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風的刀法不單單是快,而且玄妙、刁鑽、狠毒,刀走偏鋒,極為詭異,讓人防不勝防。w.qu


    見他吃力,數名青幫弟子衝過來幫忙,迎住任長風,高大青年正好借此空檔,退到圈外,舉目瞧瞧場中的局麵,暗吸了口冷氣。


    北洪門人數眾多,且又都是精銳,一各個膀大腰圓,己方的兄弟難以抵擋。看來,北洪門是來真的了高大青年迅速掏出手機,給分堂打去電話,讓堂口出人支援。


    青幫的分堂主叫康磊,剛接到高大青年的電話,他還不相信,畢竟最近一段時間警方發飆,橫掃黑道的場子,無論北洪門和青幫,都未能幸免,在這個非常期間,北洪門還要頂風上,不是自找麻煩嘛,於謙不會傻到這個程度。可是,電話那邊嘈雜的喊聲及拚殺聲又不像有假,他疑道:“真的嗎你看清楚了,是北洪門的人”


    “堂主,不會錯,帶頭的是任長風,我見過他的照片”


    “媽的北洪門的人估計都瘋了”康磊嘟囔一聲,隨後將北洪門進攻月神ktv的消息稟告給韓非。他自己帶上百餘幫眾,前去援助。


    再說月神這邊,任長風帶人來不僅是打人的,也是來砸場子的,與對方拚殺的同時,將ktv的設施好一頓砸,嚇得各包房的客人抱頭逃竄,整個場子像馬蜂窩,亂成一團。高大青年兩眼通紅,怒火直衝頂梁,他大吼一聲,舉馬向任長風,到了近前,二話不說,揮手就是一記重劈。


    你自己找死任長風心中冷笑,他來月神當然是於謙指使的,目的很明確,傷人是其次,把對方主力從分堂勾出來才是真的。


    見高大青年又衝殺過來,他殺心頓起,身子向旁一閃,躲開對方的鋒芒,接著,迴手一刀,直取對方胸口。高大青年暗道一聲好快,加足小心,退後一步,然後又手握住刀把,運足力氣,斜劈任長風的脖頸


    “唿”馬風唿嘯,鋒芒如閃電般向任長風的脖子劃去。


    任長風將身子一伏,閃躲開來,同一時間,唐刀由下而上,狠狠刺出。


    這招大出青年意料,誰能想到對方在閃躲自己進攻的同時還能使出還招。高大青年看清楚之後,再想閃避,已然來不及。


    原本高貴華麗的唐刀在任長風手中卻變得狠如蛇蠍,毒辣無比。唐刀由高大青年的小腹刺入,刀尖卻在他的後脖根處探出,幾乎整個刀身都刺進青年的身體裏。沒有叫聲,高大青年還站在原地,但人已經斷了氣。鮮血如同水流一般,自小腹汩汩流出。


    任長風嘴角掛著陰狠的冷笑,抬腿一腳,將青年踢翻,順便抽出唐刀。


    看了看手表,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他振聲高喝道:“撤”


    洪門紀律向來嚴明,無論與對方打得如何不可開交,無論已方占有多大的優勢,任長風命令一下,下麵的兄弟二話沒說,紛紛收手,前麵的人向外撤退,後麵的人留在原地壓住陣腳,防止對方趁機追殺,由進攻到撤退,始終未顯示出絲毫的混亂之象。


    任長風領人剛退出月神,青幫分堂的支援也到了,雙方在大門外短兵交接,又混戰在一處。


    這時北洪門不再占有優勢,青幫內處夾擊,似有包圍之勢。


    任長風倒不著急,鎮定應對,將下麵的兄弟分成兩隊,一麵擋住月神ktv裏麵的青幫人員,一麵迎上對方支援的幫眾。


    洪門的底蘊實在太深了,長達百年的曆史,以及龐大完善的社團係統,給了洪門幫眾強烈的自信感。在戰場上,雖然麵對數倍於自己的敵人,但下麵的兄弟卻絲毫未顯露出慌亂之象,這就是大幫會與小幫會的區別,也是洪門長達百年屹立不倒的原因所在。


    雙方兵對兵,將對獎將,激戰在繼續,可時間不長,街道上傳來警笛聲。


    青幫帶隊的康磊心中一緊,暗罵警察來得不是時候,現在眼看要把任長風及一百多號北洪門幫眾圍困全殲,偏偏這時候警察來了他眼珠一轉,大聲喝道:“兄弟們快把武器扔掉”


    月神的場子是青幫的,北洪門來破壞,他們當然有反抗的權利,隻要己方不動馬動槍,就算警察來了,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反到是任長風等人要有苦頭吃了


    他心裏合計得挺好,可是,事情並未按照他想像中那樣發展。


    街道盡頭走來一隊警察,帶頭一位,高高瘦瘦的,走到戰場近前,這警察麵無表情的巡視一周,冷聲問道:“這是怎麽迴事”


    康磊忙笑臉上前,說道:“兄弟來得正好,我們是合法的生意人,卻無緣無故被黑幫打砸、欺負,你們可要主持公道啊”


    場中,青幫這邊的人很慘,不少人都受了傷,渾身是血,北洪門那邊也好不到哪去,至少有三十多號人掛了彩。


    警察哼了一聲,問道:“你希望我如何主持公道”


    康磊抽出香煙,向警察麵前一遞,笑道:“我希望兄弟就當什麽都沒看見,給我半個小時間的時間,我就可以把這裏解決,絕不會讓你為難”


    說話時,他把香煙塞進警察的手裏,在香煙下,還壓著厚厚一遝鈔票。


    警察嘴角一挑,冷笑道:“你這是在光明正大的賄賂我”


    康磊臉色一變,忙說道:“嗬嗬,我哪敢啊,一點小意思,請兄弟喝茶”


    “我也有點小意思要送給你”警察笑了笑。


    “哦”康磊沒明白對方的意思,在他印象裏,他沒見過這個警察,更別說認識了。他好奇地問道:“是什麽”


    “這個”警察臉上笑容消失,迴手從腰上撥出配槍,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對著康磊的胸口就是一槍。


    嘭槍聲在黑夜格外的響亮,如同平地炸雷。


    康磊受子彈的撞擊,倒退兩步,難以置信地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然後慢慢抬起頭,眼睛瞪得滾圓,看著麵前的警察,疑聲道貌岸然:“你你不是警察。”


    “沒錯,隻是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警察栽掉警帽,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


    康磊嘴角流出血水,喘著粗氣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警察麵無表情地收起槍,從後腰拔出一把雪亮的開山刀,說道:“謙和會,劉虎”


    康磊歎了口氣,身子直挺挺倒了下去。他死了,不過,他死前總算弄明白了對方的來曆。


    場麵靜悄悄的,落針可聞,誰都沒有想到,會突然之間發生這樣的變故。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大吼一聲:“堂主死了”


    緊接著,青幫幫眾頓時間大亂起來。有人向後退,想要逃跑,有人向前衝,想為堂主報仇,幾百號人擠成一團,混亂不堪。


    劉虎冷笑一聲,與一旁的任長風交換個眼神,迴頭喝道:“殺”


    那些跟隨在他身後的警察紛紛拔出鋼刀,與任長風等洪門弟子匯合一處,對青幫展開猛攻。


    如果青幫的帶頭人還在,以他們的人數,本不應該外於劣勢,但領隊的堂主先被對方喬裝的警察殺死,這已讓青幫人心大亂,士氣低落,加上無人指揮,一各個各自為戰,哪還能抵擋得住對方如同潮水般的衝擊。


    兵敗如山倒。未過五分鍾,青幫幫眾開始潰散。劉虎和任長風也不追擊,見青幫人逃走,開始清點已方人數,將傷者送往醫院,接著帶大部隊打道迴府。


    月神ktv被北洪門砸了,造成的損失對青幫來說,微不足道,但堂主康磊被殺,這對青幫的士氣可是個沉重的打擊。尤其還是在韓非的眼皮底下。


    第二天晚,北洪門故技重施,又找上青幫另外一個重要據點,天天舞廳。


    依然是任長風打頭陣,劉虎假扮警察做接應。


    可是,這一次青幫可有了準備。把守天天舞廳的是青幫十把尖刀之一的艾晗。


    艾晗在青幫原屬於青年一代的精銳,無論實力和頭腦都有過人之處,是韓非眼前的紅人,但他入幫時間較短,資曆不夠,並未排進十把尖刀裏。


    他自己很清楚,他加入青幫時間不長,即便現在被擠進十把尖刀,旁人肯定會不服氣,會有怨言,他還需要建功來證明自己的能力,鞏固自己的地位。


    所以,當他聽說漲洪門來砸天天舞廳的時候,他非但沒有慌張,反而異常的高興。


    他認為,這正是自己表現的最佳機會。


    由於十把尖刀在青幫的地位很高,艾晗並沒有住在舞廳,而是住在不遠處的酒店。


    接到下麵人的電話,他不慌不忙的起床,穿好衣服,走出酒店,順便召集來人準備和北洪門的人大幹一場。


    艾晗是個注意外表的人,他的穿著,任何時候都非常講究,比如現在,即使要去和北洪門的人撕殺,他仍是穿得西裝革履,皮鞋擦得一塵不染,又光又亮,甚至還係上領帶,嚴嚴一副白領階層的模樣。


    他帶人到天天舞廳的時候,任長風也已和那裏看場子的青幫幫眾打在一處。


    外麵的北洪門弟子想往裏衝,裏麵青幫的人拚命阻擋,舞廳的大門成了雙方你爭我奪的地方。


    艾晗帶人及時趕到,無疑是給舞廳裏麵的青幫幫眾打發一針強心劑。原本士氣低落的他們瞬時間興奮起來,大唿小叫,放棄防守,反而向外衝殺。


    發現遠處又來了一夥人,十數名北洪門弟子迎上前去,見當前一人穿著筆挺的西裝,十幾人都有是一愣,接著又笑了,其中有人嘟囔道:“媽的,青幫在搞什麽,這樣的小子也敢派過來”


    艾晗沒有停頓,直接走上前,看了看擋在前在前麵的這十幾名洪門弟子,他輕蔑地嗬嗬笑了笑。


    “小子,你笑什麽,老子劈了你”看出他的輕視,一名北洪門弟子大怒,掄片刀向艾晗劈去。


    艾晗一晃身形,輕鬆閃開,問道:“任長風在哪”


    “你去問閻王吧”那人把片刀舞得唿唿做響,一刀接一刀向艾晗身上招唿。


    艾晗躲閃一會,見對方仍沒有要罷手的意思,他歎了口氣,道:“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說著,他猛的一轉身,繞到那人的左手邊,接著揮出一記手刀,正中那人的喉嚨。隻聽哢嚓一聲,這洪門弟子的喉骨被他一掌切斷,人仰麵倒地,眼看是出氣多入氣少,活不成了。


    “啊”另外十多名北洪門弟子大驚,先低頭瞧瞧躺在地上的兄弟,再看看艾晗,齊刷刷將片刀舉起,拉開架勢要和艾晗拚命。


    正在這時,任長風快步走了過來,攔住正準備上前的眾人,舉目打量艾晗兩眼,下巴一揚,哼笑說道:“閣下的身手不錯嘛”


    艾晗兩眼一亮,笑道:“朋友就是任長風”


    “沒錯”任長風老氣橫秋地點點頭。他並不知道艾晗是什麽人,但對方知道他的名字他倒認為是理所應當的事。


    “嗬嗬”艾晗笑道:“我叫艾晗。”


    “沒聽過。”任長風嘴角一撇。


    “那不要緊,重點也不是這個。”艾晗問道:“康磊堂主是你殺的吧”


    “差不多”任長風含笑說道。其實康磊是被劉虎所殺,但沒有他先去砸月神的場子,把康磊從青幫分堂裏引出來,劉虎想要殺他基本沒有可能。


    “那就好。”艾晗點點頭,突然間,他手臂一晃,一道寒光向任長風胸口刺去。


    很快,快得如同石火電光一般。


    艾晗的速度如此敏捷,也大出任長風意料之外,時間上已容不得他再閃躲,他盡力將腰間的唐刀向上一抽。


    對方的速度太快了,他的唐刀隻抽出一半,寒光便已到了近前,隻聽當啷啷一聲脆響,寒光正刺在隻抽出一半的唐刀血槽上。


    任長風身子一震,噔噔噔,連退三步,總算穩住身形,再看艾晗手中,多出一把尺長的正規軍刺。


    這軍刺通體漆黑,且又細又長,冷眼看去,好象一根鋼針,但仔細觀瞧,不難發現軍刺成三棱形,要被這東西刺中,傷口就是個三角窟窿,能給人體造成最大的傷害。這東西並不常見,在黑道,甚至比槍還稀少。任長風眉頭皺了皺,一甩手臂,將整把唐刀拔出,嘴角掛笑,說道:“閣下也吃我一刀”說道,他單腳一登地麵,身子向艾晗射去,同時唐刀在空中畫出一條美妙的弧線,斜劈出去。


    艾晗也想試試任長風的斤兩究竟如何,橫軍刺招架。


    當啷,又是一聲金鳴,艾晗隻覺得有臂發麻,身子站立不住,倒退三步。好強的臂力啊,不愧為能排進北洪門前三號的戰將艾晗暗暗佩服,剛要說話,哪知道任長風得理不饒人,飛身又上,唐刀在手中一翻,變正手為反手,順勢劃出,向艾晗的脖子抹去。


    艾晗暗驚,軍刺向上一挑,將到了自己頸前的唐刀彈開。任長風身子提溜一轉,繞到艾晗身後,抬腿就是一腳步。


    艾晗全力向前竄出,可仍慢了半拍,屁股讓任長風的鞋底粘了點邊。


    這一腳隻是把他的褲子蹭髒,並沒有踢中他的身體,可艾晗仍是老臉一紅,心中火燒。他迴手將屁股上的塵土拍掉,拉了拉有些褶皺的衣服,站直身軀,兩眼身出歹毒的幽光。


    任長風並不將對方的目光放在心上,仰麵大笑道:“閣下也不過如此”說道,他低頭看了看手表,又道:“大爺沒時間陪你玩,下次再和你分個高下”說著話,他一揮手臂,對下麵的兄弟大喝道:“撤”


    他想撤退,可這時艾晗卻不想放他走。


    艾晗哈哈大笑道:“任長風,你以為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你要走也可以,不過先留下你的腦袋”說話的同時,他迴頭大吼一聲:“給我殺,一個也不要放走”說完,他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麵,別人不找,直奔任長風而去。


    任長風的高傲脾氣也被對方激了起來,橫刀架住艾晗的追擊,冷聲說道:“你想找死,我就成全你”


    這兩位都是身手以快見長的高手打在一處,煞是好看,場中隻見人影晃動,寒光閃爍,也分不清誰是任長風,誰是艾晗。


    他兩個激戰,原本準備撤退的北洪門弟子也隨之再次與青幫幫眾展開混戰,雙方的爭鬥由兩邊主將的對決而進入白熱化。


    今天的青幫和昨天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在艾晗的帶領下,異常驍勇,攻勢如潮,衝擊力極強。


    任長風與艾晗激戰十數合,見再難占到便宜,一邊組織人撤退,一邊頂住艾晗。


    北洪門的人逐漸退卻,青幫卻在後緊追不舍,沒跑出五十米,北洪門已有數名弟子被砍傷。


    正在這時,警察又到了,二十多名警察身著製服,站在道路中央,先放過北洪門的弟子,等青幫眾人追來時,他們將其攔住,帶頭的青年震喝道:“你們幹什麽”


    冷然看著警察,艾晗也是一愣,可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不用問,這肯定和昨天一樣,於謙派出的假警察。


    他嘿嘿冷笑一聲,直奔開口說話的那青年警察衝去,走到近前,二話沒說,一展手臂,抬軍刺狠刺警察的眼睛。


    他速度快,青年警察反映也不慢,腦袋向旁一搖,軍刺貼著他的太陽劃過。警察怒喝道:“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殺警察”


    艾晗哼道:“朋友,你的戲該演到頭了吧”說著話,手臂順勢一揮,又割向警察的喉嚨。


    青年警察倒退兩步,仰麵大笑,點頭道:“不錯,你比昨天那個家夥聰明多了”說吧,他左手摸向腰間的配槍。


    艾晗哪會給他掏槍的機會,他的進攻固然迅猛,但卻快不過子彈。他震吼一聲,提腿一腳,猛踢警察摸槍的手掌。


    怎知青年警察掏槍是假,拿刀才是真,他左手抬起,躲開對方的一腳,右手瞬間從後腰抽出開山刀,來個立劈華山,迎麵砍了過去。


    不用問,這青年警察正是劉虎。劉虎的刀法不如任長風精妙,詭異,但也是經過無數次實戰磨練出來的,沒有虛招,出手就是要人命的,走大開大合一脈。


    見對方刀勢兇猛,艾晗不敢大意,斜身一閃,堪堪避開,可臉上的皮膚仍被刀風刮得火辣辣的疼痛。


    劉虎也不繼續進攻,看任長風等人已逃出好遠,向後一擺手,叫道:“退”說完,帶著那二十多號假警察轉身就跑。


    艾晗鼻子差點氣歪了,對方兩夥人,都是和自己打個照麵就跑,自己想和他們堂堂正正打一場的機會都沒有。他在後麵邊追邊罵:“你們北洪門和謙和會的人都是群沒用的膽小鬼,有種的就和老子大戰一場,別他媽跑的比兔子還快”


    他下麵那些青幫幫眾也跟著附和叫罵,語調天南地北,聽起來好不熱鬧。


    進麵跑的起勁的劉虎對身後連天的叫罵聲置若罔聞,於謙沒有給他與對方硬拚的任務,uu看書 .uukanshu他也沒有理由為了北洪門去與青幫拚命的必要。


    如果青幫是謙和會的敵人,劉虎早已調頭殺迴去,哪怕隻有他一個人,也會和對方拚個你死我活。


    於謙從來沒有為融合謙和會和北洪門做出過努力,或者他也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所以下麵人之間還是存在較深的隔膜,在淺意識裏,謙和會並未把北洪門當成真正的自己人,北洪門也隻視謙和會為比盟友關係稍微深一點的朋友。當然,兩社團骨幹間的私人關係除外。


    青幫的人追得太緊,任長風和劉虎等人沒來得及坐上車,硬是用兩條腿跑出三條街。


    跑的人累,追的人也累,雙方皆氣喘如牛,累得滿頭大汗。


    艾晗追著追著,有些泄氣了,他不得不承認,在跑路這方麵的工夫,他不如對方。


    他剛要停下來,身旁的一名小弟興奮道:“艾哥,這下北洪門的人完蛋了,在向前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家我們的場子。”


    “哦”艾晗聞言大喜,向前麵望了望,問道:“在那”


    艾晗並非s市的本地人,到s市也是應韓非的要求剛剛從南方調過來的,對s市的情況還不是十分了解。


    那小弟手指前方道:“轉過前麵的彎道就能看到了”


    “好極了”艾晗笑了,眼中精光閃閃,說道:“你馬上給那邊的場子裏兄弟打電話,讓他們出來攔截北洪門的人”


    “是”那小弟邊跑邊掏出手機,剛要按電話號碼,臉色一苦,說道:“艾哥,我不知道那邊兄弟的電話啊”


    “靠”艾晗翻了翻白眼,說道:“不管了,先追過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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