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什麽?她生了一個女兒?”吉樂火燒屁股一樣,從椅子上躥起來,一個站立不穩,摔在地上,砰的一聲響,好不響亮。\、qΒ5\


    “吉樂哥哥,你是不是激動得摔倒了?你這個好色的男人,連剛出生的女嬰都要打主意,太好色了吧!”敖鈴兒馬上詮釋吉樂的舉動。


    “嗚嗚!我慘了,我完了,我至少二十年的青春韶華就這樣給浪費了。”吉樂在地上叫冤,一臉的模樣,讓人心憐心疼。


    玉露把他抱在懷裏,溫柔地用柔黃為他撫著胸口,道:“公子,你別這樣,好不好?”


    十八寧芙神衛、眉茵、玉露和許真真都擺出一副我為你心疼的樣子。


    按照吉樂和琴心之間的約定,要是琴心生個女孩,吉樂就要冒充夏華直到琴心的女婿入贅之後,才能離開,重獲自由。琴心的說法是,這至少需要二十年時間,吉樂一想到二十年時光為一個小女孩而虛度,心裏就不是滋味。


    偏偏敖鈴兒就是不放過他,看見吉樂腦袋在玉露的酥胸上蹭了蹭,討點小便宜,便揭露起來,“玉露姐,你看,這頭大色狼又討你的便宜了,他真是一頭白眼狼。玉露姐,不要理他。”


    玉露一張粉臉羞得通紅,嬌嗔道:“鈴兒,不要胡說,你再說,姐不理你了。”


    眉茵、青鷺和許真真似笑非笑地看著玉露,玉露本就紅紅的臉蛋更加紅了,把頭埋得低低的,道:“你們看什麽看?我不好看。”


    吉樂趁機在玉露的嘴上親了一下,品嚐櫻唇的消魂滋味,在玉露耳邊道:“寶貝兒,你是不是想了?”


    玉露還沒有說話,敖鈴兒揭露起來,“玉露姐,你看,這頭大色狼又發花癲了。玉露姐,你要小心哦!”


    玉露本不想惹吉樂失望,要點頭的,一聽敖鈴兒的話,隻得違背本意輕輕搖搖頭。


    吉樂大失所望,慘叫一聲,“我慘了,我好慘哦!”


    眉茵、玉露、許真真和青鷺知道吉樂為什麽大叫,笑笑,不作聲。


    敖鈴兒一雙月牙眼眯成一條小縫了,道:“眉茵姐,你們不理他,大色狼怎麽會慘叫?”


    眉茵一愣,忍著好笑,道:“鈴兒,你不知道,公子的事情不順心,心情很不好。”


    這也不是胡說,在同一天,吉樂連遇三件頭疼的事,心情是不好。第一件是為軍費發愁,這是最愁的一件事,到現在還沒有想到好辦法。第二件是一千死囚,好在把這包袱甩給了屠輪,好歹也出了一口惡氣。第三件就是琴心居然生了一個女嬰,他的青春韶華看來要白白浪費至少二十年了。


    敖鈴兒忽閃著月牙眼道:“眉茵姐,他心情不好,你們怎麽不好好疼他?你們不疼他,我都想疼他。”


    吉樂一下從地上蹦起來,瞪著敖鈴兒道:“鈴兒,你怎麽疼我?”


    玉露在背上輕輕捏了他一下,一副你連鈴兒也不放過的大色狼模樣。


    敖鈴兒搖著吉樂的手,道:“吉樂哥哥,我們出去散心,好不好?到你的幻獸森林去玩,好不好嘛?”


    吉樂大失所望,在眉茵四女臉上掃過一眼,見四女大有香城待膩了,想出去散心的意思,點頭道:“好,我們這就去。


    至於出兵西進一事,吉樂壓根就沒有想到,因為他給軍費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一想起這些煩心的事兒就頭疼,為了頭不疼,幹脆不去想,這是吉樂的行動準則。


    敖鈴兒大喜,月牙眼都大了好多,拍著小手嚷道:“好耶,好耶,吉樂哥哥,你真是太好了!耶!”


    吉樂壞笑著,指著自己的臉,道:“疼一個。”


    敖鈴兒什麽話也沒有說,在吉樂的臉領上親了一下,突然之間,飛霞撲麵,羞不可抑,一雙粉拳在吉樂胸口捶個不停,道:“吉樂哥哥,你壞,你壞死了。”


    吉樂得意地哈哈一笑,換來的是四女的大白眼,意思是說“真是頭大色狼”,吉樂心情大好,也不計較。


    說到就做,吉樂帶上四女、敖鈴兒,還有寧芙十八神衛、魯光頭、阿基斯、水逐秀等人,在沒有知會魏莽他們的情況下,偷偷溜出了香城,開始了被後人稱為神奇之旅的旅程,這是一次極為重要的旅行。


    晨曦初開,朝陽初升,萬道霞光以金色的太陽為中心,灑向大地,把大地照耀成一片金色的海洋。這片金色的海洋,不是大海碧濤,是京唐國的遠征軍,身上明亮的盔甲給金色的太陽光一照,就匯成了這片金色的海洋。


    擊敗鳳。花明一直是菲因五世的夙願,提兵趕到雲陽要塞下,已是昨天黃昏時分。一踏上斷雲三角洲這片土地,菲因五世心裏就不是滋味,這片土地是他從藍月帝國的手裏搶來的,為大軍北進準備好了跳板,更重要的是這是糧倉,擁有了這片土地,就解決了軍糧這個一直讓他頭痛的問題。


    奪取斷雲三角洲,曾使菲因五世享有極高的榮耀,為他的臣民樂道,稱他是京唐國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君主。


    對這一點,菲因五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笑著婉拒美名,“我謝謝你們的好意,給了我這麽高的榮耀,我受之有愧,實在不敢當。不過,除了菲因一世,我是當之無愧的!”


    曆史似乎老是喜歡和他開玩笑,當他一連擊敗藍月帝國五個名將,如日中天的時侯,他卻遇到了生命中的克星—鳳。花明。當時,鳳。花明率領紫雲軍團這個二線軍團到來時,菲因五世還擺了一次慶功宴,預祝再次獲勝,擄獲鳳。花明這個據說是美豔不可方物的美女,作他的妃子。要是擄獲鳳。花明做他的妃子的話,就可以說完美無缺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菲因五世的安排發展,鳳。花明成功地阻止了他前進的步伐,一次又一次地挫敗他的陰謀,使他的輝煌難再,榮耀難續。


    一想到這些往事,菲因五世心裏就不是滋味,同時,他的心裏也升起一股豪情,心想要是不能在藍月帝國遭受兩線夾擊的情況下擊敗鳳。花明的話,他的最好歸宿就是斷雲山的萬丈懸崖。


    鬥誌昂揚的菲因五世催動大軍急趕,終於在昨天黃昏時分,前哨趕到了雲陽要塞下。對這次北征,菲因五世下足了血本,誌在必勝,親自隨著前哨第一批趕到雲陽要塞下,望著這座自己費盡心機,花費無數人力物力始終無法攻克的不落雄關,複雜的心情變得翻騰不已,好像翻江倒海似的。


    菲因五世騎在他那匹雪白的神騎上,一雙虎目望著雲陽要塞,眼裏閃現出複雜的神情,仿佛穿透了時空,看見了雲陽要塞後麵那位有著颯爽英姿的美人。對他來說,這個女人和他上演了多次遠在天邊,近在咫尺的戲劇,每一次咫尺天涯的上演,都是他的惡夢。


    每一次惡夢醒來,他對那個給他帶來惡運的女人的心情就複雜一分,恨意加一分,愛意濃一分,為此,他命令畫工根據他的記憶畫出鳳。花明的畫像,掛在自己睡房中。


    往往在深夜爬起來,他會凝視著鳳。花明的畫像,咬牙切齒地道:“鳳。花明,你這個臭女人,我恨死你了。”跟著就會深情地說:“鳳,我愛你,我會愛你一萬年。愛是沒有理由的,也是沒有時間限製的,一定要說一個時間的話,我愛你的時間不是一萬年,是生生世世!生生世世!鳳,我的愛人,你聽見了嗎?”多情的眼淚就會順著臉領流下來。


    晚風微拂,吹得菲因五世征衣飄飛,給他英挺不凡的身姿增色不少,更加的不凡。


    南疆的三月,春風還是有點冷,菲因五世一點感覺也沒有,嘴裏喃喃地道:“鳳,我迴來了。愛是沒有理由的,也是沒有時間限製的,一定要說個時間的話,我愛你的時間不是一萬年,是生生世世!生生世世!鳳,我的愛人,你聽見了嗎?”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這句流傳千古的情話。


    這句流傳千古的情話之所以流傳千古,不是菲因五世的癡情,也不是他真的追到了鳳。花明,而是因為他是一個真心付出的癡情漢子。後世,少男向少女求愛時就會引用他這句話。


    菲因五世最終湮沒在曆史的塵垢中,然而他的情話卻能流傳千古,曆史又一次和他開了玩笑。據曆史學家統計,曆史和菲因五世開的玩笑很多,主要有三個。第一個是他和鳳。花明站在敵對立場上,他對鳳。花明又愛又恨。第二個是帕金奇向他獻計,他曾經一度為之心動,卻沒有采納,後來的曆史演進,把帕金奇這個卓越的軍事統帥推到吉樂的懷抱。第三個玩笑就是菲因五世以悲劇收場,他的情話卻能流傳千古,成為引用率最高的一句情話。


    菲因五世久久沒有動彈,直到夜幕低垂,黑暗再一次籠罩了大地,他才從沉思中醒來,明白這是在戰場上。菲因五世命令侍衛打起火把,從侍衛手裏接過,沒有要任何人跟隨,舉著火把,控馬來到一座小小的山崗上。


    菲因五世多次慘敗於此,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知道這座山崗上長有鮮豔的茱黃花。南疆的氣侯溫暖,四季如春,正宜於鮮花生長,開了一季又一季,始終是香飄山崗。


    菲因五世從馬背上跳下,來到最鮮豔的茱黃花前,彎腰采下,嗅了嗅,道:“真香。”


    而後,他露出古怪的神情,道:“鳳,你是我的敵人,也是讓我欽佩的朋友,還是我的清人,我就送你一束茱黃花。我的尊敬的敵人!我的真心朋友!我的夢中情人!”


    迴到陣前的菲因五世,掏出一塊潔白的絲帕,咬破手指,用鮮血在絲帕上寫下了四個字—“我迴來了”,叫來侍衛長,要他把絲帕和茱黃花送進城去,親手交給鳳。花明。


    侍衛長不負菲因五世所望,親手交給了鳳。花明,還帶迴了鳳。花明的口信——“謝謝”兩字。據侍衛長說,鳳。花明在說這話時,酥胸起伏不定,好像很激動,這讓菲因五世激動得不得了,連覺都睡不著了。更讓菲因五世放心的是,鳳。花明美麗如昔,更加成熟,更加具有女人味,讓他眼裏閃著異樣色彩。


    一到雲陽要塞,收獲就不錯,菲因五世實在是興奮得不得了,等軍隊紮下營寨,就要軍隊連夜練習一首歌曲。依他的嚴令,要是不能達到他的要求,要軍法從事。這可苦了這些小兵兵,連夜練習,整個晚上,軍營裏都是一片歌聲嚓亮,徹夜未停。


    五更造飯,一刻鍾用飯完畢,然後列陣。菲因五世出動的是精銳部隊,訓練有素,頃刻成陣,行列整齊,刀出鞘,弓上弦,槍如林,旗幟飄飛,在晨風中獵獵作響,端的是氣勢驚人,無邊的殺氣從陣中透出,隻要菲因五世一聲令下,足以把雲陽要塞碾成碎片。


    中央騎道上,菲因五世一身戎裝,在一隊侍衛和數十員頂盔貫甲的將領簇擁下,控韁而來,嫻熟的馬技從他自如的韁繩控製中就可見一斑。身後的侍衛和將領個個人如龍,馬如虎,氣勢如虹,直貫雲霄。


    菲因五世來到陣前,立定戰馬,抬頭望著城頭上那個一身火紅的美嬌娘一一著名的不世名將鳳。花明,眼裏閃著異樣的神色。


    鳳。花明美豔不可方物,美玉般光潔的俏臉上沒有一點瑕疵,哪怕是一點點也是沒有,分明的曲線、平滑光潔而突起的臉蛋是那麽的完美,就是藝術大師的傾心傑作也不可能有她完美。


    鑽石般的美目如夜空中閃爍著的美麗星星,會說話似的,秋水轉動間,無邊的美麗盡在這一動之間。


    高挑的身材是那麽地勻稱,堪稱完美,胸挺臀翹,小腹處沒有一塊多餘的贅肉,曲線分明,而又協調之至,就是最挑剔的人也是找不到一絲的不足。


    黑亮如瀑的秀發盤起,一個雲髻就像戴在她頭上的名貴裝飾品似的,就是出自名家的珍貴裝飾品也不及雲髻萬分之一。


    小巧的櫻唇微微上翹,嘴角始終掛著一個高貴如女神一般的神奇微笑,具有顛倒眾生、一笑傾城傾國的魅力。


    窄袖勁身箭裝穿在身上,是那麽的英姿挺撥,颯爽不凡,火紅的鳳愷裹在嬌小的嬌軀上,使整個人襯托得像隻魅力四射的火鳳凰,讓人目眩,讓人迷醉。


    和鳳。花明這道美麗到極致的風景線截然不同的是瑟梅茲。花明,無論是身材容貌,還是氣質來說,都有雲壤之別,一個在天地上,一個在地下,讓人不得不生出感歎:“龍生九子,子子不同。”


    瑟梅茲雖然穿了一身盔甲,倒有點威武之氣,可惜的是,配上他那雙讓人倒胃口的水泡眼,就讓人惡心。這還不是他最讓人惡心的,最讓人惡心的是他的說話,充分發揮了他作為空談家的想像力。


    “哦,我的天啊!這麽多的渾蛋,他們一人撒一泡尿,就足以把我們淹死。”瑟梅茲水泡眼轉動了幾下,繼續道:“啊!這麽多的渾蛋小子來送死,也夠我們把鋼刀砍缺。”


    紫雲軍團都知道這個空談家的怪脾氣,都當作沒聽見,睬也沒有睬他,可惜他的表演了,成了獨角戲。


    有“紫雲辣妹”之稱的黎漪狠狠地白了瑟梅茲一眼,那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要不是大戰當前,我會把你的臭嘴撕爛喂狗!


    對紫雲辣妹黎漪,瑟梅茲還是有點怕的,翻翻水泡眼,不吱聲了。


    黎漪一身的戎裝,更能把她的火辣氣釋放出來,好像她天生就是火辣辣似的。


    巨漢似的科倫穿了一身特大號的盔甲站在鳳。花明的身後,仿佛一尊天神。他和鳳。花明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好像是在相互映襯似的,一個英氣逼人,讓人生出不敢仰視之感,一個宛若天神,威風凜凜,讓人畏俱。


    菲因五世透過眼裏的霧氣凝視著城頭上的鳳。花明,久久沒有說話,隻覺真人比畫像美麗得多了,心中又在後悔,為什麽自己不早點來看她呢?


    終於,菲因五世清醒過來,大聲道:“一別經年,將軍可好?”


    鳳。花明仿佛天籟的聲音從城頭上飄下來,是那麽的悅耳動聽,就是珠玉之聲和她的聲音比起來也是不及萬分之一,道:“多謝大王問侯,小女子很好。大王為何一再發兵,侵我疆土?大王請聽小女子一聲勸,即刻迴師,我保大王平安歸去,要不然的話,舊事重演,有傷大王體麵。”


    一提舊事,菲因五世心頭沒來由地一疼,道:“我提兵到此,豈能無功而返。我勸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藍月帝國北有北方四國和卡琳克爾帝國,南有我京唐百萬大軍壓境,不日將滅亡,你還是打開城門,讓我大軍通過。我可以向將軍保證,我京唐大軍一定秋毫無犯,不傷雲陽要塞一個人,不拿一根針。”


    “大王此言差也。北方四國和卡琳克爾與我國世代為敵,已非一日,百多年的征戰,他們徒勞無功,連我國一寸土地也沒有占到,徒自勞民傷財,讓生靈塗炭,實為不智。我勸大王不要誤聽人言,貪圖一時之利,趁火打劫。等大軍到來,必定收複斷雲三角洲,翻越斷雲山,進入貴國滅賊。到那時,大王悔之晚也。”鳳。花明針鋒相對。


    “將軍盤算雖好,隻可惜此一時,彼一時。形勢於貴國極為不利,貴國四邊臨敵,已到絕境,何來大軍?將軍危言聳聽而已。”菲因五世絲毫不為所動。


    “小女子再三曉以利害,無奈大王固執己見,就戰場上見真章。”鳳。花明一語說出,一場大戰就要上演了。


    “將軍提議甚好,本王也是這般想法。在大戰之前,請將軍稍待片時,容本王送將軍一件禮物。”菲因五世意氣風發地說。


    “大王厚禮,小女子不敢擅納,還請大王體諒。”鳳。花明婉拒道。


    菲因五世轉過身,麵對著他的百萬大軍,雙目炯炯有神,神光湛然,嗆啷聲中,撥刀在手,高舉在頭上,挽出一個漂亮的刀花。


    隻要菲因五世一刀揮下,大戰就要爆發了,所有的人都不免氣為之一窒,空氣驟然凝固,無不心為之一緊。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道,戰場是可怕的,可怕的不是在衝鋒陷陣,而是在漫長的等待,最痛苦的是在臨戰前的一刻。


    菲因五世左手高舉,大聲道:“花兒花兒開,預備,唱!”右手的軍刀揮舞起來,劃著優美的曲線,左手隨著節拍揮動,嘴裏和著節拍唱道:“花兒花兒開……”


    他的角色轉變得真是快,瞬間就從指揮千軍萬馬的帝王變成了舞台演出的指揮家——都是指揮家,此指揮家非彼指揮家。


    小兵兵們練了一晚上的歌,爛熟於胸,拉開喉嚨唱了起來,心裏天真地想要是和敵人的歌唱比賽贏了的話,說不定就不用打仗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大好事,無不賣力地唱起來。


    近百萬張嘴一齊唱歌,那是何等的氣勢,聲音之大,已經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聲浪衝霄直上,震得天上的浮雲都為之顫抖。腳下的大地就更不用說了,微微地抖動,真可以說得上驚天動地。


    城頭上的藍月軍隊開始是不明所以,詫異之極地傾聽起來,越聽越驚詫,差一點從城頭上摔下來了。


    鳳。花明美麗的鳳目越來越大,嘴巴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圓圈,粉臉上越來越紅,好像是美麗的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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