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快馬加鞭一路向北急奔,到了半下午時,已奔出了大約百裏,但這時,他們走不了了,一條巨犬攔住了去路,又是狗皮道士。


    兩個人趕忙下馬。“毛毛蟲,那兩個人哪去了?”狗皮問。


    “他們向東北走了,說是去山東、河南聯絡朋友,我說的可是真話。”潘幼安笑盈盈的說。


    “我知道真假,不過你欠我的該還了。”狗皮說。


    “我欠你什麽了?”潘幼安走到了他跟前,裝糊塗:“狗叔叔,這麽多年你去哪兒啦?”


    “少管閑事,你以後自管玩你的,少和別人拉東扯西的。”狗皮道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盡然躲不開。“你別想躲開這幾個**。”狗皮說著就在潘幼安的**上拍了幾掌。


    “小氣鬼,你可記得清,改天,我告訴鐵姑姑說你欺負我。”潘幼安說。


    狗皮道士的臉忽然黯淡下來,放開了潘幼安。“我鐵姑姑怎樣了?你說。”潘幼安搡著狗皮道士的肩說。


    “沒事,還好好的,和我一樣,真的。”狗皮道士的情緒很快恢複,說:“別說這些了,那酒和肉呢?我的口水可是從昨夜流到現在了。”


    “你欺負我,我不給你吃了。”潘幼安嘟起了嘴。


    “誰讓你狠心傷了我的狗腿。”狗皮說。


    “那也叫傷?矯情。”潘幼安說。


    “快點吧,一會兒那幾個老鬼追來就麻煩了。”狗皮催促。


    “好吧,你閉上眼睛,不許偷看,偷看了,你就喝不到了。”三個人到了僻靜的平地上。


    “好,好,快點。”狗皮道士閉了眼。潘幼安又讓沈豔娘也閉了眼睛,這才從小箱子裏拿出那些小房子,又從竹筒裏倒出那些小人來,用布一遮,口中說“走”一個莊院就出現在了三個人麵前。


    “你師傅這一手你學的還不賴。”狗皮道士也不客氣,一下子推開了莊門,潘幼安也引著驚奇的沈豔娘進去。那仆人這才迎了上來,潘幼安把馬交給他說:“去起那壇女兒紅來,再殺一隻狗,燉了,要快。”


    “慢點也行,反正他們也找不到咱們了,好好醉一場吧。”狗皮道士說著長出了一口氣舒心的笑。


    坐下之後狗皮道士說:“你一個女孩兒就這麽流落江湖,也難為你了,你師傅去了幾年了?”


    “好幾年了,這些年你們都去哪兒了?”潘幼安問。


    “一言難盡,這些事你還是別問,昨晚之事也休向任何人提起,否則,你和狗叔叔這條命甚至你鐵姑姑都保不住了。”狗皮道士說。


    “但這件事可能牽扯到我的一位朋友。”潘幼安說。


    “再好的朋友你也莫管,你的功夫雖然不弱,但如果有幾十個象狗叔叔這樣的人,你們能對付得了嗎?”狗皮說。


    “真的嗎,這麽可怕。”潘幼安吃驚了,不再問下去,她知道,就是問,狗皮道士也未必說,再說,她也不想使鳳聲過早的暴露。她知道這些人既然已在江湖露麵,便不會再隱瞞下去,他們自然就要把自己擺在明處,這樣,把自己隱再暗處就非常有利了。


    她不免又擔心起沈龍生的傷來,也不知他現在是否醫治好了,便想急著會南京,他們今後將如何麵對這麽強大的敵人,他們必須盡快想出一個應對的辦法來。


    但狗皮道士顯然不急,麵對美味、美酒,他自然要盡情享受,大快朵頤,這樣半下午就過去了,到了夜裏,他才吧那條狗和那壇酒享受完了,雙手摸著狗肚,滿意的告辭。


    潘幼安說:“狗叔叔,我以後想你了,怎麽找你?以後有人欺負我了,我好找你幫忙。”


    “你有這麽高的本實了,如今的江湖之上還有誰能欺負的了你?這樣吧,狗叔叔給你一塊牌子,要是遇上仙佛會的欺負你了,你拿出來,別的可不管用,也別讓無關的人知道。”說著從腰裏拿出一塊竹牌來,遞給她,上麵畫了一隻狗頭,寫了兩串莫名其妙的數字。


    潘幼安看看收好,便又叫二人閉眼,領二人出了莊門,一揮手那莊院倏忽不見,地上隻餘了一些小房子、小人而已,那二人睜開眼時,她已把那些東西收好了。沈豔娘對她不由萬分的佩服。


    告別狗皮道士,倆人連夜迴到金陵,徐耗子仍然還住在路路通鏢局,鳳聲和沈龍生卻仍未迴來,問起花間四友,徐耗子神秘的笑笑說:和公輸老爺子住在一起了,公輸老爺子真是豔福不淺那。


    “這老鬼,越老越風流了,這四個姐姐也相的中他一個糟老頭子,真是搞不懂。”潘幼安說。


    兩個人隻好先住下來。當夜潘幼安拉了沈豔娘的手說:“咱們去看看,老東西怎麽應付那四個如花似玉的、如狼似虎的美人。”


    豔娘心中不由亂跳,臉紅著說:“不好吧?”


    “走吧,讓你學點兒經驗。”潘幼安說著,便硬拉了她同去。


    兩個人一路飛掠,來到了莫愁湖畔,繞過公輸寒布置的那些暗樁機關,直接到了公輸寒住處的窗下,裏麵果然已是鶯聲燕語,浪聲嬌喘不斷了。


    兩個人不由一陣驚喜,輕輕的捅破後窗,向裏望去。


    隻見屋裏紅燭高燒,燈火通明,一張大床之上,四女一男正在親熱異常,相纏相繞著,那公輸寒一根紅通通的陽物堅硬異常,足有七八寸長,一點也不亞於沈龍生的那根。那黃鶯兒和黑燕兩女爭相用嘴吻舔著,而公輸寒的一張嘴正在蜂娘子碩大雪白的**上**吻咬,兩隻手隻在蝴蝶夫人的乳上、陰上動作者。那八隻纖柔的手更是在公輸寒的身上遊走不定。


    那潘幼安不由渾身燥熱,就把手了豔娘的裙底,那豔娘也看的不能自己,雙手握住了潘幼安的**揉著,但眼睛卻一刻也舍不得離開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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