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看這麽多的首長,都是來幹什麽?”一個小戰士問另一個小戰士。


    “還能幹什麽呢!當然是來祭拜戰友的,不知道他們會來祭拜誰呢?”另一個小戰士說。


    “我覺得一定是來祭拜張強的,我好希望自己也能上戰場,像他那樣狠狠的打擊越南人,做一個英雄,像他那樣即使是光榮了也會有這麽多人來祭拜。那樣我的父母會很高興的,他們會為我感到自豪,光榮。”那個小戰士眼神中流露出無限的憧憬。


    “又有人來了,站好”。另一個戰士結束了他的憧憬飛快的說。


    陵園裏,大家緩步走到突擊隊的無名烈士碑前,獻上鮮花和一些物品後,脫下軍帽莊嚴的敬禮,默默的注視著肅穆挺拔的墓碑,心裏默默的訴說著自己要說的話。


    “張強,我來看你了,你要是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我們再次挫敗越南人的挑釁,我相信我們正義一定站在我們這邊。”陸虎心裏說。


    “張強,你安息吧,你有接班人了,你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我會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他的,海琳我們會替你照顧好的。


    當我知道你和海琳的事後,我是多麽後悔自己,多麽想你能再吻我,吻我一次。原想做你的好姐姐,不想你的一個玩笑,你的一個吻,雖然當時我恨你輕浮,可過後我還是會在靜靜的夜晚想要你吻我,撫慰我受過傷的心靈,想做你的女人。”你的好陸梅。


    “張強,你是個英雄,你是個好戰士,我就要迴到前線去了,我希望能再迴到那些你戰鬥過的地方,找尋你,找尋你的身影,如果可能的話,我想找一個像你一樣的英雄,陸梅姐姐這些日子來很憂鬱,比她以前更不愛說話了,一門心思撲在事業上,她想治好每一個受傷的戰士,我看到她每次看到和你差不多的年輕戰士的時候,總是會在他的床前多看一會兒,我知道她也在找尋當初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身影。她真的過的好苦,如果你能有知,就讓她走出你的陰影,重新過著正常人的生活吧!”陳雪兒臉上的淚水無聲的流了下來。


    “張強,我們的兒子還沒有取名字,你就給他取個名字吧!真的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對我的愛,我應該對你有信心,任麗珍走了,她對我說了你們之間的恩怨,我真的很後悔,如果不是我誤會你,以你的性格一定不會接受那個任務的,你也就不會死,我們的兒子也就不會沒有爸爸!這幾個月來,我已經受到了懲罰,心靈的懲罰,就請你原諒我吧!越南人不甘心失敗,再次卷土重來,我本來也要會去的,為了我們的兒子,我選擇留了下來。另外,許輝他人不錯,一直以來都是他照顧我,我已經辜負了你,我不想在辜負他,我決定和他結婚,我想他是一個好人,一個好的父親,知道我懷孕後,他不但沒有嫌棄我,而且比知道自己的孩子快要出生還要高興,就像他親生的一樣。我本來不想讓他重返戰場,但他很執著,非要迴去,說要讓我知道他一定比你強,一定要立更大的戰功,拿更多的勳章,我知道他是不服氣,總想代替你在我心裏的地位,我知道,即使他比你更好,更厲害,我心裏你是不可代替的!”海琳忍住自己不使自己流下眼淚,別人看她默默的站著,就如寒風中的一朵寒梅。愈發的挺立,孤傲,美麗。


    “張強,猛虎營和你戰鬥過的戰友,全都在你眼前了,但是有很多的人已經像你一樣安眠,也許不就的將來他們也要和你一樣,任憑我們怎麽唿叫,怎麽流淚,怎麽迴想,你們都不會迴來。但我知道你們無愧於中國人民的好兒女,好的戰士,我要說我們都應該像你一樣做到了一個軍人在戰爭中應該做的,盡到自己應盡的義務。再見吧!戰友。”安劍輝想著,默念著,不由的大聲說了出來,聲音穿透寒冷的風,震的鬆林瑟瑟發抖,讓所有的戰友都為之振奮。(..tw無彈窗廣告)


    “連長,我們一定會繼承張強的遺誌,把越南人打的以後見了我們就隻會像狗一樣搖頭擺尾,服服帖帖的。”許輝走到安劍輝跟前說。


    “好啊!許輝,我發覺你小子怎麽越來越像張強那個小子了,有勇有謀,有時候放蕩不羈,有時候又那麽會安慰人,總是在別人泄氣的時候善於鼓舞人!”安劍輝說。


    “是啊,可惜給陳首長要去了,要不然我們猛虎營可是大殺四方,無人能敵。不過你小子要記得即使你尾巴翹的再高,不要忘了自己是從猛虎營出來的。猛虎營可是讓張強那個小子一攪和變得這麽厲害的,你雖然沒有和張強一起戰鬥過,但記住猛虎營才是最厲害的。陸虎念念不忘自己當初第一次見到張強的感覺,那是多麽的令人高興啊!一個營的戰鬥,打成了他一個人的戰鬥,他帶領大家,給大家勇氣,戰鬥的勇氣,防守的頑強,戰鬥的靈活,勇不可擋。


    “哼!張強能做到的,我一定能做到,我要比他做的更好。”許輝不服氣。


    “你小子剛才一定在向張強下戰書吧!好,我喜歡,不迷信前人,有超越前人的勇氣,初生牛犢,毫無畏懼,張強一定會高興的。”陸虎拍拍他的肩膀說。


    “中國不是隻有一個張強,我一定會比他更強,打的越南人找不到東南西北”許輝還是不服氣。


    “嗬嗬,”猛虎營和張強一起戰鬥過的老兵都笑了,他們在為猛虎營這些新生的力量感到高興。


    “許輝,不要走好嗎,我和孩子需要你照顧。”海琳走過來說。她已經失去一個張強,不像失去一個許輝,盡管這個許輝有張強一樣的好強,一樣的厲害,可是他缺少了張強那時不時表現出來的玩世不恭,有些漠不關心,卻又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這就是他一直忘不了張強的緣故。


    “首長,軍區急件,”一輛軍車加大馬力開進了陵園,後麵跟著那兩個負責的小戰士,他們急切的想要攔住衝進來的軍車。軍車上跳下的參謀把一份文件遞給陳誌剛。


    “據報,越南國內,部隊調動頻繁,另外一個師的蘇聯特種作戰部隊和一些新式戰機進入越南,越在柬的1個軍今天淩晨全麵從柬撤軍,情報部門正在查明情況,命令所有軍級以上的幹部馬上迴到自己的部隊,盡快掌握部隊,全軍進入一級戰備,國防部發文,11月20日”。


    “怎麽這麽緊急,越南人瘋了嗎?難道他們想要和我們痛快的打一場?”帶著疑慮,所有的人馬上行動。


    “師長,在調上來的56個公安屯的民兵的配合下,我們已經炸毀了4條主幹通道,200來條支道,初步我們的傷亡已經統計出來了,”參謀長把著一份報告對著椅子裏兩個好似老了10年,才隻不過40出頭的師長和政委報告說。


    “我不要這些數據,我要的是到底我們找到那個該死的中國人沒有,他難道是神仙,難道真的是惡魔,我們已經3個月了,嗨沒有弄死他。”政委暴躁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喝了一口,馬上又吐了出來,那已經是3天前的陳茶,冰涼而又苦澀。


    “死亡3041人,大多是我們為了及時把那個人及時埋葬而把那段通道連我們在裏麵搜尋的戰士和民兵一起放棄。傷亡1112人,都是掉進陷阱中了他的埋伏受的傷,據我們估計,他的活動地段正在縮小,我們已經可以初步推測出他藏身的地段。不過那正是山體最厚的地方,目前我們還沒有辦法把他逼出來,那裏麵藏有不少武器彈藥,雖然年代久遠,且都是些美軍遺留下來的被我們繳獲的武器,不過到了他手裏依然可以對我們造成傷害。”


    “你們已經努力過了,現在由我們來接管這裏,師長同誌,你被撤職了,政委同誌,由於你的指揮失誤致使多少人民的子弟兵被敵人殘忍的殺害,並且你還命令工兵爆破地道,間接謀殺了我們的同誌,所以,你將被投進監獄,政治局的同誌將會好好款待你,憲兵,帶他們去他們該去的地方。”一個看起來40來歲,比較精神的軍人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穿著軍裝,風姿綽約的美麗女人,還有兩個藍色眼睛,高大顴骨,魁梧矍鑠,軍容整齊的蘇聯軍人。


    3個人沒有任何表情,就像被施了定神術一樣看著進來的幾個人,不敢相信。“憲兵,執行你們的命令”那個蘇聯人大聲用越語說。


    “不,把那個參謀留下來”憲兵在拖拽3個人的時候。


    “參謀長先生,現在你是我們的參謀了,不過,你的軍銜應該是上尉了,盡管你們沒有軍銜,但是我還是習慣用軍銜來稱唿我的部下。”那個說話的蘇聯人說。


    “參謀長,現在你被降職為連長,但仍然留在這裏做參謀,我們需要你的幫助”那個越南將軍說。


    “宋振宇,譚小寧,馬上迴連隊,部隊要開拔了,”那兩個小戰士剛悻悻的迴到崗位,繼續站崗,他們的班長就跑步過來對他們說。


    “真的嗎?班長,我們要上戰場了嗎?”譚小寧說。


    “問那麽多,小心關你禁閉,快走”班長甩都不甩他倆說。


    “那,我們應該告別一下,畢竟守了這一個多月陵園有感情了呀”宋振宇說。


    “嗯,”譚小寧也說。


    兩個人不管班長怎麽催促,跑到無名烈士碑前。


    “英雄們,我們走了,以後在迴來看你們,再給你們站崗,張強,你是我們的偶像,請允許我們叫你一聲戰友,再見吧!戰友。”說完兩個人敬禮轉身去追在門口就急著迴去的班長,或許這次真的是要上戰場了,他們感到心血澎湃。自己終於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士兵了。一個經曆過戰爭洗禮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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