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高懸,月華如水,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把大地染成一片銀白,是那麽的美麗。//、qВ5\\隻可惜,美麗的夜晚未必就是美好的,今晚,注定不是一個美好的晚上。


    山崗上,正站著一個美麗的白衣女子,高挑的身材、修長的**,是那麽的動人,明亮如天上繁星的雙眼似是會說話一般,好像在傳遞出某種情感。臉上蒙了一塊潔淨的絲絹,一塵不染,更讓這位沐浴在月光中的美麗女子更加神秘。


    她背了一把形式古樸的弓,弓與箭是聯係在一起的,讓人奇怪的是,她身上沒有箭壺,也沒有箭,仿佛這把弓是拿來看的,不是拿來用作武器。


    清風拂過山崗,把她的衣袂吹起,飄逸如仙,讓人生出此女隻應天上有的感歎。


    她的一雙鳳目盯著不遠處的一棵合抱古樹,仿佛天籟般的悅耳聲音脆脆地響起,“你們這些卑鄙的小人,都給本姑娘出來。”


    樹後轉出一個老者和三個年輕人,背上背著形式古怪的刀。


    老者陰惻惻地一笑,道:“舞芊芊,上次讓你蒙過去了,這次看你往哪裏走。”


    上次交手時,他給禦凰弓的威力嚇破膽了,惶惶而逃,要是多堅持一會兒,就知道舞芊芊實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他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高手,事後用心一想,才發覺上了舞芊芊的大當。


    “哼,你們這些陰魂不散的影刀門敗類,都出來受死吧!”舞芊芊邊對著一塊岩石方向說話,邊把禦凰弓取在手裏。


    岩石後麵站起五個中年人,一身嘿悍氣,氣勢不凡,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舞芊芊秀眉微微一皺,道:“就連五鬼都來了,你們影刀門還真是卑鄙。”


    這五人是影刀門的五大高手,號稱影刀門五刀客,就連他們都出動了,不用說,影刀門對禦凰弓是誌在必得。


    這五人都是有數的高手,舞芊芊衡量了一下實力對比,就知道自己勝算不大,雖然禦凰弓威力巨大,可惜的是,自己的功力不足,不能把威力發揮到最大,要不然的話,就是再多些人也不放在眼裏。


    五刀客的老大眼裏閃著某種光芒,道:“舞芊芊,你隻要交出禦凰弓,我也可以饒你不死,要是你讓我爽爽的話,你會成仙的哦!”


    另外四名刀客會意,眼裏露出和他一樣的眼神,站好方位,把舞芊芊圍在中間。


    舞芊芊玉顏一紅,罵道:“無恥!”左手持弓,右手握在弓弦上。


    五刀客臉上的笑意頓斂,撥刀出鞘,凝視著舞芊芊那隻白玉般的小手,仿佛那雙美麗得讓人發狂的玉手操縱了他們的生死似的。


    舞芊芊右手向後一拉,弓成滿月,空間開始發生了波動,無邊無際的能量波動開始了,匯聚到了舞芊芊的小手上。


    舞芊芊把禦凰弓對準了老者,老者嚇得麵如土色,雙腿發抖,勉力把刀豎在麵前,他可是在這把禦凰弓下吃過大虧的,哪有不怕的。


    舞芊芊拿老者開刀,當光箭射到自己身前時,能量將大為減弱,威脅也就小了許多,有人給自己做擋箭牌,那是天大的好事,五刀客忍不住在嘴角掛起了一抹笑意。


    五刀客的算盤打錯了,舞芊芊迅速調換了方向,禦凰弓對準他們,手一放,五枝光箭激射而出,直取他們的麵門,一人一枝。


    五刀客頓時明白上了舞芊芊的大當,叫聲不好,催動勁力,刀身突然之間暴發出明亮的光芒,好像明月一樣明亮,在夜色中格外顯眼。


    明亮的刀光說明了他們修為之不凡,然而他們麵對的是十大神器之一的禦凰弓,依他們的修為又哪裏擋得住。自從上次一戰之後,舞芊芊不停地鑽研禦凰弓的使用,已經給她明白了不少訣竅,再一次出手,威力大了許多。


    光箭拖著長長的箭尾,劃著美妙的曲線,搖曳多姿,好像煙花似的好看,穿透了刀光,再穿透了五刀客的胸膛,勁力猶未衰竭,飛出好遠,射中兩棵合抱粗細的古樹,一棵三枝,一棵兩枝,拳頭大小的洞孔出現在樹身上,黑漆漆的不見其底。


    五聲**撞擊地麵的聲音響起,五刀客已經變成了五具屍體,胸口一個箭孔大小的傷口,鮮血正從傷口中流出。鐺鐺之聲不絕,五刀客折斷的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宣告這場不成比例的屠殺該終止了。


    舞芊芊白玉般光滑的嘴角出現迷人的微笑,一雙鳳目凝視著老者,山風吹來,把她的衣袂、秀發吹起,一副淩波仙子之態,具有顛倒眾生的魅力。不是老者不解風情,而是他知道舞芊芊眼中的嘲笑之意代表著死神的召喚,哪裏還有心情去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人神奇的微笑,大叫一聲“我的媽呀”,站立不穩,直向山崗下摔去。


    三個年輕人也給適才雷霆萬鈞的一擊嚇破了膽,跟著滾了下去。


    舞芊芊以禦凰弓支地,嬌顏一片蒼白,櫻桃小嘴上滲出了血絲,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老者滾下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上來得更快,舞芊芊眼前一花,老者仿佛給人擲上來的一般,飛上山崗,重重地摔在地上。


    舞芊芊陡然一驚,嬌喝道:“誰?”


    一個白衣勝雪的中年男子像幽靈似的出現在山崗上,雙手負在背後,一副悠閑之態,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盯著舞芊芊,俊俏的臉上掛著冷冷的笑容。


    “舞芊芊,你還真是走運。我們影刀門算好了可以殺光你們護弓一族,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你居然帶著禦凰弓在外麵練功,逃過了一劫。你三番五次逃過我影刀門的追殺,就憑著你手上的神器,要不是你手上的神器,你早就死了無數迴,也不知道白白便宜了哪個猛男。”白衣男子一副修養不錯的外表,讓人萬萬想不到,說出來的話竟然如此地舞芊芊怒喝道:“賊子,住口!”


    白衣男子無動於衷地道:“今天,你的好運走到了盡頭,與其便宜那些沒有品味的男人,還不如讓我**。”


    他的眼裏閃著男人在某些情況下才有的眼神,右手一抬,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響起,一道無形的勁氣直向舞芊芊飛去。


    這是無形勁氣,要很高的身手方能具有如此的力道,舞芊芊心中明白,要是自己沒有受傷的話,憑著神器在手,勉力可以與他一拚,現在身受重傷,萬萬不是他的對手,忙把弦向後微微一拉,一道光箭飛出射在無形勁氣上,稍微抵消了一點力道,速度慢了一點。這對舞芊芊來說,足夠了,轉身就逃。


    白衣男子得意地一笑道:“看你往哪裏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上你。”


    白衣男子還沒有起步,地上的老者道:“你好毒的心腸,你怕禦凰弓,才派出我們給你打前站,消耗她的功力。”


    白衣男子冷笑道:“你現在才明白,太晚了。”


    隨即,白衣男子右手向後拍出一掌,一道淩厲的掌風飛來,老者直朝山下飛去,落下地來,已經是一堆肉泥了,血水從毛細孔中不斷滲出來。


    白衣男子像撣灰塵一樣撣了一下衣角,道:“死人知道再多的秘密也是讓人放心的。”


    身形一晃數丈,朝舞芊芊追去,不幾個起落就追到舞芊芊身後,笑道:“貓在捉老鼠的時侯總是喜歡逗弄逗弄,那是因為貓有十足的把握捉住你。你就是那隻可憐的老鼠,而我,是那隻強壯的貓。”


    舞芊芊知道這個男人的嗜好,說起來就有點讓人難以啟齒,心裏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不能落入他的手裏,拚出吃奶的力氣逃跑,一口氣衝到一座山峰上,收勢不住,一腳踏空,從山峰上摔了下去。


    白衣男子萬分惋惜地駐足懸崖邊,聽著山風吹來的舞芊芊的慘叫聲,不無遺憾地道:“可惜了一頓豐盛的美餐!”


    皎潔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山風吹起他的衣袂,一副飄然出塵之姿。


    “吉樂哥哥,你看,小懶蟲好乖哦!”敖鈴兒把小懶蟲抱在懷裏,一雙月牙眼忽閃忽閃的,打量著擺著全世界最懶的姿勢睡得正香甜的小懶蟲,那塊強力魔晶仍然牢牢地抱在懷裏。


    這次的神奇旅程,吉樂是最開心的,最倒黴的就是小懶蟲了。


    出發沒多久,敖鈴兒突然記起小懶蟲,纏著吉樂要和小懶蟲玩。


    吉樂乘機訛詐,道:“那我有什麽好處啊?”


    “不嘛!吉樂哥哥,人家哪有什麽好東西啊!要是有的話,我給你就是了。”敖鈴兒拉著吉樂的手撒嬌,“金幣,你有的是,給你也不要。”


    一聽“金幣”二字,吉樂雙眼放光,眼睛瞪得圓圓地盯著敖鈴兒,道:“你要和小懶蟲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條件。”


    隻要能和小懶蟲玩,什麽條件都無所謂,敖鈴兒雙手直拍,月牙眼眨得飛快,道:“好啊!好啊!吉樂哥哥,你說什麽條件就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真的,不準反悔?”吉樂敲定腳跟,“我們來拉鉤,反悔的是小狗。”


    “好耶!來,拉鉤。你拉鉤,我拉鉤,反悔的是老花狗。”敖鈴兒歡快地笑著,伸出右手食指和吉樂拉了鉤,大拇指一碰,算是劃了押。


    “吉樂哥哥,你要什麽?你說。”敖鈴兒可等不及了,直嚷著,“你說,你說,你說啊!”


    吉樂想也不想地道:“你身上什麽最值錢,給我就行了。”


    敖鈴兒歪著腦袋,眨著漂亮的月牙眼道:“沒有啊!我身上沒什麽值錢的啊!你別急,我不賴皮的,我還小,不想當老花狗的,我找找看。”


    她把身上的東西掏出來,翻來翻去最值錢的還是一疊富華錢莊的金票,總共是一千兩百萬金幣,當然是值錢得很了。


    “就這個哦,給,全給你。”敖鈴兒大方地往吉樂手裏一塞。


    吉樂一讓,臉一沉道:“你騙人,這是你最值錢的?”


    吉樂給敖鈴兒一句話提醒了,敖鈴兒身攜巨款,自己正為軍費發愁,要是能把敖鈴兒身上的金幣搞到手的話,雖然說不能全盤解決問題,至少可以支撐一段時間,也是好的。


    可莊票快到手時,他突然貪心不足,想占點敖鈴兒的小便宜,要她“疼一個”,才如此表演的。


    敖鈴兒嘴一撇,道:“就這些。你不要臉,你要反悔,你是老花狗。老花狗,汪汪叫!汪汪叫,老花狗!”


    吉樂弄巧成拙,道:“鈴兒,你別亂叫,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嫌少?沒關係,我可以和你簽一份合約,就說我借了你很多金幣,你可以拿著借條到……你要錢的時侯,我帶你到我們家去收款就是了。你不用擔心,我家的錢很多,他們都是財迷,個個錢多得堆成山,整天躺在上麵睡覺,就是不拿來用,我早就看不過去了,想把他們的金幣給弄光光。吉樂哥哥,你說這主意好不好?”敖鈴兒越說越興奮,一股作氣說了一大堆。


    可惜的是,吉樂太沒情調,也不知道迴應敖鈴兒的話,眼睛瞪得圓圓的,扳著指頭算道:“金幣堆成山,整天躺在上麵睡覺,天啊!那是神仙生活啊!他們太懂得享受了。那會是多少啊?每堆算一千萬金幣,鈴兒他們家就算十人,就是一億。鈴兒這麽小,就這麽有錢,他們家的下人肯定也有錢,大財主的生活是很闊氣的,要的仆人也多,就算一百人好了,每人就算一百萬金幣,就是一億金幣。天啊!兩億金幣啊!鈴兒,你們家有兩億金幣,是不是?”


    敖鈴兒嘴一撇,一副吉樂是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模樣,道:“切,吉樂哥哥,你太也沒有見識了,我們家的金幣豈止兩億,就是二十億也不成問題。”


    二十億金幣是個什麽概念,吉樂還沒有算過來,頭腦就發熱了,急急地道:“真的有那麽多?”


    眉茵、許真真、青鷺和玉露她們也是不相信敖鈴兒家有那麽多金幣,玉露好心地道:“鈴兒,你不要亂說話哦!”


    敖鈴兒不服氣地道:“這是最低數字。你們不信,是不是?我說給你們聽。我們……不說了,不說了,你們不信就算了。我要是說出去了,他們會,會,會不讓我出來玩的。”


    看著敖鈴兒那副焦急的樣子,氣唿唿地撅起小嘴,吉樂他們不得不信。


    吉樂興奮得不得了,心裏大叫:“我挖到金礦了,我挖到金礦了,挖到好大一座金礦了。”臉上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道:“鈴兒,我信,我信,我們的好鈴兒哪會說假話呢!”


    “就是,就是,還是吉樂哥哥好。”敖鈴兒大起知己之感,摟著吉樂的脖子,在吉樂的臉上“疼了一個”,開心得不得了。


    敖鈴兒的話還沒有落,吉樂白眼狼的本性又表露出來了,“鈴兒,你吃我的,喝我的,這都不算錢,我們是朋友嘛!說錢就不好意思了。小懶蟲這種超級幻獸是很少的,很可愛,很可愛,是不是?你也認為就好。你要和它玩的話,就得給錢,要是不收費的話,人人都和我的小可愛玩耍,不是要把它玩死?為了你以後能和它玩耍,你就付些錢吧!”


    敖鈴兒二話不說,把莊票往吉樂手裏一塞,道:“給你。”


    吉樂搖頭道:“這也隻夠一次的啊!”


    敖鈴兒大喜,在吉樂的臉上疼了一個,拍拍手道:“吉樂哥哥,隻要我出錢,以後還可以和小懶蟲玩嗎?”


    “那得看你給得多不多了。”吉樂擺出一副由你定的樣子。


    敖鈴兒想也沒有想,道:“吉樂哥哥,我出一億金幣,是不是可以玩十次了?”


    吉樂連連搖頭,道:“不夠。這錢嘛!玩的次數越多,價錢也就越高。要不然,像你這麽有錢的人,不把錢放在心上,還不把小懶蟲累死啊!”


    “那也有道理。那我出二億金幣,玩十次,可不可以?”敖鈴兒很是緊張,月牙眼看著吉樂,生怕他不同意。


    “你得給我立個字據。”吉樂一副財迷模樣,好像成堆成山的金幣出現在眼前。


    敖鈴兒說到就做,從懷裏掏出一塊絲絹,取出畫眉毛用的畫筆在上麵寫:茲欠吉樂哥哥兩億金幣的遊玩費,吉樂哥哥可憑此據到我家支取。敖鈴兒(簽字)藍疆曆二0五一年三月八日。


    吉樂還真是財迷,貪心不足,看了一眼,道:“不行,還要算利錢的。”心裏暗忖:“兩億金幣的利錢可不是個小數目,比我在鏡花閣贏的錢多得多,不能放過。”


    許真真、眉茵、玉露和青鷺一副於心不忍的樣子看著敖鈴兒在後麵加了一筆:年利以百分之三十計。


    吉樂道:“才那麽一點。”


    敖鈴兒把三改成五,吉樂方才滿意了,呲牙裂嘴地直笑,因為眉茵四女在他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掐了幾把,就連一向不大惹他的玉露也是氣憤不已,狠狠地給了他一下。


    吉樂簽了字,遞給眉茵道:“你們是公證人,也要簽字的。”


    眉茵不接,敖鈴兒急不可耐地道:“眉茵姐姐,你就簽嘛!你不簽,人家可就玩不成了。”


    眉茵搖搖螓首,萬分不忍地在字據上簽了字,許真真、玉露和青鷺三人雖是不願,也是不得不簽。


    吉樂興致大好,把魯光頭、阿基斯、水逐秀和十八神衛叫來,要他們當公證人,在上麵簽字。阿基斯、水逐秀和十八神衛二話沒說,直接簽下大名。


    魯光頭是個直腸子,看了字據道:“這麽多?太多了,就是買一千隻小懶蟲也夠了。鈴兒,你上了老大的當,快別簽,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給你說,老大是個財迷,吃人不吐骨頭的。”


    吉樂恨不得給魯光頭兩個大嘴巴,敖鈴兒不屑地道:“同是吉樂哥哥的侍衛,差距怎就這麽大呢?”


    照她的月牙眼裏的意恩,魯光頭是個十足十的白癡。


    “好,你不簽沒關係,我扣你五個金幣。”吉樂惡狠狠地道。


    “簽,簽,簽個字值五個金幣,我劃算,我劃算!”魯光頭嚷著,大筆一揮,像雞爪抓過的大名就落在上麵了。


    可憐的小懶蟲就這樣給出賣了,無情地落在了敖鈴兒的手裏,受盡折磨。


    小懶蟲不堪其苦時,就會把小爪子向吉樂惡狠狠地一伸,一副遇主不淑的無奈模樣。


    吉樂就會抱拳打恭,意思是說:兄弟,委屈你了,我也是不得已嘛!為朋友兩肋插刀是應該的,你為我這主人吃點苦頭也是你的職責嘛!


    誰也沒有想到,吉樂隻是一時財迷心竅簽的這份和約,帶有開玩笑的意思,作不得真的,可是,事實的演進卻與吉樂的初衷大不相同,竟是惹出了驚天動地的事情。


    吉樂一生簽有許多合約,比如與他國簽訂的政治合約、軍事合約、經濟合約,他能夠簽訂如此之多的政治軍事經濟條約,最關鍵的原因就是他和敖鈴兒簽下了這份鬧劇似的合約。因而,這份合約具有很高的曆史地位,被曆史學家稱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奇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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