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活？”
塗山大長老幾乎是在心魔雷帝說出這個詞的一瞬間，就判斷出了心魔雷帝到底想要做什麽，也是在判斷出心魔雷帝想做什麽的一瞬間，為之失聲，下意識把自己轉向心魔雷帝的目光又轉迴到了陸淵身上，目光中充斥著驚喜與疑慮，思考再三，還是忍不住問道：“這位陸淵陸公子，不知您說的複活有什麽限製？”
“靈魂沒滅就行。”
“受損也無所謂。”
“再一個就是需要藥材。”
“比如說，複活一個靈魂受損的人，除了基本的複活消耗外，我還需要一些能溫養靈魂的藥材，亦或是資源，另外，複活一個至尊的消耗必然比地至尊小，地至尊也比天至尊小，總而言之，後者的規律應該是你們能理解的。”
陸淵攤攤手，如實交代道。
塗山大長老連連點頭：“理解，絕對能理解，話說，我的意思是，這個複活就沒什麽影響嗎？”
“我理解大長老您的顧慮。”
“畢竟，大千世界還從沒出現過這種離奇的技術。”
“當然。”
“實話實說。”
“這本來也不是大千世界的技術。”
“我來自小千世界。”
“這是小千世界的技術。”
“至於這個技術的具體受益人……”
“有很多……”
“但我親自見到的，包括我親自完成的隻有一個。”
“那就是教我煉藥師的老師。”
雖然陸淵的煉藥術沒有蕭炎高，要說蕭炎是聖品天至尊級別的煉藥師，他的煉藥術能讓他煉製出天至尊級別的丹藥，甚至是幫助地至尊突破，躋身天至尊，陸淵最多也就是煉製出一些至尊級別的丹藥，放在鬥氣大陸上，也就是一個九品煉藥師，雖然這和他沒有跟著藥老在後期繼續學習煉藥術有一定的關係，畢竟，有一說一，後期也確實沒這個機會，但不管原因為何，陸淵確實做不到煉製出帝品丹藥，放在大千世界，也就是地至尊級別的丹藥，更往上的天至尊級別，就不用說了。
但是！
九品煉藥師也足夠用了！
小千世界偶爾出妖孽，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之一！
就像陸淵體內擁有銀龍王的血脈。
銀龍王一個在鬥羅小位麵的強者。
放到鬥破這個大世界裏。
還有大千世界這個大世界裏。
依然能幫他獲得各種權柄。
隻是權柄的比例比較低罷了。
還有命運之眼。
估摸著誰也想不到，一隻在大世界裏連紫晶翼獅王都打不過的三眼金猊，能掌握命運這種恐怖的力量，甚至把這種力量送給了陸淵，讓陸淵以此為根基，開發出了歲月刀這種絕技。
所以，小千世界盡出妖孽是有說法的。
要麽一個不出。
一但出了，百分百是妖孽。
因此，別看九品煉藥師，在身為仙品天至尊的塗山大長老麵前，和身為聖品天至尊的心魔雷帝麵前，不算什麽，按理說，隻有像蕭炎那種聖品天至尊級別的煉藥師才能和這兩個人對標，實際上，隻要好用，誰管你是不是九品煉藥師啊，實用主義才是大千世界的主流！
就算你是一個一品煉藥師。
隻要你能複活別人。
那你就是天下人的爸爸。
畢竟，歸根結底，成為強者的人，哪個沒有遺憾？
或許那些出自遠古家族和大勢力的子弟沒有遺憾。
但要知道的一點是，這隻是少部分。
這個世上的絕大多數強者。
或者說，絕大多數草根崛起的強者。
都有自己的白月光。
也都有自己的貴人。
說的更難聽一點，不會真有人以為，原著裏的雅妃沒死，是因為她一個鬥皇，能活那麽久吧？
以蕭炎的性格。
雅妃要是真的壽命走到頭了。
他能視若無睹？
但要知道的一點是，蕭炎有這個能力！
而絕大多數人沒有！
就像心魔雷帝。
當然，心魔雷帝這個是意外。
心魔雷帝的心上人，也就是不知道被塗山以什麽辦法保存下來的這隻狐妖靈魂，是為了給心魔雷帝擋刀才死的，心魔雷帝也有狼狽跑路的時候，當年，可以說是這隻狐妖用自己的命給心魔雷帝換個了庇護所，因為塗山狐有死後歸入祖地的說法，意味著落葉歸根，如果嫁人了，那自然是一切自願，願意跟丈夫合葬可以，迴歸祖地也可以，但在沒嫁人也沒結婚的前提下，死亡的塗山狐必須歸入祖地，如果是不慎死亡，有人好心把屍體送迴來，則會被塗山一族視為朋友，可以得到塗山的友誼，這東西在關鍵時刻是能救命的，因此，當年還是地至尊，剛剛研究出來心魔秘術的心魔雷帝，在被一位聖品天至尊和數位仙品天至尊、靈品天至尊的追殺下，走頭無路，這才發生了後麵的事，心魔雷帝的心上人提心魔雷帝擋了一擊，然後香消玉殞，明示讓心魔雷帝抱著他的屍體，趕緊去塗山，這樣一來，任何人想要動他，都需要先過塗山這一關，世上還不存在敢跟塗山硬剛的人，塗山也不可能扔下族規不管而視若無睹。
所以，心魔雷帝這才活了下來。
在那位聖品天至尊和多位仙品及靈品天至尊的注視下，被由一位聖品天至尊的塗山老祖親自出麵迎接，請入塗山，然後把對方葬入塗山。
心魔雷帝當時在塗山歇了足足半年。
這才把傷養好。
然後在塗山的安排下順利撤走。
至於那位聖品天至尊。
還有其餘幾位仙品和靈品天至尊。
雖然堵門。
但在塗山這一畝三分地上。
塗山想安排人走後門，那叫輕而易舉。
要是沒有這點能耐，塗山早就滅了。
狡兔都知道三窟。
聰明的狐狸精不開百八十個後門，簡直對不起自己聰明的大腦，雖然，所有後門在開的時候都需要報備，不是你一隻狐妖想開就能開的。
畢竟，塗山也有大陣。
萬一自家中的某隻小狐妖未經申報隨便開了一個後門，然後，碰巧，成了這個大陣的漏洞，再湊巧，被打上門的青丘一族發現了，那就樂子大了，整個塗山要是不付出血的代價，那隻能說青丘放水了，起碼不是青丘的作風。
所以，開後門可以。
但要報備。
因此，塗山安排心魔雷帝走後門。
可以說是合情合理。
但不管怎麽說。
心魔雷帝在這一戰的損失都足夠慘烈。
雖然開創出了賴以成名的手段。
甚至是讓整個大千世界都震驚的手段。
日後，也確實複仇了。
這個聖品天至尊的家族，還有那幾個仙品天至尊和靈品天至尊的家族，被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但死的人終究還是死了。
人死不能複生。
這是已知的常識。
當然。
常識就是用來打破的。
陸淵對自己的技術雖然很自信，但必要的交代還是有的，因此，在拿藥老舉例說明之後，補充道：“不過，要說一點限製沒有也是假的，當年複活師尊時，師尊曾借助複活的藥力，更上一層，換算到大千世界，就相當於複活之前是至尊境三小難，複活之後破開瓶頸，成為了至尊，但是，如果是複活一位天至尊，哪怕是地至尊，以我目前的能力都很難保證他們可以帶著實力複活，換句話說，天至尊也好，地至尊也罷，我最多能保證把他們複活，然後，讓他們擁有至尊的境界和實力，至於剩下的，就需要他們自己重新修煉了，雖然說也有小概率，比如說我的狀態好一點，讓他們以地至尊的狀態成功複活，但那種概率確實不高，我個人還是更願意從穩妥的角度出發，按照一切有把握的基礎來說。”
“那也足夠了！”
塗山大長老斬釘截鐵的說道。
心魔雷帝也點點頭。
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境界。
能不能複活，才是一道門檻。
隻要能複活，實力什麽的，大不了就像陸淵說的那樣，重新修煉就是了，反正他們如今能供得起，換句話說，以這個當年為心魔雷帝獻出生命的紅顏知己為例，當年的她跟心魔雷帝過得是啥日子啊，雖然達不到要吃沒吃要喝沒喝的地步，但修煉資源也都是盡可能的省著點使，畢竟，他們倆當時一個是至尊，一個是至尊境三小難，這個境界哪怕是放在幾十萬年後的大千世界，都不一定能收獲什麽資源，放在幾十萬年前的大千世界，競爭激烈，不被淘汰，已經是他們努力的結果了。
但是，如果她成功複活了。
過的日子又是什麽樣的？
天材地寶吃一口扔一株都扔的起！
整個心魔雷宮的資源！
就算是砸！
都能砸出來一個聖品天至尊！
更何況，還有心魔雷帝在一旁護道！
心魔雷帝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被聖品天至尊追殺，無力保護自己的愛人，甚至反過來被愛人保護的地至尊了，而是威名響徹大千世界的九帝之一，放眼天下，也是最頂尖的那批聖品天至尊，能擊敗他的人，除了不朽大帝就沒有誰了，就算是同為九帝中的其他人出手，最多也就是跟他打個五五開，而且各有優劣。
可以說，當年打的是地獄難度。
現在直接打的是極易難度。
就差白給了。
因此，修為真的不重要。
別說還能保留至尊級別的修為。
就算什麽都保留不了。
心魔雷帝也照樣會感謝陸淵。
跟林動感謝蕭炎是一個道理。
當然。
蕭炎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不然，也做不到在複活應歡歡殘魂的基礎上，還能進一步拔高，讓應歡歡直接以地至尊的境界複活，雖然說，這跟林動搶來的諸多材料品質極好有關，值得一提，剩下的那些沒用上的材料，畢竟，林動當時想的就是有備無患，雖然蕭炎給他列出來采集清單了，歸根結底，蕭炎是煉藥師，他跟林動雖然在飛升時有過一麵之緣，但還沒熟到可以自掏腰包幫忙的地步，不收手續費，這就已經是蕭炎看在情麵上的選擇了，但林動這個向來就比較莽的人，還是選擇了有備無患的這條道路，遇到什麽天材地寶，能搶的就都搶走，導致那段時間，諸多天至尊家族人人自危，生怕第二天就有一個叫武祖林動的人打上門，把自己老祖吊起來打一頓，然後搜刮自家的寶庫，說到底，大千世界雖然禁止天至尊相互殺戮，但沒說禁止天至尊動手和毆打對方，西天戰皇又如何，說鎮壓也就鎮壓了，不殺你就可以了，所以，林動打上門的做法並不違規，至於那些被打上門的家族丟臉，也是沒辦法的事，技不如人，隻能被稱為活該。
因此，在林動搶迴來這些寶藥後。
蕭炎也是把能用的都用上了。
至於用不上的。
林動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
蕭炎雖然用不上，但紫妍比較喜歡這些藥材，隨意，林動也就把這些剩下的藥材送給了紫妍。
不管紫妍日後是生吃還是燉湯。
亦或是讓蕭炎幫忙煉製丹藥。
也算是有效的利用了。
沒浪費。
要不然，留下來，也就留下來了。
便宜冰靈族了。
實話實說，林動對冰靈族好感一般。
畢竟，在他鎮壓西天戰皇之前，冰靈族的態度一直是模棱兩可，換句話說，就是有點兩麵下注的意思，如果說，冰靈族在他沒出現之前，選擇西天戰皇，他並不怪冰靈族的選擇，但在他出現後，見到應歡歡的殘魂後，在應歡歡明確表示要跟他之後，冰靈族還模棱兩可，想要兩麵下注，這種做法就很有問題了。
所以，就算冰靈族跪的比較快。
立馬就跪了。
還把複活後的應歡歡奉為族長。
林動對冰靈族也沒什麽好印象。
雖然不至於討厭。
但也是一般般了。
要不然，冰靈族本來可以像洛神族一樣找到靠山的，俗話說的好，你可以質疑蕭炎的不正經，畢竟，這都是有諸多例子的，但你不能質疑蕭炎的兄弟義氣，換句話說，也就是仗義。
可惜，冰靈族一手好牌打的稀爛。
當然。
實話實說。
誰也沒想到林動能跨越兩個小境界鎮壓西天戰皇。
站在冰靈族當時的角度看。
不能說他們刻意愚蠢。
隻能說，他們做出了一個正常人都會做出的選擇。
但不管怎麽說。
也許陸淵確實沒有蕭炎的本事。
但對於心魔雷帝來講。
對於塗山大長老來講。
這已經足夠了。
塗山大長老幾乎是在心魔雷帝說出這個詞的一瞬間，就判斷出了心魔雷帝到底想要做什麽，也是在判斷出心魔雷帝想做什麽的一瞬間，為之失聲，下意識把自己轉向心魔雷帝的目光又轉迴到了陸淵身上，目光中充斥著驚喜與疑慮，思考再三，還是忍不住問道：“這位陸淵陸公子，不知您說的複活有什麽限製？”
“靈魂沒滅就行。”
“受損也無所謂。”
“再一個就是需要藥材。”
“比如說，複活一個靈魂受損的人，除了基本的複活消耗外，我還需要一些能溫養靈魂的藥材，亦或是資源，另外，複活一個至尊的消耗必然比地至尊小，地至尊也比天至尊小，總而言之，後者的規律應該是你們能理解的。”
陸淵攤攤手，如實交代道。
塗山大長老連連點頭：“理解，絕對能理解，話說，我的意思是，這個複活就沒什麽影響嗎？”
“我理解大長老您的顧慮。”
“畢竟，大千世界還從沒出現過這種離奇的技術。”
“當然。”
“實話實說。”
“這本來也不是大千世界的技術。”
“我來自小千世界。”
“這是小千世界的技術。”
“至於這個技術的具體受益人……”
“有很多……”
“但我親自見到的，包括我親自完成的隻有一個。”
“那就是教我煉藥師的老師。”
雖然陸淵的煉藥術沒有蕭炎高，要說蕭炎是聖品天至尊級別的煉藥師，他的煉藥術能讓他煉製出天至尊級別的丹藥，甚至是幫助地至尊突破，躋身天至尊，陸淵最多也就是煉製出一些至尊級別的丹藥，放在鬥氣大陸上，也就是一個九品煉藥師，雖然這和他沒有跟著藥老在後期繼續學習煉藥術有一定的關係，畢竟，有一說一，後期也確實沒這個機會，但不管原因為何，陸淵確實做不到煉製出帝品丹藥，放在大千世界，也就是地至尊級別的丹藥，更往上的天至尊級別，就不用說了。
但是！
九品煉藥師也足夠用了！
小千世界偶爾出妖孽，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之一！
就像陸淵體內擁有銀龍王的血脈。
銀龍王一個在鬥羅小位麵的強者。
放到鬥破這個大世界裏。
還有大千世界這個大世界裏。
依然能幫他獲得各種權柄。
隻是權柄的比例比較低罷了。
還有命運之眼。
估摸著誰也想不到，一隻在大世界裏連紫晶翼獅王都打不過的三眼金猊，能掌握命運這種恐怖的力量，甚至把這種力量送給了陸淵，讓陸淵以此為根基，開發出了歲月刀這種絕技。
所以，小千世界盡出妖孽是有說法的。
要麽一個不出。
一但出了，百分百是妖孽。
因此，別看九品煉藥師，在身為仙品天至尊的塗山大長老麵前，和身為聖品天至尊的心魔雷帝麵前，不算什麽，按理說，隻有像蕭炎那種聖品天至尊級別的煉藥師才能和這兩個人對標，實際上，隻要好用，誰管你是不是九品煉藥師啊，實用主義才是大千世界的主流！
就算你是一個一品煉藥師。
隻要你能複活別人。
那你就是天下人的爸爸。
畢竟，歸根結底，成為強者的人，哪個沒有遺憾？
或許那些出自遠古家族和大勢力的子弟沒有遺憾。
但要知道的一點是，這隻是少部分。
這個世上的絕大多數強者。
或者說，絕大多數草根崛起的強者。
都有自己的白月光。
也都有自己的貴人。
說的更難聽一點，不會真有人以為，原著裏的雅妃沒死，是因為她一個鬥皇，能活那麽久吧？
以蕭炎的性格。
雅妃要是真的壽命走到頭了。
他能視若無睹？
但要知道的一點是，蕭炎有這個能力！
而絕大多數人沒有！
就像心魔雷帝。
當然，心魔雷帝這個是意外。
心魔雷帝的心上人，也就是不知道被塗山以什麽辦法保存下來的這隻狐妖靈魂，是為了給心魔雷帝擋刀才死的，心魔雷帝也有狼狽跑路的時候，當年，可以說是這隻狐妖用自己的命給心魔雷帝換個了庇護所，因為塗山狐有死後歸入祖地的說法，意味著落葉歸根，如果嫁人了，那自然是一切自願，願意跟丈夫合葬可以，迴歸祖地也可以，但在沒嫁人也沒結婚的前提下，死亡的塗山狐必須歸入祖地，如果是不慎死亡，有人好心把屍體送迴來，則會被塗山一族視為朋友，可以得到塗山的友誼，這東西在關鍵時刻是能救命的，因此，當年還是地至尊，剛剛研究出來心魔秘術的心魔雷帝，在被一位聖品天至尊和數位仙品天至尊、靈品天至尊的追殺下，走頭無路，這才發生了後麵的事，心魔雷帝的心上人提心魔雷帝擋了一擊，然後香消玉殞，明示讓心魔雷帝抱著他的屍體，趕緊去塗山，這樣一來，任何人想要動他，都需要先過塗山這一關，世上還不存在敢跟塗山硬剛的人，塗山也不可能扔下族規不管而視若無睹。
所以，心魔雷帝這才活了下來。
在那位聖品天至尊和多位仙品及靈品天至尊的注視下，被由一位聖品天至尊的塗山老祖親自出麵迎接，請入塗山，然後把對方葬入塗山。
心魔雷帝當時在塗山歇了足足半年。
這才把傷養好。
然後在塗山的安排下順利撤走。
至於那位聖品天至尊。
還有其餘幾位仙品和靈品天至尊。
雖然堵門。
但在塗山這一畝三分地上。
塗山想安排人走後門，那叫輕而易舉。
要是沒有這點能耐，塗山早就滅了。
狡兔都知道三窟。
聰明的狐狸精不開百八十個後門，簡直對不起自己聰明的大腦，雖然，所有後門在開的時候都需要報備，不是你一隻狐妖想開就能開的。
畢竟，塗山也有大陣。
萬一自家中的某隻小狐妖未經申報隨便開了一個後門，然後，碰巧，成了這個大陣的漏洞，再湊巧，被打上門的青丘一族發現了，那就樂子大了，整個塗山要是不付出血的代價，那隻能說青丘放水了，起碼不是青丘的作風。
所以，開後門可以。
但要報備。
因此，塗山安排心魔雷帝走後門。
可以說是合情合理。
但不管怎麽說。
心魔雷帝在這一戰的損失都足夠慘烈。
雖然開創出了賴以成名的手段。
甚至是讓整個大千世界都震驚的手段。
日後，也確實複仇了。
這個聖品天至尊的家族，還有那幾個仙品天至尊和靈品天至尊的家族，被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但死的人終究還是死了。
人死不能複生。
這是已知的常識。
當然。
常識就是用來打破的。
陸淵對自己的技術雖然很自信，但必要的交代還是有的，因此，在拿藥老舉例說明之後，補充道：“不過，要說一點限製沒有也是假的，當年複活師尊時，師尊曾借助複活的藥力，更上一層，換算到大千世界，就相當於複活之前是至尊境三小難，複活之後破開瓶頸，成為了至尊，但是，如果是複活一位天至尊，哪怕是地至尊，以我目前的能力都很難保證他們可以帶著實力複活，換句話說，天至尊也好，地至尊也罷，我最多能保證把他們複活，然後，讓他們擁有至尊的境界和實力，至於剩下的，就需要他們自己重新修煉了，雖然說也有小概率，比如說我的狀態好一點，讓他們以地至尊的狀態成功複活，但那種概率確實不高，我個人還是更願意從穩妥的角度出發，按照一切有把握的基礎來說。”
“那也足夠了！”
塗山大長老斬釘截鐵的說道。
心魔雷帝也點點頭。
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境界。
能不能複活，才是一道門檻。
隻要能複活，實力什麽的，大不了就像陸淵說的那樣，重新修煉就是了，反正他們如今能供得起，換句話說，以這個當年為心魔雷帝獻出生命的紅顏知己為例，當年的她跟心魔雷帝過得是啥日子啊，雖然達不到要吃沒吃要喝沒喝的地步，但修煉資源也都是盡可能的省著點使，畢竟，他們倆當時一個是至尊，一個是至尊境三小難，這個境界哪怕是放在幾十萬年後的大千世界，都不一定能收獲什麽資源，放在幾十萬年前的大千世界，競爭激烈，不被淘汰，已經是他們努力的結果了。
但是，如果她成功複活了。
過的日子又是什麽樣的？
天材地寶吃一口扔一株都扔的起！
整個心魔雷宮的資源！
就算是砸！
都能砸出來一個聖品天至尊！
更何況，還有心魔雷帝在一旁護道！
心魔雷帝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被聖品天至尊追殺，無力保護自己的愛人，甚至反過來被愛人保護的地至尊了，而是威名響徹大千世界的九帝之一，放眼天下，也是最頂尖的那批聖品天至尊，能擊敗他的人，除了不朽大帝就沒有誰了，就算是同為九帝中的其他人出手，最多也就是跟他打個五五開，而且各有優劣。
可以說，當年打的是地獄難度。
現在直接打的是極易難度。
就差白給了。
因此，修為真的不重要。
別說還能保留至尊級別的修為。
就算什麽都保留不了。
心魔雷帝也照樣會感謝陸淵。
跟林動感謝蕭炎是一個道理。
當然。
蕭炎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不然，也做不到在複活應歡歡殘魂的基礎上，還能進一步拔高，讓應歡歡直接以地至尊的境界複活，雖然說，這跟林動搶來的諸多材料品質極好有關，值得一提，剩下的那些沒用上的材料，畢竟，林動當時想的就是有備無患，雖然蕭炎給他列出來采集清單了，歸根結底，蕭炎是煉藥師，他跟林動雖然在飛升時有過一麵之緣，但還沒熟到可以自掏腰包幫忙的地步，不收手續費，這就已經是蕭炎看在情麵上的選擇了，但林動這個向來就比較莽的人，還是選擇了有備無患的這條道路，遇到什麽天材地寶，能搶的就都搶走，導致那段時間，諸多天至尊家族人人自危，生怕第二天就有一個叫武祖林動的人打上門，把自己老祖吊起來打一頓，然後搜刮自家的寶庫，說到底，大千世界雖然禁止天至尊相互殺戮，但沒說禁止天至尊動手和毆打對方，西天戰皇又如何，說鎮壓也就鎮壓了，不殺你就可以了，所以，林動打上門的做法並不違規，至於那些被打上門的家族丟臉，也是沒辦法的事，技不如人，隻能被稱為活該。
因此，在林動搶迴來這些寶藥後。
蕭炎也是把能用的都用上了。
至於用不上的。
林動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
蕭炎雖然用不上，但紫妍比較喜歡這些藥材，隨意，林動也就把這些剩下的藥材送給了紫妍。
不管紫妍日後是生吃還是燉湯。
亦或是讓蕭炎幫忙煉製丹藥。
也算是有效的利用了。
沒浪費。
要不然，留下來，也就留下來了。
便宜冰靈族了。
實話實說，林動對冰靈族好感一般。
畢竟，在他鎮壓西天戰皇之前，冰靈族的態度一直是模棱兩可，換句話說，就是有點兩麵下注的意思，如果說，冰靈族在他沒出現之前，選擇西天戰皇，他並不怪冰靈族的選擇，但在他出現後，見到應歡歡的殘魂後，在應歡歡明確表示要跟他之後，冰靈族還模棱兩可，想要兩麵下注，這種做法就很有問題了。
所以，就算冰靈族跪的比較快。
立馬就跪了。
還把複活後的應歡歡奉為族長。
林動對冰靈族也沒什麽好印象。
雖然不至於討厭。
但也是一般般了。
要不然，冰靈族本來可以像洛神族一樣找到靠山的，俗話說的好，你可以質疑蕭炎的不正經，畢竟，這都是有諸多例子的，但你不能質疑蕭炎的兄弟義氣，換句話說，也就是仗義。
可惜，冰靈族一手好牌打的稀爛。
當然。
實話實說。
誰也沒想到林動能跨越兩個小境界鎮壓西天戰皇。
站在冰靈族當時的角度看。
不能說他們刻意愚蠢。
隻能說，他們做出了一個正常人都會做出的選擇。
但不管怎麽說。
也許陸淵確實沒有蕭炎的本事。
但對於心魔雷帝來講。
對於塗山大長老來講。
這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