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羅林連忙擺手,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蔣威很想一巴掌拍在羅林的臉上,這尼瑪都是什麽話啊,不對,是什麽比如,比如有人殺了我爸爸?


    不過,這個二貨就是這個性子,他也知道對方不是故意的。羅林雖然入了執法隊,但一直都老老實實的,也很上心,好學。不過就是人有點二,每到關鍵的時候,就會出一些嘴賤的話。


    蔣威轉過了頭去,不再和這沒有任何情商的二貨說話,免得被他再一句話給氣死。


    一炷香時間後,蔣威和羅林就到了內院大長老所在的塔下。因為大長老是一隻靈獸,所以,自然不可能有自己的院子,反而,他住在塔裏。


    大長老住在塔裏,聽起來是有些怪怪的,但他是大長老,他就是這麽任性。


    走向刻著四荒塔三個大字下。二人上前對守衛稟報了來意,並且將那小倉鼠給抱了出來,將事情的始末也都說了一遍。


    不過,羅林和蔣威說完來曆後,那守衛便說道:“原來這就是那隻靈獸啊,不過,你們來晚了一步,就在你們來之前不久,大長老就出關了,去了執法堂,好像聽說是執法堂和劍堂與梅園在執法堂那邊打起來了。”


    說著,守衛又道:“大長老走的時候交待,如果有人帶著靈獸過來,就直接去執法堂找他。”


    聽了這話,蔣威和羅林二人有些無語,早知道大長老去了執法堂,他們又何必跑這麽遠來這四荒塔下?這四荒塔是大長老住的地方,離內院的執法堂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當然,莫說他二人隻是執法堂的小嘍囉,就算是執法堂的長老,也管不到大長老要去哪,隻得又乖乖地帶著這手中的小倉鼠,返迴了去。


    而聽到這,蔣威和羅林都沒有注意到,他手中的那小倉鼠正好是停下了四處張望,變得老實起來……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蔣威和羅林才迴到執法堂,也就是他們的老地方。


    不過,一進門,蔣威和羅林才發現,執法堂門口的院牆塌了,裏麵還站滿了人,顯得殺氣凜凜的。


    不敢直接闖進去,隻能先問了問站在門口的兩個熟人,小聲問:“裏麵現在什麽情況?大長老是不是也在裏麵?”


    “噓!你小聲點,裏麵才剛消停下來,我跟你說啊,大長老現在正在忙,沒空理會其他的事。你也知道,那梅園的花長老,極為護短,提供你說自己弟子受傷後,就把傅院長請了過來,一進門就把我們執法堂的門給砸了。”


    “你就老實在這裏呆著吧,特別是羅林,等會兒千萬不要說話,要是你敢嘴賤,我第一個饒不了你。”那人壓低了聲音警告道。


    一聽到傅院長三個字,羅林和蔣威立刻變得老實起來。


    傅院長,也是皇家學院的副院長,當然並不因為姓傅,才是副院長。可以這麽說,傅院長的名聲,比起院長來說,還要更大一些,在周圍幾國,都極為出名。他是一名強大的煉丹師。或許是因為職業的緣故,性子有些怪癖。


    就算是學院裏的學生招惹到了他,他也會報複一下,當然啦,他的報複也就是捉弄,弄得你哭笑不得,尷尬無比,並不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這個老頭,那簡直就是一個老頑童,身份又極高,沒有人是他不敢捉弄的,就連倉國的國主,他也敢戲弄,更別說是學生了。正是因為如此,院長的位置,才沒有落在他頭上。


    學院裏麵有不少的新生,都在他手上吃過虧。


    偏偏,這個老頑童也不知有什麽把柄落在花長老的手裏,他對花長老幾乎是言聽計從。


    這不,一聽到傅院長的名字,蔣威和羅林二人立馬老實了,這比直接告誡這兩人來得要直接些。


    羅林和蔣威雖然停了下來,但此刻被蔣威抱著的小倉鼠卻是一下子從他的懷裏溜了出去,似乎是往執法堂裏麵鑽進去了。


    見此,蔣威神色大驚起來,但是執法堂內人實在太多,一隻小倉鼠想要穿過去那當然簡單的很,不過片刻工夫,就不見了身影。


    “這是什麽?你們怎麽還帶了這小東西過來?”守門的人看到有小東西竄出來,立馬冷著臉問,要知道,現在的執法堂裏麵,有傅院長,大長老,劍堂,梅園的人在,氣氛已經尬到頂點,稍微有一點異變,就會炸開。


    蔣威苦笑,就把這小倉鼠的來曆說了一遍。


    那人聽聞了這隻小倉鼠就是引得如今劍堂和梅院執法堂對峙的罪魁禍首後,也是隻能無奈地苦笑起來。小倉鼠是一隻靈獸,有大長老在,受傷倒是不用擔心。至於最後會發生什麽,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小倉鼠通過人群,很輕易地鑽了進去。有很多人都發現了它的存在,但是,卻絲毫都不敢動。梅園的人一直對劍堂與執法堂的人虎視眈眈,執法堂長老的親信也對梅園的人懷有敵意,這誰要是先動,誤會起來,那就真壞了事。


    這個時候,在執法堂的正中心位置,有四人正在對峙,三男一女。


    邱洛所化身的小倉鼠,立馬就將裏麵的人給猜了出來。


    一名老者此刻滿臉鐵青地坐在堂內最中心,他的眼神中,滿是殺意。正是執法堂中失去了外孫的連長老,還有一人,則是與一名看起來隻有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站在一起,神色倨傲淡然,目空一切。


    心裏暗道:看來這兩人恐怕就是花長老和那傅院長了,不過,看他們站的位置,又不像是追求者與被追求者的位置。


    而站在執法堂右邊,一身黑衣青臉老者,恐怕就是傳說中的大長老了。靈獸的修為高了,能夠化作人形,這一點都不奇怪,要是他還以本身出現在這裏,那也太落伍了。


    執法堂的中心,則是邱洛在倉都外看到的那長衫女子和黃袍少女二人,她們一臉正義地站在庭中,正說著話:“啟稟連長老,我所言句句屬實,連斌四人,正是由寧采兒所傷,想必連長老已經看過了連斌等人身上的毒性。”


    “眾所周知,此乃梅園特有的百花毒,此毒除了梅園人外,沒有人會有。再則,在據點時,我們一眾的食物,也是由寧采兒與紫衣二人負責,她們有足夠的下毒時機。百花毒乃神控之毒,采百花為毒,融於施毒人的血脈,便可由施毒人隨意控製發毒時間。”


    “在據點的時候,這靈獸本就是我們一起發現的,但寧采兒卻自占是花長老的弟子,強行要帶走不說,還要下此狠毒手段,其心實在歹毒。若非我在出門之時,備有一顆解毒丹,恐怕我也死在了她的手下了。”


    長衫女子說話時間,寧采兒的神色瞬間突變起來,連忙辯駁道:“我沒有,我師父從來就沒有給過我百花毒,我也沒有殺過人,明明就是你們想要搶我的靈獸。師父,我真沒有殺人。”


    “誰說你沒有百花毒的?!”長衫女子聲音陡然一厲起來:“你們梅園弟子,三年之前,魔族出世之際,每人都分發了不少的百花毒,以作自保手段,當日你已經身入梅園,你可還敢說你沒有百花毒?”


    “誰知道你當時有沒有偷偷藏下?我可是聽說,在百花毒迴收之時,尚且還有千餘份留在外麵。你與花長老名為師徒,我可不信花長老就沒有在你的體內留下百花毒以自保。你要不信,盡可讓連長老查探。”


    長衫女子話還才剛說完,那站在一旁的婦人就說話了,雙目如同冰霜一般地看了那長衫女子一眼,冷聲道:“不用看了,采兒身上的確有百花毒,這是我親自種下的,不過,這件事她自己都不知道。也從來沒有學過百花毒的施展秘法。你要再敢胡說,我打斷你的腿!”


    長衫女子被這一眼,直接瞪得癱軟下去,連忙跪地,畏畏縮縮地不敢說話了。而這時候,那坐在庭中的老者卻是立馬一站而起,怒道:“花尋,你這是不言自應,想殺人滅口麽?”


    說完,他走上前,將那長衫女子護在了身後,目光緊緊地望著花長老:“你說她不會控製百花毒就不會,你說她沒殺人就沒殺人,那我那外孫是怎麽死的?除了寧采兒,除了梅園,還有誰會施展百花毒的手段?這個你怎麽解釋?”


    花長老聞言,神色立馬一泄,板著臉:“我不知道,反正,寧采兒是絕對不可能殺人的。反倒是你們執法堂,在沒有查清楚事實之前,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欲要殺我梅園弟子,這件事,你又該如何交待?”


    “一派胡言,你這簡直就是胡攪蠻纏。”連長老聽了這話,簡直沒聽岔過去,連忙對著黑臉老者說道:“大長老,還請你為我做主,這花尋總是避重就輕,東拉西扯,轉移話題,明顯就是心裏有鬼。”


    “還請大長老下令,取出寧采兒體內本命精血,練出百花毒,與吾孫所中之毒進行一一匹配,到時!”


    “荒唐!”連長老話還沒說完,花尋立馬就拒絕了:“在沒有足夠證據之前,我梅園弟子的本命精血,誰都不能取。”


    “花尋,你如此蠻不講理,是要和我執法堂生死相見不成?”連長老是真的氣到了,不能動,連匹配都不行,你梅園的弟子幾時就這麽嬌貴了?那死的是我的親外孫!


    花尋也似乎是感覺到了連長老的怒意,不知如何開口,隻是偏過頭對著身旁的那老者低聲道:“傅院長,這件事你怎麽看?”


    老者沒有迴話。


    花尋聲音大了幾分:“傅院長?”


    “啊?昨天那兩隻螞蟻打架最後到底誰贏了?我也不知道啊,等我推演完了,才能告訴你們。”那老者眼皮抬了一下,一驚,下意識地說了一口。


    花尋:“……”


    連長老:“……”


    邱洛:“……”


    ps:抱歉,這更晚了些,謝謝naruto7073 2000起點幣打賞,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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