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樂得意洋洋地樂了一會兒,道:“魏將軍,壞事是什麽?”


    “迴大人,勃英特受到奇襲,被休卡王國襲擊了。//。qΒ5\\”魏莽臉色凝重地道。


    光螂一聲,吉樂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火燒屁股般跳起來,尖叫道:“你胡說,你吹牛不犯死罪。勃英特有兩大主力軍團拱衛,休卡王國的軍隊怎麽能夠奇襲勃英特?你以為奧森是飯捅?陛下英明得很,她會讓休卡王國得手嗎?”


    他擺出一副打死也不信的神態,可他的內心也是明白,魏莽絕對不是說謊,隻得道:“這是怎麽一迴事?”


    吉樂數次在女王手下吃虧,知道女王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情急之下把自己不想說的評價說出來了。


    魏莽歎道:“這事,不僅大人難以置信,就是我們也是難以相信啊!奧瑪裏維不僅是個出色的軍事家,還是一個瘋子,他敢於用幾萬大軍去冒天大的險,製訂出了這麽一個完美的計劃,也可以說瘋狂到極點。”


    取出一幅軍用地圖,他指著地圖道:“大人,你看,這條紅色線條,就是一條不為人知的小道,休卡軍隊就是從這條道路偷偷趕到勃英特。趁著天黑,一舉奪下了西城門,再突入城內,直取皇宮。”


    “那陛下呢?還有,昭嫻呢?”吉樂關心地道,情急之下,居然叫起了昭嫻。


    魏莽雖是不明白吉樂為何叫唐昭嫻叫得如此親昵,轉念一想吉樂的奇言怪行很多,一時胡說也是有的,不當一迴事,又道:“所幸,天不絕我藍月,陛下和唐統領等人都安然無恙。”


    吉樂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道:“那陛下有什麽行動?”


    魏莽道:“天佑陛下無恙,是臣的想法。真實的情況是,陛下下落不明。”


    “那奧森呢?他反攻了嗎?”吉樂問道。


    “奧森到現在也沒有采取行動。豹影軍團和女王軍團在調動,就是沒有反擊。”魏莽思索著道:“真是讓人想不通啊,奧森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啊!”


    “這還真奇了。”吉樂嘟嚷一句,一下子跳起來,拍手而笑,道:“哈哈,那隻耗子有得受了,他這是自己鑽進籠子裏去了,想退出來,門都沒有。”


    驀地,他的眼裏神光閃爍,盯著魏莽道:“進攻皇宮是不是沒有經過戰鬥?”


    是啊!”魏莽迴答,退疑地問道:“大人,這又有什麽關係?”


    “高明的一招啊!試金石!”吉樂答非所問地答道:“休卡進攻城門是出其不意,攻了一個措手不及,至於進攻皇宮嘛,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把皇宮丟給休卡王國,為的是引蛇出洞。”


    李奇急著問道:“大人,你是說,休卡王國不止這點軍隊,還有更多的軍隊?這不太可能啊!那麽大一條小道,能過去五萬軍隊已經很不錯了,不可能再有援軍。”


    “你說得對,當然不是要引休卡王國的軍隊出現,而是要引出我們內部的勢力,那些和北方四國靠得近的勢力,他們能不趁這機會行動嗎?隻要他們一出現,也就是他們覆滅的時候。高明啊,高明,真是又高明又狠毒。她還真是顆玲瓏心,隻要是能利用的,她都要利用一下,絕不放過。”吉樂分析著,總結道:“這,也許就是政治上必須的,叫算無遺策吧!”


    點著頭,他又道:“經過這段時間的體會,我也得好好琢磨琢磨一下這些政治權謀術了。”


    吉樂的自言自語,讓魏莽他們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井他的分析不得不佩服,細細琢磨之後才明白,真如吉樂所言,是為了引出那些神秘勢力。如此說來,皇宮失陷,是女王故意安排的,目的隻有一個,把局勢推向一個危機,引出那些勢力。


    以皇宮為誘餌,太也難以讓人置信,魏莽睜大了眼睛,夜狼性子比較急,道:“這也太胡鬧了,皇宮是帝國的中樞,怎麽能拿去作餌?”


    吉樂冷笑一聲道:“帝國雖是號稱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但是,長久以來,一直為內部紛爭困擾,各種勢力錯綜複雜,盤根錯節,讓帝國不能把力量集中在一起。要是趁此機會,把這些勢力鏟除了,這點代價也是值得的。再說,這可是天大的善事,這些勢力一除,帝國沒有後顧之憂,就可以走上統一大陸的道路,和未來的偉業比起來,區區一座皇宮又算得了什麽?”得意地看了一眼如聽天書的魏莽他們一眼,道:“這是政治權術之道、帝王之術,你們不懂的。”


    這些日子來,吉樂給女王的奇怪詔令弄得頭大,不時在思考權術之事,居然有如此成就,實足驚人,一眼就看穿了女王的用意,其政治天賦之高,實在讓人驚訝。擁有絕高的政治天賦,這是吉樂成功的一個主要原因。


    女王能夠安排這樣的計劃,那麽自有對付休卡軍隊的方略,奧森退退不動,是多給他們點時間,要他們盡可能多地跳出來,好一網打盡。藍月帝國內部有很多的神秘勢力,各自擁有各自的力量,使得帝國內部矛盾重重,不能擰成一股繩,這也是帝國雖然被稱為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卻不能統一大陸,還要給北方四國這些小國騷擾的一個重要原因。要是把這些勢力鏟除的話,藍月帝國就將走向統一大陸的方向。


    想明了這一層,魏莽他們臉上煥發出了少有的光輝。帝國走上統一大陸的道路,他們作為帝**人,就會馳騁在沙場之上,血灑疆場,馬革裹屍在所不免,作為職業軍人,追求軍人的榮耀,是最佳選擇。


    吉樂問魏莽道:“這條小道如此機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魏莽道:“大人還記得東渡飛盜裘冉飛麽?是他告訴我的。當年,他在逃亡路上救過一個騎兵斥侯,這位騎士奉帝國三大元帥之一的費要多羅元帥之命,去勘察地理,沒想到,遇到休卡軍隊,除了他逃出來外,全軍覆沒。因而,他們的這一發現,也就落到休卡王國手中,才演變成絲城危機,勃英特被襲。”


    吉樂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絲城會戰奧瑪裏維老是退卻,目的是引誘帝國主力向西追擊,減輕奇襲部隊的壓力,給他們爭取最多的時間,目的是要他們把軍事勝利變成政治勝利。當然,這要以抓住陛下為前提。嗬嗬,耗子可失算了,他將損失慘重。”


    “大人所言極是,我也是這麽想。”魏莽讚同。


    吉樂拍著魏莽的肩頭,誇獎道:“你能從裘冉飛嘴裏套出這秘密,著實不賴,應該好好賞你。”


    魏莽很是高興,道:“多謝大人。我得到這條消息,馬上來找大人,沒想到大人有事外出,隻好飛鷹傳書,把這條消息報告了陛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給吉樂一聲大吼打斷了,“你這豬玀,誰要你擅自做主,你不會裝聾作啞嗎?你知道了,就得非要報告,爛在你肚子裏不行嗎?你這豬,你這頭蠢豬,你害苦了我!到時追查起來,說我不在,我出去了,是你報告的,你升官,我***倒黴,要砍我這毛孩子的腦袋!”


    吉樂罵得口沫橫飛,口水噴了魏莽一臉。


    消息隻差一點時間,要是早點報到,就不會演變成這種危機。這可是重大軍情,要是女王追究起來,為什麽隻差這點時間,是吉樂不在,擔擱了時間,問吉樂一個貽誤軍機的重罪,他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由不得他不急。


    自進入勃英特以來,吉樂在權力中心打滾,對政治之道體會得越來越深,也知道女王明察秋毫,明斷萬裏,絕對會查出來的,所以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打轉。


    魏莽當時心急帝國安危,沒有想到這一層,給吉樂提醒,心想也是這個理。要是成功地阻止了休卡軍隊的襲擊的話,那麽是奇功一件,吉樂肯定是手伸得老長,把功勞搶了。現在,事情向反麵發展,吉樂就成了重罪之人,有殺身之禍。


    魏莽萬分過意不去,一迭連聲地道:“大人,都是屬下思慮不周,請大人原涼。”


    “夠了,夠了。滾,滾,給我滾,滾得遠遠的,我永遠不想再看見你。”吉樂咆哮起來。


    原本好好的一場議事,演變到這種地步,再議是不可能了,魏莽他們隻能告退。屠輪雖然一萬個不想離去,也不得不離去,就是豬頭也不會留下來抨吉樂的虎須。


    “豬,給我把裘冉飛帶來,都是他惹的禍,我要砍下他的狗頭,就沒有人知道了”吉樂衝魏莽的背影吼起來,狗急跳牆,居然想到殺人滅口了。


    吉樂雷鳴般的吼叫,早就驚動了眉茵她們,躲在屏風後麵偷聽,魏莽他們一去,忙從屏風後麵出來。


    眉茵安慰吉樂道:“公子,你不用生氣,要是真的過不下去,我們離開就是了。公子是吉樂,不是夏華。我們離開香城,離開藍月帝國,到琴格山巔去隱居。”


    許真真道:“公子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


    玉露和青鷺點頭道:“是啊,我也是這樣。生是公子的人,死也是公子的鬼。”


    四女的柔聲安慰,吉樂好受多了,氣消了多半,想了想道:“不行,我不能放棄,這一切,都是我打拚得來的,哪能輕易放棄。”


    吉樂掌握權力這些日子唿風喚雨,前唿後擁,深知權力是個好東西,食髓知味,不想放棄。


    玉露螓首靠在吉樂肩上,輕聲問道:“公子,你要怎麽做?”


    吉樂沉思一下,道:“不做都做了,要做就做大的,多撈點好處。我就不信,哼,我吉樂,好運氣就沒有了,得不到好處。就算沒有好運氣,我也要靠我的頭腦,靠我的才情,為我打下一片江山”語氣輕緩,但,堅決之意絕對不容懷疑。


    “公子,我好高興哦!”眉茵四女同聲說了出來。


    “我們就……”吉樂沒有說下去,猛的一轉身,眼裏閃著智者的光芒,緊緊地盯著北方沒有說話,一個影響深遠的決定就這樣做出了。這是吉樂一生中,最重要的決定之一。


    奧森的帥帳,女王身穿袞龍皇袍,坐在帥椅上,以手支頤,好看的雙眉緊鎖著,正在沉思。


    紀雪妃和唐昭嫻一身勁裝,靜靜地站在她身後,衛護著她。紀雪妃一身勁裝緊貼在身上,把她婀娜的曲線襯托出來,更顯得嫵媚動人。


    唐照嫻自從和吉樂有了合體之緣後,越發的美豔成熟,像熟透了的蘋果,美豔不可方物,具有顫倒眾人的魅力。


    奧森一身戎裝,站在女王左側,標準的軍姿,站得筆直,好像是給直尺劃出來似的。顧冷軍裝在身,英姿颯爽,站在女王右邊。


    女王緩緩地抬起頭來,道:“狐狸太狡猾了,不會出洞了,我們開始吧!”冷毅的眼光緩緩從奧森和顧冷的臉上掃過,道:“這事,太突然了,任誰也想不到,你們也不用太自責。更準確地說,也許是天意,我藍月帝國該有此一劫。並非沒人察覺出他們的陰謀,還是給他們得逞,這隻能說是天意。”


    她從懷裏取出三封密件,把上麵的一封遞給奧森,道:“你看看吧!這是絲城總指揮的報告,他根據絲城前線的情況分析,敵人肯定有陰謀,要我們加強防守。”


    奧森把費要多羅的情報看了一遍,遞給顧冷,道:“總指揮真是料事如神啊,僅僅根據一鱗半爪就推測得這麽準,末將自歎不如。”


    奧森曆來心高氣傲,甚少服人,如此坦言,實是生平第一遭。


    顧冷看了情報,點頭道:“誠如奧森將軍所言,總指揮真天人也。陛下洪福,有此能人相助,我藍月帝國必將昌大。”


    “他的才情,當然是無人能及。不過,他也不是神明,沒有預卜先知之能,他不知道敵人的陰謀在什麽地方,會以哪種方式突襲。這份情報就詳細多了,說得一清二楚,敵人有多少兵力、出處在什麽地方,都說得明明白白,可惜的是,晚了。”女王把手裏的密件遞給奧森道:“這是雪妃領導下的秘情隊弄到的情報,很是詳細。”


    奧森看完,遞給顧冷,道:“陛下,都是臣之罪。臣負有拱衛帝都的重任,卻不能卻敵於未然,臣死罪,請陛下治罪。”


    顧冷也領罪道:“臣之罪孽深重,請陛下治罪。”


    女王搖搖玉手,道:“你們沒有罪,有罪的是他。他也查到了這條小道,也分析了敵人進攻的方式,可惜的是,是馬後炮,一點用處也沒有。他肯定有時間提前報告,卻遲遲不報,他老是喜歡兒戲軍國之事,才鬧到現在這種程度。”


    女王重重地把魏莽的報告拍在桌上,眼裏閃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唐昭嫻暗中為吉樂打個突,她知道,女王把這筆帳算到吉樂頭上了,不知道要如何對付吉樂。


    顧冷拿起魏莽的報告看了,遞給奧森。


    奧森看完,道:“天乎!天乎!”什麽話也沒有說,虎目中流下了眼淚。


    從三個不同的地方傳來的情報,居然都晚了一點點,不能不說是天意。


    女王站起身來,對奧森道:“你,帶領豹影軍團發起進攻。”


    奧森敬個軍禮道:“是,陛下。”


    “行動要堅決果斷,絕不能拖泥帶水。塔布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絕不能讓他逃走。奧瑪裏維當年逃掉了,才有今日之禍,聯不想塔布成為第二個奧瑪裏維。”女王堅定不移地下達著幹掉塔布的命令。


    奧森得令,道:“是。”


    女王道:“我們也走。”


    她率先走在頭裏,顧冷、唐昭嫻和紀雪妃跟在身後。


    奧森不解地道:“陛下,您要到哪裏去?”


    女王頭也沒有迴,道:“狡兔三窟,膚是去堵另一窟。”帶著顧冷三人快步離去。


    奧森望著女王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大步離去。


    裘冉飛身著囚衣,臉色平靜,大步而入,往吉樂麵前一站,頭一昂,胸一挺,道:“大人,都是我惹的禍,和魏將軍無關,要殺要剮,我一個人扛著。”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吉樂臉色一沉,從椅上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這囚徒,一個比豬還賤的死囚,別以為擺出一副不怕死的狗熊樣,我就殺不了你。我的劍,就是用來殺人的,殺你,還不是像宰頭豬一樣簡單。”口沫橫飛,罵得絕對惡毒,甚至撥劍出鞘,指著裘冉飛,眼裏全是狠毒之色。


    魏莽氣急敗壞地衝進來,一下攔在裘冉飛身前道:“大人,都是我的錯,與裘壯士無關,請大人放過他。所有的罪過,都由我承擔。”


    裘冉飛一把推開他向前跨上一大步,冷笑道:“我裘某人,生是人傑,死也是鬼雄,對死,還不放在心上,你動手吧!”


    吉樂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瞪著裘冉飛的眼睛,想從他的眼裏找出答案,他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劍握得更緊了。


    魏莽一把抓住吉樂的手腕,死死拉住,道:“大人,求你不要難為裘壯士了。”


    眉茵也看出裘冉飛絕對不是怕死之輩,是個奇人,心想如此奇士,天下少有,要是給吉樂殺了,實在是可惜,也上來相勸道:“公子,你就放過裘壯士吧!”


    吉樂不為所動,把眉茵推到一邊,道:“寶貝兒,你知道他害得我好苦,要是不殺他,我就活不了,我殺定了。”一把推開魏莽,手中長劍毒蛇般躥出,幻出好大一朵劍花,向裘冉飛罩去。


    “好劍法!”裘冉飛讚道,泰然自若,絲毫沒有恐俱之色。


    魏莽、眉茵、許真真、玉露和青鷺不忍心觀看一幕慘劇上演,驚唿一聲,閉上了眼睛。


    驀地,一陣哈哈大笑聲響起,“哈哈!真痛快!”


    魏莽和四女睜眼一看,吉樂早已還劍入鞘,裘冉飛好端端地站在當地,隻不過身上的囚衣破碎得像紙片,滿地都是,赤著上身。


    魏莽和四女長舒一口氣,裘冉飛自己也難以相信自己還活著,吉樂剛才那一劍可是絕高的劍術,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眨著迷茫的眼睛,話都說不出來了。


    吉樂一下把外套脫下來,給裘冉飛披在身上,扶著裘冉飛結實的肩膀,道:“裘壯士坐,坐,坐,請坐,請坐,快請坐。”不由分說地把二丈昌金剛似的裘冉飛按在自己的寶座上。


    吉樂屁顛顫地跑過去,拿起一個精致的水晶杯,倒上最好的茶葉,再倒上開水,端過來,放在裘冉飛旁邊,道:“裘壯士,喝茶,喝茶,請喝茶。”語氣越來越恭敬,好像在演戲。


    裘冉飛終於明白過來了,自己會坐在吉樂的寶座上是不合適的,忙站起來,看著恭敬得哈巴狗似的討好自己的吉樂,結結巴巴地道:“大人,這是,你這是……”都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


    吉樂前據而後恭,好像在侍候老父親,不僅當事人裘冉飛難以相信,就是眉茵四女和魏莽也難以相信這是真的,下巴都掉下來了,傻傻地看著吉樂屁顫顫的樣子。


    吉樂把裘冉飛按在自己的寶座上,招唿魏莽他們道:“坐,坐,都坐下,都坐下。”


    魏莽和四女給吉樂的奇言怪行弄暈頭了,機械地坐了下來,許真真坐偏了都不知道,一下坐在地上,摔得哎喲一聲嬌唿,引來一片笑聲,眾人才迴過神來。


    吉樂拉過一張凳子坐下來,對裘冉飛到:“壯士大名,我早有耳聞,今日一試,果是不凡,遠過傳聞,正所謂百聞不如一見,壯士來到香城這麽多天了,我都沒有和壯士一見實在是慚愧,這裏謝過,請壯士不要見怪。”抱拳一禮,一副走江湖的樣子。


    裘冉飛更加不明白了,愕然道:“大人,你,你讓我好糊塗。”幾番結巴之後,終於說出心裏的感受。


    “也讓我好糊塗。”魏莽和四女心裏如是想,不住地點頭。


    “對,對,壯士說得對,”吉樂自責起來,道:“你看我,稀奇古怪,稀裏糊塗,亂七八槽的,都沒把事情說個明白。壯士,這樣給你說吧!我一見壯士,就知道壯士了不起,是個鐵錚錚的漢子,剛才一試,果是不假。剛才言語衝撞,多有得罪,還請壯士見涼”抱拳為禮,賠禮不迭。


    他的話,讓裘冉飛更加糊塗了,愣了愣道:“大人,裘冉飛不敢,不敢。”


    “那就好,那就好。”吉樂放心地道:“我這就放心了。像壯士這樣的奇士,天下少有,我好生仰慕,我決定,行使領主特權,赦你無罪,給你五千金幣的安家費,壯士願意到哪裏都可以。”心裏暗忖:“先予後取,權術之道。”


    裘冉飛給吉樂的話驚呆了,不相信這是真的,結巴道:“不敢,不敢。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實在是太難以相信了,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隻要有活命的希望,誰也不願意去死,這和怕死是兩迴事,裘冉飛雖是好漢子,不怕死,也不想死,乍聞這天大的喜訊,不由得大喜,一下跳起來,傻傻地看著吉樂,道:“大人,真的?”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又忍不住大叫一聲,“哎喲!”


    屠輪曾以吉樂特赦為餌引誘他們前來香城,到了香城,卻一點消息也沒有,原以為這事黃牛了,沒想到竟然成為真實,還是在給吉樂一通嚇唬,再給一通恭維之後說出來的,裘冉飛不相信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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