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老大不說老二,隻不過秦朗到底是年輕。


    看著東馬鄉的臨時營地就在眼前,秦朗還是有餘力衝刺的。


    反觀李三虎,能維持著小跑的動作都已經費盡全力了。


    他的一押人都被甩的遠遠的,由各自隊正帶著跑。


    身邊隻有騎馬的黃老焉、陳二爺和秦家的四位家丁。


    他們負責安全,可不會把牛勁用在跑步上。


    “怎麽,怎麽說。李押正?”秦朗氣喘籲籲的的道。


    “誰縮卵誰就不是娘生的,我衝了。”李三虎一咬牙道。


    “牛牛牛,我是不行了。”秦朗放緩了速度,兩人營區前的衝鋒,以李三虎得勝結束。


    “好,這把願賭服輸,這馬,就給你了,能養活住吧?”秦朗連歇息都沒有,一指身旁的一匹馬道。


    李三虎已經說不出話了,他累的快嘎,隻是攥著秦朗指定給他的馬的韁繩,握的緊緊的。


    “秦朗?你們怎麽這麽快?按理說你們一個時辰後才能到才對吧?”


    騎馬先到的王先耀被親信喊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幾人他不解的問道。


    “舅、舅舅,水,哪有水。”秦朗看見來人,立馬道。


    這一路把他渴壞了。


    “營帳裏有,王乾,你帶大郎去喝水。”王先耀一指內側的營帳對自己親兵道。


    知道位置的秦朗哪還繃的住,飛一般的向著營帳跑去。


    看著秦朗矯健的衝刺,拉著秦朗剛剛輸給他的大馬,李押正沉默了。


    他又怎看不出這少年是故意讓他的,單憑他到場後氣息沒勻時話都說不出。


    而這小子叫嚷著累,可依舊生龍活虎他就該知道誰贏誰輸了。


    看著牛飲了五碗水的秦朗,王先耀拍了拍他的後背,示意他慢一點。


    “等下休息一會,歇好了給王乾說,讓他帶你來中心營帳,知府要見你。”王先耀說道。


    “他見我幹嘛?我又不認識他。”秦朗擦了把嘴道。


    “你當這軍營真這麽好進啊。


    沒有知府首肯,我是不會以權謀私的。


    你外祖也不會,你的存在他當然是知道的。”


    王先耀笑道。


    “可我跟那老登說啥啊?看你和外祖都對他不感冒。”


    秦朗坐在凳子上,揉著自己發酸的關節道。


    “不用說啥,走個過場寒暄兩句就行。


    這次咱那知府老爺有風聲,可能要入京做官,你要想走他的路子也不是不行。”


    王先耀神秘兮兮的道。


    “那倒也大可不必,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秦朗失笑。


    自家這舅舅可是一點沒見外,不爽這知府是真的,可能幫上自己這外甥,又何妨。


    “那也沒關係,你到時候不失禮數就行。”王先耀哈哈笑道。


    “這老登要離任了,是不是意味著以後他就管不到你和外祖父了?”秦朗忽然又來了壞點子。


    “你要真這麽說也對,不過人是要高升,最差也是平調,地位還在那放著呢,你可別胡來。”


    看秦朗眼珠子一轉,王先耀就秒懂這外甥憋著壞屁呢。


    “沒事,把握著呢,不會胡來,但是搞點好處總是能行吧?”


    秦朗隻用了一瞬間,就把自己吏部尚書座師的地位,聯想到了一起。


    知縣敲詐過兩個了,知府好像還沒來得及試試,想想還蠻刺激的。


    秦朗一時間莫名有些激動起來。


    正好這老小子正準備挪窩,他也不想在這關鍵的時候有人來添亂吧?


    還是直接能決定他升還是不升人的子弟。


    是不是該更多三分謹慎?


    秦朗顯得愈發泰然自若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外甥在憋什麽壞主意,但秦朗一向是個有把握的主,王先耀也不準備再多言語。


    等到秦朗氣息喘勻,王先耀又安排親信給秦朗拿來一份新的盔甲。


    老的已然被汗水浸濕,汗漬和灰塵密布顯得不體麵。


    知府老爺最看重的就是體麵。


    “舅舅,這甲胄不要錢麽?一套一套的。”秦朗一邊換著盔甲,一邊咋舌。


    “咋不要,你這一套甲白銀150兩不止。


    這些都是你外祖按你身高提前打造的,一共五套,都是好手藝人精心打磨的。”


    王先耀吃味的說道。


    “外祖父怎麽知道我想要來軍營?”秦朗疑惑。


    王先耀一臉看二百五的表情,秦朗瞬間秒懂.


    看來自己想不想來的不重要,關鍵是外祖父想讓自己來。


    “換好了?那走吧!”王先耀看著在銅鏡前臭屁不止的秦朗道。


    “走,舅舅你現在缺什麽?職位?兵員?甲胄還是戰馬?”秦朗跟著王先耀出了營帳。


    這種事情,一迴生二迴熟,三迴四迴就能成本能。


    他一點不擔心自己要不來好處,不過是要來多少的問題。


    “職位?年底考評應該能升一級,今年的仗艮字營打的不錯,兵員也還行,能來點戰馬就更好。”


    王先耀認真思索道。


    “你一個遊擊將軍還想鬧個騎兵營出來?”秦朗打趣自家舅舅道。


    “那戰馬這東西,誰嫌少?肯定多多益善。”王先耀不以為意。


    “那行,那這次外甥子就當一次許願池裏的王八,表演個有求必應。”


    秦朗胸脯拍的震天響,保證道。


    “那可以,能鬧來多少,我都分你一半。”王先耀樂道。


    “包的了。”秦朗比了個ok。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中軍大營。


    一個身著緋色官服,腰佩銀色魚帶,頭發已鬢鬢斑白的老者正在閱讀一份公文。


    “知府大人,這是秦朗,秦朗還不快拜見陸知府。”王先耀先是一拜,然後立馬對秦朗說道。


    “知府大人好,小子就是秦朗。”秦朗也是拱手作揖道。


    “我來看看,好一副少年英才的模樣,不錯不錯,他日必成大器。”


    看清楚秦朗的樣貌後知府先是一愣,然後快速起身,滿臉堆笑。


    王同知給他說的時候。說是年方十三四歲的奶娃娃,知府心中多了幾分隨意。


    看真見到秦朗,那幾分隨意立馬就消失不見。


    神特喵十三四歲,這身段,你說他二十三四知府也得信啊。


    反正長的就是那種不好忽悠的臉,陸知府人老成精,哪敢托大。


    十三歲的解元,未來的成就可不是自己這行將就木的老朽可欺辱的。


    況且還有吏部尚書為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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