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國的國都十分繁華,條條大路足足有百裏之寬,清一色的平整大石板,光滑如鏡,就像是被劍削出來般。


    倉國的國都,熱鬧非凡,各種酒肆橫掃,攤位鋪陳,挑夫,酒樓,客棧,盡顯古樸之色。


    進了城後,就看不到國都之外連接的四通八達的大巴車等經過,全都是古老的工具,比如馬車、落地轎等等,不過,工具雖然古老,但真要速度快起來,那就要比車的速度快上無數倍。


    名叫彩兒的少女,將自己的大巴車開到了國都門口的時候,就收進了自己儲物袋裏去,方便的很,然後在城門口雇傭了一輛狸車趕往皇家學院。


    在她的身旁,跟著一名紫衣少女也一隻略小的小倉鼠,倉鼠就站在狸車的前麵,這裏瞅瞅,那裏瞅瞅,似乎在打量著外麵那陌生的世界。


    隻要不下雨,狸車沒有帳篷,也沒有蓋住,而是完全露空的,所以,看到那小倉鼠好奇的打量四周時,彩兒就自顧自地介紹著:“這裏就是倉都了,倉都裏麵可就不允許獸車以及汽車經過了,隻有馬車以及羅轎可以經過。”


    “在這城裏,可沒有像其他國家的那種鹿車,而是這種小巧的狸馬車。你看,沿著這條路走到盡頭,就能直接抵達皇家學院了,今日這條路可都是被封閉的,除了報名的人還有皇家學院的人,其他人都禁止通行,以免耽誤招生。”


    “這些東西啊,你以後就知道了,等會兒我就直接帶你們去學院的內院。”彩兒笑著說著,忽然聲音變得有些酸溜溜起來:“說起來,你們靈獸進皇家學院,那還是真的待遇好,一旦錄取,直接進入內院學習,享受與內門弟子同等待遇,可不像我們,還要從外院考進去。”


    不過立馬彩兒就笑了起來:“不過你放心啦,我是不會嫉妒你的,我去年就去了內院了,不然也不會有資格來當你們靈獸的領路人,否則,要是連內院都進不去,那豈不是丟臉丟大發了?”


    或許是第一次遇上野生的靈獸,也或許是這靈獸是她領進學院的,彩兒顯得格外熱心,也很興奮。


    紫衣少女則隻是偶爾搭一下嘴,並沒有那麽好的興致,入院的靈獸其實極少,就算領進去,也不見得能夠有學習的機會。再加上,這倉鼠變成的靈獸,天賦一般都不怎麽好,雖然這隻小倉鼠有些靈性,但基礎資質太差,要和那些白猿,狼等等比起來,相差著實很遠。


    不過多許的工夫,狸車就行到了皇家學院門口。


    到了門口,那彩兒才又解釋道:“其實你所想象的倉都,肯定很大,但其實,倉都的大,可不是在地上,而是在地下。所以,皇城雖然沒有很大,但若是你去了地下商城,或者是地下學院,你就會被驚豔到。我們倉都,可是一座靈府了。”


    彩兒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地掠空而起,然後直奔內院飛騰而去。


    但是,彩兒與紫衣二人才剛一落地,立馬就被一群人圍住。


    其中一名黑衣少年朝著彩兒和紫衣二人掃了兩眼,立馬吼道:“她們在那,抓住她們,帶進執法堂,等候長老堂的處決,小心些,別嚇到了她們身上所帶的靈獸。”


    話一說完,一群手持黑杖的人立馬包了過來,然後不知道使用了什麽秘法,將手中的黑杖紛紛一扔,竟然形成一道陣法,啪啪啪地就砸向了彩兒和紫衣二人。


    彩兒和紫衣才剛到內院,而且是帶著靈獸來的,興致極高,哪裏知曉會遇上這一幕,毫無防備之下,黑杖抽在二人身上。


    一陣靈光閃動,噗嗤一聲,彩兒和紫衣就長噴了一口血跡,與此同時,那黑杖砸在二人的身上,也是帶出一片片的血痕,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啊!~~”


    “嗚嗚!~~”


    “我也是內院的弟子,我是內院的弟子啊。我不是擅闖進來的,我是寧彩兒,我師父是花長老,這是我的身份令牌。”彩兒疼極了,也是怕了,立馬解釋道,並且還將自己的身份令牌給摘了下來,遞上去給對麵的人看。


    那領頭之人對著那令牌掃了幾眼,認真問道:“你就是寧采兒?還有你是紫衣?”


    “是是是!我是彩兒,我也是內院弟子啊,你們執法堂是不是抓錯人了?”彩兒連忙點頭稱是,執法堂的威名她還是聽說過的,不過,平時裏,有自己的師父在,這些人怎麽也不敢?


    今天這是怎麽了?


    紫衣的神色則是閃過了一絲狐疑,沒有說話。


    “你是寧采兒就對了。”說著又拿出了手中的一個令文:“寧采兒,紫衣,你們私自攜藏靈獸,惡殺同院弟子,此事已經鐵證如山。來人,將她們帶迴執法堂,嚴加拷問。等候長老堂發落。”


    聞言,一群黑衣弟子立馬就冷著臉衝上來,將此刻已經有些傷勢的二人給圍住。


    聽了這話,本就有些懵的寧采兒和紫衣二人就更加發懵起來,殺害同院弟子?自己二人什麽時候殺害同院弟子了?


    寧采兒連忙挺了挺胸:“你們胡說,你們冤枉人。我沒有殺人,我要見我師父,我要見我師父,我要給她說,你們都欺負我。”


    寧采兒此刻臉上也是有些怕了,更是著急著解釋,這些執法堂的人,平時手段都毒辣無比,要是被他們帶走了,就算她是長老弟子,也無濟於事。


    “哼!你要見花長老,寧采兒,你殺了執法堂長老的外孫,就算花長老也救不了你。實話告訴你,這件事花長老早已經知曉,我們也是經過了花長老的同意,才來捉拿於你的。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乖乖等候發落吧。”


    說完,那人一伸手,大喝道:“帶走!”


    紫衣和彩兒二人立馬就被拉了出去,也不知送往何處。


    至於站在地上的那隻小倉鼠,則是被兩名黑衣人捧了起來,送往內院的院長那裏,交由院長親自考核資質。


    一邊走,一人一邊道:“蔣大哥,你說這次執法堂與劍堂和梅院那邊會不會鬧翻啊?梅院的弟子竟然是為了成為一隻靈獸的引路人,就一連殺害四個劍堂弟子,而且其中一人還是執法堂連長老的親外孫。這都什麽事啊。”


    “誰知道了,你問這麽多幹嘛,就算劍堂和梅院鬧翻,也不是你我這樣的小人物能夠插手得了的,不過,這次隊長還真是下了狠心啊,竟然連他一直喜歡的紫衣小姐都能打得下去手。真不像隊長平時的作風。”叫蔣大哥的人如此說道。


    “這個我倒是明白一些,隊長這可不是在辣手摧花,而是在保護她,若是這次不是隊長毛遂自薦領人前來,你認為,這連長老,會在查清楚事實之後再對寧采兒和紫衣小姐動手嗎?”


    “就比如吧,你再想想,如果有人殺了你爸爸,而且還知道了兇手,你會去查清楚為什麽嗎?”


    “我去你大爺,有人殺了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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