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接到於謙命令的趙輝從市中心趕過來。w.qdd他還沒等接近別墅兩公裏之內,就被北洪門暗中的眼線及保鏢攔下。


    趙輝並非北洪門弟子,雖然最近常跟於謙身邊,但保護金鵬的北洪門北子卻不認識他。


    經過也一番解釋,也沒說個所以然,趙輝無奈,隻好又給於謙打去電話,後者派人接他,才順利通過層層的明崗暗哨,進入別墅。


    正如金鵬所料,曲青庭見到趙輝之後,上下左右,好一番打量,高姿態做得十足,不過,最後還是答應了於謙的要求,收下趙輝,順便又告訴於謙,這可能是他的關門弟子,言下之意,是賣給他好大一個人情。


    於謙心中暗笑,表麵上依然是副感激不盡的樣子。


    最後,曲青庭收下趙輝這個關門弟子,而於謙留下袁天仲這個得力幹將。


    可笑的是,趙輝由始至終還沒有明白怎麽迴事,便糊裏湖塗的被賣進了望月閣。


    或許與於謙關係還不太熟,或許是剛也道的原因,袁天仲在他麵前很拘謹,為人看起來也靦腆。


    當於謙在北洪門各幹部麵前介紹他時,他會麵色羞紅,使原本是小麥色的麵膛變成暗紅色,很是有意思,使北洪門諸人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錯,增加不少好感。


    於謙的行動向來快捷,當天晚上,他還在河北,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已出現在北洪門位於江蘇的分堂。原來坐鎮那裏的東心雷和剛剛上任分堂不久的徐峰見到於謙,如同見了救星似的。


    進了分堂之後,兩人一股腦將江蘇的情況全部告知於謙。


    北洪門的分堂一共有八百多人,加上從總部調派過來的人,有將近兩千號。而青幫的人則在兩千到三千之間,隱隱有些優勢。


    當北洪們和青幫,於謙和韓非要在江蘇決一勝負的時候,卻發生一件出任意料的事,警察在一夜之間連續掃蕩北洪門和青幫數家場子,全城戒嚴,進行掃黑。


    這個變故,給北洪門和青幫都來個措手不及,雙方誰都沒有料到,警察會在這個關鍵時刻突然發難,兩幫派分別有數十號人被抓


    剛到江蘇分堂的於謙得知消息後,忍不住笑了,懷疑市局長腦袋是不是進水了,同時得罪北洪門和青幫這兩大幫會,難道嫌自己的命太長了他讓徐峰去找市局長,別的不管,先讓他把自己這邊被逮捕的兄弟放出來。


    徐峰去的快,迴來的更快,去時是一個人,迴來是還是一個人。


    看著他空手而歸,於謙心中頗為不滿,甚至懷疑當初讓他做分堂主的決定是不是錯了他淡然道:“被抓的兄弟們呢“


    徐峰老臉一紅,撓撓頭,垂首低聲說道:“還在局子裏“


    於謙雙眼一眯,問到:“我讓你去找市局長是為了什麽“


    徐峰不敢正視於謙,顫聲說道:“局,局長態度強硬,就是不放人,我也沒沒有辦法“


    於謙歎了口氣,反問道:“難道,連這樣的事情也需要我教你嗎“


    徐峰聞言嚇得一哆嗦,忙說道:“不不用“


    於謙盯著他看了一會,道:“局長拿你的話當放屁,那以前的關係是怎麽處的“


    徐峰說道:“謙哥,市局長剛剛換人了“


    “哦“於謙一楞,問道:“換成誰了“


    “這個新上任的局長叫王光耀“徐峰道:“他和以前的局長不一樣“


    “嗬嗬“於謙輕笑道:“哪不一樣他長了三顆腦袋還是長了六隻手“


    噗嗤旁邊的東心雷等人聽完皆忍不住,輕笑出聲


    徐峰揉揉鼻子,頓了一下,說道:“聽市局的朋友說,這個局長在中央有後台而且我見了他之後,發現這人軟硬不吃,極為難纏“


    在中央有後台於謙頷首深思,過了片刻,他說道:“如果是這樣,那隻好我親自去會會他了“


    讓徐峰查出這位新局長的住址,當天晚上,於謙隻帶東心雷李白袁仲天三人前去找王光耀別看王光耀隻是個市局長,但派頭可不小,剛到s市沒兩天,便住進了別墅裏,看來是市局特意給他安排的


    於謙四人坐車來到別墅前,先是打量一番,他悠然而笑,說道:“看來,這個王光耀來頭確實不小啊“


    袁仲天笑道:“如果他執意要為難我們,我就把他先幹掉“他說話時輕鬆隨意,仿佛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螞蟻


    於謙搖搖手,說道:“既然他在中央有後台,如果草率殺了他,事情會很麻煩“


    袁仲天附和道:“謙哥所言極是“


    東心雷哈哈笑道:“仲天可要向謙哥多學學,許多事情不是單純靠打打殺殺就能解決的“他已知道袁仲天是望月閣長老的徒弟,對他另眼相看,平日裏照顧有加


    袁仲天含笑虛心道:“多謝雷哥提醒,小弟記下了“


    “嗬嗬兄弟別客氣“


    幾人下了車,向別墅大門走去東心雷快步來到門前,按了兩下門鈴時間不長,房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一位二十六七歲的豐韻少婦她看了看於謙四人,麵色平和問道:“你們找誰


    於謙拍拍東心雷的胳膊,後者頷會,閃身退到一旁他上前兩步,笑眯眯說道:“我找王局長“豐韻少婦上下打量於謙一會,道:“你有什麽事嗎“


    於謙笑道:“我的事,要和王局當麵談“


    他的笑,很燦爛,也很甜,帶著孩子般的天真,看上去,那麽的純淨無害,讓人不覺見生出好感豐韻少婦也不例外,被他的笑容感染,死板的臉上也流露出笑意,問道:“王局認識你嗎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於謙。”


    豐韻少婦明顯怔了一下,麵帶驚色,再次仔細打量他好一會,風說道:“請你稍等“說著,把房門重新關好


    “可是”袁天仲頗有顧慮地看眼豐韻少婦,意思是怕她對於謙不利。


    於謙搖手笑道:“放心吧想必王局是個聰明人,應該懂得讓我出不來,他也別想走出去的道理。”


    袁天仲嗬嗬一笑,低聲說道:“謙哥小心


    於謙笑眯眯地點頭,隨後,對豐韻少婦說道:“剛才我的兄弟失禮了,實在不好意思”


    豐韻少婦狠狠瞪了袁天仲一眼,沒再多言,隻是冷冷說道:“隨我來”


    於謙被豐韻少婦領到二樓的書房,先是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而入。


    在書房的寫字桌後坐有一人,看年紀,還不到三十,身材微微發胖,一張圓圓的臉,人長得談不上難看,但也絕對算不上英俊。相貌雖然平凡,但氣勢可不小,坐在那裏,頗有一股眼高過頂的傲氣。不用問,這人肯定就是s市新上任的市局長王光耀了。他此時正在看書,當於謙進來時,他看都未看一眼,完全忽視他的出現。


    於謙倒也不在意,不用主人讓,他大咧咧坐在王光耀對麵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點上一支煙,悠悠抽起來。對方能裝蒜,故意不說話,於謙敢同樣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他的耐心一向很足。下馬威並不是那麽好下的,一量弄不好,反而會讓自己騎虎難下。


    王光耀皺皺眉頭,放下書,看著淡笑的謝文東,冷聲說道:“不要在我這裏抽煙如果你想抽,就給我迴家去抽”


    於謙對他的冷眼冷語不為所動,更沒有熄滅香煙的意思,隻是淡淡說道:“這樣的話,王局可以向你的手下去說,向那些討好巴結你的人去說,但不要對我說”


    “啪”王光耀猛的一拍桌案,喝道:“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嗬嗬”於謙笑眯眯道:“王局長好大的火氣啊,不過,火氣大了未必能燒死別人,反容易讓自己引火燒身啊”


    “收迴你這套”王光耀冷哼一聲,道:“實話告訴你,於謙,別人或許會怕你,但我不怕,別人或許會容你,但我不會”


    “等等”不等王光耀把話說完,於謙搖手打斷他的話,笑道:“我來,不是為了聽你這些沒有用的廢話,我是來讓你放了我的兄弟”


    王光耀氣笑了,他一向覺得自己已夠囂張了,現在終於碰到一個比自己更囂張的人。


    他問道:“於謙,你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嗎”


    於謙道:“聽說是位身居顯位的中央高級部。”


    王光耀點點頭,疑問道:“那你不怕我


    於謙笑眯眯地看著狂笑的王光耀,不知道這家夥發什麽神經,但看他得意的樣子,不難想象他也是個**。


    於謙眨眨鳳目,好奇地看向王光耀,在個人。讓他有點難以看透,表麵上,他象個跨越子弟,但於謙敏銳的感覺到,他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王光耀對豐韻少婦笑道:“姍姍,去幫我倒兩杯茶”


    豐韻少婦識趣地走出書房。


    於謙心中不解。這個王光耀的態度變得還真快,剛才看似要和自己翻臉,現在又讓豐韻少婦給自己倒茶,讓人琢磨不透。


    王光耀站起身。饒過寫字桌,站在於謙身邊,笑道:“我來s市,做市局局長,不是為了針對任何人,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一句實話,我就是來鍍金的。”


    於謙能理解他話中的意識,作為**,中央那裏有後台,仕途自然通達。現在他是市局局長,隻要攢些功績,很快就會被提升到副市長,用不上幾年就在被扶正,再過幾年,往別的市一調,立刻就是市委書記,隻要不出現大問題,用不了多久就會眺到省裏,以此為過度,再進中央,可謂前途不可限量。


    “嗬嗬”於謙笑而不語。


    王光耀又道:“讓我在這個職位苦熬幾年的光景,我實在沒有這個耐心,我需要有些人幫我。”


    於謙多機靈,一點就透,含笑說道:“你現在剛入官場,根基奠定的好壞對你以後將產生直接影響,所以,你必須在這個時期做出成績,並以此封住別人的口舌,讓別人知道,你是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靠後台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s市現在亂得厲害,如果你能治理得當,順便消滅幾個黑幫,這個功勞可夠大的,別人想不服氣都不行。”


    “哈哈”王光耀撫掌大笑,歪著頭讚賞道:“我就是喜歡和聰明人說話,省力、省時間、省口舌。”說罷,他話鋒一轉,問道:“你願意和我合作嗎”


    “嗬嗬”於謙笑眯眯道:“我是生意人,不會做沒有好處的事。”


    王光耀怔了怔,說道:“我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


    於謙反問道:“你又拿什麽來保證你此時的承諾呢”


    他的話很實際。不管王光耀的後台有多硬,但他現在隻是一個市的公安局長,即便可以給予於謙照顧,也有限得很,與於謙想要得到的相差甚遠。


    王光耀聳聳肩,笑道:“那你隻好賭一迴了。賭我以後能飛黃騰達。”


    於謙悠悠笑道:“我是務實主義者,不會去拿虛無飄渺的東西做為自己的資本。”


    王光耀笑道:“這麽說,你是不願意和我合作了”


    於謙笑眯眯地把玩打火機,讓它在自己指間翻轉。


    王光耀猛的一彎腰,雙手按住謝文東坐下椅子的兩個把手,兩人臉對著臉,之間的距離不足三寸,甚至能清楚看到對方臉上的汗毛。


    他幽幽說道:“於謙,你拒絕我,不怕我對你不客氣嗎”


    於謙眯縫的雙眼寒光一閃,隱隱放出駭人的幽光。


    那直射人心,讓人心寒的目光,像正要準備攻擊毒蛇的目光,像餓極了野狼突然發現獵物的目光,反正就是不像人的。他笑悠悠說道:“你會嗎”


    王光耀暗吸口冷氣。於謙和他所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他身上有股近乎於野性的氣勢,其中包含著陰狠、惡毒、狡詐、兇猛等等太多太多的東西,特別是那雙細長的眼睛,深得看不到底,亮得刺人眼目,好像生命一瞬間不再屬於自己,而在人家手上掌控,即使見到中央那些高級領導人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的感覺。他討厭這樣的感覺。


    他心中雖顫栗,卻不想也不甘心表現出退縮的意思,他硬著頭皮對上於謙的目光,強硬說道:“你相不相信,隻要我願意,你不會走出這棟別墅。即便我殺了你,警察和一直為你撐腰的政治部也不能拿我怎樣”


    他以為能嚇到於謙,可是,他錯了。


    於謙完全不為所動,甚至連微笑的表情都未變一下,他笑道:“我相信你的話,不過,我也相信,你若真殺了我,你絕對比我多活不了一天”


    王光耀麵色一變。


    於謙冷笑道:“我敢打賭,到那時,北洪門超過五萬的幫眾,他們會把你撕碎,即使你的靠山比天王子還厲害”


    他並沒有說假話,更沒有嚇唬王光耀的意思。實力的多與少,決定著權利的大與小。


    王光耀咽口吐沫,放開椅子的把手,慢慢站直身軀,搖頭說道:“很難相信,我會被一個黑社會的頭目嚇倒。”


    於謙的目光更加幽深,讓一個人承認懼怕另外一個人,是很難的一件事,更何況這人的背景還極不尋常。


    這人不簡單,以後在官場的前途,恐怕真的會不可限量。於謙心思極轉,突然說道:“我可以幫你。”


    “什麽”王光耀皺了皺眉頭,疑道:“你要幫我”


    當自己氣勢十足的時候,於謙沒有答應自己,而現在他占了上風,反而要和自己合作,真是個讓人搞不懂的人。


    “是的”於謙點點頭,說道:“就按照你的意思做吧。”


    “按我的意思做我的什麽意思”


    “賭一次賭你能飛黃騰達。”能和王光耀合作,以s市的現狀來說,那當然是再好不過,隻是,於謙不想受製於人,同樣的話,由對方來說還是由自己來說,結果是完全不一樣的,這也關係到以後誰能占主導。


    王光耀聞言大喜,哈哈長笑,用力地拍著謝文東的肩膀,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


    這時,豐韻少婦走進不定期,手裏端著兩杯剛剛沏好的茶。


    王光耀一擺手,豪爽的大笑道:“姍姍,我不想喝茶,換兩瓶酒來和朋友在一起,喝酒才過癮嘛”


    豐韻少婦愣了一下,看了看手中茶,頗為不滿地白了他一眼。王光耀則不好意思地嗬嗬幹笑,還抬手撓了撓頭發。


    無奈搖搖頭,豐韻少婦沒有多言,默不做聲的端茶又退出房間。


    於謙滿有興趣的看著王光耀,總是感覺這人變得很快,時而陰險,時而豪爽,時而剛硬,又時而柔情。


    於謙和王光耀在書房裏邊喝邊談,這一談就是兩個小時。


    當他要走的時候,王光耀親自送出來,看得出,他和於謙談得很高興。


    出了別墅,進入轎車之後,東心雷忍不住問道:“謙哥,你都和這個王局長說什麽了,談這麽久”


    於謙揉揉太陽穴,淡然道:“說了很多。”


    王光耀這人十分精明,和精明的人商量事情,一向很費腦筋。


    袁天仲在旁邊說道:“如果謙哥再不出來,我都快要直接闖進去了”


    於謙向他微微笑了笑。


    東心雷說道:“謙哥覺得王局長這人怎麽樣”


    於謙想了好一會,說道:“這人不簡單,而且,變化無常”


    袁天仲哼笑一聲,說道:“謙哥,如果他太難纏,咱們就”他說話時,還用力晃了晃拳頭。


    東心雷打斷他的話,說道:“做事情不能魯莽”和袁天仲認識這幾天,他感覺此人很衝動,隻知道打打殺殺,象是個愣頭青。


    於謙也有這樣的感覺,不過,有老爺子的提醒在先,他暗中加了小心,隻是,他還看不出來袁天仲是本性如此,還是刻意裝出來的,如果是後者,那這人的心計和城府以及演技,都太高深了。


    s市的警方開始嚴打,這絲毫未影響到於謙,通過他和王光耀的一次密談,讓他充滿了底氣。


    第二天,天氣陰沉,烏雲密布,天邊不時傳來陣陣響雷。


    月神ktv是青幫位於市西的場子,是由他們自己出資建造的,規模很大,生意火爆,在s市是青幫重要聚集地之一。


    於謙要下手的地方,正是這裏。


    他的原則一向是這樣,要麽不打,要打就打敵人的要害,把他們打、打傷。


    深夜十二點,剛過,一條由十數輛麵包車組成的車龍向月神ktv浩浩蕩蕩駛來。


    沒等到近前,ktv外麵放哨的青幫小弟立刻警覺起來,這麽晚,來了這許多的車輛,十有**沒有好事。他慌忙掏出手機,給裏麵的大哥打電話。


    車龍行駛得極快,這小弟剛把情況匯報完,十數輛麵包車已衝到了ktv門前停下。車門齊開,從裏麵跳下一百多號人。


    帶頭的一位,相貌英俊、剛毅、身才高瘦、修長,不過,他的腦袋卻揚得高高的,眼角眉梢間隔自然帶有一股十足的傲氣。


    來的這一百多號人,皆是北洪門的幫眾,而在北洪門裏腦袋始終揚得如此之高的,除了任長風,再沒有第二位。


    他迎麵看了看ktv上方的牌匾,冷笑一聲,邁開大步就向裏麵走。uu看書 ww.uunsh


    那放哨的小弟還傻站在門前,手機都未來得及放起來,見對方向自己這邊直衝過來,嚇的一哆嗦,問道:“你你們要幹什麽”


    “滾開”任長風一甩手,一巴掌拍在那人的臉上。啪的一聲,那人眼前發花,踉踉蹌蹌栽到一旁,臉腫起好高。


    任長風豪無停頓,直接帶人闖了進去。


    他帶人往裏進,青幫的人正好向出,兩方在ktv的大廳碰個正著。


    青幫帶頭的是個不到三十歲的青年,長得高大威猛,身後人群密壓壓一片,估計人數要在一百開外。


    高大青年一眼看到任長風,臉色微變,大步迎上前,冷笑道:“北洪門的兄弟來我們場子有什麽事嗎”


    任長風仰麵大笑,說道:“廢話”話音未落,他手臂一抖,亮出唐刀,由下而上,向對方前胸挑去。


    唐刀在空中閃出一道利電,尖銳的破風聲異常刺耳。那高大青年反應極快,忙向旁閃身,唐刀的鋒刃幾乎是擦著他的肩膀劃過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隻看對方反應速度和身法,任長風判斷出這人不簡單,沉聲喝道:“給我打”


    他一聲令下,下麵那上百號小弟紛紛抽出家夥,唿啦一聲,一擁而上,與青幫的人混戰在一起。


    青幫顯然沒有準備,未想到在警方嚴打期間北洪門還敢挑起事端,剛一接觸,就被北洪門打個措手不及,有十多號人受傷倒地。


    任長風對上高大青年,手中唐刀翻轉如飛,招招都是攻對方的要害。高大青年越打越心驚,也越打越吃力,剛剛開始他還能堅持,可過了一會,漸漸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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