冷哼一聲,露露見此,驚訝的說道,“天啊,建興二年,不會這麽巧?難道是我們白天看到的那個車隊?他怎麽死了?”


    這麽一說大夥都感覺出不對勁來了,耗子道,“這個荷包……張溫……”


    “壞了!”居緹驚叫一聲,“怪不得怪不得,張溫死了,蜀國就麻煩了!”


    一句話提醒了大夥,於是讓馬謖難以理解的一幕又出現了,這些“罪犯”竟然開始替諸葛亮擔憂起外交來了,馬謖被這一群人天馬行空的思維已經整的無所適從了,剛想壓製住這些人的“討論”,人群裏一個女聲說道,“我們不是兇手,這個荷包是別人給我們的,還敲詐我們好多東西呢!”馬謖循聲望去,見是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女孩,穿著也是奇怪,或許突破口就這,馬謖朝那女子問道,“是什麽人給你們的?”


    “是一個女孩子,和我們穿的一樣,跟她一起的還有個男的。”耗子沒來得及製止,秋風快嘴已經說了出來,馬謖見此,麵色有了喜悅之色,“和你們穿著一樣?難道你們不是一夥的?!”


    “才不是!”露露對陳斐沒好感了,“我們還被他們騙走好多東西!這些錢就是他們給我們的。”


    馬謖聞言,心已經大致有了計較,看了張信一眼,“張校尉,把他們帶到柴房先關起來,嚴加看守,待我請示丞相,再繼續捉拿兇手歸案!”


    “是!”張信拱手而答,然後一揮手就要把他們帶走,小魚見此不樂意了,“我們還要見丞相,我們有事要找他,你們不能關我們!”


    “就是,我們都是亮迷,都是仰慕諸葛丞相的,我們要見丞相!”


    “丞相肯定會還我們公道的,我要朝丞相告狀,你們虐待我們!”


    “……”


    眼看著又有亂下去的趨向,馬謖果斷的轉身一擺手,“帶下去!”便徑自進了房間。


    張信這些兵大爺們可沒有馬謖那麽好的性子,都是一群動手不動口的人,攝於這些人的淫威,小魚他們又被趕走了,院子內七拐八拐拐到了幾間漆黑的屋子前,兩個兵大爺過去打開了房間門鎖,然後點燃了房間裏的油燈,於是張信等人的催趕下,男女分開了兩個房間,雖然眾人想抗議,可看著他們手的武器,隻好乖乖的把話給咽迴去,進了房間之後,門又重被鎖上了。


    “媽的!”門剛被關上,耗子就忍不住一拳砸了門框上,“秋風和露露真是個腦殘!鶴兒還跟那兩個人一起,就這麽供出來了!”


    楚翰聞言皺了皺眉,雖然他是個男孩子,可從來也沒有這麽超負荷的跑步,感覺很是疲憊,幹脆席地而坐,“其實這不是重要的,我覺得……就是抓住了那兩個人,恐怕我們輕易也脫不了身。”


    “什麽意思?”居緹也坐了地上,淩子湘也忍不住言道,“我覺得楚翰說的對,我現一點頭緒都沒有,太亂了,你們說張溫真的是那兩個人殺的嗎?他們好歹是現代人,怎麽會……”


    “難說。”楚翰微微的眯眼,“那個女孩子倒是不足為慮,坐馬車上的那個男的看起來不像是善類。”


    “我也有這種感覺。”耗子靠著柱子坐下,“咱們好歹都是清楚曆史的,張溫這一死,好像給蜀國帶來很大的麻煩。”


    “耗子說的對。”楚翰點頭認同,“張溫一死,蜀國就好像是被架火上烤一樣,外交已然進入死局,要想起死迴生,難!”


    “不會?咱們的丞相這麽厲害,怎麽會被一個小張溫難倒?”星亮湊過來說了句。


    楚翰冷哼一聲,“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你說那兩個人為什麽要殺張溫?一開始我還奇怪呢,為什麽他們這麽快就有錢了,原來是這麽迴事。”


    “或許兇手並不知道張溫的身份?”淩子湘若有所思的應了句,楚翰不說話,不知思考什麽,居緹道,“我們說這個有什麽用啊,我都快渴死了,嗓子冒煙了!”


    “被你這麽一說,我好像也很渴了。”星亮跟著說了句,耗子沒吭聲,看向楚翰,雖然接觸時間不多,但耗子現楚翰是這幾個人裏難得冷靜的,於是朝楚翰問道,“楚翰,你覺得諸葛亮能捉住那兩個人嗎?”


    楚翰搖頭,星亮驚訝道,“難不成丞相的地盤上還捉不住他們?”


    楚翰道,“難說,大海撈針本就困難,雖然個人的能力國家機器麵前很是渺小,但我看那個男的應該不是簡單人物,想要脫身並不是不可能。”


    耗子歎口氣,“算了,我今兒個都快累死了,我們還是歇會兒,等恢複了體力再想辦法。”


    “對對對,我睡覺去。”居緹忙說道,“睡著了就趕緊不到口渴了,誒,這什麽事兒啊!都想著穿越,唉,可你看我們剛來一天就成階下囚了……”


    有居緹心思的不止居緹一個人,隔壁房間要比耗子這邊熱鬧多了,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個房間的女人加起來都可以組建好幾個戲團了。


    “天啊,丞相我心裏的形象好像打折扣了。”趙雪兒蹲角落裏低聲說道,小魚瞪了角落一眼,“打屁折扣,我都快被那兩個傻蛋氣死了!我就說那兩個人不是好人,我們就不該給他們換東西!”


    “是啊是啊,真希望丞相抓到他們,好把他們拉到菜市口砍頭去。”


    另外一個角落裏,初雪有些心痛的看了看筱筠手臂上的傷,“還疼嗎?”


    筱筠勉強笑了笑,臉上有些蒼白,“阿姐,沒事兒的,不要擔心了。”眾人見此為了表示關心七嘴八舌的問了問筱筠的情況,然後又圍繞著那兩個人討伐了半天,於是過了會之後,秋風弱弱的說了句,“我渴了。”


    “我也渴了。”


    “我也是……”


    這一句話得到大家的響應,小夢道,“丞相不會這麽不人道,我們要麽問看守我們的要點水?”


    “老娘全身骨頭酸死了,小夢去要點水!”露露癱坐地上有氣無力。小夢到門口敲門,“喂,給我們送點水來!”


    外麵沒迴應,小夢又喊了一遍,外麵倒是說話了,“吵什麽吵,再吵鞭子伺候!”


    “你們太沒人性了!”小夢氣憤的踹了門一腳,“諸葛亮怎麽會養著你們這群禽獸!”


    “再出言不遜老子就動手了!”


    “你!”


    “小夢……”晴兒拉了拉小夢的胳膊,“別喊了,看樣子我們隻能挨過去這一夜了。”


    “諸葛亮!死諸葛亮!”小夢氣的直咬牙,“他這不是逼著本姑娘成亮黑嘛!”


    “同意,這樣下去我也要成亮黑了。”露露應了句,小魚哼哼一聲,“還是我們家趙直好。”


    “也沒見得你們家趙直來救你。”小夢冷哼一聲,小魚道,“至少他不會像諸葛亮這麽粗魯!還是耗子說的對,諸葛亮就是個村夫,粗魯的村夫!”


    撲哧一聲,晴兒笑了出來,“我看這麽下去,我們這夥亮迷馬上變成亮黑了,大家之前不都想著怎麽見到丞相嗎?現輕易來到丞相府了,隻是遇到點挫折而已,等誤會解除了,我相信丞相還是會對我們另眼看待的。”


    “對,我們還是祈禱那兩個傻蛋被捉住!”小魚憤憤的說了聲,“我們真是折了夫人又折兵,將來找到我家趙直了,得好好修理那兩個傻蛋!”


    “我們還是先不要抱怨丞相了。”初雪幽幽的說道,“你們想過沒有,張溫死掉對於蜀國的影響多大,丞相現應該憂愁萬分,我們吃這點苦,又算什麽呢?”


    “是啊,初雪姐姐說的對。”筱筠附和聲,“我想這誤會遲早會解開的,我們應該站丞相的角想問題啊。”


    “誒,被你們這一說……”小魚拍了拍腦袋,“那兩個人是不是亮黑啊,故意殺了張溫給我們丞相找麻煩的?”


    小魚一句話引起了大夥的思考,紛紛讚同,“很有可能,很有可能……”


    “那我們明天要不見了丞相告訴他實話,我們想辦法替他分憂就是了!”小夢聽小魚這麽一說,忽然又來了精神,晴兒倒是認同小夢的觀點,“那我們現就好好休息,折騰這麽久了,都累了,明天一早我們要求見丞相,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丞相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想他會考慮我們的意見的。”


    “對,老娘已經困的眼皮打架了。”露露靠牆壁上有氣無力。


    各人也不嫌地上髒了,疲憊的坐地上,剛靜下來,秋風又弱弱的說了句,“可是我真好餓好渴……”


    “忍著,秋風。”晴兒大姐姐似的安慰,“熬過去這幾個小時就好了。”


    “可要是熬不過去呢……”說著就要哭似的,晴兒撲哧笑了,“這點苦熬不過去,你就等著迴老家!”


    “哇,我想迴家……”秋風當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隔壁房間昏昏欲睡的居緹聽到這聲音一個激靈,“隔壁怎麽了?”


    “有人哭。”楚翰冷靜的迴了句,居緹聞言,訕訕的又重坐好,嘴裏小聲嘟囔了句,“好像是秋風的聲音。”


    楚翰沒有理會,他雖然很是疲憊,卻沒有一絲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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